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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说,“要不要我们再赌一次,这一次你说江在铖什么时候出现?”
耳际赵墨林的声音潺潺沉沉的,绵绵饶进耳里,左耳上的耳坠,在耳边发出极细微的翁明声,林夏下意识地向后退:这可是精明摄像,这厮抢什么镜头……
林夏退得有些急促,脚下微微踉跄,脸微红,她整了整衣摆,又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好戏给你看了,他不会出现。”
不过万一来了呢……林夏这才想起,似乎她没有设定过这种假设,她是要套林志诚那只老狐狸,江在铖那只奸狐狸应该不会来吧,可是万一来了呢?会出面吗?那会怎样?……不,不……林夏,你又胡思乱想了,这趟浑水,江在铖怎么会趟呢?
可是万一呢……
林夏,到底你在期待怎样的万一,你知道吗?知道吗?人的心有时候背叛自己。
林夏垂着长睫,脑中尽是些挥散不去的乱……
赵墨林自顾看着林夏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抿唇,心里好笑:这个女人真是有趣得紧,明明那么深沉的一个人,这会儿又这般喜形于色。
不会来吗?这可不一定……赵墨林莫名其妙地觉得江在铖不会置身事外。
赵墨林微思忖,笑说:“哦,我倒忘了,林初的父亲,好像是林志诚,上海的市委书记呢。”嘴角微动,比女人还妖娆的笑,“貌似也是你林夏小姐的父亲。”
林初从一出道便是华娱旗下的艺人,可以说,赵墨林知根知底,而且,他也认识林初的父亲林志诚,可是奇怪,却从来没有在一次林家女儿必须出现的场合上见过林夏,甚至从没有听过林夏这个人的存在,林夏似乎被林家老头给雪藏了,这一点着实让赵墨林诧异又好奇。
林夏抬眸,眸中微光冷淡,久久才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极其无关紧要的语气:“是吗?我还以为大家都只知道林志诚只有一个女儿呢,不然怎么我到哪都被当成林初?”
林夏想,如果不是江在铖,大概不会有人知道,还有一张和林初一模一样的脸,托了他的福,不再如以前,被人追着要签名,而是一个一个困惑地想辨清哪张脸是哪张脸。
林夏不以为然的语气,让赵墨林一愣,林夏的戏他看得困顿入迷,当事人却如此不当回事,到底是这个女人太看得开还是她太会隐藏?赵墨林几乎脱口而出:“林夏,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如果不是这张脸,我真的没有办法将你和林初,和林志诚联想到一起去。我对你真是好奇的很。”
林家那对父女虽然个个都不是池中,可是林夏显然与他们不是一个级别。
赵墨林敢笃定,十个林初加十个林志诚也敌不过一个林夏,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林夏置若罔闻,久久才笑着反问:“你说呢?”
她是个怎样的人……林夏给自己的定义从来都是——不能让人定义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旁人又怎会知道?一个江在铖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赵墨林,好奇心这个东西会要命的,难道都不知道吗?
林夏是一个无限循环的谜面,赵墨林想知道谜底,所以试探,可是越是试探越是困顿,越是困顿,便继续试探……总之,赵墨林饶进了一个叫做‘林夏’的圈里。
赵墨林并没有走,也没有插手,就等在那里,林夏倒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这蓝爷就算是在胆大妄为只手遮天也不至于会‘滥用私刑’吧。
林夏被扣在门口好一会儿了,才又来了一拨人,为首的男人很年轻,头发染成酒红色,左耳上缀满了耳钉,长得倒不像之前那些男人彪悍,站在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之间显得阴柔。;林夏,这应该就是对讲机那边发号施令的‘成哥’吧,居然这么年轻,不过看这痞子样,应该手段也很有一套吧。林夏细细研判:会不会是这个男人来用刑啊,越看越长得毒辣……
原本在门口两边站着的男人聚到一条线上,十分恭敬地喊:“成哥。”
分量倒不轻,看来这蓝爷很看得起自己……这般年轻就混得这般‘黑’,怎一个‘狠’字了得,林夏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不过脸上倒是坦然,没有什么波澜。
那被唤作成哥的年轻男人走到林夏面前,一双斜长的丹凤眼凌厉,嗓音阴策冰冷:“就是你,林夏?”
