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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知道,唯独他。
江在铖说看不清林初,林初却害怕,因为她看的太清了……
这生日会本就是林志诚的记者招待会,记者们得到了满意答复,也算了了正事,之后便是一些所谓的有头有脸的脸三个五个地聚在一块,不是说权,就是说钱,着实无趣的很,林夏实在不喜欢,也不去凑热闹。
赵墨林被一群女记者围住了,美名为:采访,实则嘛?有待考究,赵墨林在一群女人之间周旋自如,像林夏投来似求救非求救的眼神,林夏权当空气,自然识趣的走开,不去打扰某人的好事。寻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着。这林家虽然林夏生活了十几年,但是陌生的很,也不喜欢这里的气息,沾染了林家父女的气息,去了后院,那里很安静,甚至有些荒凉,这是林宅最荒芜的地方,却是以前林夏母亲最喜欢的地方。
林夏走近园子,坐在木椅上,伸手拂过木椅的椅背,那些儿时刻的字还在,没有被腐蚀,纹路反而更清楚了。
小夏与初初……
那时还真是天真,刻下这样无趣的文字,林夏只是自顾冷笑一声,便逛着园子。
园子里那棵荼靡树光秃秃的,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显得有些颓败,这是以前母亲种的,林夏记忆中,母亲最喜欢这种花了,她也是很喜欢的,所以才在园子里种了一颗,树长大了,但是人却不再了,以前母亲最喜欢在树下弹琴了,现在树下却长了草,落叶一地。林志诚应该没有来过吧,如果是怕睹物思人他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如果不是,那为什么不好好照顾母亲的树。林夏心里荒凉,为母亲不值,那个虚伪的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哪有什么真心。
看了园子,林夏只觉得心冷,便走出去,却在门口处遇上了秦随风。
秦随风似乎总是笑着:“林初。”
林夏抬眸,却不动声色,也不指出自己是林夏,毕竟今天她当的是林初。
只是一面之缘,谈不上熟识,林夏实在熟络不起来,有些疏离地问:“有事?”
秦随风却兴趣大增,绕着林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的林夏很是不自在,他却感叹道:“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我都有些分不出来。”一双斜长的眸子一泠,又喊了一声,“林夏。”
林夏浅笑,这个秦随风好厉害的一双眼啊,她淡淡说:“你居然也认出来了,我们只见过一次。”
秦随风浅浅一笑,嘴角有若隐若现的酒窝:“因为林初不认识我,我要是叫她,她应该会问我是谁,刚才你没问。”
都说有酒窝的男人很狡猾,林夏觉得是这个理,自己也大意,居然让他试探出来了,还好不是别人,当下也不介意,只是态度还是疏离:“没想那么多。”
秦随风有些别扭,却笑得平易近人,让人难以产生距离感:“上次那个……走得匆忙,来不及介绍,我是秦随风,江在铖那个小子的发小。”
是,走得匆忙啊,被江在铖赶得都来不及留下姓名。
林夏不由得想起上次见秦随风的情景,便说:“上次谢谢你。”
秦随风摆摆手,随意洒脱得很:“不用客气,我和江在铖什么关系,用不着,再说那厮阴险啊,恩将仇报,不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下次有病再找我。”说起某发小,秦随风脸上有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却又是眉飞色舞。只是这措辞实在有些……似乎任何人都不爱听一声说下次再来。
林夏有些愣在哪里,觉得这个秦随风的思维模式确实有些让人……无语,便笑着说:“等江在铖病了,我会找你。”
有些意外,江在铖那厮阴沉精明,这秦随风随行洒脱,这两人要到一块,成了发小,林夏不禁为秦随风有些惋惜,一定被江在铖那个资本家压榨惯了,就上次看来也是,江在铖肯定将人吃得死死的。
林夏的回答纯属敷衍,没想到秦随风却来一句:“到时候没准你和江在铖合约终止了呢。”
林夏错愕,她都怀疑她和江在铖的合约开诚布公了呢?怎么谁都知道,不忍有些诧异:“你知道?”
