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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干脆的回答是,只是这样的答案,亦是尖刻如刀刃,剜挖在江在铖心口。他唇边绽开一抹绝美妖异的惨笑:“是啊,从来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爱……他说了这个字,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如何也骗不过自己了,他江在铖真的爱上了一个最冷清的女人,一个轻而易举便能叫人生不如死的女人。
林初霍得抬眸,看向江在铖,看向那双永远深沉幽邃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淡漠,变得毫无光彩,这一刻她真的深信不疑了,那叫做、爱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放纵,一个预约偷窃额小偷,步步为营,天罗地网,如果最后将自己也赔进去了,那该多可笑啊。
她亦笑,笑自己可笑,却沉默。
江在铖觉得林夏那嘴角嘲讽的笑意刺眼极了,不由得让人想毁去,确实他也这么做了,他伸出手,触着她的唇角,之间轻轻划过,一点一点磨平那刺眼的笑:“还以为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江在铖更残忍的人,原来还有你林夏。”林夏只是撇开头,江在铖的手悬在空中,之间上似乎还有一点她的温度,在散去,垂下,他冷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娶林初?”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屏着呼吸隐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让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笑着问:“不会是因为我吧?”不要因为我,不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头,像一根根线,拉扯着那些即将喷涌的情感,岌岌可危。
她不看他,他却执拗地一字一字坚决:“就是因为你。”
指尖一分一分陷进皮肉里,似乎还是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林夏,不能动摇,不能,你的恨,你的七年是如何过来的,岂能这样一溃千里……半垂的眸子翻涌着几乎要横冲直撞的动荡,久久,再抬眸已经毫无波澜,似乎从来不曾流转过,她缓缓冷静地说:“正好,林初也知道,应该会很——”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唇上,堵回了林夏所有唯心的话,这一刻,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竟然出奇地停止了叫嚣,那样乖顺,乖顺地让人觉得恍惚昏沉。
再也不想从她这张绝情的嘴里听到任何尖刻无情的话,不想!他狠狠地含着她的唇,撕咬,啃食,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惩罚一般,不是浅尝辄止,他勾着她的舌尖,火热地共舞,逼迫她承受,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隙。
原本只是惩罚,可是江在铖却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永远也不会被剔除才好,那样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
一遍一遍辗转嘶磨,他贪婪地吸、允她的气息,林夏脑中全然空白,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唇畔有些麻木,垂在双侧的手竟忘了挣扎,被动地人江在铖予取予求,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
这一刻,林夏弃械投降了,任他吻着,任他一遍一遍描摹着唇形。
原来亲吻是良药啊,可以治得心头的疼,她似乎要写不舍得推开了。
一个吻,那些倔强的言语统统一溃千里,他们沉沉浮浮。
房里交缠悱恻的身影,吻得浑然忘我,一室火热。
敞开的门外,电梯口久久未合,林初呆若木鸡,空气骤冷,湮灭了所有温存。
“咚——”一手的食物蔬菜,滚落了一地。
林初退出演艺圈,第一次洗手作羹汤,却是这幅场景。
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指尖陷进皮肉里,血肉模糊却麻木,她狠狠看着房间里的人,怨愤爬满了整张绝美脸庞,只剩狰狞狠绝:“林夏,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她的男人,谁也不能染指,林夏更甚!
张开手,手心一片黏糊的血渍,她按着电梯按钮,电梯门一点一点合上,她怨愤的眸子知道全部遮盖。
电梯外,散落了一地的蔬菜。
房间里缱绻了很久很久,林夏自始至终怔愣,江在铖却很享受,脸上一点一点褪尽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明媚与邪气,他喊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嗓音性感邪魅,带着一点迷离的暗哑:“林夏。”
林夏被这一声痴缠,彻底喊醒了,浑身一僵,接着狠狠推开江在铖,瞪着江在铖,半天憋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字:“你——”
到底在做什?江在铖疯了吗?还有她自己,居然这样就沉沦了,怎么可以?
