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没有回来过,电话也打不通,我焦急地说道。
你别着急,他再打他电话试试看。
好,我说着挂掉电话就给班尼打电话,依然是占线打不通。我连忙给我认识的班尼的朋友打电话,然而他们今天都没有见过班尼。他究竟去了哪里?我垂着脑袋显得无精打采,我的心越来越不安起来,我想起我的噩梦来,难道它是在预言着什么吗?我不敢再往下想,扭头就朝奥黛拉的府邸跑去。
我从来没有进过奥黛拉的府邸,然而却和我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我相信那个梦在无形之中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因此我一见到奥黛拉便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道,你究竟把我的班尼藏到哪里去了?
你的班尼?她皱着眉头看着我,讥讽道,你叫的可真亲热,你真以为自己现在就是菲利克斯太太了吗?
班尼究竟在哪里?我没有功夫和她废话,绕过话题直奔主题。
怎么,你把他弄丢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尽是挖苦的意味。
班尼到底在哪里?
他不在这里。
我不相信,我说着就冲进去,挨个房间搜了起来。我相信那个梦一定是真的,我的班尼一定在这里。然而当我打开所有房间的门,我都没有找到班尼。
不可能,这里一定有地下室,我的班尼就在地下室里。我想着就去找地下室的通道,奥黛拉身边的侍女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生气道,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我们公主还没有去找你算账,你倒先上门撒野来了。
班尼到底在哪里?
Echo,你不要太过分了!
班尼到底在哪里?
我说了他根本就不在这里!奥黛拉几乎吼了起来,愤怒冲破她忍耐的底线,她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我从她愤怒的眼睛里看出班尼是真的不在这里。
既然他不在这里,那不打扰你了,先告辞了。
站住,你把这里当什么了?动物园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奥黛拉简直怒不可言,我转过身看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相信她如果是史瑞克,一定已经变成一头绿色大怪物了。她如果有胡子,也一定吹得满天飞了。我看着她僵持了一会儿,我知道我莫名其妙的兴师问罪很不礼貌,更不应该擅闯她的地盘兴风作浪,我并非有意,我实在是太着急了,于是我低头态度诚恳地向她道歉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失礼了,我向你道歉。
你何止是失礼,你简直就是没有教养!你抢了我们公主的男朋友,让我们公主在宴会上丢尽了脸面,现在还要跑到公主面前来耀武扬威,你可真是一个恶心的女人,赶紧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嘴脸吧。说话的是奥黛拉的侍女,我看到奥黛拉的脸色变得惨白,她冷冷看着我说道,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两清的吗?
你想怎样?
我要你为你的行为和对我的伤害承担后果,奥黛拉的面目突然变得可蹭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当头一棒,我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我的手和脚都被绑着,我的嘴巴被用胶带封着,奥黛拉坐在我面前就像女王一样高高在上。
你是不是很想问我想要干什么?她看着我自问自答了起来,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而已,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养宠物了,我觉得你非常适合当我的宠物,放心,我一定把你训练得像哈巴狗一样听话。
她恶毒的就像吕雉,把戚夫人当成宠物一样折磨的狠心女人。我用力的挣扎着表示着我的反抗,她不理会我,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出现在失踪人口榜单上,而班就会相信,你一直都在骗他,并且趁他不在卷了一大笔款逃跑了,啧啧,你不仅是欺骗感情,你还是骗婚逃婚吶,想想都觉得实在是太精彩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心中骂道,恶毒的女人,你休想,你休想!
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这里从此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保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你看你这样瘦骨嶙峋的,就像被虐待了一样,多可怜呐……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见吧,奥黛拉说着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她临走前对门口的两个壮汉说道,好好训练,我明早来验收。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用力的挣扎起来,然而除了增加全身的疼痛外,我根本就无能为力。
眼看着一场阴谋就要拉开序幕,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发生。难道我就要像戚夫人一样被折磨致死吗?我相信奥黛拉一定会比吕雉恶毒千倍万倍,我如果真的载在她手里,一定会生不如死。不,我不要,我不要让她的阴谋得逞。
那两个壮汉都是大块头,肌肉粗的就像是拳击选手,一个留守在门口,一个朝我走来。他身材高大,长得十分威猛,留着寸头,暂且就叫它寸头吧。他走上来不由分说朝我的肚子就是一大拳,我相信我的脸在一瞬间就疼到严重变形了。
这个人真的是不会怜香惜玉,我咧着嘴疼得呼呼直喘气,豆大的汗从额头滑落。我咒他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我拱起身子让自己的肚子舒服一些,然而寸头根本无视我的痛苦,他似乎也不在乎我的性别,把我当做沙袋一样抡起他的大拳头朝我的肚子又是一拳。他的力度很大,我连人带椅飞了出去,椅脚磕到床沿,我面朝地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龟孙子,居然敢打你爷爷,他奶奶的,你妹啊!我疼得咬牙咧嘴,趴在地上痛骂了起来,对这样的暴力分子简直没有什么底线可言。寸头走过来轻松的就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就像打高尔夫球一样朝着我的肚子又是一拳,我整个人连同椅子砸在墙上。
以他这样的速度和力度,明早奥黛拉来验收的一定会是我冰冷的尸体!我看到他朝我又走过来大叫道,你这样打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把我松开我们单打独斗!
寸头把我拎起来挥起拳头又要给我一拳,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大叫道,有本事放开我,我要和你打擂台!