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黑社会,果然气场不一样,林夏觉得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林夏眨眼,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嗯,是不是很像,和林初。”
成哥不答,似乎还没有确凿,再问:“菱江电台?”
林夏不否认,双手垂着,俨然具备了上断头台的决然:“说吧,要怎样?”
一旁的赵墨林忍不住轻笑: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不谙世事?这成林可不是个善茬,可不是个个男人都入自己会怜香惜玉。
成哥一副棺材脸,痞里痞气地:“胆子不小,带到里面去,蓝爷在等着。”
几个男人走近了几步,也没有动粗,林夏想这张脸多少有点分量,也不反抗,不至于自讨苦吃,乖顺地跟着去。走了几步,才想到赵墨林那厮还留在那里,回头,看了一眼,对方还是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林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林夏不是林初的,我自认为,我装得很像。”
至今为止,江在铖是唯一一个一眼可以认出她和林初的人,但也不是谁都能像江在铖那般长了一双狐狸眼,林夏还是不相信,这赵墨林会看出来。
赵墨林笑,颇为洋洋得意:“如果我喊林初的时候,你不回头,我就会喊林夏。”赵墨林承认,林夏与林初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林初是演员,林夏又深沉,着实辨不清,不过是一试。不过赵墨林倒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开口先喊得是林夏不是林初。
原来只是试探,也对,林初那样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个男人果然狡诈。林夏脸色冰冷:“算我倒霉。”顿了顿,眸光灼热,“希望,不要再遇上你了。”
林夏讨厌麻烦,更讨厌被别人的好奇心,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离得远些为上,而且,她很不想被赵墨林加进他的‘女人研究协会’。
林夏抬起步子就走,还这是洒脱,似乎忘了现在的处境。
赵墨林苦笑,自言自语:“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林夏可是第一个让赵墨林起了兴趣的女人,他又怎么会放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的兴趣与女人的热衷成反比。
林夏这般冷淡,对比过来,赵墨林看来要自拔不出来了……
推开门,几个男人先进去了,林夏走在几个男人中间,一袭白色的长裙,越发显得干净好看。房间里灯光很暗,没有什么摆设,一眼望过去,只要一张长到望不到头的桌子,离桌子三米的地方有一套黑色皮质的沙发,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林夏想,这里应该就是凤舞的‘地上刑场’,还好没有什么刑具。
咔嗒——林夏望过去,们被一个男人从里面反锁住,而且男人恶狠狠地睃了林夏一眼,林夏权当没看见,转过头去,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就是你?”低沉的嗓音。
林夏望过去,沙发上的男人四十上下的年纪,手上举着一杯红酒,眼神懒懒,却又狠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夏。男人两鬓微白,显得老练沧桑,那张脸很是平凡,只是那双眼跟刀刃似的,靠着沙发,睥睨着。
第二十四章:攻心计
林夏望过去,沙发上的男人四十上下的年纪,手上举着一杯红酒,眼神懒懒,却又狠厉,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夏。男人两鬓微白,显得老练沧桑,那张脸很是平凡,只是那双眼跟刀刃似的,靠着沙发,睥睨着。
这就是蓝爷,气场果然强大。
林夏走近几步,坐到桌上,抬头,淡淡回答:“是我。”
本以为出身黑世家,应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老粗才对,可是林夏觉得这个蓝爷反倒更像老江湖,看来不好糊弄。
蓝爷拿起手边放着的拐杖,走近:“林夏?”
林夏这才发现这个蓝爷左腿好像有些问题,也难怪,混黑的,没点伤倒是不应身份。
林夏漫不经心一般,回着:“似乎每个人都怀疑,不是林夏难道还可能是林初?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她可是一线红人,这般偷鸡摸狗的行径也就我做得来。”
虽然林初说不上磊落,骨子里怎样,林夏不说,不过这表面功夫做的很足,林初入演艺圈三年,居然没有半点负面绯闻,永远端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不着地气的感觉。这点林夏也着实佩服,比不得林初,林夏自认为是小人。
蓝爷笑,坐在首位上,放下杯子:“偷鸡摸狗?菱江电台的主播用词确实独到。”眸子一沉,“江在铖的品味更是独到。”
不知道是不是林夏的错觉,林夏觉得这蓝爷提到江在铖三个字的时候,似乎带了渗骨的阴寒,就像……恨之入骨。
是错觉吧,最好是错觉,林夏可赌不起,这江在铖还真是危险啊,天也无处不树敌啊,林夏又大意不得,便试探着问:“你认识江在铖?”
