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在铖不休不止,咄咄逼人:“你自信可以让赵墨林为了你收心吗?我奉劝你,不要太高估自己。”
赵墨林那个花花公子,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收心,那样的男人女人之于他不过是物品,林夏恰是那件新奇之物,勾起了兴趣罢。江在铖怎么也不会觉得赵墨林那样的男人会为了林夏结束他的放浪生活,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既然是痴人说梦,那某人,你这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林夏心里渐进有了些眉目,脸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不耐:“江在铖,你越说越离谱了。”
江在铖,终于动摇了,你那颗心还牢牢握在手里吗?或许不用多久了,这场游戏就可以结束了,真是比预想中的顺利呢。
只是这些藏于林夏心底的话,江在铖不会知道,亦猜不透。这场游戏他以为是他在掌控,他在制定游戏规则,却不知从来都是林夏在主宰。
论起攻心,林夏更胜一筹呢……
林夏背对着灯光冷笑,江在铖看不到她眸中忽闪的笑意。江在铖的脸半明半暗,笼在灯光里,越发显得邪魅妖异,只是覆了一层寒光,消融不去:“你的私事我不管但是最近最好离赵墨林远点,蓝烈不是白痴。”
林夏反唇相讥,真是一句也不弱一分:“我也不是白痴,你不用煞费苦心地来提醒我。既然开始了游戏,我自然会好好收场,你也别忘了欠我的三件事。”她适时提醒,毕竟是游戏,还是不要忘了规则好,她可始终惦记着那三件事。
江在铖忽然不说话了,转过身去看林夏,灯光下,俊逸的脸庞却没有被柔和的灯光照暖,一双染墨的眸子忽明忽暗,有种让人迷惑的光。他久久不语,林夏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转身便走,忽地,江在铖抓住她的手,神情复杂,似乎承载了许多,半响却只得说出两个字:“林夏。”
这一声林夏唤得那样缱绻,不深不浅,恰似神情,让人恍恍惚惚,痴痴缠缠。
林夏心口一滞,忽然地空白,手心传来凉凉的触感,才让她如梦惊醒,不敢去看江在铖缱绻眸光,她不动声色地避开,只是平淡说:“怎样?”
是太突然了吗?明明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她会手足无措,甚至有种沉醉的错愕,一定是她还没有入局,才会心慌意乱,一定是……林夏这样想着,却不知一颗心不知慌乱,而且跳着她从未听见过的节奏。
江在铖似乎也忽然如梦惊醒了一般,松开林夏的手,错开视线,他恢复了刚才的愠色,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蓝烈已经动作了,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不保证你会出什么事。”
林夏脸上一僵,语气不由得有几分赌气的寓味:“你大可放心,不会连累到林初。”
林夏心里一阵错愕,这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很,上一秒还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这一秒就冷脸相向,一个大男人这样善变,林夏真是摸不透,到底这个男人作何想法,这场游戏她还真有些拿不准了。要不要再试探一番?林夏犹豫片刻,江在铖只是沉默,不知道想些什么。
林夏叹了口气,还是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支吾着:“昨天晚上——”心里左右摇摆,终是淡淡说,“我说的话,都忘了吧,我也不记得了。”
今日一天,她没做别的,想了一整天昨晚的所有,也只是隐约记得几个片段,奇怪的是,片段里全部都有江在铖。
江在城似乎急急解释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却支离破碎:“昨天林初生日,我——”小心翼翼的解释。
还是无话可说不是吗?林夏虽然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江在铖一定因为林初而对自己不管不顾。
不过,不算太糟,至少,江在铖他解释了。
第七十三章:阴谋且美人计
不过,不算太糟,至少,江在铖他解释了。
林夏转过身去,冷笑道:“我和林初同一天出生。”
昨天不止是林初到底生日,也是她林夏的生日,只不过不能相提并论罢了,江在铖,照这样的借口未免太过牵强。赵墨林说江在铖上心了,秦随风也说江在铖有一颗真心,但是在哪里,林夏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
江在铖再一次沉默,似乎对着林夏,他沉默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并不认为亏欠了她,但是却从来没有办法理直气壮。
林夏却该死地讨厌极了这种让人心滞的无言。她只是嘲弄地笑笑傲,并不以为然,自嘲也讽刺:“不好意思,是我弄错了,我不过是个替身。”
还是不应该太自以为是了,江在铖一颗真心藏得太紧了,她疏忽不得。
林夏转身上楼,不疾不徐,似乎从不动容,平静如斯。
久久,她快要走出江在铖的视线,才听到背后一声轻轻叹息:“昨晚——对不起。”
