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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江在铖眉染困惑。
“江在铖,我们去风花雪月吧。”林夏浅笑盈盈。
原来不爱笑的人,笑起来竟是这般倾人心醉。江在铖眉间阴郁忽地就消失殆尽,怔怔地回答了一句:“好。”
然后揽着林夏就往滑雪场走,一通电话打过去,让那边立刻准备人工降雪。
只是远在滑雪场的经理都快哭了,这大夏天的,这雪哪能说来就来啊,本来凌东岛滑雪这一块就是冬季项目。只是这总裁大人一个命令下来,就算摘那天上的星星也得哭着去啊,所以只好苦着脸,张罗着人工降雪。
也不得不说江在铖手下都是些能人,不到一个小时,滑雪场内还真铺天盖地的覆了一层白雪,几百工作人员候在门口等着面带微笑地等着这顶头boss大人,心里却一个一个不断腹诽:真能折腾!
江在铖只是对着点头哈腰的员工们,应付地点点头,一边忙着帮怀里的女人整理围巾帽子。员工们伸长了脖子也就看见了双眼睛,这神秘的总裁夫人被总裁大人裹得那是密不透风,那怀里的女人还突然来了一句:“江在铖,有钱能鬼推磨啊,不愧是榨干人血的资本家。”
众人绝倒,这女人未免太放肆,这话能乱说吗?虽然是事实。
可是自家那平时高人一等,不怒而威的总裁大人却回了一句:“那也是你老公。”
员工们面面相觑,深表怀疑:这还是我们总裁吗?
那边男人拥着女人,进了滑雪场,未免炸开了锅。
“总裁什么时候结了婚啊?”
“这女人是谁啊?”
“是不是林家小姐其中的一位啊,都没看清脸。”
“这女人只能疼,不能宠,可是总裁大人也太惯着他女人了吧,大夏天的非要来滑雪。”
“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
“……”
你一言我一语的,没完没了,压低了嗓音,可是还是听得出来,全是男人的声音,真是全民八卦,男人也疯狂啊。
漫天白雪皑皑,林夏完全怔愣了,蹲下,伸手摸了摸雪花,不可置信地说:“是冷的。”
江在铖站在她身后,看着林夏像个孩子一般用手背蹭着雪花,眼眸笑得弯弯,像一轮半满的初月,极是好看。
林夏捧着一捧雪对着江在铖浅笑莞尔,笑问:“江在铖,这都是什么造的,夏天也能下雪。”
干冰吗?还是水?没想到这么逼真。
却没想到江在铖是这么回答的,听似很认真正经:“钱造的。”
林夏笑容一僵,愣了,这回答……也有道理,确实是钱堆出来的,便笑了笑,也听似认真的回答了一句:“以后你要多赚点钱,夏天的雪很美。”
江在铖嘴角上扬:“好。”
秦随风虽是十句话里九句江在铖持有保留,但是还有一句他觉得有道理,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雪月风花。
“真美。”双手抛起一捧雪,林夏仰着头,眸子含了雾气一般朦胧。
这雪花,六月的雪花,在她眸子里,而她在那人的眸子里,他走近,站在她身侧,伸手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语说了句:“是很美。”六月的雪是很美,却抵不过她嘴角浅浅的笑。
若是她能一直这样笑着生活,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是愿意的,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她会是他的无可替代。
“江在铖我们滑雪吧。”林夏瞪着脚下的滑雪板,一脸跃跃欲试。
江在铖皱皱眉:“冷不冷?”
“不冷?”摇头,继续盯着滑雪板。
脱下羽绒外套,不容抗拒地给林夏穿上:“穿上。”
看着林夏被冻得有点通红的脸,江在铖心疼了,这还没开始滑雪就开始后悔了,病了又该心疼了。
林夏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在铖,我不冷。”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第一百七十八章:风花雪月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不过,林夏心里暖暖的,脸上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小女儿的娇羞状,闪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江在铖:“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
好吧,男人明明已经冷的唇色泛白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冻着。
裹了两件羽绒服的林夏动了动身体,僵硬堪比企鹅,立马苦着一张脸:“这样我怎么滑雪啊。”
“我抱着你。”江在铖从身后抱着林夏,两人站在同一块滑雪板上。
身后的男人鼻息温润,打在她耳边,脸色微微发烫。
一定是一副穿多了,有点热。林夏这么想着。
江在铖握着她的手,耳边他温润的声音,教她怎么操作,她却恍恍惚惚,只觉得心头有根羽毛在滑动。
“会了吗?”
