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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冷笑,赵墨林苦笑。
江在铖……面无表情,直直看着林初。
这下看清楚了些吗?江在铖,这才是林初,永远有扭曲事实的本事。
江在铖的手指握紧,陷入皮肉却不自知。林初仿若察觉,抬头便望进江在铖一潭冰冷的眼潭里,心里一凉,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有一瞬的失魂落魄。
记者们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明天也有了可以拿来炒作的新闻,就不再咄咄逼人了,笑着调节气氛:“林夏小姐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
林志诚煞有其事地点头:“这个孩子从小就这样不让我省心。”
不省心?怕是没有上过心吧?假仁假义……好一张伪善的面皮。
人啊,一颗心藏在肚子里,看不清,一张面皮,露在外面,又何尝看得清。
突然有记者问道:“怎么只见林夏小姐呢?林初小姐呢?”
林初……不是一直在眼前吗?有眼无珠啊……
这怕是第一次‘林夏’的风头盖过了‘林初’。
林夏笑得暖昧,眼神瞟过远处:“我姐姐在陪未来姐夫呢,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记者便顺藤摸瓜,顺着林初的眼神看过去,林夏面无表情地继续喝着酒,当做没看见记者的照相机,只是赵墨林那厮有镜头动作症,居然摆起妖孽的姿态来。另林夏一阵恶寒。
这生日会也好,记者会也好,总算是被林志诚这对父女来了个完美,两人一唱一和,将这气氛炒得火热。
林志诚这出戏处理的完美,这市长是早晚的事,这就有人上前去趋炎附势了:“林书记好福气啊,两个女儿都出息,这江在铖总裁,还有赵少可都是上海城里难得的人才啊,林书记真是好福气。”
林志诚笑得慈眉善目:“儿女们的事我也不管,只要她们好就好。”
…………
林夏直摇头,又几杯酒下肚,还是觉得让人窒息,这里的空气都让她觉得浑浊,很不舒服。
赵墨林看完了戏,心情看不出好坏,但是感叹一番:“好一出父慈女孝。”
这林家这对狐狸,都是天生的演员。赵墨林喟叹不已啊,林夏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了。
论起卑鄙,以林志诚为最。
论起演技,以林初为最。
论起狡猾,自然是林夏为最。
这一家人没一个不是好角色。
林夏皮笑肉不笑:“好好学学,这就是伪善。”
赵墨林两手一合,打趣道:“甘拜下风。”
“林夏学得真像啊,我还真以为那是我自己在说话呢?连我请假都知道,真是下足了功夫。”林夏佩服不已,这林初果然是个好戏子啊,完全融入角色,那番说辞怕是最了解林夏的黎墨也辨不清真假。
赵墨林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愧是我华娱的演员,确实是实力派。”
赵墨林想想,这林初连着几次奥斯卡最佳女演员了,这实力果然不是盖的。幸好当初他自己慧眼识英雄,将她签下来了,太明智了。
林夏冷哼一声:“哼,真是父女两,一样得恶心。”
赵墨林突然笑得肆意,对于林夏这番赤果果的辱骂似乎很受用,可能林夏也没有察觉到吧,她已经不似原来那样防备赵墨林,至少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让赵墨林很受用。
不过心里也着实担心,尤其是刚才林初说得那几天病假,难道真病了?
赵墨林见林夏安静了,脑中想了一番,看了看林夏,还是问出口了:“是他们逼你参加的?那些报道既然是你弄出来,怎么又有这一出?刚才林初说的那几天你去哪了?是林志诚搞的鬼?”
