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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林夏还是皱起了些许鸡皮疙瘩,着实他们之间没有这样熟稔,林夏大概想,这江在铖是在演给蓝爷看的,正好遂了他的打算,让这蓝爷的奸诈心思以后统统转到自己身上,那林初就可以一劳永逸了。林夏秉着高度的职业道德精神,强忍着别扭也不推脱,演好这一幕‘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便无比听话地点头,轻声说:“都随你。”
说完,林夏自己先是抖了抖,真是佩服自己,居然能这么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肉紧的话。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第二十九章:逆转
也不知道蓝爷是看不下去了这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还是真的耐心耗尽,大声喝道:“江在铖!”语气咬牙切齿,“你可别忘了,我蓝爷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而且欠了我东西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落到我手里还能相安无事的,难道你有自信你会是那个例外?”
林夏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的腿,这江在铖欠了人家一条腿,莫不是要用这条腿去赔?要是这般风流倜傥的人少了一条腿还能不能照样桃花泛滥,到时候不知道林初还是不是那样死心不改……似乎想得有些远了,林夏打住这荒唐的想入非非。
林夏想来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就江在铖这般自信的模样,哪有半点长腿不保的模样,全然的胸有成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拥了林夏一道走了几步,临着蓝爷,仗着身高气势,睥睨,“我早就说过,自然我敢来,一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的,你也不是第一天与我打交道,怎么这么不了解我,多亏了你那十分钟,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林夏好像有点懂了,商场果然是一秒定胜负,肯定是那十分钟里,江在铖做好了后招,所以才这么熟视无睹地狂妄。
十分钟啊,到了江在铖手里果然是致命的武器。
蓝爷错愕:“什么意思?”脸上有些沉闷,自然是惶恐。
江在铖不疾不徐,耐心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有时候不能给敌人任何松懈,一分钟也不能,这一分钟足以让你一败涂地,何况是十分钟。好好记着,以后长点记性。”
看来江在铖的动作不小,也不知道外面怎么翻天地覆了,这个男人着实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林夏喟叹,这样一个对手,怕是将来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由得有些忧心了。
蓝爷支吾,一句话巍巍战战:“江在铖,你——”顿了顿,敛了敛焦急,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夏也着实好奇,到底江在铖动了什么手脚。
江在铖不答,只是笑得寓意不明:“真不了解我。”抬手再一次看看时间,勾唇笑得邪治:“时间到了呢,五分钟,你输了。”
真是比看谍战片还让人一惊一乍,林夏还是有些凌乱。不过应该快了,江在铖的后招应该也快付出水面了,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反败为胜。知己知彼嘛,指不准……
蓝爷着实摸不准江在铖的戏码:“输了?江在铖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口一个男人跑进来,正是那成哥,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居然这样的一脸急促。林夏不由得看江在铖,果然他笑得狡诈,不用说肯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
成哥火急燎原地将电话递给蓝爷,语气甚是慌乱:“蓝爷,电话,夜帝那边的。”
夜帝?那不是蓝爷的老巢吗?林夏颇为‘赏识’地看向江在铖:不错啊,直捣黄龙,居然手脚动到人家老窝去了。
江在铖笑得甚是扎眼,眉飞色舞得很。
蓝爷自接过电话便脸色不好,不一会儿,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一张脸沉得更阴翳,好一番气急败坏地开口大骂:“什么?你们一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作用,连这点事也做不好,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见到那批货,不然,你们也不不用活着回来了。”
看来这手脚动得有些大了,不然也惹不到蓝爷这样‘狗急跳墙’,林夏佩服,江在铖的手段果然阴狠啊。
那厮林夏勾着唇角笑得邪肆,这厮江在铖凉眸妖异,真真相配。
那边蓝爷可没有这么请送你个,整张脸绷得紧紧,对着电话大吼大叫:“我不要听任何推脱,照我的话去做,不惜代价,那批货就是用抢的也给我弄来。”
狗急跳墙啊,居然用抢的,林夏直直摇头,左看看蓝爷酱紫的脸色,右看看江在铖意气风发的俊颜:哎,果然,狐狸招惹不起,这厮手段阴毒啊。
“今晚要是搞砸了,我没了活路,你们一个个也都去死。”蓝爷对着电话里阴阴吐着森然的话。
够毒辣啊,电台主播也算是见多识广,没少见诸如此类的斗殴事件,可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果然江在铖的所处的那个世界是林夏无法触及的,看来他们真是两个世界的人。
“砰——”一声金属响声,打乱了林夏一下有的没的思绪。大屏的黑色手机在碎成了几块,其中一块滚到林夏的脚边,抬头看看,啧啧啧……这脸色堪比猪肝啊……气得不轻。
江在铖自始至终似笑非笑地旁观,这才走过去,不是幸灾乐祸的语气,慵慵懒懒的,让人甚是迷惑:“蓝爷还是不要为难手下人得好,”
好一个奸诈狐狸……
蓝爷似乎如梦惊醒,忽地抬眸睃着江在铖,伸着手指指着江在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惊的,手都颤颤巍巍:“是你?怎么可能?你没有机会啊,我一直防着你,怎么可能?”