“额?”林夏怔忡,回过神来,“不会。”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会有这么笨的时候。”他嘴上训斥着,眼里却是浓浓化不开的宠溺。
“反正你不是会吗?”她理所当然的说。
江在铖唇角微微上扬,这厮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
“我是不是很任性啊,大夏天的非要来滑雪。”林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抱着她的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淳淳性感的嗓音桀骜:“你是我江在铖的女人,有权利任性,谁敢说什么。”
她没有拥有全世界,但是这个男人送给了她全世界,原来,被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一件事。
这冰天雪地里,耳边是江在铖霸气到有些顽劣的话,在她心头开出了一朵灿烂的烟花,绚烂极了,忍不住笑靥如花,她玩笑地说:“刚才都有个员工一直用眼睛睃我,心里大概在骂我红颜祸水吧。”
以前她是极不喜欢被説做是红颜祸水,突然觉得如果是祸害的是江在铖,当个祸水感觉也不错。
确实,不止一个人,这外面的一众人心中都一致地将林夏定位成了:红颜祸水。
明知道林夏只是玩笑,江在铖还是当真了,沉着嗓音:“哪一个?让他卷铺盖走人。”这语气可没有半点玩味,全是认真。
不用怀疑,只要林夏说出那么一个人,江在铖还真会给炒了。
好吧,要是被外面那些挨冷受冻的员工们知道这么一茬,肯定又要将红颜祸水给腹诽好几遍了。
只是某红颜祸水却满意地点点头,自然不会真指出那么一个人来坐实自己红颜祸水的头衔,而是转了话题:“江在铖,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江在铖孩子气地蹭了蹭林夏的耳边的发:“就是要把你惯坏,最好无法无天到没人敢要的地步,那就是我一个人的。”
有人说过,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将你惯地无法无天,任性胡闹,却愿意包容你的无法无语,任性胡闹,林夏想,大概她的那个人就是江在铖的吧,因为他会,因为她也愿意,所以他才成了那样唯一的一个人。
真好,她伸出手,接了一掌心慢慢的雪花,凉凉的,却微暖。
会过头,林夏冲着江在铖笑得狡邪:“我就这么好?”
林夏大概也不会想到,她也会有这么矫情的一天,矫情到想看到江在铖为了她说出一些矫情的话。
然而江在铖却尤其喜欢这样矫情的林夏。
好吧,一对矫情的男女。
只是……
那男人说了回答了这么一句:“你不好,狠心,冷硬,顽固,不懂情趣,一大堆的缺点。”嘴上说着她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手却紧紧抱着不肯放松。
是不是有还有这么一句矫情的话是这么说的: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就是谁都不能替代。
好吧,林夏不指望这个闷骚的男人能说出这样矫情的话,但是他那一通数落却让她十分窝火,她笑,看着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调地来一句:“你好像很不满意。”
江在铖笑了笑,凑过去,吻了吻她抿着才唇角,林夏愣了一下,怔忡的时候难男人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你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好,你让我无法自拔。”
林夏笑,眸光似碧波划过:这个闷骚的男人。
“随风说,男人的话只能信三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江在铖,一字一字慢慢说,“江在铖我不信你。”
江在铖原本就冻得有些白的脸这会儿黑了,眸子卷起一层冰寒,沉闷着一张俊脸,好半响才从嗓子眼里嘶磨出这么一句话来:“以后随风的话别信,不,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和他在一起。”
那个该死的男人,都教坏他的女人了,回头一定有好好拾掇拾掇。
远在上海正为江在铖累死累会的男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感叹着着天气无常,感冒病毒猖狂啊。
林夏眯着眸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声音懒懒的笑,嘴角扬起,又说:“随风还说,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
江在铖愣了,脑中一团黑线,第一次,精明的资本家脑子打结了,心里兜兜转转这个相信与不相信。
秦随风你丫的混蛋,都教的什么啊。江在铖心里大骂,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
好吧,男人啊,智商与情商成反比,江在铖的情商……真是不敢恭维啊。
江在铖那边还没绕出个结论来,皱着眉看林夏,林夏笑笑,转过头去,丢过来一句:“江在铖,不要相信我,真的我不会说,说得不要相信。”嘴边长长吁了一口气,水汽融在了她眸子里。
忽地,江在铖柔了一脸的冷峻,将女人揽到怀里,嘴边上扬:“你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吗?”
