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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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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隐瞒她,他的卑鄙,他的自私,甚至他不为人知的阴暗。
原谅他的患得患失,他冒不起一点险,林夏,他必须独占。
林夏笑笑,微冷,没有说话。也是意料当中,所以,她让赵墨林死心了。
见林夏不语,江在铖有点没有底气了,有些慌忙着急:“林夏,对不起,我对你太苛刻了,但是我还是会这么做。”
认错态度诚恳,这认错之词就……死性不改。
林夏并未波澜,只是淡淡回答:“我知道。”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抿抿唇,脸色沉着,“我是不是太狠心了点?赵墨林一定恨死我了。连我自己也觉得我太过分了,手段真是卑劣。”
林夏似真似假的自我数落了一番,每说一句,江在铖的脸就黑一分。
这不是明显的指桑骂槐吗?
江在铖自顾生了会儿闷气,接过话:“这样也好,人总是要生活,总有一天他也会忘记的。”
林夏叹了口气,眸子流转了几圈,似乎无奈,说:“赵墨林遇上了我,真是不幸。”
江在铖沉吟了片刻,接了一句:“也许他不这么想。”
林夏没说话,只是笑笑,偎着江在铖,脸上恍然,眸间有疏散不开的阴郁。
林夏若有所思,江在铖提她开了车门,又系好安全带,凑在她眼前,看着她的眼睛。
“我很幸运我遇上了你,很幸运站在你身边的是我。”
江在铖突然来这么一句,淳淳嗓音性感,林夏恍然惊醒,眸光微抬,便对上江在铖柔柔缱绻的黑色眸子,似乎有一股力道,一下子将她吸进去了。心猛地,漏跳了半拍。
林夏亦不动,唇只需稍稍前倾便会触着江在铖的侧脸,她声音清泠:“江在铖,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亲人,朋友,什么都没有。”
带着委屈,带着小心翼翼的害怕。
因为那个人是江在铖,她越发不坚强了,连她信手拈来的伪装也驾驭不了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完整的她吧。
江在铖揽着她的肩,轻轻拥到怀里,拢了拢她耳际的散发,吻着她的耳垂,细声呢喃,像极了一种致命的蛊惑:“你还有我,你只要有我就够了,我会给你全世界的。”
这个世上,只要林夏要,只要江在铖能给,都会给的。没有他不能给的,也没有她得不到的。
林夏轻轻摇头,垂头在江在铖怀里蹭了蹭,说:“我不要全世界,我没有那么贪心。”抬起头来,看着江在铖温柔难溶的眸子,声音细细的,没有了强势,没有了虚假,只是淡淡,静静地说,“江在铖,不要有那么一天,让我一个人。”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真心,没有坚强,没有刀枪不入的冷漠,甚至连伪装的能力都没有,若是有一天,连江在铖也没有了,那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若是真有这么一天,她一定没有办法生存的。
江在铖说过,林夏是一只刺猬,为了这份小心翼翼的真心,她拔了所有的刺。
所以,她怕了,就像偷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般,她患得患失。
手,紧紧拽着江在铖的手腕,有些许的颤抖。
江在铖曾经设想过,若是有一天林夏没有了全身的防备,没有了所有的狡邪会是如何,他自己甚至想过该要如何趁虚而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可是真正看到的时候,除了心疼,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俯身,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眸子:“不会的,我们会一起走一辈子的。”
这一辈子,他也不会让她一个人,他发誓。
林夏伸出手,环着江在铖,轻声喃了一句:“一辈子,很长很长呢。”
这一瞬,她竟然想,不如就这样一眼白头好了,那就不想患得患失地害怕了。
女人啊,一旦动情,总是会如履薄冰。
江在铖唇角微微扬起,眸光清幽像初春的湖水:“嗯,很长很长,我会陪着你的。”
车外,正春光明媚。
一辈子,很长,却也很短。
时间流转,华灯已初上,这繁华的闹市,有些人的世界已经坍塌。
散漫的步子,失魂落魄的赵墨林,在没有当初的恣意卷狂,一身的疲倦颓废。
走走停停,他抬头,路的尽头,人影斜长。那人坐在房前的阶梯上,抬起头,淡淡一笑,站起来。
赵墨林似乎苦笑一声,缓缓走近。
“回来了,今天有点晚呢。”她抬手看完手上的手表,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我可等了很久很久呢。”
只是轻谩的语气,黎墨站在赵墨林的身侧,淡黄色的灯光打了她一身。
蹙着的眉头始终没有疏开,嗓音有些涩哑,他问:“你怎么在这?”
