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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以上的时间了,那么我那天看到的究竟是谁?
舒雅给我们倒了水,然后才在对面坐下,看着我满眼疑问,轻笑着说,“上次你在外面见到的也是我,而这个伤已经伤了半年多了。”
“舒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
我知道自己有些急切了,可是我不得不去抚平我脑海里的一个个问好,否则我的心无法安定,思维也会被扰乱。
她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才慢慢的说,“你还记得当初我要求你在展昀泽手里保护我的事吗?”
“难道是展昀泽弄得?”我讶异,他虽然有时候真的令人很讨厌,但到底不会对一个女人毁容这种事。
她摇了摇头,说,“其实当初我只是借你来躲避一个人。可是因为之前的事你对我失了信任,所以我还是被抓到了。”
“谁?”
她没有回答,李容隐也很淡然的在一旁喝茶,显然也是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舒雅并没有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只是按照她的步调诉说着我所不知道的事。
“其实展昀泽并不是为了那块玉而策划了那么一出戏,在此之前,他已经有过多次的计划,但都以失败告终。那次不过是一场意外而顺水推舟,却不知道偏偏成功了。你对他失了信任,在展家的地位也因此一落千丈,苏檀就一定会出现。”
李容隐不说话,一直都是舒雅在诉说。我听得迷糊,隐约是展昀泽在很久以前就开始策划什么,而最终的目的则是逼苏檀现身?
看着我惊讶猜测的神情,舒雅莞尔一笑,让脸颊上的疤痕显得更为狰狞。但我并不怕,其实自一开始对舒雅的恨意外,之后对这个曾经的朋友到底是没有持续多久,在我心里,她其实一直都是朋友。
“安逸,展昀泽的目的是要苏檀来樱市,而只有当你真的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为什么?”我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疑问的感觉,问道,“他要苏檀现身可以假装拿我要挟,并不需要破坏我们之间的夫妻情感。”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那不过是一次外的而来的顺水推舟。”舒雅慢慢的解释着,“理由是,苏檀一直都被监视着。”
“监视?”我惊讶出声,望向一旁的李容隐,他点点头,给我解答。“监视苏檀的人就是张媛。”
“张媛?”这次我更为惊讶,难道说苏檀一开始就知道张媛不对劲?想到这里我这才想起之前去寻找袁主任一直未果,便问,“苏檀以前的私人医生一直都是袁主任,可是自那次袁主任外出后,就一直未曾出现,我也曾找过他,但始终没有消息。”
“是的,至今为止我们也只查到他去了美国,可是自那之后仍旧未有消息,直到今天黄昏。”李容隐语气很淡,没有之前的那份冰冷,难得的淡如清水。“我们在洛杉矶的一家私人会所找到了他。但他的脑部受了很重的伤,忘记了所有的记忆,已经不认识任何人了。”
他的表情并没有带上什么惋惜,好似袁主任就算记得一切也起不了多大的用处。舒雅喝了一口水,此刻才接过话题继续说。
“张媛是有人派到苏檀身边的奸细,具体目的不清,但探求苏檀的软肋是肯定的。一开始苏檀只是怀疑有人监视他,直到来找你之前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张媛。”
“那这个和展昀泽又有什么关系?”
舒雅叹了口气,“因为展昀泽那时一直都恨你和苏檀害死了他最爱的女人。所以他要苏檀来樱市,让敌人知道他的软肋,让他也尝尝失去最爱的滋味。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你,然后不可自拔。”
如果是这样,我就明白了展昀泽为何会那么对我,后来又始终不肯和我离婚。原来他是真的爱上了我。
我不禁想起前段日子在沙滩上刺了他一刀,被最爱的人那么的憎恨,他的心肯定很痛的吧!
可是这又如何?