明明一句好好的话,非要说得这么不中听,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着实可恶,只是更可恶的是他喜欢。
林夏笑笑,反问:“不喜欢吗?”
“喜欢。”江在铖回答的立竿见影。
“呵。”林夏轻笑出声,转了个身,将脑袋窝在江在铖的怀里,闭着眼,“江在铖,我闭上眼睛,你抱着我滑下去。”
“不怕吗?”紧了紧了怀里抱着的女人。
“我信你。”林夏蒙着脑袋,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听似矫情的话。
似乎刚才某个女人还说什么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来着,江在铖脑中纠结,到底这女人的话要信几分。
久久江在铖沉吟,没有动作,林夏懵然抬头,看着江在铖。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笨了,林夏也就在心里腹诽几句,还是解释了一句:“刚才那句话是真的。”
“你这个女人,真叫人头疼。”江在铖惩罚性地低头咬了咬林夏的唇角,林夏吃痛的皱眉,他却扬起唇角,心情极好,说,“抱紧我。”
她伸手,紧紧得拥着这个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有告诉江在铖,她从来没有滑过雪,她也没有告诉江在铖,其实她怕高,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仰头看着江在铖的侧脸,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看着,然后重心在下坠,然后摇摇晃晃,然后风雪刮在她脸上,甚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看着他的脸。
原来这个男人长成这样,原来,这么看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闭上眼,她不曾害怕,因为他一直都在,手边是他的温度,紧紧地抱着,风雪在耳边喧嚣急速,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听着感觉,大喊了一句:“江在铖!”
“嗯?”男人声音淳淳,在风雪里,还是听得清晰他在应她。
她张张唇,顿了顿,用了所有力气:“我不喜欢你。”急速下降的滑坡,她的话淹没在了风雪里。
喊完,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滑雪板也停了。
原来也没这么自己想得这么难,林夏庆幸,却也有些别扭的低头。
他应该听得懂吧,之前说过只能信一分的。他应该懂了吧。林夏蹙着眉头,纠结着。
怔愣中,男人突然湊过来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夏顿时脑袋空白,足足好几秒才反射弧接上,脸色微敛,红了个遍,局促地低头,闷着嗓音说了句:“假话。”
说完,睁开江在铖就往前奏,也不看地,好不窘迫的样子。
这个该死男人,偏偏漏听了这么一句,真是让人恼火。
江在铖连忙跟上去,一头雾水:“怎么了?刚才说了什么?”
林夏走得更快,微红的脸躲开江在铖的视线:“没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想听。”江在铖揽着她的肩半骗半哄。
“说了没什么。”林夏铁青着一张脸。
这话她怎么也不可能在说一遍,心里暗暗恼怒。
低着头,林夏暗骂自己没出息,似乎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叫人尴尬的话。
江在铖完全丈二了,低头,凑过去看林夏的眼睛,立马皱了眉:“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冷?”
说着还伸手,探着林夏脑袋上的温度,冷着一张脸,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
林夏一把推开江在铖的手,语气十分不好的说了一句:“热的。”说完,挣开江在铖的手就往前走了。
江在铖愣在原地,有点七晕八素的。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第一百七十九章:风花雪月的代价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