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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古洗手间总是个事故多发地带,而且是八卦传播地,林夏总算是见识到了,洗个手还能听到这一番八卦头条,真是大收获啊。
事情是这样的,林夏处理好衣服,便在池子便洗手。突然来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对着镜子补妆,林夏只是抬头略微瞟了一眼,除了妆浓得看不清脸之外,没什么特别,可是她们说的话可就稀奇了。
穿着红色紧身吊带裙的女人,一边化妆一边一脸陶醉加昂奋:“诶,诶你看见了吗?我们真正的老班,她长得好帅,尤其是吸烟是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有魅力的男人,居然是我们的老板,他还那么年轻。”
林夏慢条斯理地继续洗手,涂了洗手液,淋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嘴角冷笑:女人永远绕不开男人这个话题啊……
另一个穿着黑色露背短裙的女人一边涂着口红,一边含糊地鄙夷:“你别肖想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
林夏正在想着,这包间里开了空调,这两个女人穿得‘这么少’不会冷吗?手上继续慢条斯理。
红衣女人完全不理会黑裙女人的鄙视,一脸痴醉的模样:“知道啊,江在铖。”
林夏手一顿,没有抬头,任水淋着手,没有动作。嘴角笑得喜怒不明: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那个妖孽的名号啊。
江在铖,还真是不容易啊,怎么这些女人这样趋之若鹜呢?林夏实在想不出来那个家伙哪里好。
林夏看看这个红衣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年纪很小的样子,怎么就被江在铖给蛊惑了呢?想不清楚。
黑裙女人涂完了口红,又在已经涂了一层厚厚妆的脸上补妆,说:“知道是江在铖还敢做梦。”
红衣女人嚣张,言语里全是痴醉:“为什么不敢,他可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是幕后的老班,在酒吧上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林夏这次又是一顿,而且脑袋一蒙,看着镜中女人的表情,那个女人除了痴醉就没有别的表情,倒是镜中的林夏一张未施粉黛的脸有些刷白。涂了洗手液的手都忘了洗,怔在那里。林夏怎么也不会想到洗个手还能听到这样的独家新闻,这听风的老板居然是江在铖,那个神神秘秘的听风幕后老板是江在铖,那个无恶不作,丧尽天良的听风居然隶属雨后。还有比这更让人惊悚的吗?虽然江在铖以前也是混黑世家的,可是他不是漂白了吗?怎么还会做这些?难道他暗度陈仓?
这短短的一句话的时间,林夏就在脑中将所有疑问腹诽了一边,可是还是一团乱麻,什么也没想明白。
林夏这边愣着不动,那边两个女人继续说得火热。
黑裙女人似乎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冷嘲热讽道:“知道了还做梦,江在铖有女人了,前段时间还出了报道,那个临江电台的一个主播。”
林夏冷笑,托了江在铖的福,她也被牵扯到了。那个男人,要拈花也好,要惹草也好,只是她林夏讨厌麻烦。林夏很不满被提及都,眉头紧蹙,却这时听到红衣女人不可一世地说:“一个小小的主播而已。”
是啊,她林夏一个小小的主播,确实不值得提及,江在铖,好啊,居然连累无辜。
林夏只是沉默,继续听戏,要是那个红衣女人知道她空中那个小小的主播,她飞上枝头最大的劲敌就在里她五米远的地方该多惊悚啊。不过林夏向来不没事找事,林夏不出声,却有人替她出声。黑裙女人看不过去,冷冷说:“你可真无知,那个女人来头很大,有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姐姐,还有个即将上任市长的老爸,是个名副其实含着金汤匙的大小姐。”
林夏不禁可笑,原来她不仅出名,还是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大小姐啊?真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不过她林夏和林志诚与林初的名字放在一起,真该死的让她不舒服。林夏泄愤一般地狠狠洗了一遍又一遍手,侧眸看红衣女人的反应。
红衣女人对着自己,喷了一阵香水,对着镜子照了好一番,才说:“那又怎么样?男人哪一个不喜欢在外面偷腥,更何况像江在铖那样的男人。”
江在铖喜不喜欢偷腥……似乎以前没有注意过,林夏有些好奇。蹙了蹙眉,空气中的香水味她觉得刺鼻,想出去,可是那两个女人梳妆的地方就在门口,林夏可不想被认出。便只能忍着这刺鼻的味道继续听着。
黑裙女人说:“你有本事就待会大可以上前勾引啊。”