当初他在九皇鼎强要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对我怜惜?如果没有这件事,沈乐沁也不会顺水推舟,苏檀也就不会不要我。
这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我一遍遍这么告诉自己,其实我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刺伤他的事实。
舒雅没有继续说话,我知道后面还有许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或许会让我的心软,心痛,但不管如何我都想继续听下去。
被瞒了那么久,我有权利知道所有的真相。
舒雅把我面前的杯子里的水倒掉,然后换了一杯新的。而此间我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在仅有的时间里稳定着心神。
“安逸,你还好吗?”舒雅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眼里流露的关系是绝对的真实。我瞬间鼻子又酸了起来,原来走到现在我的朋友真的只有舒雅一个人。
我摇了摇头,给她一个放心的表情,然后说,“舒雅,我想听,想知道所有的真相,请你告诉我。我不要再被蒙在鼓里,我——”
“安逸,我会告诉你。如若不然今日就不会叫李容隐带你过来。但是我们的时间有限,天亮前,你知道了真相后必须做出一个抉择。”
舒雅这番话说得很认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听着看着她的表情,心头突然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买入心头,开始生根发芽。
既然时间不可浪费,我也就不做多余的问题,点点头。“你说。”
正文 第89章 一个人的心狠
“你说。”我握着茶杯,紧紧的握着,表面镇定,实则心里非常的紧张。我知道自己的面部表情肯定很僵硬,但无论如何我只想知道真相,无论这个真相对我而言算是什么。
舒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望了望李容隐,李容隐安静的在旁喝茶,神情不变,一如既往,然后她才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些事应该很早就告诉你,但是苏檀不让我们说。他从小收养你,深知你的性子。我在这里不是帮他说任何好话,就我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来看,我也觉得他这次做的很过分,即便前提是为了你好。”
舒雅这么说,我就完全清楚了。在沈乐沁的事上苏檀是故意那么对我的,即便伤害我也要完成的是究竟是什么我是越发好奇。
但我清楚苏檀就如他清楚我一样,以那种方式来对待一个女人,是绝不会出自苏檀的手的,可这样一来,到底是谁做的?
我看向舒雅,她像是明白我眼中的疑惑一般,回答道,“因为沈家在背后做了一件事,导致了苏檀用了这个办法,可是他的为人你也清楚,万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伤害一个女人,还是女人最重要的名节。”
“但这件事的发生并不在我们的意料之内,是有第三者插了手,然后苏檀就顺水推舟吞了沈氏,这只是对付沈氏的第一步。”舒雅说道这里睫毛一颤,缓缓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是张媛。”
我浑身一震,她怎会帮我?
“据李容隐的调查,即便不是她做的也和她分不开关系。”
“为什么?她开车撞死了我的孩子,为什么又——”我说到这里闭上了嘴。
当初张媛给我的视频模糊不清,根本是看不到上面的人,我一开始以为是沈乐沁,可是张媛却意指那个人是沈乐沁,知道后来我从沈乐沁嘴里才知道那个人是张媛所为。
即便她们之间有过合作关系,那又为何不能破裂?
沈乐沁既然有意取回我寄给苏檀的视频,那么为何不能是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作的?
如果她和张媛之间决裂,张媛为了不给她背黑锅而在背后捅她一刀,这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
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我的孩子没了,事情也过去了,就算追述到了事情的真相又能如何?我的孩子能回来吗?我承受的痛苦又可以消失吗?
这一切都回不了头。所以我想,就算是张媛也反捅了沈乐沁一刀,那都是她们之间的事,与我再没了关系。
我也不会因此而感谢张媛的这份“帮忙”,因为她和沈乐沁一样是敌人,而且还是个身份来历不明的敌人。
舒雅久未说话,是给我一个思索的空间。我想通了,但还是不明白。
我抬头直视舒雅,却问一旁的李容隐两个问题。“第一,沈家在背后做了什么事导致苏檀要毁了沈家?第二,舒雅的脸是怎么回事?”
