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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铖睃了林夏好一顿,才闷闷说:“赵少说得很对,林夏,你真是不知死活。”走近几分,靠得很近,一字一字,气息均吐在林夏的脸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可知道,有多危险……
你可知道,如果晚一点可能就没有那么轻松……
你可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你可知道,这样让人有多闹心,有多担心……
可是这么多你可知道,江在铖只是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你可知道,你有多麻烦?”
林夏也不否认,欣然承认:“知道。”凑近江在铖,也压低了嗓音,“而且知道你好像废了别人一条腿。”
他们不知道,他们这般耳语有多暧昧,赵墨林若有所思,蓝爷却看得欣然起劲。
江在铖的薄唇似乎挨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字缠缠绕绕,让人心神不宁,江在铖自己却全然不知,靠得那样近:“林夏,如果——”
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怎么办?这样的话江在铖终是没有说出来,没有立场,不需要,也不应该,他顿了顿,自顾冷了语气,眼睛里交织了阴暗不明的光点:“你可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林夏似乎不以为意,极其闲散地接了一句:“自然是知道的,你不是来了吗?”
因为他来了,所以没事了……莫名其妙地,林夏就是这样觉得。
人真奇怪,一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觉得不需要,可是当那个人一出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真好。
这样的话,江在铖似乎有些动容,语气不由得放缓了许多:“但是我并不在你的打算中不是吗?你为自己留了后路吗?”
林夏想了想,声音很小,仅二人能听见:“后路啊?”微微一顿,语气笃定:“没有。”
还真是如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以为她自己刀枪不入吗?江在铖就料准这个女人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江在铖气结:“你这个女人——”
没等江在铖耳语完,蓝爷拄着拐杖走过去,煞有其事地看着二人:“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女人果然对你不一般啊。”“江在铖,好久不见了。”
蓝爷笑得奸诈,像极了一头虎视眈眈的狮子。看来传闻不假,江在铖真的醉倒温柔乡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从他一出现,他就错得一塌糊涂了。
江在铖悠悠转过去,顺手将林夏搂在怀里,旁若无人地亲昵,嘴上笑得妖孽:“蓝爷贵人多忘事了,上次在成立的剪彩上,我们还见过呢。”
不提还好,这江在铖这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却着实戳人痛楚,事情是这样的:成立是蓝爷早就看中了的一家酒会,成立的原老班也不是个善茬,蓝爷看中了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一番不择手段,软硬兼施,却没想到到最后让江在铖渔翁得了利,这件事让蓝爷耿耿于怀许久,如今江在铖更是这般不可一世,真真让蓝爷咬牙切齿。
不过蓝爷也是淌过水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早就练就的驾轻就熟,嘴角微笑,有些艰涩:“是啊,那次让你得了便宜,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那样好的运气了,我这凤舞也许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正好,既然来了,我这个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这言下之意明显,既然来了,那他就不客气了。不过江在铖也没指着他客气,如果他有本事的话。
江在铖喜怒不明,笑得着实让人悚然:“招待就用不着了,我的女人不懂事,唐突了蓝爷,我在这里道个歉,还望蓝爷大人大量,不要和这般女人一般计较。”嘴上说着道歉,可是脸上哪有半分道歉的自觉,眼神敷衍,嘴角微挑,分明就是挑衅。
林夏抚了抚额,这厮也太目中无人了,这可是被人的地盘多少低调点啊……
蓝爷皮笑肉不笑:“道歉啊,这倒不用,不过自然来了我凤舞,就这样回去了,那岂不是折了我蓝爷的面子,也折了你堂堂江少的面子。”顿了顿,看着林夏问,“而且,我还是很好奇的,林主播可是让我惊喜得很啊。”
江在铖果然不是刀枪不入的,只不过让人有些诧异,居然是女人一个女人就成了他的弱点,这可真不像他。
女人果然是男人的克星,无所不能如江在铖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人最大的错误是不该低估了敌人……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第二十八章:翻手云雨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冷不防地,赵墨林接过话:“那个别人是指我吗?”
