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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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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放眼望过去,都是女员工在交头接耳,果然,八卦的热衷程度男性永远也比不上女性,但是还有一个因素,江在铖的公司居然是女性偏多,这在这种大规模的企业着实少见的很,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某人故意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是后者,那某人实在太可恶,太阴险了,虽然赵墨林旁边也仅是些美女,但人家光明正大,这样背后耍一套实在有违君子之道啊。
不过转念一想,江在铖算什么君子,他是奸商。
一路和畅通,客服小姐也很热情,林夏知道,这都仰仗了她是江在铖的女朋友这层关系。
到了江在铖的办公室,四十九楼,这个家伙似乎很喜欢这样高处睥睨的感觉,办公也好,住所也好,都是在最高层,心理学上讲,这样的人往往有野心,有征服欲,江在铖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林夏来了一次,也算熟门熟路,这个秘书还是上次那个秘书,有些脸熟,林夏便直接走过去,自认为对方认识自己,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我要见江在铖。”
秘书小姐在,这才抬起头来,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些恼怒,可能是这样不把某人‘威严’放在眼里的是头一回吧,毕竟江在铖的预约听说都排到明年了,可是当秘书小姐抬起头了,懵然过后,便很快地调整过来,甜甜一笑:“不好意思林小姐,总裁现在很忙,可能没有时间。”
虽然秘书小姐笑得很甜,态度也很热情,但是林夏总觉得她眼神不对,总觉得有些闪烁。便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黎墨讲的那套办公室言情论,一般秘书这样的表情,说明老班正在进行‘奸情’,难不成江在铖真的在办公室里玩这一套?
林夏有些心痒痒,也不给小秘书说话的机会:“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完,便走进里间,抓奸去也。
秘书小姐看着林夏洒脱迅速的身影,都来不及在阻止,在后面干着急,却又不敢越界进去,只得跺跺脚:“那个——林小姐。”暗自担心了,“这可怎么办?新华旧爱齐聚一堂,会不会打起来啊?闯祸了。”
小秘书恹恹地在外间走来走去,真恨不得多生出双耳朵来听听里面的动静。
这次真是闯祸了,小秘书像:才不久张静海小姐才进去,这公司谁不知道,张静海小姐喜欢总裁,这整个上海又有谁不知道,总裁的女朋友是林夏小姐,这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定是不会相安无事的。
完了,完了,不会被解雇吧?小秘书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林夏却在里面悠哉悠哉,猫着步子走到门后面,俨然一副抓奸的模样,嘴角那抹笑,有些奸邪。
林夏总说黎墨那些个什么什么论的不准,可是每一次都用来衡量江在铖,所以这不,这办公室奸情论正在进行。
林夏小心地将耳朵贴在门后,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这耳朵才一竖起来,真让她听到了。
“我不回去。”
“这你做不了决定。”
前一个是个女声,熟悉的女声音,林夏笃定她听过。
后一个,不用怀疑,正是江在铖本人没错。
果然有奸情。
林夏不满足这样听得模模糊糊,还看不到人影,便小心地看了条缝,从门缝里看。
一个女人,穿着淡紫色裙子的女人,一个身影很熟悉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女人……最后,林夏下结论,这个女人正是张静海。
完全符合她的猜想,这办公室,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也只有张静海了。
林夏更‘求知若渴’地偷听,偷看。
林夏太刚将一双大眼睛嵌在门上,就看到这惊艳的一幕,张静海从后面一把抱住江在铖,非常缠绢,深情地唤了一句:“在铖。”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声音,林夏觉得堵得慌,上次张静海和林夏说话的时候也听牙尖嘴利的,居然这下这么柔媚入骨,果然江在铖就是某些女人的克星啊。
江在铖没有动作,背对着张静海,冷冷说了两个字:“放手。”
林夏无声叹了一句:无情的男人,痴情的女人,一对痴儿怨女,真是找罪受。
继续听,虽然有些不光彩,但是却精彩,吸引人,林夏觉得其实自己也是有八卦精神的,虽然平日她也鄙视这类人。