两个问题,都是问的李容隐,但其实第二个问舒雅是最清楚地,却不是最好的。
一个女人失去了最重要的容颜,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我可以理解,因为我清楚舒雅是怎样的爱惜自己的容颜的。
李容隐也没有隐讳,既然有了今天的见面,那就是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
“这第二个问题我还想是由我自己来回答比较好。”
舒雅似是不在意的笑笑,脸上表情依旧,这是我自我们之间决裂后,再次见到的如初之颜,是份坚强,是份孤傲。
“是沈乐沁,就在我要求和你交易后的一个月内。”
我是想到她,但若是如此,时间上来说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叫做沈乐沁的女人存在,她为何要对舒雅下这么狠的手?
“安逸,我和苏檀之间的合作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我承认也是因为这份合作我才主动接近你,和你成为朋友。所以我比你早很久前就知道沈乐沁这个人的存在。一开始我很有自信可以瞒着任何人,包括你,但她和你不同,她的心机远胜于你,我还是不小心给她撞到了。”
“然后她就毁了你的容貌?”我觉得这种事有点天马行空的味道,但转念一想,她可以那么狠心的撞死我的孩子,又为何不能对舒雅做出那种事?
有时候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的误会,又或者是憎恨,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空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们会因此而做出怎样的事来。
若一开始只觉得沈乐沁这个人爱装,那么此时此刻就真的是到了心狠毒辣的地步了。
我不会安慰人,觉得当一个人真的受伤或哭泣时,能真正让那道伤痕痊愈的就只有自己。而每个人的治愈过程不同,随意的去用一个自我的方式去帮助别人恢复那道伤,虽然从常理上来说是一种很正常的方式。
但事实没有绝对,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希望的。
舒雅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们以前虽然是很好地朋友,但她受伤哭泣的时候,我绝对是让她一个人安静,一个人修复。
所以此时此刻我没有对此说任何安慰,她既然能这么坦然的和我说这些,就注定了她心里已经跨过了那道伤疤,即便没有跨过,至少伤口也已经在愈合了。
两个女人的沉默,墙上的钟声嘀嗒嘀嗒的一秒秒走过,似是在给予着一个愈合的过程,虽然缓慢,却很有效。
李容隐放下茶杯,杯底触碰到桌面的时候发出一声很沉重的响声,其实只要不用力放下,在这种木桌上是不会发出那么大的声响的,他这是在提醒着我们。
舒雅抬头一笑,我看到了她眼里隐含的泪,瞬间我觉得能和她做朋友,其实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因为至少我对她那么多的误会和不信,她都没有生气,还是那么尽心尽力。
相比之下,我就觉得自己太过于渺小,如果我有舒雅那么大的胸怀,也许此时此刻告诉我这些事的主角应该是苏檀了。
李容隐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可以说是一层不变的冰山脸,然后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沈家做的事和你的身世有关。”
正文 第90章 不堪的身世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十分好奇,到底怎样一个人才能一直保持着冰山脸,风雨不动,这样的人到底会不会有感情,会不会有何正常人一样一颗温热的心。
但后来我慢慢知道,其实他们只是将感情埋藏的很深,深的就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存在一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他们不是不会表达感情,只是不肯,因为害怕被伤害。但若他们一旦真的去释放了那份感情,我想被他们喜欢上的人就会十分幸福。
因为苏檀说过,这样的男人一旦交出了心就绝对不会变,即便那颗心被弄的伤痕累累,他们也只会默默的拾回胸腔里,用伟岸的胸膛去封闭。
以至于在很多年之后,看着依旧单身的李容隐,我一直都希望无论多晚,他都可以遇到那个可以让他交出心的女人,只有真的去爱过试过,才会懂得心存在的真正意义。
所以当李容隐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承认自己有过片刻的游神。直到骨感分明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我才回过神来。
他并没有因此不悦,而是继续往下说,“安逸,你对你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
“全部。”
我垂目低头,其实自己是怎样的出生我一直都清楚,那时候外婆很刻意的不告诉我真相,但流言蜚语,又是在那样家里今天谁家的鸡生了一个鸡蛋就各家全部知道的小地方,那样子的丑闻又有多少人不会说起?
人都是无聊的,尤其是在闲暇饭后,只要可以说得上嘴的事就都可以拿来消遣,因为那不是发生在他们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