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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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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墨沉吟,脑中挥之不散全是那天晚上赵墨林脸上的酸楚落寞,心口涨涨地觉得酸涩,鬼斧神差就喃了一句:“他怎么办?”
忽而,黎墨止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来不及了,林夏忽然就拿开了遮着眼睛的手,一双清澈明亮的眼潭便笼着她,她局促地躲不开,只好闪躲了几下。
林夏笑笑,眼神缓缓转开,一眼透彻:“你担心他?”似乎好像这几天变化不小呢,除了外貌,还有……黎墨啊,难道……
黎墨想也没想,立马转头,目不转睛,回答干脆果断:“没有。”不会被看出来了吧,这个眼尖的女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变态啊……她心虚啊,她心慌啊,她心脏在颤抖。
林夏笑得更加邪肆妖异了:“回答的太快了,不是口是心非就是不可置疑。”
真是一针见血的干脆,虽然都没有说前者还是后者,可是一双弯弯的眸子像碧波泉水,映出所有。
黎墨没出息地就偃旗息鼓了,因为说什么什么错,所以干脆不说了,低着头。
林夏语气不再揶揄戏谑,她说:“黎墨,你可以担心她,你有资格。”
“林夏,你说什么呢?”她不可置信,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她顶多就是一头雾水,但是是林夏说的,那她就不可置信,又矛盾地深信不疑了。
林夏也不拐弯抹角的,只说:“你们是有婚约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知道?”
“知道你是黎家人,就不难猜出你们之间的关系。”她断言。
言外之意黎墨懂,也就是很早就知道了,她竟然什么也不说,她自己还以为藏得有多紧呢,原来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逃过这个女人的眼睛。
突然觉得这人聪明的太可怕了。
“林夏,与你相处必须要做好透明的准备。”
林夏只是似嘲似讽地笑了笑:“有时候知道太多也很累,因为要装作不知道。”
知道太多了,麻烦就会越多,像林夏这种讨厌麻烦的懒人,通常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比如明明知道黎墨的所有,比如明明知道赵墨林的心思,黎墨在心底里多加了一条,比如明明知道江在铖的心意。这个女人口是心非已经到底一定的境界了。
可是某人这幅不以为意的聪明是在让人不爽,见过有人抱怨自己太聪明吗?林夏就是这种人,黎墨就听得扎耳:“我有种想拍死你的感觉。”
林夏淡淡回一句:“你就当我不知道好了。”
这能当吗?难道要她明明知道这厮什么都不知道,还拼死拼活去装?黎墨无语凝咽。
“赵墨林呢,有打算吗?”她心平气和地问着,说起赵墨林一点起伏也没有,似乎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么一腿似的。
黎墨叹了口气,眉头皱得可以夹住一支笔:“能有什么打算,都二十一世纪了,难道要我听家里老头子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自己卖了?”再说了,退一万步说了,就算她自己愿意了,人家赵墨林还挑剔她呢。
“你不喜欢?”语气很揶揄,眼神很清澈,笑容很鬼魅。
林夏一贯的视线,不用说,一眼就能将人看了个通透。
黎墨怀疑,这厮莫不是学习心理学专业的,眼睛这么尖,她有些悻悻,眼神都不自觉地闪躲了,饶了个弯子说:“生命诚可贵,妖孽与赵墨林勿近。”
这句话倒是真的,赵墨林前科太多,这林子一大,就指不定什么鸟都有,以前在电台没少说女人之间那档子争风吃醋的事情,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慎得慌。
“还你那句话。”站起身来,手背有意无意地擦过某人的心口,又理了理黎墨的新发型,悠悠说,“摸摸自己的心,有没有口是心非?”
这不刚才她自己说的话吗?这厮居然还回来了,还真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说完,笑得寓意不明,伸了伸懒腰,就进门了。
黎墨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认命地承认:“好吧,我不否认。那个赵墨林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林夏回头,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意思是说:否认也没有用。
是啊,林夏那双眼睛,莫不是泡过孔雀胆,真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我们都一样,林夏你唯独看不清两个人。”黎墨言笑晏晏地盯着林夏顿住的背脊,缓缓道来,“一个是你自己,一个是江在铖。”
林夏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往里走。
黎墨在身后笑,笑得得意洋洋:女人,你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吗?江在铖,你不就无话可说吗?