这厮……嗯……颇有些自知自明……窥伺?有吗?
林夏和赵墨林少有的默契——对于江在铖这番话不予苟同。
江在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那语气不甚森然:“原来赵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林夏着实无语,细想似乎自己也没干什么‘出墙’的事啊,怎么这厮指控得这般义正言辞。还有本来就是假的,有必要这样以假乱真吗?
林夏左看看江在铖,右看看赵墨林,选择沉默,不料全被江在铖当做了默认,语气意想之外的酸:“我的女人还不牢赵少来费心。”
赵墨林深深的重瞳凝着阴冷,比之江在铖也不弱下去一分,看着对面的人,不知是看江在铖还是林夏:“你和你的女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嗯,确实有点,一个十分不领情,一个十分不识趣,该死的相配,简直‘狗男女’。赵墨林心里委实不顺畅。
江在铖那厮继续不识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甚是刺眼:“赵少什么时候也好管闲事了?”
这江在铖其实也是口是心非的主,要不是某人的‘多管闲事’,似乎这事麻烦着,另一某人也多少得受些罪。不过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种心思作祟,对于赵墨林的插手,江在铖甚是不舒畅。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林夏闲到自在,置身事外地看好戏,反正就这她的立场,她倒觉得两人都是多管闲事。
是吗?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巴着某人来……
诶,一样的狼心狗肺,一样的口是心非……这两厮倒是如出一辙。
赵墨林看看林夏,对方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确实让人气结,他闷闷说:“江在铖,如果我不多管闲事,你的女人现在就不能站着和你说话了。”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赵墨林着实不想有下次了。赵墨林心里气极,却也只是气,倒没想过悔不悔。
江在铖冷冷反问:“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哪有半分要感谢意思。
赵墨林算是见识到了,难怪商界里的人都传江在铖是何等奸诈。
赵墨林皮笑肉不笑:“受不起,以后管好你的女人。”敛了一脸的酱色,转头,“蓝爷,我想知道的已经明了了,这多管闲事确实不适合我,那我就不奉陪了,我的女人该等急了了。”
男人有时候总爱那女人当挡箭牌,哪有什么女人在等,不过是赵墨林一张脸挂不住,而且该验证的也验证了,这林夏也牢不住他挂心,在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他何时这般让人气过,心里堵得慌。
“赵少自便。”
东道主客套了一番,赵墨林便头也不回地潇洒地走了,林夏愕然,这厮怕是不想让佳人等急了。
门合上那刻,林夏冲口而出:“赵墨林,不管如何,谢了。”
怎么说,也是赵墨林帮了忙,她才没有用毒药招呼,这是不争的事实,欠人什么都没有欠人人情麻烦,这赵墨林这次的人情是欠下了,可是却偏不想以后能与他再有什么交集,也只能谢了一句,别的林夏还真还不了。
门口的赵墨林一顿,随即冷笑一声,林夏看似漫不经心,他也是不冷不热:“违心的话不需要。”
这般敷衍的话,赵墨林着实听出了假意。
咔嗒——门一关,赵墨林走了。
林夏对着门口耸耸肩:“被人看出来了。”
也是,确实有些违心,不过是她自己说服自己这人情还不了,便只能口头上说说。
林夏不否认她是个自私的人,从来不招惹别人,但也从来都是无动于衷,这谢谢说得不少,可是却很少心甘情愿,她这人原本便没什么热心肠,也不在乎被人怎么看她,总之她过活她的。
江在铖莫名其妙地在林夏脸上看到了失望之色,又莫名其妙地觉得闹心,森森地说了一句:“回去在我们再好好说。”
林夏没理会,倒是蓝爷阴阴一笑,反问:“回去?”拐杖微跛,鹰眸痴着两人,“似乎江少还和你的女人一般,至今没有搞清楚状况,既然人也走了,江在铖,你也不必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今日你以为你这么容易就可以回去?”
