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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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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林本来还想骂几句,可视卡看着林夏脸色不太好,伤口肯定也很疼,所有重话就胎死腹中了,只是闷闷说了句:“长点教训也好。”顿了顿,继续,“以后就不会再犯傻了,省的让自己吃亏,看你这幅样子,最好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伤疤还美好,就忘了疼。某人不怕疼地寻思着:“我觉得我还是要做点什么才好。”总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结了婚吧,让人心里不舒坦,很不舒坦,所以还是要做些什么……
赵墨林简直想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揍一顿,但是看着某人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疼,此番想法作罢,只得骂骂而已,还轻声轻气的,生怕重了一分,显得十分没有杀伤力:“你伤还没好,还不老实。这次吃了亏也不长教训,还想着什么花花肠子,那对混蛋,一个比一个混,你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大不了——”这后面的话赵墨林自然不了了之了,其实是:大不了我给你报仇,要他们好看。
但是赵墨林用脚趾头也知道林夏一定会回,你不要管我的闲事,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反正赵墨林这追爱路途任重道远啊。
林夏心不在焉,一看就知道脑子里又在寻思什么坏主意,还一边附和着点头:“我不会蠢第二次的。绝对不让自己吃亏的。”
林夏这样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赵墨林很是怀疑,睃了一眼林夏,十分认肯拆台:“保不准。”是不会吃亏,但是自己每次也没落到好,这个女人总是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林夏翻翻白眼,无力和赵妖孽解释,干脆皱着眉头,故作难受状:“赵墨林,我是病患。”
那言外之意就是:我是病患,你要让着我,布恩那个否决,不能拆台,不能有意见。
赵墨林桃花眼一条,不以为意,越说还越离谱:“我劝你老实点,不如学学林初,做做豪门夫人?”
这言外之意更是可耻:做豪门夫人吧,来吧来吧,我赵家就是豪门。
林夏对某人三句不离自夸,五句不离推销自己的行为很是无奈,打了个哈且,佯装睡意:“我是病患,有些困。”
自然是:我困了,该闭嘴就闭嘴。
某人一张妖孽脸越凑越近,要是林夏不退的话,一定靠上去了,赵妖孽风情万种地眨了眨眼,勾引道:“考虑考虑我吧。”
林夏望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直直后退,可怜的枕头被压得不成型,林夏讪讪一笑:“一入豪门深似海。”
赵墨林这厮莫不是春心荡漾了,这春天还没有到啊,怎么这样不甘寂寞了。
赵墨林无比纯真无害地笑着,推销自己,顺便夸夸他们赵家,十分厚脸皮地说:“赵家的豪门不一样。”
林夏实在不是对手,头一侧,干脆闭上眼睛,小声嚷嚷:“赵墨林,这药里加了镇定剂,真的困了。”其实是真的了,本来就说了这么就的话,早就困了。
某人趁热打铁,不达目的不罢休,双手撑在枕头两侧,气息喷了林夏一脸,软硬兼施:“我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赵墨林家的门多少女人争破头想要进。”
某人一片真心,句句肺腑之言,情真意切,感天动地,非常如戏,尤其是看着美人在怀,赵妖孽心痒痒,恨不得抱着一亲芳泽,却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为了长远起见,这长期抗战是必要的。
可惜林夏刀枪不入,心如死水,完全不当真,明知道是真,也得当家。
林夏没了办法,一个侧身,哼哼几句:“我伤口疼。”
赵墨林不理会某个女人的苦肉计,继续着他的诱拐大计:“女人,你可别错过了,不如我凑合一下,收了你?”
明明求着被收,还要装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我说,某妖孽你累不累?
