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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林笑得极其妖娆,一副‘原来是这样’的神情看着林初:“这么明显吗?怎么好像人尽皆知似的。”
林初恨得咬牙切齿,呼吸都急切了许多,死死盯着赵墨林,恨不得将他那张惹眼的俊脸给瞪出个洞来:“赵墨林,不要忘了,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的女朋友是我。你这样做,记者会怎么写你?你以为你可以独善其身?到时候你我甚至是林夏,又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赵墨林两手一摊,一脸无所谓:“随他们怎么写喽。”林初顿时被赵墨林一盆油浇下去,火气烧得更旺,赵墨林却笑得无比欠抽,“再说我之前的那些女朋友也没一个长久的,不差你这一个,现在算算,快两个月了。”扳着手指算日子,脸上俨然一副‘我不介意’的模样。确实他有什么好怕的,他敢这样做自然是做好了准备的,江在铖都不怕,他这个花花公子还能怕了几个记者去,要是他不高兴了,或者他的女人不顺畅了,干脆灭了那些报社,让临江一家独大好了,正好林夏肯定高兴。某人心里这样打算着,真不知道这华娱怎么在这竞争激烈的娱乐圈独大的,这样的老总实在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林初觉得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赵墨林就是那摊不羁的棉花,她毫无办法,面对痞子无赖,不用客气,林初也不顾及那些什么气质形象了,开口就骂:“狼狈为奸。”
赵墨林立马接过话去,极其严肃地纠正:“我们这叫夫唱妇随。”
林夏拂额,这世道乱了,林初都会骂狼狈为奸了,赵墨林都能回夫唱妇随了,这世道完全乱了……不过,她倒不介意更乱一点。
赵墨林一副痞里痞气地样子,林初气得牙齿都疼了,脸上抽搐一样热辣辣的,嗓音也小了,改成怀柔政策,对赵墨林进行理性剖析,耐着性子说:“为了一个林夏你何必与我撕破脸皮,更何况你不知道我和林夏之间的事情,你这样一味偏私,早晚会让你悔不当初的,而且你也知道我与江在铖之间的关系,何必要和在铖队对着干,你这样为了这个女人值得吗?”
林夏冷笑地旁观着,这林初终于搬出江在铖了,也是江在铖就是林初最后的保命锁。
林夏不动声色地抬手看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某人也差不多要上场了。林夏一双上弦月般狡邪的眸子四处看着。像极了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
那边林夏有她的花花肠子,一个唱了白脸,这边赵墨林自然负责唱黑脸:“值不值得我不管,也不想理会,反正我愿意。”语气极是桀骜又不可一世,确实赵墨林有这样的资本,桃花眸忽然冷下去,“我偏私,江在铖又何尝不是,这部戏他出资的条件就是让你来演,我既然送了他一个顺手人情,自然也不能亏本了。谁让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小夏。”
林夏突然眼光一顿,眸中映出一个修长俊逸的身影,弯弯眸子顿生狡诈笑意:终于来了。
不早不晚,刚好赶上,不远不近,恰好听见。该上场了……林夏一肚子的黑水翻滚,算计,谋划都拉开了序幕。
林初却全然不知,隔着一层肚皮,还隔了一段距离,看不到前面人的心思,看不到后面人的影子,一点一点按照某小人挖的坑跳下去,接过赵墨林的话嗤笑:“小夏?”眸光不屑,讥讽地砸向林夏,“真是叫得亲热,林夏,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让赵墨林为你神魂跌倒。”
林夏笑盈盈地看向林初,眸子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忽然放低了嗓音:“有时间说这些,不如先处理一下你的脸。”凑近林初,一脸可惜扼腕的神情,语气却又幸灾乐祸得很:“你的脸肿的厉害,现在还是先去冰敷比较好,不然明天是没办法上镜的。”
林初对林夏突然的细语轻言,关心抱歉,除了错愕就是发慌,心里知道林夏肯定在算计什么,却也想不通,只得后退几步,防备地看着林夏:“少假惺惺了,你不就来看我笑话的。”
林夏一脸无辜:“错了,你的脸明天要是上不了镜,我就没有好戏看了。”
赵墨林险些笑倒在地上,这女人太可恶了,太有意思了,要是比起无耻,绝对没人胜得过林夏,真是不讨喜的女人啊,不过自己还是喜欢的紧啊。
林初显然经不得林夏这样戏弄挑衅,一半边本来惨白的;脸被气红了,与左边红肿的脸都是相衬,她怒目瞪着林夏,嗓音都颤抖了:“你这个——”
林夏截断林初的话,笑着问:“贱人吗?”蹙蹙眉头,“林初好像你在我面前总是沉不住气呢,刚长对着程菁你可说不出这些掉价的话,我的本事确实不错嘛。怎么就偏偏对着我你就没办法装虚伪呢。”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指不定多花枝乱颤呢。
第八十一章:她的骑士已归来
林夏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说出的话不带一个脏字却足够在林初心里连连点上好几把火,喷了好几碗油,让林初怒火滚烫,烧个延绵不绝,脖子和耳根子都红了,牙尖,嗓音刺:“再虚伪也比不过你,不然怎么会骗过那些男人。”
林夏来了兴趣,凑过去邪邪一笑:“哦?那些男人?”凑在林初红透的耳根子旁,悠悠说,“包括江在铖吗?”