赵墨林知道林夏厌恶那对父女,之前那些报道也是她设的局,现在对那对父女的作秀置若罔闻一定是林家人动了手,依照林夏的性子,肯吃这样的哑巴亏肯定是不得已,这个不得已,赵墨林很想知道,虽然料想到林夏不会说,但是还是想问。
林夏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些细枝末节,说得毫不在乎一般:“睡了两天,不过没死,林志诚失望了。”
赵墨林听得浑身一滞,心里像有千万针刺扎过一般疼痛,想问一句,那两天可是病了?可是难受?可是忿恨?却卡在喉间说不出这样的话,因为林夏会难受,他也会心疼。
赵墨林看着林夏无所谓的模样却越发心疼她,她两句话的敷衍,他却听得出来那中间有多少凄楚。
林志诚,我赵墨林看准的女人再也容不得你欺负。赵墨林暗自发誓。
赵墨林突然拉着林夏的手,那样急切慌乱的眼神看着她:“林夏,别这样,你告诉我,我真的想知道,那样我才可以帮你。”
林夏冷笑一声,将手抽回:“我是林初,别忘了。”
赵墨林苦笑,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明知道问出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一点一定会退回到远点,林夏是只乌龟啊,你近一分,她便退几分。赵墨林觉得自己手足无措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林夏喝了杯中的红酒,起身:“还有不需要别人帮忙。”提着裙摆便走了,头也没回。
赵墨林荒凉一笑,自嘲地摇头:他们的距离又回去了,林夏在心里铸了一道锁,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进犯。
诶,前途一片迷茫啊,这个女人……
“这点时间都不给我。”赵墨林苦笑,自言自语,“生日快乐,林夏。”
应该是第一个吧,生日快乐,一定要快乐林夏。
只是她走远了,背影都看不清,如何能听清这一句生日快乐呢。
赵墨林自嘲一笑,往回走。转身,便看见江在铖斯条慢理地走过来,赵墨林浅笑:这个家伙这样就按捺不住了……
江在铖悠悠地走过来,眸光微冷,气定神闲地说:“赵少似乎近日很闲?”
“这好像不需要江总裁来过问吧。”自顾坐下,拿了一杯红酒,在手里摆弄着,笑着说:“再说再怎么忙,这林家的晚会又怎么能错过呢,怎么说我也是林初的男朋友,要是没来,明天我又得上头条了。”
赵墨林一双桃花眼闲散看过江在铖,江在铖真是冷冷一睃:“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是一场作秀,谁会当真。”
赵墨林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这江在铖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要真是做戏,他如何这样来提醒,莫不是闲得慌。赵墨林也不点破,戏谑地回话:“如果我当真呢?”见江在铖脸色一沉,赵墨林笑得更是开怀,继续道了一句,“不过放心,你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江在铖一张俊脸深沉,似乎想着什么,久久不发一言,眸光却一分一分冰冷,他反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江在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那个女人竟这样信任赵墨林,丁点也不隐瞒,当他们之间儿戏吗?哼……某人心里有猫儿在挠,痒痒的,而且酸酸的。
江在铖眼神冰寒逼迫,赵墨林也不闪躲,迎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道:“不多不少,知道林夏不是你江总裁的女人的就够了,你可以暗度陈仓,我也可以。”
江在铖唇角微抿,灼灼睃着赵墨林。这个男人居然打林夏的注意。这江在铖虽然与赵墨林算不上熟识,但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江在铖没少听过赵墨林的风流韵事,如今这赵墨林将心思打到林夏身上,不免为那个女人有些担心,之余,好有些不太好受。
第六十七章:假面天使
女人都肤浅,尤其对赵墨林这种善于玩弄女人的男人趋之若鹜,这林夏不会也那样肤浅吧?江在铖头疼,觉得林夏那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简直是白痴。权衡一番,江在铖还是很不合时宜地沉声告诫:“林夏不是那些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赵墨林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心里想着这江在铖也会沉不住气,这未免做的太过了。怕是江在铖本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初衷。赵墨林自是不点破,淡定应付:“这好像和江总裁没有任何关系吧,先不说林夏与你之间只是交易,就算是你的女人,只要我赵墨林喜欢那又有何不可。”
江在铖一惊,显然没有想到赵墨林会说这样的话,虽然赵墨林花心,女人很多,但想来有原则,从来不因为女人而开罪人,如今却这样表态,怕是对林夏抱着几分势在必得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引得赵墨林痴迷,江在铖确实找不出来,只觉得不省心,却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便变了脸色,直言道:“那个女人要怎样我确实管不着,也不愿意管,但是在我们的游戏结束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
