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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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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林初的那句话:江在铖若对一个女人动了心思,那个女人绝对太不掉,女人,对江在铖失心,太容易了,这个男人要人的心,轻而易举。
她不语了,这颗心,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江在铖啊,真贪心啊……
见林夏不语,江在铖拥着她,手拂过她的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很温柔,头搁在林夏肩上,低沉缠绵的嗓音响在耳边:“我可以贪心吗?你告诉我。”
江在铖转眸,看着她的侧脸,亲了亲。然后灼灼看着她。
林夏动不了,好像身体理智都不是自己的,从来没有过这种陌生的感觉,她不知怎么办,茫然地看江在铖,摇头:“我不知道,给我时间,江在铖,你总能轻易扰乱我。”
她的心太乱了,理不清,也想不清楚,脑中挥之不散的全是江在铖的阴影,耳边也是这个男人的话,就像魔障了一样。
江在铖也看着她的眸子,眸间一汪温柔,似月般清浅,他浅笑,松了口气:“好,我给你时间,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至少现在她不排斥他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一定可以让她爱上他的。
说着又将林夏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发。
林夏不动,身侧的手鬼斧神差抬起了,却扬在空中,没有碰即到江在铖,却也没有垂下,就那么僵着。
半响,她的嗓音清泠,低低的,有几分无奈,无力。
“江在铖,如果我们没有一身负累,清清白白相遇就好了。”
他不语,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
是啊,如果一开始遇上的是他们,就好了,没有任何纠葛,清清白白的相遇。她想,他们一定会相爱的。
只是没有如果啊……
林夏迷迷糊糊,人沉沉的,偎着江在铖,难得这样这样相安无事地亲昵。江在铖的手机震动了,林夏昏昏欲睡时看着江在铖眉头皱了一下:“你先睡。”
江在铖将林夏放下,又帮她掖好被角,才接了电话出去,林夏却没没有睡意了。江在铖有个习惯,从来不把公事带回家里,这个时候的电话,只会是私事。
睡不着,林夏干脆起来,去了天窗,天窗只亮了一盏灯,江在铖背着灯光站着。
“说。”夜里有些风,他的声音听得不太清楚,隐隐只是夹杂着风的冷。一个字言简意赅。
灯光昏暗,只看见他背影稀疏,电话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淡淡光晕,竟是魅惑般的好看,林夏只站在窗外看着那人的背影,月光在他身后,满月亮光,她未曾见,只是背景。



第一百五十八章:再生变故
灯光昏暗,只看见他背影稀疏,电话屏幕的亮光照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淡淡光晕,竟是魅惑般的好看,林夏只站在窗外看着那人的背影,月光在他身后,满月亮光,她未曾见,只是背景。
这个男人,恰似罂粟,叫人不得不上瘾。她捂着胸口,那种奇怪的感觉有再作祟了。
江在铖沉默,她只听见风声,还有混乱的心跳,是她的吗?怎么这么陌生。
半响,又听见江在铖嗓音清幽:“你先去医院,我现在过去。”
林夏恍惚中清醒,刚想进去,江在铖已经转身,索性大大方方地站着,偷听似乎也不是那么可耻,只是医院……
江在铖挂了电话,转身便看见林夏站在窗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风衣,风吹去了她的发,她微微怔愣,江在铖眉头紧蹙,走过去,自然地拥着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怎么出来了?外面有风,进去。”
她抬眸,看江在铖:“怎么了?”一定出什么事了,医院,谁在医院?
