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记得那天我看着报纸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还把报纸拿给苏檀看,说这个男人会包容我?他没杀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苏檀许久不说话,只是督促我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我知道他会用他的方式去保护我,所以我安心在他的羽翼下做一个畏头畏尾的人。
但是从舒雅的电话里我知道展昀泽和展父吵了一架,原因还是我。
我告诉她,如果这辈子不能和展昀泽离婚,那么我情愿一死了之。
之后我就不再管展家和我的绯闻,安心在家里把自己养肥,苏檀最近变得很忙,时常早出晚归,因为总公司不在这边,他又要顾及我,所以两头跑很累,我也担心他的身子。
“安逸,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和我回去吧,那样我就可以不用两边跑了,好吗?”
这日午餐后,苏檀难得有时间休息在家,搂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是第几次劝我。
对于这个问题我依然摇头,以前不想回到他身边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现在,外面都是我的负面影响,他如此待我,若是我还跟他回苏家,定然会引起苏家内部的不满。
他为我付出的已经很多了,而我不想再麻烦他任何。对我来说能这样躺在他怀里,过着一天便是一日的幸福。
“檀,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尽管你不认为这是负担,但这个时候我只想靠自己的腿走下去。你曾经说过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要学会去面对任何的事,而不是这样躲在你的庇佑下一辈子。”
他垂着眼帘看我,我仰着头伸手触摸他长长的睫毛,继续说,“外面的风言风语都是事实,我觉得再炒的厉害一点就绝对能和展昀泽离婚,所以你不要耗费多余的心思去帮我掩埋。你为了苏家付出够多了,所以还是别浪费时间在我这样的人身上。这,不值得,因为不会有回报的价值。”
指尖感受到睫毛因此而颤抖,我知道他会生气,所以一把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转身坐起。
“檀,能认识你,能被你保护这么多年,能一直有你在身边,对我来说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已经知足了,所以不要再给予我更多。”
说到这里我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如果不能给我一辈子的承诺,那么就放我自由。”
苏檀没有动,但我能从他的呼吸中感觉他在生气,生气我不懂他的苦心。可是就算我懂,对于不是我期待的未来,那么我宁愿亲手毁去。
“这就是你的决定?”
他拉着我做好,漆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没有星辰的闪耀,带着墨汁般的浓郁。
我愣着看他一会,然后一笑,“对。”
结果那天晚上苏檀没有留在家里过夜,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心里的愧疚充斥着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没有回来,我开始有些担心,但还是没给他打电话,直到第三天他还是没回来,而且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
这下我彻底坐不住了,拨通了秘书李容隐的电话,他那边声音很嘈杂似乎有什么事,我还没听清就挂了电话。
这么一来我的心更加不安,决定去趟苏氏集团在这里的子公司瞧一瞧。
还没去换衣服就听到有人按响门铃,这个地方只有苏檀和李容隐知道,我以为是他回来了,跑过去开门一看,确实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
她装饰华丽又不失俏丽,整一个高贵淑女典范,凭我多年的阅历来看绝对是有钱人。她一见到我就问,“请问这里是BEN的家吗?”
“BEN?不认识,你走错了吧!”
她怔了一下又看了看门牌,好像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有没有找对,“抱歉,我在打电话问问,打扰了不好意思。”
她美丽又不失大方,态度温柔礼数到位,并不是个会让人讨厌的有钱人。我不免对她有些好感,但若不是担心苏檀我绝对会和她多聊一下。
我关了门,火速换好衣服拿了车钥匙出门,因为那女人打电话耽搁了一部电梯,所以我和她碰巧一起走进了电梯。
“你要出去?”
“嗯。”
她看着我,微笑,笑容恬静,十分和善。“我刚才打电话确认了一下,是刚才的地址没错,你真的不认识BEN吗?”
“那里是我和我的家人一起住的,据我所知我并不知道他有个名字叫做BEN,所以很抱歉。”
对于这么礼貌美丽的女人,我也不好冷言冷语,不免多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字,如果幸运的话我可能会听说过。”
“谢谢你。”她非常感激的朝我笑着,说,“他是我的未婚夫,名叫苏檀。”
彼此电梯刚好到一楼,因为旁边电梯抢修,所以外面等了好多人。我不知道是电梯效应还是其他,总之那两个字出来的时候,我的脑袋突然很疼,就好像被人用重物狠狠敲打了一下。
眼冒金星,视线模糊不清。
“你没事吧?”她好心的扶着我走出电梯,一脸担忧的样子。
我茫然的睁着眼看着她,摇了摇头,“只是头痛,等下去了医院看看就好了。”
“要不要我陪你去,你的脸色很不好。”她皱眉,指了指我的脸。
我当然知道脸色会不好,全身冰冷下脸色还会好看吗?
但我还是礼貌的摇了摇头,“该说抱歉的是我,没能帮上你的忙。那么我先走了。”
“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停车场的,又是怎么开着车子出去的,等我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驶。
BEN苏檀
我讽刺一笑,认识他十几年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个英文名,更不知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呵呵,未婚妻。
多么讽刺的称呼。
怪不得他从不说爱我,怪不得他会在我再次的拒绝后忍心离开那么多天,怪不得可以狠心的不接我电话不给我回音。
原来,他有了未婚妻,而我作为他的亲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苏檀,这次我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竟然连你的事都不配知道。我终究还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吧!说别离开你,可是最先放手的却是你。”
我喃喃自语,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打个弯我上了高架,然后开到最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吹去我一次次的泪。
我想,如果我就此死了,也不会有人真的关心我吧!