显然,赵墨林不亦乐乎,只是林夏蹙着眉头,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我伤口疼。”赵墨林狐疑,林夏再重复,“真疼。”
苦肉计,百试不爽,对程奕然最有效了,赵墨林自然也是好招。
赵墨林果然上当了,连忙去看林夏的伤口,小心翼翼生怕弄到了哪里,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了:“哪疼了,给我看看。”
林夏捂住伤口,坚决摇头:“不要。”这腹部怎么能随便看,绝对不可以。
赵墨林拧着秀美,不妥协:“我看看。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
赵墨林被折磨一折腾,完全忘了他的勾引大计了。满脑子都是某人的伤,反正一听见某人喊疼,他就弃械投降了,哪里还有脑筋去分辨真假。
赵墨林说着就去解林夏的衣服,林夏立马躲开,这一躲,不好……
林夏一阵喊叫:“啊——”这些额头真渗出一层汗来,脸色白了一层,委屈得喊着,“这下扯到真扯到伤口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这苦肉计干脆来真的了。
赵墨林这些才反应过来,看和林夏,问:“刚才骗我呢。”
林夏绝口不提,强调侧重点,咬着唇,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疼:“这次是真的。”
于是乎又陷入了死角,一番折腾。
“那我看看。”
“不要。”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真是好不亦乐乎。
门外,一道修长的身影被走到的灯光拉得斜长,一双黑沉幽深的重瞳暗影难抒,自嘲地一声叹:“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转身,背影有些萧索,有些落寞。
夜未央,月已满。林夏受伤醒来的第三天江在铖没来,唯一一天没来,殊不知——
在医院养了几天,林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程奕然还是不让她下床走动,她甚是无奈。还好托了赵墨林一天几天的叨扰,林夏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这两天江在铖一次都没有来过,林夏自然而然地猜想,某人新婚在即应该很忙的。大概是医院住久了,林夏觉得堵得慌,伤口好了,却似乎还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程奕然说那是心理作用,林夏就不得而知了。
午饭的时候,林夏又开始念叨了,这几日她是怨声不断啊。
林夏一边往嘴里送粥,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这医院的伙食真是没法说,奕然你去向你们院长说说吧。”似乎看某人的样子,吃的还是很香的,也不知道托了谁的福,这养伤不禁没瘦下去,还面色红润。
程奕然自顾忙活着手里的病例,没有抬头,应了一句:“很合理。”
林夏吸了一口,架势似乎很是可口:“每天都是粥。”抬起头,不断幻想,“我想吃苏记的莲蓉蛋挞。”咂巴了几下嘴唇,脑子里闪过苏记的莲蓉蛋挞,嘴里口水泛滥。



第一百零六章:洒脱也是一种狠
也亏得从不挑食的林夏会想念吃食,自她受伤可以吃东西之后餐餐是粥,顿顿重复,赵墨林也不知道被程奕然关灌了什么迷汤,根本也不给林夏开开小灶,林夏叫苦连天啊。
程奕然抬头,无奈地摇摇头:“你还在养伤,不能吃高热量的东西。”
林夏软磨硬泡:“一点点没有关系的,我已经快好了。”以前这招对程奕然很有效的。
只是这次,破产!
程奕然丝毫不以为意,十分坚决:“小夏,这伤口要是不养好的话以后会很麻烦的。”
林夏瘪瘪嘴,不满道:“我发现你变啰嗦了。”
尤其是这阵子林夏养伤期间,更是夸张,一天不知道来念叨多少次,大到睡眠换药,小到吃饭喝水,每一件他不亲力亲为的,而且还附带一连串的专业医学用语。
那边在查看的护士晓静上前打趣道:“程医生可不是对谁都啰嗦呢。”冲着林夏暧昧不清地挤挤眼,“程医生以前可是医院里最沉默寡言的人了,只是对某一个人而已。”
晓静大护士充分用眼神表示了这某一个人的存在。
林夏有些尴尬,毕竟程奕然还在场,她也不是白痴,自然知道程奕然的心思,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忘记了就是忘记了,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也不喜欢藕断丝连,但是程奕然这样对她好,却从来没有任何出线的行为,林夏有些错愕。
程奕然也看到了林夏有些抗拒的神情,心头不免有些失落,开口道:“晓静,108的病人还没有量体温。”
晓静不知道这中间的不为人知,笑得越发诡异,睁着一双黑葡萄一般的眼珠看着程奕然:“程医生,你忘了,108的病人早就出院了。”自顾笑得十分灿烂,给程奕然抛去一个‘我懂’的眼神,取笑说,“明白了,我们程大医生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林夏真是说话也不是,沉默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小护士似乎对于乱点鸳鸯谱这档子的事尤其感兴趣。
正好,某人来的很是时候,林夏第一次觉得赵墨林这样顺眼,笑眯眯地说:“赵墨林来了。”
那边拿着点滴瓶的晓静险些点滴瓶脱手,等着林夏说:“你别吓我。”
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一个辨别度十分高的醇厚嗓音:“小夏。”
一声小夏,晓静护士傻眼几秒钟之后,便抱头鼠窜了。连药瓶子都没有带走。
程奕然笑着走出去了,赵墨林一阵困顿,看着门口那个只来得及看见影子的护士郁闷地问:“刚才那个护士怎么看到我就跑了,我长得这么可怕?”