秦随风呵呵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斜长的凤眼明晃晃的:“虽然江在铖那小子阴险深沉,但对我还算坦荡,怎么说也是也认识了二十多年了,除了我谁能忍受他那个怪脾气。”
林夏不可置否,觉得这秦随风说话很风趣,也不再拘束,便戏谑:“也是,江在铖那个脾气确实不讨喜。”
哪止不讨喜,简直让人无语,霸道,阴险,狡诈……诸如此类的形容词,林夏心如明镜。
秦随风笑得更惬意了,边点头,边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江在铖不讨喜,你果然眼光大道,一针见血啊。果然独特,我还以为世上的女人都一样呢,看不出江在铖那厮有多可恶,万恶的资本家。”
秦随风骂得很是酣畅淋漓,也不知道江在铖怎么压榨了秦随风了,让他积了这么深的‘怨’。林夏也不否认:“确实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清,抬头问:“你们认识二十多年了,那你们是一起长大的了,我听说江在铖十六岁就钟情林初了,你之前听江在铖说过没有,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
问完林夏又觉得有些突兀,可是自从上次听张静海说过就一直好奇,就没有忍住问出了口。
秦随风似乎也有些诧异林夏会问这些,错愕了一会儿,回答:“这我倒不清楚,不过确实有这事,当时江在铖那小子和我说的时候,我还笑话好一阵呢,没想到他居然是个痴情种。也不知道他看上林初哪一点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她有哪里特别了,江在铖的眼光不至于如此啊。”秦随风想,也应该有这方面的因素,江在铖才一直舍不下林初,看不清自己的真心吧,江在铖一向固执,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听得秦随风不以为意的语气,似乎对林初不是很看好,倒是林夏少见的,林初确实一直很招人喜欢,便问:“她不好吗?”
秦随风摇头,老实回答:“不是,只是以我对在铖的认识,总觉得她不适合他。”看了看林夏,突如其来的一惊一乍,“不过之前我没有见过林初,倒是先见了你,吓我一跳,就算是双胞胎也没见过长得这么相像的。”秦随风今天才算见识到,作为一个医生着实不相信有两个长得不差分毫的人,现在见了都有些不可置信,简直一模一样。
林夏浅笑,不以为然,还有些嘲弄的味道:“我和林初是同卵双生,外貌上是没有区别。”
林夏还真是恨透了这一点,这张脸虽然好看,但是林夏很少照镜子,实在不想看见让自己讨厌的脸。以前她们还没有分开的时候见过她们的人都这么说,林夏也不诧异,只是有些麻木的无所谓。
见林夏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秦随风也不再说外貌,便又将话题岔开:“还好。性格一点也不相同,不过我倒觉得你和江在铖更相配。”虽然这两人秦随风都不太了解,但是就凭感觉,就是觉得林夏与江在铖更相配,只好,林夏有一双很想江在铖的眼睛,一样深沉,一样神秘难测。
林夏对于秦随风的话却只是一笑置之,轻描淡写地说:“我和江在铖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相配……这两个字实在不适合她和江在铖。
秦随风只是笑,也不接话,半响才问:“在铖不会弄混吗?你们姐妹之间真真假假的,没准他自己现在也分不清谁是谁呢?”
某人打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的主意,指着这几句明示暗示的话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只是,林夏从来不是梦中人。她很清醒,更冷静:“江在铖从来没有认错过我和林初,这一点倒是比林志诚还强,她总能一眼分出我和林初。第一次我扮成林初去找他,他就一眼认出来了。”
秦随风不放弃,非要分个一清二楚,他深意地继续问:“眼睛是分得清,心呢?”林夏是个聪明的人,既然江在铖自以为是,在我催眠,秦随风便从林夏下手,他着实想看到江在铖的爱情好戏。
秦随风仔细观察着林夏的表情,林夏却只是冷笑,淡淡道:“心?这个世上,有几个有真心的人,更没有几个懂真心的人,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能得到一颗真心,还是捧场做戏的人多。”
秦随风咋舌,不愧是临江的名字,一针见血,只是林夏不过二十多一点的年纪,怎么这样沧桑,和经历过大彻大悟一般,秦随风实在看不懂,眼前人太深沉。便试图去劝解:“你太悲观了,也许不是呢?真心这个东西太飘渺,又抽象,看不清也是正常的,没准你以为是捧场做戏,却藏了一颗真心呢。而且谁懂真心,谁又资格能得真心也不能妄下定论啊。”
秦随风觉得自己都绕的有些头晕目眩了,他是一个医生,这个太哲学了,不过为了兄弟的终身幸福,他还是要使出浑身解数啊。
林夏看着秦随风,有些诧异,这秦随风旁敲侧击似乎太明显了,林夏也一时摸不准到底有什么目的,可是肯定这些暖昧不明的话绝对不出自江在铖的口。
秦随风一双灼热的眼,似乎期待,林夏却冷冷泼了一盆水:“就算是,也不是谁都要的起,或者给的起的。”
只好她自己要不起,江在铖也给不起……江在铖的真心她没有兴趣,只要不给林初就行了。
秦随风看着林夏云淡风轻的模样,确实为江在铖捏了一把汗,也不拐弯抹角,看门见山地说:“如果我告诉你江在铖藏了一颗真心,那是对你的,你信吗?”