展昀泽恨不得我死,不肯离婚只是想让苏檀后悔,只是想折磨我。
而那个说会保护我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吝啬的不给我电话,我死了他会伤心会难过,但最后还是会忘记我吧!
因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在新婚前一晚被不知道的人夺去了初夜,然后第一个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
我是个被人一次次丢弃的女人,我不配被任何人疼爱,不配有梦中的幸福。
所以,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死了,至少可以让他愧疚。
我把车子开到最快,在高架上飚速行驶,然后慢慢闭上眼,放开了手。
车祸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除了车子打磨发出的声音外,就是车身不稳的旋转,然后砰的一下,安全气囊开启,我的头不知撞到了哪里,一阵闷痛后就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苏檀,他一身白衣站在前方,看着我。
我看着他,脚步不停的向他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最后的最后,再让我抱一次就好。
可是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
那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他们十指相扣,甜蜜微笑,注视着彼此,心心相印是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女人拉着他转身要走,我大喊,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声音留下来,可是他看了我一眼,还是牵着女人的手离开。
那一眼,我看的清楚,没有留恋,没有心疼,没有任何的情感。
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冰潭的寒冷在眼波蔓延,仅是一眼,就将我的双腿冻住,再也抬不起一分。
我大喊大叫,只想他听见,可是他越走越远,浑然没有我的存在。
所以,苏檀,你才瞒着我不告诉我你订婚了,原来是怕我会缠着你一辈子都不放?
苏檀,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再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苏檀,我就要死了,连最后的告别也不给我吗?
你,真的好狠心!
正文 第18章 醒醒吧,他已经不要你了
朦胧的睁开眼睛,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视线里一片素白,仿若电视里的天堂。
可是像我这样子的人怎会去天堂?就连地狱肯不肯收我也还是个问题吧!
“她醒了,我去叫医生。”
我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护士,原来这里是医院,原来我还没有死。究竟是谁救了我。
医生在护士的叫唤下来给我体检了一下,说还要拍个颅脑MRI看一下情况,在这之前都必须静养,以免有什么后遗症。
我身上除了轻微的擦伤和扭伤外,最严重的就是头部撞伤,所幸初检下来没有大碍,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留院观察。
医生在我面前唠唠叨叨一大通,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唯一知道的是那辆车的设计救了我一次。
我笑,只是一个人盯着白色的被子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恐怕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医生和护士也没多留,嘱咐我休息后就离开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皮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而稳,好像他的为人一样内敛沉稳,能洞察一切。
“是不是觉得没死很好笑,还是说没死成很不甘心,现在痴傻了。”
“要真是痴傻了,我一定会感谢你。”我靠在床头,凉凉的斜睨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会是他救了我。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
展昀泽居然没有生气,还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我一惊,主动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顿时那天办公室的羞辱袭上心头,我挣扎,可是动作一大肌肉就疼的厉害,头也昏昏的。
“安逸,你我好歹认识五年,又做了两年的夫妻,我是个怎样的人你还不懂吗?”他拉着我的手臂力道重了重,然后才继续说道,“和我作对,你永远也不会有好下场。”
“大不了就被你玩死,除了这种结果还会有其他吗?”我愤愤的回驳,是一刻也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自新婚前夜我被一个连脸都没有看清的男人夺走初夜之后,是他用宽容拥抱了我,从那以后我发誓,只要这个男人会一生一世待我好,那么我就会斩断满身的刺去回报他。
但倘若这个男人只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去和他对战。
这只是那个时候内心的誓言,却万万没想到会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而这个男人似乎从第一天见到我开始就能准确的猜到我的心事。
“安逸,如果那个时候我说不要你,你只会活的比现在更丑陋,兴许苏檀也会因此而嫌弃你。”他玩弄着我的长发,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给了你在他面前良好的形象,你不觉得你该回报我一点什么吗?”
“回报?”我抬眼看他,讽刺一笑,“你要的回报,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摔碎了,现在我一无所有。”
“不,你有。”
展昀泽这句话说得很轻飘,就如睡梦中的呢喃一样,似是不轻易间发出的,却能在最适当的时机用最合适的方法钻入你的耳膜里。
我浑身一颤,顿时觉得背脊发凉,狐疑的望着他,戒备顿起。
他倒是突然放声大笑,自结婚后我有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的笑,带着好爽。
“你笑什么?”
“安逸,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这么紧张?”他凑近我,唇瓣擦过我的嘴唇停留在耳垂边上,那一路过去留下的是炙热的痕迹。“还是说你真的有?”
我被他这么弄得心头更加烦躁,拼命的想要脱离他的牵制,却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展昀泽,你父亲都公开说展家没有我这个儿媳妇,你这么缠着我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倒不如直接办好离婚,一了百了。我反正是受够了你们展家。”
“正好,我也受够了,所以要走我们一起走。”他一反常态,和个无赖一样粘着我,总叫我心头越发的不安。
“放下展氏集团你当真肯?”
“物质需求不要也罢。”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隔着病员服开始摸索,我一把拍掉,护住了胸前,恼怒的看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们在法律上依然是夫妻,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就算闹翻天也不会有人敢进来。”
都说男人的欲望一起,就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想一泄到底。尤其是当面前的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的时候。
“你要敢,我就叫,大不了大家一起丢人,我就不信你爸会不知道!”
我冷笑着敞开衣服,不出意外的我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换了,如今除了病员服就没有其他遮蔽的,所以这一解纽扣,就一览无余。
“那就等他知道再说。”
展昀泽说完就附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