一张平素里要么面无表情,要么故作表情的脸此时爬满绯红,连耳根子的都是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红得妖娆,似一朵除开的海棠,竟叫她平白添了一份魅惑。
江在铖很满意林夏这个表情,这个总是一脸假意的女人,这样的表情才有几分钟真实。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别的情绪,林夏手指有些微微的发颤。
被推开的江在铖也不恼,细细打量着林夏这番‘娇羞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黑曜石般的眸子邪邪佞,看着林夏惊慌的眸子,颇为恶狠狠地说:“这是利息,是你利用我的利息,林夏我们之间没完。林夏,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想置身事外。”
既然喜欢地毫无章法,那就不要章法好了,她逃也好,她推也好,他要定她了!
林夏被这霸气蛮横地话惊得一时无语,她面色慌乱,却极尽镇定:“可是我不想再有瓜葛了。”
“休想。”江在铖霸道蛮横至极。
林夏完全脑袋一片混乱,脑中唯一的想法便是逃。就算落荒而逃也好,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拿起行李箱,便走。
江在铖似乎早就洞察林夏的想法,一把握住林夏的手,狠狠拽着,她根本没有办法‘逃’。
林夏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被江在铖搅得一团乱麻的思绪,回头,极其平静地道:“江在铖,放手,我要走了。”
江在铖不仅不放手,还加大了几分力道,桀骜不驯地语气尤为唯我独尊:“我看准的东西也好,人也好,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放手。”
这这这……林夏无语。
这才是江在铖的真面貌,霸道,独断,不可一世。
林夏灼灼看向江在铖,江在铖却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全然不动,林夏平静片刻,沉沉重复:“放手。”
再不逃,她怕早就会弃械投降,似乎面对江在铖,林夏越来越没用了,这让她很溃败,逃吧,总比泥足深陷来的好。
林夏平静的两个字,平静的脸色,那绯红这么快就退了个干净,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江在铖却一点一点暴怒,空气里晕染上了一分冷意,江在铖眯着危险的眸子,咬牙说:“你再说一遍!”
放手!真是刺耳的两个字。
放手?这辈子都休想,他江在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两个字,对于林夏更是不能有。
江在铖势在必得的眼神让林夏更慌乱无措,她条件反射一般重复:“放——唔——”
放手?痴人说梦!
这次林夏话音还没落,江在铖一个用力,将林夏拉进怀里,扣着她的后脑便吻下去。
这样的吻似乎是罂粟的味道,一旦沾染,欲罢不能,他已经彻底上了瘾,戒不掉的毒。
不像刚才那个吻,这次他吻得很认真,不是一味惩罚霸道地占有,他那样温柔,那样去缱绻地一寸一寸深入。恨不得一吻天荒。
江在铖贪恋地吻着,林夏一如既往地空白,知道她站不稳,江在铖才放开他,唇角还挂着邪气的笑。
这个女人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嘛,这个认知让江在铖心情好了不少。
林夏这次连生气的气力都没有,咬牙痛恨自己无能,居然叫一个吻弄得虚软无力,她红着脸,狠狠瞪着江在铖:“你便只会这样强迫人。”
“谁让你不听话。”江在铖十分义正言辞地懒懒回答。
还是秦随风说得对,不听话的女人就得来强的。
“我凭什么要听话,我要做什么干你什么事,我讨厌林初,也讨厌你。”林夏很少生气,一生气就语无伦次,胡言乱语了。
可是这胡言乱语的后果很严重吧。
这一句讨厌就让江在铖冷了脸,刚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尽。渐进爬满阴鸷。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根本毫无办法。居然还敢说讨厌他,哼,他偏偏还贱到爱她的倔强执拗。
江在铖恨不得将这个不知死活与好歹的女人狠狠揍一顿,可是看见林夏被肆意地红肿的唇畔,这种想法又被掐死。
江在铖伸手,还没碰到林夏的唇,她便执拗地转过头,江在铖的手落了空,眼里微微自嘲,妥协道:“我会如你的意,娶了林初,也会如你的意,不爱她。”话锋一转,他语气字字字强硬,丝毫不容抗拒的霸道,似乎宣誓,“但是林夏,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不是替身,是他江在铖真正的女人,十年前的荼靡树下,他有过一次这样强烈的欲望,想将一个人据为己有,这是第二次,更来势汹汹,由不得他思虑,也由不得她抗拒。
江在铖说得极其认真,没有半点戏谑,林夏嘲讽地冷笑:真真正正的女人?那之前的林初又算什么?还不是一样动摇了,也许以后她便是那林出的下场,还有下一个林夏来动摇他。
这一刻,心头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这样的计较。一分一毫她都紧紧拽着。抬头,那眼里的冰冷镇定似乎与生俱来,虽然凌乱,但是清晰,她冷硬冰冷地说:“江在铖,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做戏,而且现在结束了,我厌倦了,目的也达到了,做你的女人,很抱歉,我没有兴趣。”
也不敢有兴趣,她不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林初。她不敢贪心,报复了林初就够了,她这样坏,要得多了,会遭报应的。
所以,她知道什么是属于她林夏的,什么是痴梦一场。
林夏不再纠缠,甩开江在铖的手,就要去拿她的行李箱,江在铖却一把按住,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遍没有兴趣!”
