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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脚步一顿,背对着赵墨林说:“你不该卷进来的,江在铖绝对不是你可以算计的,为什——”最后的话她还是咽回了喉间。
其实她本想问,为何要这样做,可是她又不敢问,她怕赵墨林会说是为了她,欠什么都好,都可以还,唯独林夏欠不起情债,她还不了,赵墨林对她的心,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却也只能装不知道。
不值得啊,为了这样一个又坏又狠的女人,这样步步谋划,真的不值得,这场谁都不会有好结局的游戏,他不该卷进来的,不该。她举步,没有回头,似乎轻轻松松地说:“去看戏了。”
她走得那样快,是在逃避吧,这是赵墨林第一次看见落荒而逃的林夏,他苦笑:“没有必要的。”自言自语,自嘲自讽,“我只是不愿意看我的女人受委屈。”
江在铖不愿意让林初受委屈,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委屈啊,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将江在铖算计在内。
林夏你不敢问为什么,也不让我回答为什么,是在害怕吗?害怕这是等价交易吗?害怕还不起吗?可是我赵墨林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你知道吗?
你怎么会知道……
赵墨林自嘲地一笑,只是一瞬,又收回所有情绪,追上去:“之于这样猴急吗?”
既然她不想明白,他便陪着她糊涂好了,谁让他对她毫无办法呢。
第七十九章:林初的戏
既然她不想明白,他便陪着她糊涂好了,谁让他对她毫无办法呢。
片场已经对外封锁了,林夏却进去得很顺利,一路畅通无助,甚至片场的工作人员对她似乎都很客气,也不知道是因为面前的林初,还是后面的赵墨林,林夏便也狐假虎威,找了个隐蔽,视线又好的地方,悠哉悠哉地等着好戏上演,就差一盆瓜果。拿着工作人员放在那里的剧本好好研究一番:戏里面林初是只青山上的小狐狸精,爱上了俊基山守护仙的丈夫,这个守护仙便是程菁,两人为了一个男人从妖界斗到了天界。
好一出原配小三的戏码啊……
那边林初和程菁已经开始在化妆了,均是穿着一袭古装衣裙,林初一袭飘逸的素装纱裙,被她穿出了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林夏不得不承认很好看,要是还自己穿就是另一番风景了。程菁也不懒,一袭红妆曳地长裙,与林初的青春清丽不同,她妖娆魅惑,倒与林初又得一拼,这出戏肯定精彩啊。
林夏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那边化妆的人已经擦出了一股不寻常的火花了,气氛紧张啊。赵墨林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亦是跃跃欲试,取下墨镜,桃花眸像盯着猎物一般。而且心情激荡:“快开始了。”
林夏瞟了一眼,某人伸得老长的脖子,不错,脖子长得有几分资本,看的应该清楚。笑着揶揄:“你好像比我还期待。”
这厮,这好像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吧,居然这幅猴急模样。不过林夏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赵墨林头也没甩一下,继续看着前方战况,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女人之间的战争多有意思。”
“是啊,一个女人的嫉妒抵千军万马呢。”林夏甚有同感啊,这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最最难揣测的动物,一句话说的话:女人心海底针啊。
一个女人的嫉妒如果能抵千军万马,赵墨林笃定,要是林夏会嫉妒的话,肯定不止千军万马。
这古装的妆容就是难弄,居然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开始,赵墨林百无聊赖,玩弄着手里的墨镜,悠闲的模样倒真像来度假的,他问林夏:“你说江在铖多长时间会来。”
林夏微微思忖,非常笃定地说:“从林初被折磨开始计时,来回车程折半应该就差不多了。”
真是精打细算啊……这江在铖再厉害,还不是被林夏算计的死死的。这一点赵墨林不怀疑,林夏绝对会算得分毫不差的。
赵墨林笑着附和:“那也快结束了。”等到江在铖来,黄花菜都凉了,这林初怕是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了。正好,这自家女人受的委屈也讨回来,江在铖也赶上了,不早不晚,真是精准啊。