林夏还是面不改色,淡定从容:“江在铖说的?”
要是如此,游戏便简单多了,只是怎么会?
林夏千算万算,但是不敢算计江在铖一颗真心。
秦随风一时语塞,只得点头:“不是,我看出来的。”
但是绝对不会错,这一点秦随风笃定。
林夏淡笑,久久才说:“你开玩笑吧。”
她是想要江在铖一颗真心,只是谈何容易。不过此番试探,林夏却乐得其成。
秦随风无语,这个女人实在是冰做的,完全不为所动,便耸耸肩:“那你当我开玩笑好了。”
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接来来的自求多福,情路坎坷啊,不过还有最后一招,成败在此一举。秦随风凤眼一斜,竟是精光。
“出去吧,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嗯。”林夏看着秦随风期许的眼光,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跟着他出了园子。
第六十九章:她的礼物永远不是他
“嗯。”林夏看着秦随风期许的眼光,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便跟着他出了园子。
回到了会场,林夏没有进去,秦随风在酒桌上捣鼓了一顿带过来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林夏,举杯:“生日快乐。”
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不过颜色很好看,林夏看着觉得诱人,笑着说:“你是第一个和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不是第一个,只不过没有听见罢了。
秦随风笑:“干杯。”
林夏看了看秦随风的酒,颜色不一样,也没在意,笑着说:“我酒量不好。”说着还是凑在唇边喝了几口。味道很怪,但是确实好喝,便全数喝了。
那边,秦随风只是微抿了一口,深意地说:“没关系,有人送你就好。”
江在铖,别说兄弟我不帮你。这酒可是特别秘方。
林夏喝完,觉得嘴里还有淳淳的酒香,话语里似乎也染了些许酒香,柔地一塌糊涂:“这酒很好喝,谢了。”
秦随风但笑不语,看着林夏,只见林夏两颊渐进绯红,眼里似有一层水汽,哪里还有刚才那冰冷沉稳的模样。
林夏觉得有些趔趄,头晕目眩地站不稳,寻了个座位便坐下,可这头越发晕得很,而且还有些热,飘飘忽忽的,却甚是舒服,她不由得心情极好,对着站着的秦随风说:“有点醉了。”
“很快就会完全醉了。”秦随风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妖娆。
“额?”林夏没听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眼前有好几个秦随风,甩甩头,却更多了,咕哝了一句:“好多个你啊。”
林夏觉得头重脚轻,像踩在云端上一般,脑中空荡荡的,似乎有什么在荡悠悠。
不过,好舒服……
秦随风悠闲地抿着自己手里的酒:“江在铖,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一番苦心啊,容易吗?
某人渐进不省人事了……某人笑得奸邪:成了,这下要下手方便了,拿出手机,笑嘻嘻像个讨赏的小孩:“过来吧,送你件大礼。”意味深长地一番劝解,“江在铖,可要好好把握,尤其是你的真心。”
秦随风看着桌上摇头晃脑的林夏,越发觉得自己聪明,叹了一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可别辜负了我一番苦心啊。”看了看隐在天际:“今天月色真好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睁眼说瞎话,这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云里了,哪里有踪影,何来的月色真好,春宵一刻……免不得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某人看了几眼自己的‘杰作’,笑着功成身退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一番,确实是苦心啊,只是当心一报还一报……某人还是不要太洋洋得意,乐极是会生悲的。
江在铖一身黑色正装,在月亮的清辉下越发显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