林初气结:“你——”一把推开林夏,扬手就是一巴掌:“啪——”
林夏被打得有些天旋地转,一个趔趄,赵墨林赶紧抚着她,又急又心疼:“小夏,疼不疼?”赵墨林心里都疼得滴血了,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揉揉,一双冰冷的眸子睃过林初:“谁给你胆子动手了。”要不是因着林初是个女人,赵墨林早就扑上去,揍得她满地找牙找不到北了,居然当着他的面,打她的女人,叫他有何颜面。
林初对赵墨林的恼怒置若罔闻,依旧忿忿瞪着林夏:“这本就是我代你受的,现在都还给你。”
林初这一巴掌是用了所有力气,林夏的脸很快便红了一片,可想而知林初下了多重的手。
林初终于忍不住了,打得好啊,好啊……江在铖好好看着,看着你的女人有多狠。
林夏突然笑,笑得让人只觉阴冷,她不疾不徐地站正,对着林初:“怎么,被我说中了?”
林初气得说不出话,干脆什么也不说,扬起手便往林夏脸上招呼,赵墨林眼明手快正好擮住,眸光阴冷,他沉声:“林初,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林初用力挣开手。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只恨不得将林夏这张虚假的脸给撕碎了。
赵墨林紧紧拽着林初的手腕,似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林夏,只是林夏却不以为然,冷冷看着赵墨林,坚决说:“赵墨林,和你无关,你走开。”
赵墨林被林夏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弄得一头雾水,更是气愤不已,牙关都在颤抖:“你这个女人被打傻了吗?”视线一转,便看到了林夏手腕上裂开的伤口,渗出了丝丝腥红刺目惊心得很,他完全不能思考了:“你的手——”
林夏却置若罔闻,似乎不知道痛一般,眉头都不曾蹙一分,只是冷若冰霜地看着赵墨林,一字一顿道:“赵墨林,如果今天你插手了,那以后我们就彼此当不认识好了。”
赵墨林浑身一阵,没有想到林夏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擮着林初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林夏左手扯了扯赵墨林的衣服,赵墨林似乎一顿,看向林夏的深深的眸子,在她眸中,他看到了另一个影子,他转头,果然……
林夏,原来所有都在你的算计中,连我你也一起算计进去了,我还傻到为你担惊受怕。原来最会谋划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真是可笑啊!赵墨林突然自嘲地冷笑,手缓缓收回,转身不愿在看林夏的脸。
江在铖,你知不知道,你和我都是林夏的棋子,也不过是棋子而已,你甘不甘心,但是我居然该死地心甘情愿。
林初突然就怔愣了,完全不知道林夏在搞什么,又听到林夏那令她厌恶的声音与语调:“刚才你被打了多少下来着?看看你的脸,真是不堪入目啊。”
林夏说得很小声,却激起了林初所有从心尖上燃起了火,她龇红了眼,扬脑中不能思考,只是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还有林夏的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很刺眼,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毁了这张虚假的面庞,扬手用尽了所有力气:“啪——”
林夏被这下了狠力的一巴掌打在地上,脸上灼烫地让她看不清东西。久久跌在地上,起不来,可她却笑着:林初,你打得越狠越好……
赵墨林桃花眸中开败了所有星光,渐进冷却,双脚走不动一步。
林夏慢慢站起来,再走近林初,赵墨林伸出去的手还是收回:罢了,她要如此就随她好了。
林初一身的火气仿若烧不尽,找不到突破口一般,可是林夏却还是淡定自如,一点一点走过去,笑着说:“明天应该会更精彩。”她讥笑,“林初,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
“啪——”又是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这次林夏稳稳地站着,眉头也没有蹙一下,看着林初的眸子凉得惊心动魄。
一个冷如冰,一个热如火。碰到一起必然不知不休。