他们虽是名义上的恋人,甚至未婚夫妻,但是他的住所,她从来不曾来过,在赵墨林的意识里,她和他,始终变不成他们。
赵墨林走在前面,缓缓地,黎墨跟着身后,不紧不慢。须臾,她笑了笑,叹了一句:“你忘了啊。”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轻松,说着,“你说让我等你,今天要去拍婚纱照。”
她还少说了一句:整整等了一整天了。
赵墨林脚步一顿,回身看着黎墨,脸上有些僵冷,说:“对不起,我忘了。”
黎墨无所谓的浅笑着:“算了,反正也是走过场,不用当真的。”
他自始至终都在走过场呢,一个人当真未免太无趣。
苦笑:黎墨,都说了不用当真,为何心里还要觉得委屈呢,还要觉得不甘心呢。
没关系,只是因为等了太久,浪费了太多时间,只是因为联系了太多的婚纱店,所以觉得可惜,只是可惜而已。
黎墨一遍一遍对自己说,脸上的阴翳一点一点褪去,重新淡淡无痕的浅笑着。
看吧,她也可以不在意的,不止是说说而已。
赵墨林还蹲在原地,大概是愧疚吧,一直看着黎墨,她转开眼,不想看赵墨林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赵墨林眼里表露无疑的愧疚,她觉得刺眼,绕过赵墨林,她走在前面。
身后,那人沉沉嗓音,片刻之后传过来:“我去找了林夏。”
脚步声,进了,他就在她身后,黎墨没有回头,一直走着,才发现前面就是赵墨林的家门口,凉凉一笑:好像走错方向了。回头,她停住,对上赵墨林的眼睛:“我知道。”赵墨林不语,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后你不用告诉我。”



第一百七十四章:除了爱情都舍得
脚步声,进了,他就在她身后,黎墨没有回头,一直走着,才发现前面就是赵墨林的家门口,凉凉一笑:好像走错方向了。回头,她停住,对上赵墨林的眼睛:“我知道。”赵墨林不语,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以后你不用告诉我。”
她不想知道,一点都不,不知道至少不会这么闹心。
黎墨垂眸,抿着唇,却听到赵墨林却突然冷冷一笑,语气带了刺一般扎人:“没有以后了,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一句话,黎墨慌忙抬头,便看见赵墨林阴沉黯然得不像话的侧脸,她惊异,眉染不解:“林夏说的?”
其实不用怀疑,黎墨笃定是林夏说得这种话,要赵墨林从此不见林夏,除了林夏,这世上没谁有那样的本事,赵墨林的死脑筋是毋庸置疑的。
不出黎墨预想,赵墨林果然一脸落魄失魂,唇边自嘲,却没有说话。
答案不言而喻了,那个女人,果真是这个男人的克星啊。
黎墨笑笑,抬头,不知是看着天,还是看着什么,眼窝里只有纯黑,叹着说:“她也对我说过这话呢。”
林夏啊,林夏,你对人总是这样不留余地。
原来,他们都是一路人啊,这样的相同算不算是一种可悲的默契呢?
他们应该是一类人吧,所以此时脸上的表情这般的相似,如出一辙般的冷笑,赵墨林说:“她总是这样,不留余地地狠绝。”眸子凉的没有一丝温存,叫人忍不住生寒。
即便是提及那个女人,心都会狠狠的抽疼,又该怎么忘得一干二净呢?
黑夜里,他覆上胸口的位置,唇沾嘲讽。
他脸上,虽是不露痕迹,黎墨还是看见了,沉沉黑眸未敛,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只是淡淡语气听不出喜怒:“赵墨林有没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我们真像啊,所以要凑合到一起吗?”她语气似玩味。
也对,他们本来就是一场玩笑,认真不得,只能凑合,这就是她亲手选的路。
赵墨林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台阶,拿出钥匙,开了门,回身对黎墨说:“进去吧,外面风大。”
没有温存的关心。
黎墨怔愣的迟疑了片刻,跟着进去了。
她坐在沙发上,说:“这是你第一次邀请我进去。”
赵墨林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
房子很大,没有什么摆设,灰色调,干净利索,很符合赵墨林洒脱不拘的性子。
伸手,拂过茶几,黎墨手上沾了一层灰,这个男人是多久没有回来了?