赵墨林一度怀疑自己的男人魅力下降了,以至于现在连小护士看到了自己也这样落荒而逃,实在是无颜见人啊。
林夏笑着说:“那天晚上你不是把她骂哭了吗?”
赵墨林想了想,似乎有那么个爱哭的小护士:“原来是那个小护士啊,那天晚上着急,没看清楚是谁。”
自从那天某人冲冠一怒,对着可怜无辜的小护士晓静一顿劈头盖脸之后,赵墨林在晓静心里就落了个凶神恶煞的印象,只要赵墨林一出现,身为林夏的专人看护晓静立马就闪人,那速度……
赵墨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拾回以前的绅士面貌,反正自从认识林夏之后,他的绅士就被喂狗了。
从病房里一路逃窜的晓静护士低着头,跑得那叫一个快,出门才没多久,就撞人了。
晓静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心里腹诽那个长的妖孽的男人,都是她,害她这样狼狈。
那人没有反应,晓静抬头,就瞟了一眼。
好帅气的男人,好强大的气场,好冷的气势啊,只一眼晓静就低头不敢再看了,低声,红着脸再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人还是没有反应,晓静忍不住好奇再去看,发现那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根本没有看自家,顺着他的视线,晓静望过去,那不是夏小姐的病房吗?
这男人不可靠近,浑身都写着三个字:生人勿近。晓静狐疑地走了,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面熟。
“哦,原来是他,那天晚上一起送夏小姐来的男人。”想了想,又是一阵自言自语,“这几天晚上病房外的人难道是他?”
想不通,既然是认识的人怎么不进去呢?长得帅的男人真的都怪,除了程医生,嘿嘿……想得某小护士心花怒放的。
夜里,林夏遵循程奕然大医师的吩咐早早就睡下了,只是这些天一直睡着,有些浅眠。
又是一个月满之夜,窗台的刺葵悄悄开了,房间里有浅浅的呼吸,没有开灯,窗台漏进的月光在地上打下一个长长的影子。
江在铖站在离病床一米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好伸手触碰不到。
静悄悄的病房里,只有那一声一声缱绻的呢喃:“林夏,林夏——”
他一个人的独白,回应他的只有满室的寂静,多少个这样的夜了,他就这样站着,叫着心里挂念的名字。希望她能醒来回应一句,却也害怕她醒来。
江在铖苦笑,原来他也会有这样胆小怯懦的时候。似乎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却害怕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眼。
浅眠的她无意识地蹙蹙眉头,他谈了一口气,语气是那样无可奈何,那样压抑:“我娶她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只要你有一点点的介意,只要有一点点,我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就不是一个人自作多情了。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可以想象,如果她是醒着的会怎么回答呢?江在铖只是苦笑,肯定又是让他十分气恼的回答,总之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一次乖乖让自己省心过。
江在铖苦笑,对着睡着的林夏说:“我认真了,你却这样置身事外,算是惩罚吗?”
只有这个时候,她不会回答,他才有勇气说出口,这些迟来的话。
大概是惩罚吧,他曾经那样不可一世,那样自欺欺人。江在铖总在想,如果早点他让林夏知道了他的心意,结果会如何,他想不出来,却也没有抱有庆幸,总之对林夏他从来都没有信心。
“林夏。”他喃着,伸出手,似乎要去触碰,却始终还是没有走动一步。
“林夏。”他不厌其烦地喊着她的名字,倔强地满足这样的满足。
“林夏。”
“……”
忽地,林夏睁开眼,侧目看过去,借着昏暗的月光,却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由得皱眉,难道是做梦。
晓静推开门来换药。
林夏问:“刚才有人来过吗?”
晓静想了想:“没有。”这么晚了谁会来,不过刚才她打盹来着。
林夏自顾笑着:“看来是我谁糊涂了。”又接着睡了。
她一直觉得刚才有人,不停叫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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