办公室里痴儿怨女的戏码正如火如荼的继续着。
张静海倔强不肯放手,抱得紧紧地。声音有些哭腔:“我不放,在铖,你别这样对我,我什么都不要,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只要留下就好。”
真是卑微啊,这样放弃尊严,只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真的值得吗?林夏不以为然,至少现在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这样抛去自尊。
爱情这个东西这能让人变得卑微,变得这样没有自我?那林夏希望自己千万不要遇上爱情,相比较之下,她更喜欢尊严。
林夏俨然忘了她生病发烧那会儿,就失去了自尊。
张静海这样放低身段,这样祈求,这样不顾一切地挽留,江在铖却只是冷冷地一笑,在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没有一丝凌乱,理智得让人想抽他,一张嘴更是毒人:“静海,你知道我不喜欢将私人感情带进工作,雨后已经不适合你了,你的父亲找过我了,他希望你回银行。”
江在铖说得不冷不热,那边张静海却眼来和雨珠子似的掉,哭得委屈,全然不顾及形象,妆容有些惨不忍睹,她抽噎着边哭边说:“不是我的父亲希望,是你希望对不对?你不想见到我,你厌倦我了,所以你要赶我走,江在铖,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十五年了,你舍得吗?你以前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的,不会让人伤害我,可是现在伤害我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以前那么多女人她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现在林夏可以,为什么我还是不可以?到底哪里我不如她?”
江在铖还是要赶她走,尽管她那样小心翼翼,不敢显露出一点情愫,不敢让他有一分为难,但是结果呢,他还是容不下她,甚至连一个准确的理由也不给她,说得那样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不想她待在他身边,这个无情的男人,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潇洒地离开。
张静海委屈难过地看着江在铖,继而又变得忿恨幽怨,眼神里还有几分落魄与绝望,总之这些情绪都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骄傲的千金小姐身上的,今日为了江在铖,张静海全数演绎了一遍。
到底我哪里不如她好……女人最好不要问这句话,一定是绝路,而且这是女人最后的尊严,男人通常会狠狠践踏。只因为他不爱那个女人。
江在铖便是这样做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干脆:“你哪里都比她好,只不过我不爱你,从来,你明白吗?静海,你很小的时候,我便告诉你了,不要爱我,不然就离我远点,你知道的。”
哪里都比她好,只是不爱你……这句话,便是那句‘我哪里不如她好’的结局,一向如此,所以女人千万不要问那样抛弃自尊的话。
张静海似乎突然无力了,手垂下,眼泪冲掉了精美的妆,一双晶亮的眸子因为这一句话,彻底暗淡了。
是啊,江在铖其实很早很早就说过了,他不爱她,她也不要爱他,十五年,江在铖做到了,而且做得漂亮,她自己却没有做到,而且一败涂地。
江在铖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十六岁,那时张静海亦只有十三岁而已。
此时,十年过去了,江在铖原封地说了那句张静海只当戏言的话,原来江在铖是当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傻傻以为那时候还小,不过是戏言而已。
竟成真了……
她还能怎么办,就算重来,她也会陷进去的,她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微微叹着:“那年你才十六岁。”
十六岁,哪里懂得爱,江在铖却懂,其实张静海也懂了,却彼此以为彼此不懂,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其实谁也没有错。
江在铖没错,所以他可以坦然地告诉她:“从十六岁我就只爱一个女人了。”
十六岁,江在铖在一座坟冢前,一棵荼靡树下,便爱上一个人了。
张静海怔怔地看着江在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十六岁那年,江在铖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为什么要喜欢被人呢?那样她就不可以骗自己说那时的江在铖不懂爱,等到懂爱的时候又错过了,可是现在他这样说,叫她怎么办?怎么寻求一安慰。她不想知道,不想要这个结果,却忍不住问:“是林夏吗?”