为何要道歉,江在铖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他不应该丢下她,不应该让她一个人的,只是下意识里的反应,语言已经先于理智了,说完便看着林夏为转身的背影,幽暗的灯光,柔和了他的眸子。
江在铖说得极轻,似乎又小心翼翼,没了所有桀骜与不可一世,只是虔诚的一句道歉,似乎他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句话,绕梁不绝于耳,绕得林夏觉得沉沉浮浮的。没有回头,人眸光凌乱,语言却丝毫不见波澜,似乎戏谑玩味:“你江在铖一句对不起,贵重着呢,我受不起。”她顿了顿,便继续,“我提出的要求希望以后你能遵守,当初约定便是三件事,不论是什么,昨天你已经违约了一次。”
说完林夏自己也是一愣,似乎脑中忽然就闪过昨夜的画面,那些想了一整天不曾拼凑完整的片段居然全数整齐清晰了。
她一动不动,蹙着眉,不言不语,等着江在铖的回答,也等着自己清醒。
江在铖似乎也震惊了,细细想来,昨夜似乎他真拒绝了林夏的要求,是林夏第一次的要求,却没想过会是那‘三件事’。半响才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忘了吗?”
林夏一时无语,错愕了一会儿,才胡乱解释一通:“看见你就记起来了,我就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
说完林夏很快便上楼了,居然有几分逃窜的意味,她也不知道自己心慌什么,这都是事实,她先前是真不记得,忽然就想起来了,真是怪事,不是说喝醉了酒的健忘吗?怎么她健忘不仅有时间限制,还对人有针对性,不早不晚,不多不少,就在这个时候,就想起与江在铖有关的,还真是怪了。
只听得,后面江在铖笑得大声,林夏翻了一顿白眼,这人到底是气还是不气啊。
这几天,虽然林夏和江在铖照样相安无事,却两相无语,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却也不过问对方的事,这期间林夏见了几次赵墨林,赵墨林那厮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答应了临江电台的娱乐私家报道,还点名要林夏复杂,就免不了和他见面,怪的是,每次见完,林夏居然有一种做贼的心虚感,这让她很无措,她心虚什么,本想接着试探江在铖,可是自己却先乱了阵脚,只好作罢,调整好再说。
一堵墙,隔开纸醉金迷与阴冷昏暗的两个世界。谁也不会想到那样红灯酒绿的之下,是这样一个地下刑场。
凤舞地下室里,一盏摇摇欲坠的吊灯晃动,光影来回摇晃,有种阴冷的鬼魅,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得蓝烈一张阴沉的脸更显得诡异。
这地下室没有窗,照不进一点亮光,门开,漏进一点亮光,蓝烈细眼微眯。门口男人走进来,顺手关了门,立在门口的地方,恭敬地低头,叫了一句:“蓝爷。”
乖张搁在长长的木桌上,蓝烈抬眸,鹰眸泠洌:“有什么异样没有。”手上厚重的戒指敲打着桌面,在静得发慌的地下室,一声声刺响显得极为诡异。
男人垂着头,态度恭顺,嗓音憨厚,却听得出几分沉稳:“自从上次凤舞回去,他便和林夏同居,除此之外一切照旧,没有什么特别的。”
蓝烈抬眸,看着男人,问:“那个林夏呢?她的事情查清楚了没有?”蓝烈勾唇冷笑,眸光似野兽发现了猎物一般,闪着精光。他很享受在这样追与逐到底过程。
男人沉思,半响回答:“林夏和她父亲林志诚确实不和,好像与七年前林志诚妻子的死有些干系,但是林志诚似乎在医院做了手脚,没有确凿的证据,林志诚与林夏两父女一直水火不容,中央局的程进言本与林志诚站在一线,却突然对立,程进言素来喜爱林夏,林志诚借由这一点,检控了程进言,林夏被迫才向记者澄清了与林志诚不和是谣言。”
蓝烈勾唇冷笑,嘴角尽是阴冷:“林夏倒是个难对付的角色。”片刻又道:“那江在铖有什么反应。”
男人回答:“江在铖什么反应也没有,恰是这样,才更奇怪,按常理说,因为林夏他也应该与林志诚不对盘,可是似乎没什么不妥,虽然亲疏,但是也相安无事。”
蓝烈抚着手指上的戒指,静静沉思了片刻,望着晃动的灯光,眉间一片精光:“这就奇怪了,江在铖那人心狠手辣,最大的弱点便是护短,他居然没有动林志诚,这中间绝对有问题。”
男人突然恍然,继续道:“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林夏的姐姐林初与华娱的赵墨林在交往,可是赵墨林却与林夏关系似乎很好。凤舞那次也是,赵墨林明明对林夏很上心,但是与之传绯闻的却是林初,这一点似乎说不通。”
这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深沉的江在铖,聪明的林夏,再加上狡猾的赵墨林,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蓝烈一双阴邪的鹰眸发亮,就像夜里的猫头鹰发现目标一般犀利:“赵墨林那小子应该知道些什么,江在铖哪里绝对不简单,江在铖一向狡猾,如果林夏那个女人真是他的弱点,他这样肆无忌惮地让我知道,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有恃无恐,要么声东击西。”
男人看着蓝烈眼里的狠厉,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那赵墨林肯定知道,要不要从他下手?”