林初真是恨极了眼前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有这样让她浑身发冷的眼神,举起手边打下去。
然后,这一次手被擮住了,林夏有些恍惚,只看到了一直秀白剔透的手。她抬起头望过去,眼神有些模糊,只是那张脸很清新,很清晰,映了十几年的脸。
林初也看过去,怔怔地说不出话:“你——”
一旁的赵墨林这才惊醒,看着那只手的主人。那是一张温润俊秀的脸,一双比女子还精致的眸子。赵墨林不得不承认那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这张脸太秀气,赵墨林觉得娘气,不喜欢。纯属嫉妒。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潺潺流水,温柔地喊着:“小夏。”
小夏……赵墨林突然心滞,看向林夏,她那样一脸痴缠与柔和,赵墨林第一次看进。
他喊她小夏,那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林夏这样痴缠地看着他?他们是什么关系?赵墨林顿时便方寸大乱了,止不住地在颤抖,心里有个沙漏一般,有什么在流逝。原来他不是唯一那个喊她小夏的男人。
林夏怔然,突然这个世界似乎定格住了,眸中只倒影了那张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脑中有句话怎么也挥之不散:他终于回来了……
男人很自然地揽着失魂落魄的林夏,看向林初,淡淡说:“初初,够了。”
赵墨林眼神猝了火一般看着男人放在林夏腰间的手,那个女人居然没有挣扎……他们……
林初似乎这才恍然,找到自己惊异的声音,怔怔叫了一句:“奕然。”
奕然……他是谁?他唤林初作初初,唤林夏小夏,到底他是谁……
不止赵墨林这可方寸大乱,不远处的江在铖亦是,两双眸光都看着那个持久没有说话没有动作的女人,等着她的反应,她的回答。久久才听到那个清浅的嗓音在颤抖,那样潺潺,她说:“你终于回来了。”
你终于回来了……她等了好久,等到都快要以为他不会来,可是她还是回来了,在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
一瞬,林夏泪流满面。
赵墨林与江在铖均是一阵,那个女人哭了,那样被打,那样委屈都不会哭的林夏哭了,是为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为了他,她说‘你终于回来’,原来她一直在等他回来。
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似乎冰天雪地了,江在铖的眸,赵墨林的眸都望了谁,那个谁又望了谁……
林夏望着那张时隔三年依旧清晰的脸,记忆被拉回到了三年前的机场,心口也拉开了一个好大好的的口子,正在躺着血。
三年前,她十八岁,他二十一岁,她终于等到自己成年了,可以爱了,可是还没开始却已成殇。
“真的要走吗?”十八岁的林夏不稚嫩,深沉而沧桑的一双眸,此时正盈盈含泪地看着这个她十八年来一直看着的人。那样痴恋的眸光,仿若要刻进心里。
程奕然轻轻握着她的肩,伸手摩挲着她的眼睑,有眼泪掉在他手里,灼痛了皮肤,他忍不住不去看她,一贯地温润如玉:“小夏,我不再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和伯父与初初对着干,也不要让自己受伤,不要恨任何人,对自己好点。”
他要走了,不是为了她,但是她却是他最放不下的,十八年来,一直为了这样女孩战战兢兢,担心她受伤,担心她委屈,担心她不会照顾自己,不是因为爱她,却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只是现在要走了,这种担心快要溢满了。
她摇头,眼泪落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说:“不,我不会照顾自己,我也会恨他们,我还总是闯祸,受伤,你知道的,我总是这样,你不放心对不对,所以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她害怕极了,如果他走了,她就真的只剩一个人了,没有人会在她伤心的时候抱着她,在她闯祸的时候帮着她,在她害怕的时候陪着她,所以她不能让他走了,不能。
他撇开头,硬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