这个冬天未曾下过一场雪,便这样冬去春来了,天渐进转暖了,叫人不得不感慨一句物是人非。一陌又一陌,人们啊,忘性太大了,没有执着谁的笔触将那冬季记住。
他们,都不再是他们了,却忘了如何,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他。
江氏的雨后大楼,一如从前,只是这冬季过去了,这盘旋头顶的阴霾却一直都没有散,大家心知肚明:总裁大人情场失意了,所以呢?商场得意,弄得上海人心惶惶的,尤其是中小型企业,一个不小心,没准就被收购吞并了,这胆子时常就拴在裤腰带上,成天盯着雨后的动静。
这不,又有大动作了,连一向好吃懒做混日子的总裁助理都惊动了,那一定不是小事,这上海城里,一定又有人要遭殃了。
这不,秦随风特助,正怒气冲冲地往总裁办公桌上甩文件呢,他绝对是第一个敢对江在铖吹胡子瞪眼的人。
“江在铖,你不是被林夏逼疯了吧?”翻开黑色密封文件,他指着上面,“你说说,这是什么?”
江在铖斜靠在转移上,眸子只是匆匆一扫,抬也没抬一下,淡淡语气:“中央局内部数据。”
秦随风冷抽了一口气,面色很不善:“我当然知道是中央局的数据,关键是这上面的数据会出人命的,你是想要干什么?”
这种资料要是被泄露出去,只要两个后果,不是拥有资料的人死,就是资料上的人死。几乎进几十年,所有中央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记录在案,一笔一笔,都是吃上几十年牢饭的大手笔。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份文档为什么江在铖有,又问什么要拿出来?秦随风认识这家伙二十年有余,知道他要做什么。
“釜底抽薪。”江在铖面不改色,性感薄唇悠悠吐出四个毫无温度的字眼。
秦随风冷谑:“抽谁的薪?”面上一沉,“赵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家一向一清廉刚正为人知,所以官场几十年洗涤,赵家还是不可撼动,在这个上海,政界,几乎就是赵家的天下,这文件上,赵家却记录在案,这无疑是在老虎上拔毛。一个商界,一个政界,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江在铖一只脚掺进去,非得闹个满城风雨。
江在铖只是沉吟,一双沉寂的眸子犀利幽深,染墨的深沉,让人难以窥视,却带着一种神秘莫测。
对放不发话,明显是默认,秦随风急了:“你倒说说你要把赵家怎么样?”
“赵家,我要他们翻不了身。”薄薄冷唇轻启,吐出这么一句嗜血的话,语气冷得叫人毛骨悚然。
这厮一身的杀气,绝对动了真格,江在铖很少动真格,一旦动了,非死即伤啊。
秦随风瞠目结舌,事情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原本以为只是给个教训,或者有什么交易,却不知江在铖做了这样的打算。
秦随风搬了张转移,隔着桌子坐在江在铖的对面,一本正经地说:“你要赵家翻不了身,我没意见,可是你这可是在玩火自焚,赵家可不是软柿子,连着几代都是要职官员,你还专门从上面动刀,你这样,杀人十分自伤七分,你暴露的太多,赵家完了,下一个就是你了。你知道我说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的。”你想死,我还不想陪葬呢……这后面一句,秦随风自动就吞下去了。
江在铖没少让人翻不了身,但是这样鱼死网破的方法从来没有过,秦随风看不出任何这样做的理由,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厮抽风了,非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那厮不以为意,嘴角微扯,笑得邪肆恣狂:“要我命的人很多,不过大概那些人坟头的草都长高了。”重瞳微微敛着,黑沉不见底。
见过狂妄的,但是见过这么狂妄的吗?秦随风无语,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也是事实,可是……一直以军师自称的他还是要未雨绸缪的。
“你不懂有个词语叫万无一失吗?非要鱼死网破你也落不到好处,在铖,这个道上要你命的人远比你想象得多,不给自己留点底牌,太危险了。”秦随风苦口婆心,淳淳教诲,说得也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了。
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最忌讳的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偏偏江在铖还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去,这无疑是自掘坟墓。
江在铖一意孤行,唇边一抹决然,声音冷得让人毛骨悚然了,说:“不需要底牌,赵家一定要动手。”
秦随风气叉,说了这么久,还是对牛弹琴,他深深吸了口气,免得喉间一口火气他会忍不住喷出来,耐着性子问:“为什么?毫无利益可言,也无冤无仇。”
要一个人总有原因,不是为了权势利益,就是恩怨纠葛,江在铖虽然平时强取豪夺,杀人掳掠没少做,但也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江在铖黑沉阴晦的眸子一敛,睃着秦随风,唇角邪肆,冷冷反问:“无仇?”