林夏听出了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不是赤果果的威胁?这两人也勾虚假的,明明有深仇大恨,这旁人不走,居然也都藏着,装着,不肯撕下脸皮,这赵墨林一走就露出原形了,一个一个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杀之剐之,虽然在江在铖那厮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林夏笃定,那厮心里绝对也是阴狠毒辣着呢。
还是看好戏的好……林夏全然乖巧,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招招‘杀意’。
只见江在铖那厮一副自大自信:“我江在铖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挡得了。”
林夏想想:也是,江在铖有那个本事,虽然不是道他的所有家底但是肯定不会小觑到哪里去,怎么说也是淌了半辈子的黑水的,漂白了也还有些旁支。
林夏不担心江在铖的处境,换句话说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现在算是安全了。这看戏的心情也就增长,倒是好奇这两虎相对究竟是个怎么惨烈法。
蓝爷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自然底气十足:“你以为我凤舞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夏禁不住往门外看看,也不知道江在铖带了多少人来,能不能‘杀出去’,应该不会少吧,怎么说也是‘一帮之主’,底下的人应该也不少。
林夏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疏开,自顾看着门想得出神,江在铖看的好笑,悠悠在林夏耳边说了一句:“别看了,就我一个人来了。”
哄——平地一声雷,击得林夏头晕脑涨,朦朦地看向江在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尽量平和:“那你是来和我一起吃不了兜着走吗?”
居然一个人来,倒不如少来趟这趟浑水,这人是太过自信,还是不当回事啊,没有万全之策居然就这么来了?
不过,不像,江在铖绝对不是这般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是只狐狸,奸诈着呢,肯定是有后招。
江在铖果然笑得奸诈,对着蓝爷笃定:“我敢来自然有办法毫发无损地出去。”看看林夏,一副含情脉脉的左派,“当然,还有我的女人。”
林夏发现,现在对于某人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已经完全免疫,不想刚开始那样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现在居然能习以为常地接受这番说辞,果然,人的潜移默化很可怕。
蓝爷倒是不以为意:“你可以试试。”他还不信了,这江在铖还能长了翅膀飞了,这凤舞里里外外全是自己的人,任江在铖如何也休想全身而退。
灯管暗淡,忽明忽暗地晃荡,照在江在铖俊逸的脸庞上,越发显得妖治惑人,他不疾不徐地问:“不如我们也来赌一把,五分钟怎么样,五分钟之后,你一定会亲自打开那扇门送我出去。”
林夏总觉得江在铖这声音带了蛊惑力,让人难以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似乎真的那人就有那样痴人说梦,不可思议的本事。
不仅林夏受了蛊惑,蓝爷也是一样,莫名地觉得惶恐,却佯装这淡定:“江在铖,你还是这么自大,五分钟?多久也别想走,我不开口,这凤舞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
明明这样不可一世的混账话,蓝爷却没有办法觉得可笑,这江在铖的手段早几年便见识了,虽知道他深沉狡猾,但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天罗地网也能全身而退,那江在铖就真的无所不能了。
江在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所以,五分钟之后,你亲自开。”抬抬手,懒懒睃了一眼手表,抬眸提醒,“哦,对了,还有四分钟。”
这般煞有其事的样子,真不知道是唬人的还是怎么的,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哼,就由得你痴人说梦好了,江在铖,你还是想着怎么处理身后事吧。”
蓝爷手一挥,几个男人便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安排什么勾当去了,应该是想着怎么下手吧。
林夏一头雾水,着实看不清这唱的哪出,抬头,清凌凌的眸子里有些凌乱。
江在铖抬手帮林夏捋捋头发,宠溺极了:“亲爱的,再等四分钟,我们就回去,今晚上一定吓坏了吧,现在没事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林夏的右耳的碎发,忽而眸光一沉:这个女人,真真不让人省心……
这人真是……林夏还是皱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着实他们之间没有这样熟稔,林夏大概想,这江在铖是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