他给了一颗完整的真心,这个女人却说没有兴趣,绝对不允许。
林夏用力扯,却还是抵不过江在铖的力道,一时恼怒,对着江在铖大骂道:“疯子。”
林夏绝对是第一个骂江在铖疯子的,而且绝对是第一个骂完后还能相安无事的。
江在铖虽然一肚子火气被这个女人搅了个翻天覆地,却又打不得,骂不得,因为会心疼,便第一次像个十足的疯子一般吼回去:“那也为了你疯。”
真是恨得牙痒痒,要是揍一顿这个女人能够觉醒的话,他一定狠狠地揍,最多再心疼一阵,可是这个女人简直刀枪不入,榆木到奶,泥古不化,叫江在铖半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女人着实没有一点好,偏生江在铖为了他疯癫发痴,而且还自找无趣。
林夏实在没有力气与精力去这样僵持,放柔了语气:“好聚好散不行吗?”
那语气中居然带了哀求……
林夏倔强强硬,第一次这样妥协,确实为了要逃离他。
他手上似乎有些无力,怎么也没有办法狠狠拉回她挣脱的手,似乎自我安慰一般,语调却无力苍白:“我不同意就不能散。”
可是如果她还是要走的话,他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从来,江在铖都是林夏的手下败将,这场游戏他输得血本无归。
都说先说爱的那个人注定处于弱势,江在铖想,可能他没有机会翻身了,林夏会将他打入深渊的。
林夏的手一挣开开,丝毫迟疑也没有,提起箱子:“那只是你一厢情愿。”说完便转身,一刻也不停留。
确实是,她要散场,她要抽身离去,确实江在铖没有半点办法,因为舍不得的是他。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第一百零九章:阴魂不散
江在铖没有说话,嘴角浓浓的荒落与失落,半边身影笼在灯光里,却灰暗了周身。
走了几步,林夏停下。江在铖眸光一滞,浮现点点亮度
她走回来,伸出手:“钥匙还你。”
原来是回来还钥匙的……他还以为她会有一点的不舍,没有,她那样迫不及待地离开他的世界。
江在铖伸手,接过钥匙,那钥匙的温度和林夏很想,冰凉刺骨。
只是碰触到了她之间的温度,她便收回手,然后转身,拿起东西出门,在带上门锁,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那样毫不迟疑的果断。
江在铖看着,冷笑:“真是迫不及待。”
将钥匙丢进了垃圾桶,转身走了几步,却还是返回,又捡起来,放在手心里端倪:“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可是他却偏生喜欢这个绝情的女人。
关上门,林夏背着门口,额上渗出冷汗,蹙着眉叹道:“好疼啊,伤口裂开了吗?”可是手却抚着胸口心脏的位置。
她一步一步走远那扇门,似乎没有力气,可能刚才那点转身潇洒的‘好聚好散’耗了太多力气吧。
她魂不守舍一般,走道里的灯很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