江在铖悠悠浅笑,反问:“不像?”桀骜独尊的气势仿佛与生俱来,不经任何语气修饰,只是平平淡淡的,却让人悚然,“我说过,我江在铖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蓝爷怎么也不能相信,自认为天罗地网,却不知江在铖早就做好万全之策。这个男人远比他想得难以对付。
江在铖淡淡说:“十分钟够了。”
十分钟……林夏恍然,原来这中间的十分钟江在铖就布局好了一切,难怪这样有恃无恐,这后招果然绝啊,江在铖这手段也太厉害了,就十分钟,居然能在蓝爷的眼皮子地下动手脚,这样的力量……林夏愕然,江在铖似乎远比看起来的复杂得多,漂白的江在铖本质还是黑的,又或者他从来没有漂白过,不过是障眼法,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也太可怕了……
林夏看向江在铖,觉得陌生,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江在铖,藏着的原来也不止我一个,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这般吧,相互计谋,各自打算……
蓝爷兀自笑了,那笑阴寒又怨毒:“江在铖好本事啊,居然十分钟就扣下了我的祸,而且这样万无一失,怕是下了血本了吧。”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扣下制服他的人,扣下他的货,江在铖怕是也倾巢而出了,居然他还藏着这般力量,自认为江在铖的一举一动自己都了如指掌,原来还是小看了他。
这次他输了,江在铖,你狠……蓝爷不动声色的咬牙切齿,打落的牙齿连同着血水吐到肚子里。
江在铖笑得妖孽,如何看都像花花大少,哪有半点翻云覆雨的凌厉,却偏生有那种一开口就叫人穷途末路的本事:“比不上蓝爷,这批货可是夜帝的救命草啊。”
这男人……连威胁都说得这样谑语微言,真真妖孽极了,林夏有些晃眼,这副俊逸的皮囊果然叫一颗狐狸的狡猾心藏得紧。
蓝爷左右思忖,江在铖也不急,也对,现在该急的不是他,他便拉着林夏一起懒懒地坐着,蓝爷咬咬牙,问:“你要怎样?”
认输了……林夏摇头……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斗得过江在铖,那自己以后要怎么办?前途堪忧啊……莫名其妙地,林夏害怕他们对立的那一天。
江在铖耐心极好,不缓不慢地纠正:“不是我要怎样?蓝爷你弄错了,是你要怎样?”
言外之意:你看着办吧?
林夏还是第一次见着威胁人还这样淡定从容,义正言辞的,不过也是,这被威胁的人不仅没有办法扳回,还得感恩戴德啊。
蓝爷唇角裂开,极其不情愿地闷声问:“你威胁我?”
