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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有以为秀哲还在为没能出道伤心呢,也就没在这个上面多谈。
他仰头灌了一杯酒低沉的道:“这些年也赚了点钱,你嫂子准备开个唱片店,专门卖唱片。以我的人脉经常搞点签名唱片,总不会饿死的。”
张东有还真不是消沉的人,只是就要离开打拼多年的领域,心里总是苦闷的,所以才出来借酒消愁。
看了下放在旁边的吉他张东有好奇的问:“去哪唱歌了,现在还在练习么?”
“公园,”这又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最近每天去公园唱歌”。
“还没放弃啊,呵呵,年轻真好”张东有摇了摇头感慨道,“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不如去试下吧”。
苦笑着摇了摇头,秀哲对这些经纪公司没一个有好感的。
在韩国,艺人出道最少要培训两年。在两年的培训周期中,经纪公司要支付新人们的所有花销,经纪公司培养一个组合,每人每年费用就要近亿。为了保证这种投入能够收回,公司和艺人的合约期限就相当长,少则年合约非常普遍,有的甚至是死约。
此外,公司对艺人收入的抽成比例相当高,一般为七三开或二八开,甚至不少艺人在刚出道的几年中根本拿不到钱。神话组合成员之一金东万成名7年后才能有钱给父母买一套住所。
想要成名的年轻人起初对钱并没有概念,但成名年数长了之后就有可能会和经纪公司出现矛盾,而想要离开公司就必须支付高额违约金,高达8位数的违约金往往让艺人们望而却步。神话组合就是明显的例子,如果不是Eric家里出了大笔钱解散也很可能。
此外,韩国还有歌手协会等组织,如果一个歌手合约还没有到就想跳槽,即使他支付得起违约金,歌手协会也会要求别的公司不再和这个人签约。
韩国有上百个综艺节目,明星们除了要完成录制唱片、拍摄影视剧等正常工作外,还要接受公司安排参加这些综艺节目,通常是连轴转,有的甚至为了赶通告吃住行都在房车中。
H·o·T组合曾经在一天之内参加过24个杂志的拍摄。一天只能睡3到4个小时。练舞一天至少8小时以上,所以总觉得缺乏睡眠”。
最主要的是在公司中,前辈、后辈关系非常明确,神圣而不可违逆。这样的娱乐圈也许对穿越前的汪峰或秀哲都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在有了重生的优势,再让他仰人鼻息就难了。
开公司是必然的,秀哲其实是个很懒的人,最理想的工作方式就是每天最多八小时,每年最多八个月。很明显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接受,就算你才华胜过mJ,规则就是规则。
“东有哥,如果我将来开公司过来帮我可以吗?”眼前的人很多理念和自己相合,在管理方面经验丰富,如果能加入自己的计划不亚于如虎添翼。
“开公司,哈,你小子算了吧。喝酒!”很明显这个想法很难让张东有相信。
其实只要自己的公司成立了,张东有一定会过来的,就如秀哲对表演的喜爱一样,张东有对娱乐也是难以割舍的,看着进入公司的练习生一点点的成长,然后经过他的手大红大紫,这种成就感就像毒品,让人不可自拔。
秀哲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慢慢的喝着小酒,各自思索着,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张东有喝着喝着毫无前戏的“砰!”倒了下去,秀哲和他喝过几次,早就见惯不怪了,张东有喝酒就这样,看不出醉,但是到了一定的量就会栽倒,所以刚来秀哲就问是不是找他来背人的。
背着张东有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张东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近一百公斤的体重。
张东有家虽说不远,但是把他送到家也弄得秀哲满身大汗。
第五章 英雄救男
出了张东有家所在的小区,扛了一路的人,秀哲这一松懈下来,刚才还不怎么样,现在却有点微醉了,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就算刻意少喝点,也抗不过积少成多啊。
地面上下了一层雪,踩上去吱吱咯咯的响,首尔是没有太大的雪的,像现在这样已经是很少见了。看来明天的圣诞节是个很有氛围的圣诞节了,没有雪的圣诞节总让人感觉缺了点什么。
前世秀哲对圣诞节总是缺少好感的,圣诞节是他的生日,可是巧合的是圣诞节也是前世父母的忌日,再加上连个爱人都没有,也就可以想象秀哲的圣诞节是怎样的孤独了。
每逢圣诞节秀哲总是在祖坟边待一整天,那里睡着他早已不记得的父母,还有爱着他的爷爷奶奶。不过要是下雪心情就会好点,他总觉得下雪的圣诞节是安详的,就像是去世的亲人和他在一起,那是短暂而又不孤独的时刻。
路上行人很少,一个个神色匆匆,仿佛被什么追赶似的,脸上是麻木和冷漠,全然不见节日将至的喜悦。
时间不算太晚,秀哲也不去搭公交车,只是这么一边唱着歌,一边摇摇晃晃的走下去,他专找雪地上没人走过的地方用力踩,孩子气的留下一个个脚印。现在的秀哲对生活是充满希望的,有理想有亲人,秀哲就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他是一个很容易就满足的人。