只是更精准得还在林夏肚子里呢,林夏一肚子肠子百转千回,几分钟便在心里将所有后续都算计好了。
这边,两只狐狸惬意地做隐君子,那边已经开火了。
化完妆后的程菁一袭大红衣裙,浓浓的妆容妖娆又霸气,有几分东方不败的气质,这态度嘛,更是盛气凌人,拖着长长的红色裙摆,她居高临下一般睨着林初:“林初,没想到吧,居然我们演对手戏。”她等这一天等好久了,今天一定要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好看……程菁暗暗咬牙。
林初理了理披散的长发,揽镜自照,完全忽视某人的挑衅,只是淡淡敷衍了一句:“我不希望你把私人恩怨带进戏里,今天我还别的通告,希望我合作愉快。”这程菁平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是个过气的艺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林初完全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
被忽视在一边的程菁狠狠盯着林初,冷笑道:“放心,一定会很愉快的,刚才导演还说,要演的逼真,就要让自己真正融入剧本,我想我们两完全本色出演就好了。”
这可是赤果果的挑战,连假意奉承都不愿了,完全将她们之间的暗火摆到台面上来了。程菁看来是打定主意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整治林初一番了,她早就看林初不顺眼了,抢了她的戏还不够,还要抢她的男人,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镜中林初眸光一冷,自然感觉到程菁的挑衅,这样明目张胆,她只觉得可笑,冷冷一瞥:“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是一个演员,还有你的职业道德。”林初倒不觉得这个女人能翻出什么大的风浪,演艺圈那些小争小斗林初也没少见,这个女人她还不放在心上。
程菁忽然笑出声来,一双斜长的丹凤眼像猝了冰渣一般,砸向林初,一副好嗓子,可惜了,说出来的话太……不堪入耳了,她还一字一字说得很大声,全然不介意被人听去:“职业道德?你有职业道德就不会千方百计爬上赵少的床。”
果然,程菁一句话惹来许多研判的目光,这华娱谁不知道程菁一向任性大胆,这话也只有她敢说,一个林初,再加上一个赵墨林,谁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大家一致认为这程菁是自寻死路,也是,之前跳楼未遂的人还怕什么。
林初平时休养也是极好的,在外人面前脸都没红过,这下也被程菁这句没有分寸,没有身份的话激怒了,满脸愠色,可是林初毕竟是林初,这再上生气,这表面功夫也得做足了,她正了正脸色,一脸平淡地说:“骂人也是自骂,程菁,给自己留点口德。”
这一人一句,很显然就分出了个高低,这程菁太没大脑,有勇无谋,这林初老奸巨猾,斯文败类。
林初的话自然没有本事让程菁留什么无用的口德,程菁反而变本加厉,咄咄逼人,一句比一句尖锐难听,让人闻之具变啊,她睃着林初,一字一字砸过去:“口德?你连贞德都不管,我要口德来做什么?怎么?又想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天啊,这话,天底下怕也只有程菁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敢说,说林初是婊子,那岂不是说赵墨林是嫖客,那身为赵墨林前任女友的程菁又是什么呢?
此话一出,在场均是面色一变,却又忍着不敢吱声。那边准备仪器的工作人员皆是偷偷打量那边看戏的赵墨林,赵墨林却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继续该干嘛干嘛,全程惬意的很,完全不在意便殃及了,也全然不在意两个女人为了他大动肝火。
反正在场的都是一头雾水,林初表情却是极其镇定,临危不乱,只是冷冷瞟了程菁一眼,不愠不怒地说:“我没兴趣陪你在这发疯。”
林夏喟叹啊,不得不佩服林初涵养,这样的话她居然还能无动于衷,面不改色,这简直得了林志诚的真传啊。父女两一个比一个会装,林夏肯定,林初心里定是将那程菁骂了不下百遍。
看着林初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程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牙齿咬得作响,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林初肯定死了不下几百遍了,却还是不解气一般,忿忿地下战书:“好,等会我们戏里继续。”