他蓝爷二字在整个上海也算是无人不晓的,还没有让人这般捏住软肋过,七年前他栽在了江在铖的手上,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他再一次输在他手下,这口气怎么咽得下……手握紧,摩擦在漆木的拐杖上。
江在铖否认地轻松,懒懒地说:“犯不着,不过是提醒蓝爷一句,那批货扣久了,要是中央局得了消息,怕是就要打了水漂,我到没什么,多少不过是损失了些钱,你可不一样,去了中央局那可是刑事案件,别说祸出不来,怕是人也出不来。”
林夏着实佩服,江在铖算的准啊,蓝爷的货要真到了中央局,不仅这货没了,怕是监察局明日就得找上蓝爷。林夏一点也不怀疑,江在铖有这样的本事。
步步为谋,一招不差啊。江在铖,狐狸啊……
蓝爷暗暗咬牙,一双鹰眸瞪得圆溜,似乎要喷出火来,却生生压下所有戾气:“算你狠。江在铖,这次是我大意,居然小瞧了你。”闷声许久,显而易见的不甘心却不得如此,他认输,“今晚你可以带着你的女人走,不过奉劝一句,要是在犯到我手上,可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松。”
江在铖你等着,欠我的债早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再有下次定让你生死不能……
江在铖,我们不死不休……
这个眼神着实让林夏悚然,这蓝爷的眼光也太灼热了,怕是这恩怨更深了,那她以后岂不是更危险,那两人已经彻底撕下了脸皮,也不会暗地里斗来斗去了,要真搬上台面上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江在铖刚刚要了一出恩爱戏码,蓝爷肯定认定了自己便是江在铖的软肋之处。江在铖,现在要开始利用我了吗?林初,什么事情都是要等价交换的,我这样替了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你该还什么才够呢……
江在铖站起身来,揽着林夏,脉脉看着林夏淡淡回话:“我自然受教,走吧,亲爱的,很晚了。”走了几步,回头,“哦,还劳烦蓝爷开开门。”
第三十章:潜藏的心事
江在铖站起身来,揽着林夏,脉脉看着林夏淡淡回话:“我自然受教,走吧,亲爱的,很晚了。”走了几步,回头,“哦,还劳烦蓝爷开开门。”
蓝爷气极无语,脸色红紫各半:“你——”握握拳头,终是咬牙,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移到门口。
开了门,江在铖才慵懒地踱着步子款步大大方方地出去,门口蓝爷阴阳怪调地说:“江在铖,你也不是无所不能,你的女人真是好胆色,希望下次还能如此。”
江在铖就算你无所不能又怎样,不还是有个让你倾巢而出的女人,这个女人既然让你这样神魂颠倒,那你毁在她手上也算的是做鬼也风流……蓝爷眼神肆无忌惮地盯着林夏。
青天白日的,这美梦倒是做的好……
蓝爷的眼睃着林夏,这眼神灼热地让林夏莫名一怵,这梁子是结下了,这趟浑水她也趟得彻底了,现在要抽身也不可能了。
江在铖扫了蓝也一眼,不知怎的,明明所有都按计划进行了,他如愿地将所有威胁都转到林夏身上,可是为什么心里堵得慌,总有些慌乱不安。
这个女人这样聪明应该不会有事吧,而且至少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吧,再说他也会派人……不过,林夏那个女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比如今天,要是再有今天这样的情况怎么办?如果他没来得及怎么办……不行,这个女人虽是聪明,却从未让人省心……
江在铖越想心里越是烦躁,这些情况根本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好像什么都乱了。他烦躁,揽着林夏走,丢下了一句话:“如果你有本事的话。”
江在铖低头,正好看见怀里林夏头顶浅浅的璇,很柔顺,不似她的性子,林夏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担心吗?害怕吗?林夏你也会害怕担心?我定然不会让你亏本的,会护你安全的。
远远地,还听到包间了嘶声力竭的吼叫:“江在铖——”
听这声音,这血压都升上去了吧,被气得不轻啊……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事实证明:莫与狐狸一般斗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夏听得这一声声嘶力竭,险些笑出声来,抬头戏谑地看着江在铖:“你可把人给气得不轻啊。”
江在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托了你的福。”眉眼一挑,桃花眸寒冷。
林夏缄默不言了,这么想想,似乎真是自己闯了祸,可是她也没有叫他来帮忙,说到底不过说相互利用罢了,真不知道这个别扭的男人在气些什么。林夏不予计较,反正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男人还是少揣摩为上。
气什么……江在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吧。
回头看看,凤舞的街灯已远,手一松,便与江在铖拉开距离,既然没有观众了,也不用再演下去了。
江在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