路过汉江大桥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和秀哲一样摇摇晃晃的迎面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边喝边唱。依稀听来应该是这首歌。
这首歌是由首届美国偶像冠军演唱的,号大音高,让後来的翻唱者望尘莫及,秀哲也只能保证完美演绎出百分之八十,毕竟不是所有的歌都适合自己的。
不过眼前的这位实在不是什么高明的演唱者,一首好歌唱的七零八落,别说跑调了---基本没一句在调。
也许是醉酒的原因,一向不会多管闲事的秀哲停下来,高声唱起来这首歌,但是觉得没啥感觉,氛围达不到顶点,便想解下背上的吉他准备让眼前这小子知道什么叫唱歌。
醉酒的年轻人恍若未闻,费力的爬到桥栏上高声叫道:到了再见的时候了)。”
吓得秀哲魂飞魄散,搞了半天这孩子要寻死啊。秀哲虽然算不上老好人,但是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寻死却视如未见还是做不到的。他上前一步大吼一声:“不要啊”。
这句台词如果放在A什么V里,那是十分的给力啊,不过现在同样很凄厉,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一直对秀哲无视的年轻人终于回过头来向秀哲看去,啥人这是,怎么叫的如同被十几个大汉围观的小姑娘。
可是也许是转身动作太大了,这可怜的孩子脚下一滑,大叫一声“压灭跌。”直奔桥下而去,其声调之惨厉,秀哲是望尘莫及。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噗通”一声,可怜孩子掉下去了。秀哲呆呆的看了在水里扑腾的这位老兄,很明显那孩子游泳技巧有待提高,平时不努力,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思索了大概五分之一秒,决定了的人生课题,扔掉吉他、甩掉外套、裤子、踢掉鞋子“嗖”的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了下来,秀哲才知道自己错了,这该死的水寒冷彻骨,再好的技巧都要打折扣,咬了咬牙,绕过张牙舞爪的年轻人,小心绕到其背后一手钩住脖子,往岸上拖去;。
水里救人尤其是救一个健壮的小伙子,是不可以直接正面上去的,溺水者由于恐慌、害怕而神志不清,慌乱中往往抓抱救生者,有可能救人者在实行拖运之前被抓住或抱住,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不能摆脱溺水者,那就是有毒的肉包子打狗——两个一起完蛋。
秀哲前世经常去游泳馆,也参加过救人训练,甚至还兼职过救生教练,在就落水人技巧上,秀哲是熟的不能再熟,可惜前世从来没人给他机会把理论付诸实践。
其实最好的救人机会是在岸边等;看挣扎得差不多没力气了,再下去。可是现在这么冷的天,真等到那时候根本不用救了,直接打殡仪馆电话就可以了。
好在落水的地方离岸边并不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落水老兄拖到岸上,那老兄甚至还没来得及昏过去。
秀哲也十分高兴,能不高兴吗,这要是休克了,要做人工呼气的,虽然秀哲无数次幻想过救个落水者然后人工呼吸,但是幻想对象从没考虑过男的。
落水的人大概20岁多点,和自己一样是个小白脸,只是比自己长得更男人一点。秀哲跑过去从外套里拿着电话拨了急救电话。
两个人都没了醉酒症状,傻傻的等救护车。
“你为什么推我”那小伙是无限委屈,泡了一下冰水,他清醒了。
“我哪里推你了”秀哲比他还委屈。
“那我怎么掉下去的,一定是,一定是你推得。”这小伙子很明显是个很自我的人。
“我看你要寻短见,喊你不要,你理都不理我就‘嗖’的一下,喔,就这样下去了”其实小伙子算是被秀哲惊了一下,然后滑到水里的,但是看小伙子不记得了,秀哲自然不会说出来的,秀哲也很腹黑的。
“我自己跳下去的?我有这么伤心吗?”小伙子喃喃的道,显然这小伙被骗了,此时态度大变,“大哥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就。。。。。。”
“算了,不用谢我了,都是应该做的。”秀哲把一个好人的形象演绎的淋漓精致,心里在想为什么救得不是个美女呢,面上却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不愧是学过表演的。
小伙子不停的道谢,秀哲则不停谦逊。因为衣服都湿了,干的只有一件外套、一个风衣、一条裤子,两人分穿了下。
此时就只见两个打扮奇特的男人在雪地里跳来跳去,说不出的诡异。彼此打量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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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落水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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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过几分钟一辆救护车就呼啸而至,几个护士跳了下来。领头的看了看这两个奇怪的男人问道:“哪位是病人?”