赵墨林从厨房出来,递给黎墨一杯水:“冷吗?”黎墨诧异怔愣,他又说,“除了咖啡没有别的,你凑合着喝。”
这个男人也不是很不会照顾人嘛?黎墨笑着接过杯子,回答:“有一点。”捂着杯子的手暖暖的,还真有点冷了,等了那么久。
赵墨林坐在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很辛苦吗?孩子。”
黎墨握着杯子的手忽然一顿,眸光惊颤,抬起,正好看见赵墨林欲言又止的复杂,蹙着眉头,回答:“没有,没什么反应,大概知道不受待见,这孩子尤其乖顺。”她拂了拂腹部,虽然嘴上说着不待见,眼睛里却全是宠溺与满足。
四个月的孩子,还不明显,赵墨林一瞬不瞬的盯着黎墨的肚子看着,黎墨浑身不自在地动了。
“对不起,黎墨凝,对不起。”声音沉甸甸的,他很少这样认真,更少这样认真地道歉的。
赵墨林一开口,黎墨就惊了。
“为什么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以前不觉得,现在真觉得刺耳。何况,你情我愿,天知地知自己知道,他说哪门子的对不起啊。
黎墨端着杯子,无所谓地笑笑,看着赵墨林等着他的解释,赵墨林沉吟了很久,似乎难以开口,半响闷出两个字:“孩子。”
端着杯子的手突然趔趄了一下,水洒在手上,有点烫手,她猛地睁大眸子,继而又苦笑,说:“她居然告诉了你。”
放下手中烫手的杯子,她掌心摩挲着,还是有些太烫手。她只是太意外了,所以才猝不及防地慌张了,她设想过很多告诉赵墨林的方式,甚至是不告诉他,却没有想过经由那个人来说。
一时之间,她错愕不知所以,他也沉默,不言不语。
须臾。
这个须臾,他们都只是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的坦白,确实他们之间需要坦白,需要默契。
只是,似乎没有。
黎墨端起杯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不是打算什么都不说,只不过借此隐藏自己的慌乱。
赵墨林隐忍无奈,先开口:“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黎墨点点头,又笑笑:“嗯,你太可恨了,原本打算让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的。这下好了,泡汤了。”她只是戏弄玩笑的语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狼狈不堪。
她抬起的眸子看不真切,睫毛沾了一层热气,朦胧胧的,像极了眼泪。缓缓垂下眸子,嘴角还是笑着的,苦涩晕开。
赵墨林,你又一次把我变成了傻瓜……不知道为何,突然她觉得委屈极了,这个可恨的男人!猛地黎墨抬起眸,怔怔看着赵墨林:倒要看看你怎么反应。
她赌气一般的,盯着赵墨林的眼睛。
猛地,一股大力,错愕间,她被带到一个怀抱里,凉凉的,突然,便空白了,然后不能思考,眼角莫名其妙就湿润了。
那人在她耳边说:“是啊,我太可恨了,甚至现在抱着你,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不想别人。”他说得坦荡,似乎并不觉得这话有多伤人。
上一秒还暖融融的心脏,被这句话,来了个透心凉。黎墨唇边才刚刚扬起的弧度一下子就凝固了,泪汪汪的眸子狠狠眨了几下,把眼泪都逼回去,闷着沙哑的嗓音说了句:“你放手。”嘴上虽然没有爆粗口,心里却忍不住将这个可恶的男人骂了几千几万遍了。
赵墨林非但不松手,还更加用力的抱着她,手一点一点移动,留在黎墨的腹部,轻轻拂着,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蛊惑:“为什么要生下来呢?”
黎墨深深叹了口气,将一肚子火气咽回去,眸中火辣辣的难受,声音带了点鼻音,尽管极力隐藏着:“因为孩子的爸爸是个混蛋,不想这么便宜放过了他。”
黎墨啊黎墨,连在他面前诚实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
眼角有灼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出,她仰起头,不露痕迹的擦去。
她抽抽鼻子,骂道:“赵墨林,你等着,既然你知道了,你就别想撇的一干二净了。”
林夏说得很对,人性本自私,她竟是这么自私,竟想着用这种办法来留住他。
这样的话,在如何赌气,在如何戏谑,也是一道枷锁。
不知那人……
那人将她抱得更紧,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黎墨凝,你是个傻子。”半响,赵墨林骂了这么一句。
她听人说过,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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