要是秦随风再次,一定会骂一句:狗鼻子,这么灵。
确实,林夏很敏感,敏感到变态的地步。
江在铖微微一滞,没有说话,只是拥着林夏往里走。
“出了什么事对吧?”她又说了一句。没有看江在铖。
江在铖沉默,看着林夏,欲言又止,很少这样不决断。
事情还不小呢……林夏了然。
林夏浅笑,稍微冷清:“如果不好说,不能说,不要撒谎,你可以不说的。”
江在铖几乎什么事情都不瞒她,不说,只能是与她自己有关。
林夏不是个爱揪根结底的人,也不喜多管闲事,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最善揣度,最恨欺骗。尤其,江在铖,她现在忍受不了江在铖欺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这样微妙的改变。
细想,江在铖从来没有骗她,江在铖不屑欺骗,他若要争夺,要占有,只会用最外露的方法。
江在铖深深眸子没有闪躲,拥着她的手似乎微微用力了些,拢了拢她的衣服,将她过得严严实实的:“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不好说的。”顿了顿,语气只是平常,“林初,自杀送进了医院。”
原来是林初,难怪,私事,医院,与她自己有关……串联在一起其实也不难猜测,林初与江在铖……她似乎面无波澜,只是清浅话音:“你对她做了什么。”
只有江在铖才有本事将林初逼到进医院的地步。自杀啊,她自己就没有那个勇气,某些方面,她还真佩服林初。
林初,作为女人也确实可悲,为了一个男人不死不活,真不像她了,虽然可恨的同时,也是十分让人怜悯的。
江在铖一定做绝了,才会逼她至此。
江在铖淡淡回答,似乎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给了钱,让她离开。”他丝毫不遮掩,既然是他江在铖的女人,她有资格知道他所有的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一半的财产。”
林夏笑:“你一向聪明,做了最傻的一件事。”
女人啊,尤其是为爱疯狂的女人,千万不要低估了她的执着。爱到连自己都不爱的女人怎么可能爱钱。
江在铖啊,做了件愚蠢的事情,将林初逼到了绝境,林初又将江在铖逼到绝境,这成了个死链。
江在铖脸沉了沉,没说话,算是默认,确实在处理感情方面,一向睿智的他根本近乎拙劣。
林夏只是笑,笑得牵强:“不过林初还真是为爱痴狂啊。”自杀啊,该需要多少勇气啊,该要爱到何种地步啊,林夏从来不相信爱情的,更不相信谁会因为谁活不下去,这个世界照转,没有谁非要依赖谁生存,现在她相信了,林初便是那个例子,爱情真会让人疯狂,爱人真能胜过生命,多不可思议啊。
江在铖脸上有些破裂的痕迹,长睫颤了颤,刷了一层淡淡阴影,看着林夏,似乎不安,似乎小心,轻声喃了一句:“林夏——”
怎么听怎么有种害怕担忧的寓味,该被担忧的不是林初吗?看江在铖这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林夏问。
“等你睡下。”他淡淡回答。语气平稳。
林夏诧然,等她睡下?那可是自杀,人命等不得啊,江在铖可是林初的救命稻草。
这个男人真是狠心啊,难道不爱,所以生死都丝毫不起涟漪吗?
“现在去吧。”顿了顿,又说,“我也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想起林初,不是想起这些年的林初,是小时候的她,那是和她们还是姐妹,还是亲人,还是一模一样的双生子,那么默契,那么亲昵……好久好久以前啊,不知怎么突然经常想起,也许像奕然说得那样,怀孕了,人难免感慨一些。
她想,她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像江在铖一样,对于林初的生死置若罔闻。
江在铖想也没想就否决:“不行,你待在家里,好好睡一觉,我很快就回来。”
林夏还是看着江在铖,眼神不尖刺,却总叫人发凉,她语调平和,却不容拒绝:“一个女人间接因为我快死了,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的外甥,你的骨肉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强调后两句,只看到话落江在铖的脸色冷彻了。
他半响才说了句:“还是把你卷进来了。”
林初的事情,他总怕林夏会牵扯进来,即便林夏无所谓,还是总怕她会怨愤。
她只是笑笑,没什么也别的表情,淡淡的,清清的:“我从来都没有置身事外过,走吧,你去了,她应该求生意志会强一些。”
林夏走在前面,江在铖在她身侧,她不说话,江在铖也不主动开口,只是垂着眸子沉吟。
林夏突然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看江在铖,好半响,夜里传来这么一句:“江在铖,答应我,林初也好,她的孩子也好,给她们活路。”
江在铖只是浅笑:“林夏,其实你并没有那么无情。”
她总是这样,将最残忍狠心的一面裸、露在外,然后义正言辞地充当那个最无情的角色,其实,多少人不知道,这个女人也有温婉也有心软的时候,江在铖庆幸,他看到了这样她。
他们只看到了她的部分,而他正在看到她的全部。
林夏听罢,愣了一下,才恍然大笑起来,说:“很新鲜的说话。”
至今为止,江在铖是第一个说她不狠心。原来她还‘良心未泯’啊,林夏有点想笑。
一路无语,他们到了医院。
程奕然正等在急诊室外,脸色微微沉凝。
“来了。”
程奕然似乎料定林夏会来。
“怎么样了,奕然?”林夏也没来得及踹口气,身后,江在铖一直抚着她的肩。
程奕然睃了一眼旁边的江在铖,才说:“休养几天就好,索性打扫的阿姨去得及时,伤口偏了一点主动脉。”
手术不是程奕然主刀。
林夏想了想,才又问:“孩子呢?”