两人异口同声道,然后互相看了眼,秀哲才对医生说:“都是、都是,刚落水了,冷死了”。这个季节落水可算不上小事,医生赶紧把他们拉上车用毛毯包了起来,救护车呼啸而去。
因为在水里待的时间不长,救护车来的也很及时,两人都只是患了轻微感冒。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医生要求住一晚院观察下,然后挂几瓶水就没事了。
此时秀哲才想起来给妹妹打个电话,那小伙子也借了秀哲的电话通知家里人。
秀哲自然不敢说,自己逞英雄跳水救人了,只说自己一个朋友得了急症,现在在医院看护朋友。
两人一边挂水一边聊天,渐渐了解到,这小伙子名叫韩胜锡也是首尔人,今年24岁,倒是比秀哲大了好几岁,不过两人都是小白脸型人物,倒也看不出四岁的差距来。
韩胜锡没问,秀哲自然不会说自己比对方小了四岁,加上前世自己被称作哥哥也不算欺负他,听着害自己落水(现在连秀哲自己都被自己说服了——责任在韩胜锡身上)的家伙一口一个哥哥还是蛮令人舒服的。
“你今天怎么会喝醉酒呢?”秀哲还是很好奇的,“看你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这该死的爱情!”大难不死,韩胜锡也没太多顾忌,“我二哥明天就要结婚了。”
“扑哧;”秀哲喷出刚喝到嘴里的热茶“天那!你。。。。。。你居然对你二哥。。。。。”这实在太惊悚了,这是多么混乱复杂的感情纠葛啊。传说中的男男爱啊,还是兄弟,啧啧,人生真是充满了奇迹啊。
这时韩胜锡才发现自己表达有问题,这个误会太有杀伤力了,连忙面红耳赤的分辨道:“不是,不是,是那个明天要做我二嫂的女人,我喜欢二嫂。”
“你个禽兽连二嫂都有想法!”看到韩胜锡实际上也没那么伤心,秀哲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
韩胜锡作悲伤委屈状,争辩:“秀英从小都和我最好的,我们刚生下来就在一起了,一起上幼儿园、一起小学、一起中学。我们幼儿园时就商量好长大结婚了,呜呜,二哥横刀夺爱啊,秀英也太过分了,怎么这么不坚定啊,我去国外念了三年书就不要我了,呜呜呜。。。。。”
初恋啊,好遥远的名词,渐渐地,秀哲都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初中那位初恋同桌长的样子已经完全忘记了。更近的,大学处得那个离自己而去的女朋友也模糊了,她到底是长发还是短发来着。。。
韩胜锡还在哭诉他不幸的经历:“都说我不学无术,老头子也不支持我,大家都觉得秀英和二哥登对,为什么啊!啊!秀哲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
但是这样也没必要去寻短见吧。好吧,也许只是喝酒,寻短见是自己误会了,但是这个就当成秘密扔进那所谓时间的车轮子里去吧。
只是秀哲对他这所谓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