红衣女人很心动,笑得妖媚:“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让江在铖看上的话,那就再也不用这样累死累活的当酒小姐了。”
“痴人说梦。”黑裙女人翻了翻白眼,就率先出去了。
红衣女人收了化妆盒,跟着出去:“我怎么……”
人走远了,听不到声音了,林夏才关了水,一双手都洗得泛红了,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江在铖,真是走到哪里都拈花惹草啊。”
这听风也好这偷腥也好,林夏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也麻烦的很,不愿多想,准备出去。
突然,林夏脚下一顿,嘴里呢喃:“那个男人——”她恍然大悟,眼里清明但惊异,“对,上次雨后跳楼的那个人。难道他——”
林夏来不及多想,一切似乎是本能,跑出去,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江在铖有危险……
林夏走出洗手间,才想起来她根本不知道江在铖在哪里,那个男人有备而来,江在铖毫无准备,根本就是瓮中之鳖。突然想起了那两个舞女。林夏拐了很多转角,才寻到那两个女人,她大声叫出声:“你们站住。”
那两个女人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叫弄得一阵错愕。待在原地也没有动。
林夏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前去,一把拉住红衣女人的手,喘了一口气,没有力气多问,边大口呼吸,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江、在、铖。”
红衣女人被吓了一跳,嫌恶地甩开林夏的手,语气不耐:“诶,你干什么啊,神经病啊。”红衣女人理所当然将林夏看做是脑子有问题的花痴女。
林夏灼灼看着红衣女人,顾不得多说,急切问:“快告诉我江在铖在哪里?”
林夏眼里一片火色,蔓延开来,红衣女人浑身一阵,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太炙热,太可怖了,当下跳开几步,防备着林夏。转头对黑裙女人说:“你还说我,看吧,一个更疯狂的女人。”冷冷看着林夏,讥讽地说,“诶,我说,别痴心妄想了。”女人只当这突然闯出来的女人又是一个镶飞上枝头想疯了的女人。
林夏心里着急,一颗心像悬在钢丝上一般忽上忽下的,额上全是汗,有些狼狈,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快点找到江在铖,她狠狠看着红衣女人走上前,拽着红衣女人的手腕,语气冰冷如斯,让人生生彻骨,一字一字问:“快点,江在铖在哪里?我没有时间多少,他有危险。”
红衣女人甩开手,推了林夏一把,嫌恶地骂道:“疯子吧,松手,真是倒霉。”
林夏眼里一片阴冷,眼眼神似乎可以刺穿红衣女人,让她忍不住颤抖。却没有说话,只是阴冷看着女人。
一边的黑裙女人细细研判着林夏,突然一阵惊醒,指着林夏说:“她,好像是那个主播,林夏。”
第七十五章:血色世界
一边的黑裙女人细细研判着林夏,突然一阵惊醒,指着林夏说:“她,好像是那个主播,林夏。”
顿时,红衣女人傻了,林夏眼睛亮了。
“啪嗒——”
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原本斜靠在沙发上的江在铖怔怔地看向林夏,极其困惑:“林夏?”
就在这时,原本蹲在地上放果盘的男人,突然抬起眸子,托盘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军刀便露出来了,抬眸,恶狠狠地看着江在铖,起身便扑上去,刀口竟是对着江在铖的心口位置。
林夏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江在铖却因为林夏突然出现,怔在原地,忘了反应。
那一刻似乎定格,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人,只有那把里江在铖越来越近的军刀刺痛了江在铖的眼,没有时间让她思考,几乎本能,她扑上去:“江在铖,小心。”推开江在铖,回身已经来不及退开,只得反侧,刀口还是划过了手臂,林夏抽了一口气:“嘶——”
手臂火辣辣的疼,顿时,白色的衬衫被染红了一大片。林夏顾不得那么多,只是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知道看到江在铖毫发无损,一颗悬起的心才放回肚子里,这才觉得手臂疼得麻木。
地上的男人见一刀未刺中,立刻翻身就继续扑上来。
整个过程江在铖都在错愕,这才惊醒,一脚踢开手持军刀的男人,将林夏一把抱进怀里,看着血染红了林夏的衣衫,江在铖完全失了理智,只是喊着她的名字:“林夏。”看到怀里眉头都快皱到一块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江在铖心一紧,不敢乱动林夏:“怎么样了?伤到哪里了?”