这个理由不错,江在铖想着,林夏既然和他合约在先,自然不能因为任何事情破坏,尤其是私事。
赵墨林似乎不以为意,笑着看江在铖,眼里喜怒不辨。心里讶异,江在铖这人心思深沉,居然连自己都看不透彻,这样毫无营养的理由居然是江在铖找出来的,果然是情动智损,正好,赵墨林乐得自在,便接过话,语气有些沉冷:“你的游戏?江总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林夏置于何地,你的女人要怎样,我本就没有兴趣管,但是你将林夏推到浪尖上,我绝不允许。”
从上次凤舞的事情,赵墨林就有些怀疑了,这蓝烈似乎针对江在铖,这林夏刚好就成了蓝烈的目标,再加上上次天蓝,赵墨林便更加确定,这江在铖背后的女人是林初,那就完全合理了,林夏和林初长得一般样,是最好的替身,让林夏替了所有危险。
江在铖不可否认,只是眸光沉淀了一层阴寒,直直射向赵墨林,他微嗤:“好像你没有资格吧,我与林夏的交易本就你情我愿,你觉得林夏会为了你破例?或者你为了她破例,就算你愿意,林夏也不愿意。”
林夏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一个字——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一点江在铖和赵墨林心知肚明。
一句话似乎让赵墨林有些哑口无言,半响才沉声道:“江总裁,你不觉得你已经越界了吗?不要忘记了,她不是林初,刚才那个挽着你的手大大方方装林夏的人才是林初,奉劝一句,这角色不要乱了。林夏要怎样那是她的事,我与林夏又怎样,那是我们的事,管好你的林初就好。”
江在铖愠怒,却引而不发,只是走近了几步,冷冷睥睨赵墨林,沉沉的嗓音寒烈:“我只说一句,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赵墨林一口饮了杯中的酒,缓缓起身,斜长的桃花眼妖异,不闪不躲看着江在铖:“我也只说一句,林夏的事我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今天我便明白告诉你,我爱林夏,想要她做我的女人,与你江在铖没有任何干系。”
赵墨林字字掷地有声,还带了几分决然,似乎在宣誓一般。江在铖却只是冷嗤,不以为意,反笑嘲弄:“爱?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赵少谈情说爱,不觉得好笑。赵少爱过多少女人,又能爱多长时间,你觉得你口中那个字能代表什么,在我看来不过是信口说说而已。如果我没有记错,华娱女艺人为情自杀到底绯闻还没有澄清吧,你这个当事人还是不要太不当一回事的好。”
江在铖虽然如此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震惊,竟没想到这赵墨林对林夏那般上心,本以为他只是玩玩,却想真是认真了,林夏那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叫赵墨林这样周游花丛的人说出这一番话,不管真假,却也是不简单了。
那个女人总是否认,却又次次让他不省心。江在铖恼怒不已,似乎胸口堵了什么,发泄不出来,只是冷冷睃着赵墨林。
赵墨林视而不见,淡淡回话:“那就不牢你费心。”款款迈步,擦过江在铖的身侧,冷不防丢来一句:“你的眼光不错,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说完便走开了,背对着江在铖笑得邪肆不已。
江在铖只是若有其事地看着赵墨林的背,眼神忽冷忽热的,看不清颜色。
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一句话,江在铖心里有种翻天覆地的凌乱,说不出理由。
远远地,林初一身黄色长裙曳地,她姿态优雅,举步生莲,端的是淡雅高贵的神情,只是一张俊颜映入眸中,似是冰面一点涟漪,温柔了林初的眸子,她痴痴地唤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出神,全然不知林初已走到身侧。见江在铖没有反应,林初蹙着眉,在喊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这才如梦惊醒,恍然看向林初,眸光似乎一瞬轻柔,渐进又恢复清冷。什么也没有说。
林初恍惚,她明明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但是那种温柔,她从未在江在铖眼中见过,是在看她自己,却又不是,林初只是微微叹息,敛了情绪,不动声色一般问着:“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江在铖侧对着林初,微微仰头,天际的星光似乎没有映进他的眸子里,全是黑色,林初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明明靠得这样近,伸手能触及的距离,却觉得离了很远很远,隔了,看得清容颜看不清心的距离。
都说画骨画皮难画心,江在铖的心林初越来越无从下笔了。
江在铖没有看着林初的眼,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抓不清情绪:“初初,你进演艺圈三年了吧。”
林初痴痴看着江在铖:“嗯,我十八岁就开始演戏了,开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