等着瞧,待会有你好看……程菁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以前受过的屈辱一次讨回来。
那边摩拳擦掌,两个女人的战争即将拉开序幕,这边两人看的目不转睛,就差鼓掌叫好了。
林夏眉眼弯弯,心情极好,幸灾乐祸嘛,当然顺畅:“这还没开演就杠上了。”要是开演了,还不更刺激厉害……
果然没有看错,这程菁这个女人够胆,而且够毒,能自杀的女人果然非同一般啊,林夏赞扬地看了一眼赵墨林,那眼神就在说:不错,这挑选的旧爱确实是个好角……
赵墨林全然接受某人的眼神认可,而且有些不可置信:“这嘴上功夫真让我五体投地啊,这些台词剧本里可都没有。”
难怪古人都说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这下场可想而知,就凭一张嘴,也能将人给活活骂死,太彪悍了,以前他怎么不知道这程菁居然这么毒舌,这嘴上功夫无人能及啊,这林初也不差,这脸上功夫也是独一无二,居然面对这样的挑衅还能面不改色,真是了得啊。
女人啊,没一个不是稀有动物的,绝对是世上最毒的物种。
林夏见怪不怪:“没听说过吗?可以当演员的人都能写剧本,这些台词信手拈来。”
赵墨林不由得从心里发出一声深深的敢看:“女人啊,真的太危险了。”以前看程菁还觉得她温柔可人,乖巧听话,这林初也是温婉大方,尽退得体,今天这一出,完全颠覆了赵墨林的女人观。这温柔可人变成了毒蝎,这温婉佳人变成了毒蛇,没一个无害品啊,赵墨林真真长了不少见识,深深了解到自己以前对女人的认识有多表面。
林夏对某人的无知只能摇头:“不用害怕,女人只对女人产生威胁。有句话说的好,男人天生是女人的克星。”看着赵墨林一脸喟叹的模样,林夏好笑,这厮玩女人玩到手痒,居然最不了解女人,真是让人无语。
赵墨林对林夏的话一番删减只挑选他感兴趣的,问:“你是谁的克星?”
是不是江在铖的?或者林初?还是林志诚?这些赵墨林不敢确定,不过唯一确定的是,林夏是他赵墨林的克星,他栽在他手里不得翻身了。诶,这句话说得果然在理啊,赵墨林用切身体会领悟了话的深奥。
林夏转过头来,一双狐狸一般狡邪的眸子弯成月牙状,不答反笑问:“你说呢?”绝对不要是你……
看着某人威胁的眸光,赵墨林背脊都有些凉,怔怔地说:“我敢笃定,你对男人也能产生威胁。”
这一般女人确实只能对女人产生威胁,但是林夏吗?绝对有本事让男人都自愧不如。
林夏对某人褒贬不明的话选择无视,白了赵墨林一眼:“好好看你的戏,这天底下你赵少要是还需要这样费尽心思来研究女人,那你以前那些女人就都没脸见人。”
赵墨林这一番女人论完全将他的无知凸显出来,林夏简直都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女人多如牛毛的赵少了,她有些可怜某人了,佩服某女人们了,经了那么多女人的手,居然还保持着这么一颗‘赤子之心’。
赵墨林讪讪地回了一句:“你是上天专门派来克我的。”
林夏被赵墨林一句话弄得哑口无言,干脆闭嘴,看她的戏。
赵墨林眸中闪过微不可见的失落;他的克星是她,她却对他唯恐不及,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终于好戏要上演了,这片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
“开拍了,演员上场,摄影准备。”
终于开始了,可是等了很久呢,林夏弯弯眸光看得起劲。
“action。”
蝶湖边上,红衣女子款款走向素衣女子,红衣女子端着张狂恣意地笑,冷冷睨着跌落在地上的素衣女子,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靠近,涂着红色丹蔻的修长手指狠狠握着。一眼仇恨。
地上的素衣女子向后瑟缩,怯怯地缠着声音问:“灵纹,你、你要怎么样?”
素衣女子眼里全是惊惧,弯弯的眸子睁得很大,看着不断靠近的红衣女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然,红衣女子却眸光骤冷,疾步上前,一把揪着素衣女子的长发,将她地头抬起,猝了尖刺的眸子睃着素衣女子,一字一字从喉间嘶磨而出:“你这个贱人。”滔天的恨,怒已经扭曲了红衣女子的姣好的面容,显得狰狞难看。
素衣女子疼得脸色发白,揪着秀气好看的眉头,微微挣扎了几下,覆了一层水汽的眸光更显得楚楚可怜:“你不能这样对我。”素衣女子说得很小声,语气虽然柔弱,却似乎一字一字都倔强极了。
红衣女子用力一扯素衣女子的长发,将她拉置身前,一手捏住她白皙精致的下巴,忿忿说:“少在我面前装柔弱,云烟海,你就是用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得楚卿的?”
素衣女子凌乱的长发散落在风里,她强硬地扭过头去,一字一字艰涩开口:“灵纹,我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