“孩子没事。”看了一眼江在铖,欲言又止,还是转向林夏,“你还怀着孕,别管这些事情,回去好好休息,是江在铖弄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让他去处理。”
林夏笑,程奕然很少这样含沙射影的,抬眸看看江在铖,果然那厮脸色阴沉了不少。
就站在旁边的江在铖,黑了一张俊脸,倒是一言不发,确实,他无言以对,事实就是这样。
林夏接过来,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奕然,我很狠心对吧。”不等程奕然说话,自顾接过来回答,“可是怎么最近中有种良心不安的感觉,难道良心这个东西还能重新长出来。”
曾经那么讨厌憎恶的人,事过境迁之后,留下更多的不是却不是怨恨。林夏想起了一个词:悲天悯人。似乎不太适合她,只是最近,有些让她自己都抓狂的征兆。
程奕然只是笑笑,并不惊讶:“傻瓜,你又没有做错,是林初自己绕不出来。”
江在铖脸色突然又黑了一分。冷冷眸光睃了程奕然一眼。不喜他喊傻瓜,不喜他也知道她的善良。总之,江在铖有种被人觊觎了宝贝的感觉。
林夏完全没有意识到各种暗涌,忽而抬眸看了江在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那是因为被某些人祸害的太深了。”收敛了笑,又问,“不进去看看她吗?”
江在铖眼睛都不瞟一眼,直接言简意赅:“不想进去,既然没事,我们回去吧。”
程奕然突然开口,直对上江在铖的眸子:“你就这么处理?”
一个温婉柔和,一个阴寒冷冽,就那样在空中相遇,擦出不见火花的硝烟。
江夏初笑,大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寓味,重瞳似月光阴寒,猝成两道冰刃:“我的家事好像好不牢程医生这个外人来费心。”他刻意强调了外人两个字,似乎有种较劲的寓味。
程奕然笑而不语,还是温和无害的模样,林夏却接过话去,淡淡说:“奕然不是外人,是我孩子的舅舅。”
舅舅?好吧,这两个字成功让江在铖偃旗息鼓了,却也不再心里不舒服,反而程奕然眸光暗淡了不少。
两个字,有人欢喜有人忧啊,真正的始作俑者却全然不知,还推了推江在铖,嘱咐:“进去看看她吧,别再刺激她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自杀
两个字,有人欢喜有人忧啊,真正的始作俑者却全然不知,还推了推江在铖,嘱咐:“进去看看她吧,别再刺激她了。”
江在铖俊脸沉了,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嘶磨出来的,大有一股火药味:“林夏,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将我推去别的女人哪里吗?”脚下一步不动,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林夏还是淡淡说:“这件事总要解决的。”
“你还真大方。”
江在铖咬牙说了一句,转身,进了病房。
林夏只是苦笑,什么也没再说。
病房里消毒水很刺鼻,江在铖蹙眉,走了几步,停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冷冷睨着病床上的人。
林初早就醒了,一直在等着什么时候他才会进来,却是在林夏的声音过后,她苦笑,总之他还是来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
林初脸色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却浅笑,唇边寂寞惨然:“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她笑得苦涩,似乎也只有强颜欢笑才能遮掩眉间的阴翳了。手腕上裹着厚重的纱布,上面还有一层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
“我也这么想。”他回答地模棱两可。如果不是林夏,他应该会如此。
她还是笑,笑得更荒诞,惨白的嘴角干裂:“也对,我是死是活,你大概不会在乎吧。”
林初抬眸,暗淡无光的眸子便那样看着江在铖,曾经流光溢彩的月牙眸光,只剩落寞,似覆了一层厚重的灰尘,江在铖也不闪躲,无动于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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