第六十一章:知己知彼
不要是她,只要不是她?不要那样残忍,江在铖,不要让我无地自容。
她几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江在铖。只是江在铖却置若罔闻,他一点表情也没有,果断地回答:“是。”
只一个字,将张静海推入了深渊了,那样干脆,连假设与幻想的时间都没有给张静海。
江在铖不过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所以坦然干脆的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当他脑中浮现十年前那些荼靡花开时的场景嘴角的含着笑意的,却不知,也不看,那个哭泣的人。
还能怎样,她只得苦笑,道一句最没有作用的话:“你真残忍。”
她早就知道的,这个男人有多残忍。知道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穷途末路,一样不顾一切,让他伤个遍体鳞伤,再又来重复这句最没有用的话。这样深刻的一次设身处地,知道,他真残忍……
江在铖似乎有一丝不忍,却只是说:“以后你就会明白。”
张静海咬咬唇,再抬头,眼里已经清明,没有刚才那般绝望落魄,反而是决绝,一句一句,看着江在铖的眼:“我不会放手的,我张静海从来不会放手的,你不爱我那是你的选择,但是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爱不爱你,江在铖,我爱你与你无关,所以请你不要插手,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解雇我,但是要我辞职没有可能。”
许多人也许定义爱情都不一样,这个潇洒的女子这样定义她自己的爱情:我爱你与你无关,所以,我不放手,并不需要你的同意。
张静海看着江在铖的眼神依旧痴缠,却也决然,她转身,不回头看那张让她痴恋十几年的容颜。她的尊严,已经碎了,便也只有这一份倔强了,她断不会离开,无论如何,所以,她不会停下来,让江在铖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任她多消散的转身,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她只是在自欺欺人,只是在落荒而逃而已。
咔嗒——门突然打开,门外的林夏一个趔趄便跌进去了。她抬头,正看见两双眸子落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的是江在铖,怒目而视的是张静海,林夏故作镇定,讪讪地笑着。
居然偷听被抓包,林夏便大大方方地走进去。
张静海已经不是刚才那副脆弱又倔强挽留爱情的表情,恢复了冷静,淡淡地道了一句:“是你。”不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富家千金,明明吃惊诧异的很,脸上却也还是平静如斯。
林夏顿在那里,进也不好,退也不好,支吾了半天,硬着头皮说:“我……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这话说了也白说,林夏自己都知道说了也没人信。这样鬼鬼祟祟躲在门后的隐君子,除了偷听再无别解。
这下换张静海似笑非笑了,她凑近,离得林夏很近,压低了嗓音:“听见了更好,那个男人不是你林夏的。”
林夏匆匆督了一眼江在铖,那厮正熟视无睹地看起戏来,眼里居然还带着兴趣与笑意。
林夏不看江在铖,对着张静海坦坦荡荡地回答:“我知道。”这一点她不可置否。
这个男人自然不是她林夏的,至少现在他是林初的,不过以后嘛?那就不知道了……
似乎讶异于林夏这样坦荡无谓的回答,张静海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江在铖两天没来公司与你有关?”
林夏一顿,原来那几天江在铖不止是上晚上照看她,居然翘了两天班,难得啊。林夏唇角越发裂开:“我病了。”
张静海冷哼一声,似乎自嘲,又似乎嘲弄林夏:“难怪。林夏,你很幸运,但是那个男人是一颗裹着糖的毒药,你也逃不掉的。”
话音一落,林夏耳际没了那靠近的气息,张静海已经走出去了,看也没再看她一眼。林夏反而轻松了,那样而语地交流……一个男人,确实很有压力感,而且那个男人还在不远处看戏,虽然那厮耳力不会好到听得到。
林夏看看外面落荒而逃的张静海,她浅笑盈盈,微摇头:我不用逃,这颗毒药喂给林初就好了……
林夏从来不否认江在铖裹着毒药,但是她却不认为他是糖果,至少对她林夏不是。江在铖可以是林初的糖果,可是是张静海的糖果,确实也是,她们都逃不开江在铖甜蜜的毒药,但是林夏从来都很清醒,不敢沉沦,她只知道江在铖是毒药,而且是必须给林初吃下去的毒药。她只要记住这一点。
这颗裹着毒药的糖果呢?此时正若有若无地看着林夏。林夏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相比较张静海,林夏反而觉得面对江在铖来得容易,一个被爱伤害的女人很难应付,尤其是那个女人还将你当做情敌。
诶,归根结底还是江在铖那个祸害害了人家啊……
江在铖斜靠在转椅上,明明仰着头看林夏,偏生眼里全是睥睨:“你听了多久?”
没有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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