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握着酒杯,蓝爷嘴角微斜,几分阴策深意:“我们交情可不止如此。”眸光似深潭,睃着林夏,“江在铖让你来的?”
诶!果然侥幸不得,看蓝爷这般阴狠的语气,与江在铖的仇似乎还不小,林夏大叹:倒霉啊,江在铖那厮怎么处处留仇啊。
林夏无奈,倒也平静:“既然你这样问,看来你们是敌非友。托了江在铖的福,你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本来带着侥幸心理,最多被为难一番,现在看来出去都成了问题,真是托了某人的福。
那蓝爷从鼻腔里闷出一句似赞非赞:“胆子倒不小。”
不是胆子大,是不得已而为之……
林夏不可置否:“既然我敢来,这些我也都料到了,而且我被带到这了,想要全身而退是没有可能了,垂死挣扎我也做不来。”
言下之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蓝爷半眯着眼打量林夏,这个女人不仅胆子大,而且处变不惊,比起他手里那些见惯了血腥的手下都不弱下一分,江在铖的女人果然小觑不得。
江在铖,没有弱点是吗?那便试试……
蓝爷拿起杯子,并没有喝,看着林夏:“你很识时务,是个聪明人。”放下杯子,嗓音沉淀着厚沉的干练,“我也不转弯,东西在哪?自己拿出来,我不想对女人动手。”
不想对女人动手,可不是不会对女人动手啊……一字之差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果然是老江湖,赤果果的威胁。这蓝爷淌了那么多年的血雨腥风,林夏倒也没期待他会懂什么怜香惜玉。
所以,算了,不挣扎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诶!微微叹了口气,林夏解下左耳上的耳坠,乖乖呈上,侧身换了个角度,长发后的右耳上有点点闪光,若隐若现。
将耳坠交给一个男人,林夏看了一眼,又一眼,惋惜道:“可惜了,这可是铁证如山啊,要是登出来了,就算是蓝爷也又得麻烦了。”半明半暗的的光下,她无意地拂了拂右耳,嘴角绽开的邪肆笑意隐而不见:幸好,有二手准备,林志诚,看吧,天要亡你。
江在铖说得很对,论起狡诈,林夏绝对堪称最。
那个男人拿着耳坠,用仪器反复测试了好几遍,仪器上闪着红光,应该是台长大人说得精密测试仪。林夏微微转过去,避开仪器,这细微的动作没有引起注意。
男人抬头,对着蓝爷恭敬地说:“就是这个,没问题蓝爷。”
不着痕迹地,林夏吁了一口气:还好,过关了,应该不会再被找出吧……
蓝爷目光如炬:“你有什么目的?”一个主播,如此冒险,不为钱,就为利,再者阴谋,而她不缺前两者,唯有后者。
蓝爷不敢大意,就算是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亦是丝毫不敢松懈,这个女人绝对比之他以前遇上的那些对手,过之而无不及。
林夏淡淡看着蓝爷,漫不经心地说:“还能有什么目的,我是主播,挖出独家是电视人的工作与兴趣。”
目的嘛……很快就会知道了……林夏笑得恣意邪肆。
这个理由显然太过浅显,蓝爷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哪会这么容易被搪塞,薄唇微扯,一个讥讽的弧度:“江在铖以前的女人可没有一个这样拼命工作的。这样的理由你以为我会信?”
聪敏大胆的女人……林夏……果然不愧是江在铖的女人,一样的难以揣测。
林夏只是勾着唇角浅笑,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依旧处之泰然:“你似乎很了解江在铖。那你也应该知道江在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帮他做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径吧,和他没有一丁点关系,我的事不要和江在铖联系在一起,与他无关。”
刻意推脱的很明显,林夏笃定,蓝爷不会相信,由此看来,这个蓝爷和江在铖不仅相识,而且十分熟悉,指不定又是什么仇人,商敌之类的,本来计划里就没有江在铖,可别乱了计划才好。
林夏头疼:江在铖……你到底是有多少仇人啊……
蓝爷果然对林夏的说辞不置一词,开诚布公地说:“你是个聪明人,这种没有可信度的理由就省省,我没有时间和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