不是无仇吗?秦随风愣了一会儿,脑细胞运转一圈,还是没有任何赵家与江在铖的纠葛。
这家伙简直就是抽风,上一次……
秦随风一瞬恍然大悟,继而又不可置信:“赵墨林?”分贝拔高,他几乎声嘶力竭地喊出那个频频让某人抽风的名字,“又是因为林夏?”
秦随风这下全明白了,原来这仇说的是夺妻之恨啊,原来赵家是遭了赵墨林的连累。




第一百四十五章:他的细心
秦随风这下全明白了,原来这仇说的是夺妻之恨啊,原来赵家是遭了赵墨林的连累。
这厮,果然有仇报仇,没仇寻仇!
林夏啊,你究竟惹了一个怎样的变态啊。
秦随风归结成一句话有一个女人引发的一场血案。
转椅偏移了一个角度,秦随风只看得到江在铖一张冷峻阴寒的侧脸,眸光落在落地窗外,眸光懒散却露杀伐:“我得不到,又舍不得毁掉,谁也别想拥有。”
秦随风怔怔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相视二十多载了,他觉得有些陌生了,也许不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过,而是那个女人将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全非了,狠绝更甚从前,却独独对那个女人仁慈。
大概,这个男人这一生的恻隐温柔都给了一个林夏。
两情相悦便罢了,若是一厢情愿,大概就是个悲剧,这赵家就是这悲剧的衍生物,也许,下一个还有,会是谁呢?大概除了林夏,谁都有可能。
江在铖,你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疯了,然后这个世界都要跟着疯了。
不过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疯,上海的天什么时候变,赵家的人什么时候死,秦随风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知道,他自己快要疯了,这文件,除了江在铖,唯一敢动手,能动手的人就是他自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命也已经被江在铖拴在了裤腰带上。
秦随风心中旺腾腾一把火在烧啊,如此煎熬,他忍不住大骂:“你个疯子,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赵墨林抢人留种的时候你在哪里?要是你动了赵墨林,林夏一定会恨死你。”
据秦随风的阅女经验,这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尤其看重,对自己孩子的父亲更是尤其偏心啊。
据此推断,赵墨林有个三长两短,林夏不会放过江在铖,江在铖不会善罢甘休,然后发疯,最后,马不停蹄的麻烦还是要自己来跟着受着。
秦随风可以预想,这将来的路就是一条不归路啊。
犹记得某个唠叨的女人就经常这样说:‘你不喜欢我,我就要加倍地对你好,让你习惯我的好,然后就离不开我的。’虽然有些天真幼稚,但是也在理,至少现在自己对某女人就有些良心不安了,按照常理说,江在铖也应该是这样,怎么这道理到了他这里就相反了,这厮爱不得,就要恨。
真不知道,到底那两人,谁不正常,或者两个都是变态。
痴男怨女啊,真是要不得,恩怨仇恨啊,更是使不得。
唇角微微抿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渐进覆上一层阴霾,幽深的黑眸微垂:“恨就恨吧,总比陌路要好。”忽而冷笑,寒烈而阴沉,“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舍不得,能为了赵墨林到哪个地步?”
他坐回转椅,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模糊了他的侧脸。
江在铖几乎不抽烟,只有烦躁之时才会,烟灰缸中却满满都是烟头。
秦随风被江在铖一句冷悠悠的话给惊到了,双手撑在桌面,唇角抽了抽:“你不会想以此来威胁林夏吧?”薄唇微张,惊愕凤眼对上江在铖影沉沉的眸子,“然后呢?”声音拔高,不可置信,“强取豪夺?”
这四字箴言,虽然是江在铖的作风,但是从来没有用在林夏身上。
江在铖忽而眼沉,而冷,嗓音邪魅又寒澈,不答反问:“如果她在乎赵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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