江在铖这才看见林夏都染红了的袖子,眼睛里映出一片红色,竟是嗜血一般的阴狠,似乎有种肃杀。
林夏觉得这样的江在铖有点陌生,连忙说:“我没事,你小心。”声音很小,似乎没有力气。
江在铖眼中未褪去红色,灼灼看着被踢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字似是刀锋,凌厉地似乎可以剜人皮肉,一张俊脸上全是嗜血的狠绝:“李荣兵,你居然自己来送死。”
旁边一干人等被这惊魂普定的一幕吓得傻了,居然都忘了反应。地上翻身而起的李荣兵握着军刀,眼中一片疯狂的血光,大喊一声:“江在铖,去死吧。”
一把刀便往沙发那边刺,沙发上几个陪酒的女人顿时大叫,四处逃窜,江在铖将林夏搂在怀里,翻身躲开李荣兵的攻击,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空酒瓶子,左脚一个反踢。
正要靠近江在铖的李荣兵正好被空酒瓶子砸中脑门,顿时男人向后倒去,跌在了门口,头上一片血淋淋,额上,脑门上,脸颊上都是血。李荣兵却疯了一般地立刻爬起来,胡乱地挥舞着手里的军刀,场面很是血腥。
这时候,外面才走进来数十个黑衣男人,从后面扑倒李荣兵,将他桎梏在地上,被按压住的李荣兵却不安分,拼命扭动,一双忿恨的红眸盯着江在铖,大吼道:“你去死吧,都是你将我逼上思路,今天我就要你陪葬。”
李荣兵手里的军刀还没有拿下,他挥舞着军刀,后面制服他的男人顾忌军刀,一时也没有将李荣兵彻底制服,地上的李荣兵不停挣扎,额上的血流过整张脸,牙齿上都是血色,开口便吐出一口血沫,嘴里却还不停咒骂:“江在铖,你这个小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后面一个黑衣男人见李荣兵还不老实,拿起一边的空酒瓶子,想也不想,毫不含糊地砸向李荣兵的后脑勺,李荣兵顿时哼唧了几声便不动了,后颈上的血液喷涌而出的血浸湿了衣领。
旁边几个女人,还有几个服务员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缩在一点发抖。后来的几个男人应该是专门处理这样的突发状况的,完全处变不惊,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问:“总裁没事吧。”
江在铖将林夏抱到沙发上,“撕拉——”一声,便将林夏的衣袖撕开,绑住手臂的伤口,动作熟练迅速,但是很温柔,他绑得小心翼翼,只是才刚绑住的衣衫就被血浸红了。
林夏抬头看着认真包扎的江在铖,俊逸的脸庞此时却如覆了一层寒冰,她艰难扯出一个笑:“我没事。”
江在铖冷眸看着林夏,眼里翻滚着林夏看不懂的情绪,抿着唇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还没事?”江在铖似乎很生气,将林夏紧紧一搂,却避开了她手上的伤,林夏觉得骨头都被扯疼了,却听到江在铖在耳边说,“你这个傻女人,谁让你跑来了,没看到吗?那是刀,谁让你往上面撞了?你是没长脑子吗?”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让人省心,让人担惊害怕……江在铖这才心有余悸的害怕,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害怕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再也不能让他不省心了,似乎心还在颤抖,江在铖不能自制,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抱紧怀里的人,恨不得揉进骨血了,才不用这样害怕失去。
林夏似乎感觉到江在铖搂着他的手在颤抖,很用力地搂着,林夏也挣扎,看见手上的血,这才放松下来,心头一阵余悸,觉得后怕起来,却故作没事,还玩笑说:“我确实是没长脑子,居然自讨苦吃,早知道会受伤我才不会上去。”
江在铖轻吻着林夏的耳垂,突然狠狠咬住,林夏耳际狠狠说:“你这蠢女人,以后遇上这样的事给我走远点,想要伤我哪有那么容易。”
林夏耳边一阵疼,有些麻痒,惨白的脸居然有几分红。江在铖这样的举动确实让她手足无措,抬手微微推了推江在铖,可是却扯动了手臂,顿时疼得她冒眼泪。
江在铖见怀里的林夏一僵,搂得更紧了:“别动。”转身对着黑衣男人说,“还站着不动?”
江在铖一句话落,顿时温度下降,包厢里一片冰天雪地。
有个穿得端正的男人才上前来,抹了一把冷汗,战战兢兢地说:“总裁,这林小姐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