蓝烈拄着拐杖,走到男人身前,男人屏息,蓝烈只是拍了拍男人的肩,幽幽地说:“赵墨林那只狐狸,动不得,中央局那些老家伙都给他几分面子,虽然赵家老头子退下来多年,但是赵家在政界还是说得上话的,赵家除了赵墨林从商,上海政坛他赵家的人占了三分,赵墨林不能动。”
这上海的政坛以前赵老爷子还没有退下的时候,他们赵家占了五分,就算现在也占了三分,赵墨林如何都动不得。男人经由蓝烈提醒了然,抬眸,狠厉的眸光与蓝烈如出一辙,右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手势,阴冷地说:“蓝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蓝烈忽而笑起来,笑得狂妄,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杀了他?知道吗?报仇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他死,可以让他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他一无所有,可是杀人却是最不解恨的一种。”蓝烈看着男人,一字一字都是他生存的规则,男人认真听着,不敢动作,蓝烈继续,“既然江在铖将这样胆大妄为,肯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我还好奇的很,他能翻出什么风浪。既然不能确定,那试探一下就好了。”
“蓝爷教训的是。”男人有点明白为什么这条道上不管是谁都不敢与蓝爷为敌,这个男人太狠了,不想江在铖嗜杀,但是他有更残酷的手段。
蓝烈拄着拐杖的背脊有些趔趄,可是男人一点也不怀疑这个男人的狠辣。蓝烈继续说道:“那个林初,盯紧一点,那对姐妹绝对有问题。”
“是。”男人想了想,建议道:“蓝爷,下个月的雨后周年庆典,便是机会。这林夏林初姐妹肯定参加,到时试探一番就清楚了。看看这林家姐妹到底玩了什么花招。”
蓝烈思忖,沉声说:“你去办。”蓝烈看着手里的拐杖,右手抚着已废的左腿,面部阴森可怖,“江在铖,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我奉陪到底。”
这条腿,江在铖一定得还,蓝烈活到四十多岁,至今为止没有一个欠了他的人还能相安无事的活着,到现在为止只有江在铖是例外。只是他得意不了多久了。蓝烈斜着唇角笑得张狂。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肆意弥散,充斥着一种味道,名为:阴谋。
林夏抬头,听风。这名字倒取得文雅,只是毕竟还是酒吧。林夏蹙眉,没有动,实在不喜欢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何况上次凤舞留下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全呢。
“进去吧。这里和别的酒吧不一样。”黎墨推搡着林夏进去。
林夏被动地进去,可是一进去却是大吃一惊,黎墨说得对,这地方还真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难怪敢去‘听风’这样文艺的名字,里面装修地倒是有品位,不像酒吧,更像咖啡馆。林夏不由得赞叹:“这地方还不错,应该风气不错。”
黎墨好笑:“你没来过吧?”
林夏无所谓,笑着道:“第一次来,我一般不来这种地方。”林夏老实回答,她确实不去夜店,不进酒吧,主要是不喜欢吵闹的地方,不过这里还好,不像一般酒吧那样吵,悠悠的音乐声听着还不错。
黎墨摇头:“那至少常识也应该知道吧。”黎墨翻了一个白眼,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