他被我挑衅的目光愣住了,意会了我几分意思,把我放下来给我松绑。我恢复了自由身,还没来得及热身就被一拳甩飞了起来,砸在墙上像壁虎一样滑了下来。
妈蛋,你爷爷还没准备好呢,有你这么当孙子的吗?我脸贴着墙在心里愤愤的骂道,然后我将自己从墙上抠了下来。
我刚从墙上下来便见寸头朝我挥拳而来,连忙上前一掌挡住他凶猛的拳头,只听得耳畔风声激荡,我倒退着被顶得背靠在墙上。寸头的劲很大,简直快把我胳膊的关节顶碎了,我抬起左腿一个劈叉劈在他的脑壳上,他倒退了一步,我顺势抓住他粗壮的胳膊,侧身一记胳膊肘子正中他的下颚,再一记胳膊肘直刺他的胸膛,反手一掌劈在他的腰间,然后我快速闪到他的身后,抬腿便将他踢跪在地上,我一个飞身一记飞腿横扫他的脑袋,他变形的五官和飞洒而出的唾沫慢镜头的从我眼帘进行现场直播,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寸头横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我落在地上半跪着,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随之而来的剧烈胃疼让我直不起身来。我捂着肚子看着地上横尸的人,这一场拳皇打得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随便一点防身术都能把他打趴到爬不起来,真是名副其实的纸老虎。
奥黛拉请的都是些什么山寨货啊?!
留守门口的壮汉发现他的同伴被我打趴在地,进来将他拖了出去,然后他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露出一层又一层的肥肉,我以为他要非礼我,然而等他脱得只剩下一条武士叉裤,像个大力士一样震着地面将架势摆开之后,我才知道他居然是个小日本,而且还是个柔道高手。
这是要跟我柔道对决的节奏啊,我看着他惊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我没有玩过柔道,但是我看过柔道比赛,两个大胖子比赛拔萝卜,看谁先把谁拔倒谁就赢了。我看着他全身上下能榨出几十桶油的肥肉眯起了眼睛面露出为难之色。他的体重至少是我的三倍,不用比了,他只要顺势把我一压,一定能把我压成一张面饼。
我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张面饼的样子,惊得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抖着身子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小日本以为我是在朝他扮鬼脸嘲笑他。我相信我抖着身体的时候一定又翻死鱼眼睛了,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生气的朝我砰砰震地而来呢?
我急忙向后仰去,原地倒转一百八十度,右脚在墙上用力一踏,借力从他的□□滑过去。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想我的脑子一定非常不乐意让我跟这个小日本动手,所以当我滑过他□□的时候,伸手就把他的叉裤一把给扯掉了,然后我抓起他地上的衣服就扔到门外面去了。
小日本尴尬的用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心里一定恼怒至极,这还没开始就被一个女人给扒了裤子!我觉得他要是不切腹自尽都对不起我。他既尴尬又愤怒的看着我,然后像螃蟹一样将光滑的大屁股对着我,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哈哈哈……我忘记了肚子的疼痛,捂着肚子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等到门啪的关上了我才发现我简直就是个宇宙大白痴。
我刚才明明可以跑出去的,为什么要呆在屋子里等着被关?
公主的报复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肚子随之也不识趣的又痛了起来,我挣扎着爬到床上将身体卷缩了起来。
小日本把灯关了,屋子里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困意和疲倦将我吞噬,我捂着肚子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冻醒了,我卷缩着从床上爬起来,黑暗中我感觉到深深的孤独感,我把头靠在膝盖上,孤寂和越来越深的思念将我层层包裹。
我非常想念我的班尼先森,现在的他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在警局报案,也许是焦急的在大街上来回寻找我的身影……他找不到我一定急疯了吧?如果下午我不做那么奇怪的噩梦,我就不会跑到奥黛拉的府邸来胡闹,更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糟糕。
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要怎么出去?我懊恼地甩着我的脑袋,然后我看到上帝又在我的面前放了一台游戏机,这一次既不是植物大战僵尸,也不是真人CS,而是密室逃脱,他微笑着按下了开始键,并启动了倒计时。
我的人生就是各种各样游戏机的试用品,上帝究竟是有多喜欢拿我做实验,然后幸灾乐祸的观摩我的狼狈?
我从床上爬下来在黑暗中搜寻着门口的位置,我相信这一定是奥黛拉惩罚仆人的小黑屋。然而我在黑暗里搜寻了好一会儿,除了被床磕到腿,被椅子绊倒摔了个狗□□外我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我连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靠,别人玩密室脱逃都是亮堂堂的,我玩密室逃脱就跟瞎了的似的,什么也看不见,真是不公平!我气愤地垂着地板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上帝也许也感觉到对我的游戏规则设置得过于苛责,因此他稍微修改了一下游戏规则,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就在我坐在地上摇头晃脑捶胸顿足的闹着脾气的时候,我的脚不知道踢到什么伸了出去,光亮顺着我的脚爬了进来。
那是门底下的一个小门,估计是拱送饭菜用的,我趴在门上观察着外面,才发现外面什么人也没有,荒芜得像是很久没有被打理的后院。
难怪我在屋里闹腾了半天,制造各种噪音,和小日本又是卖弄可怜又是套近乎的都没有人鸟我。我看着四周寻找着工具,然后我看到了绑架我的椅子。我拿着它砸门,门没砸开却把椅子砸的四分五裂,我拿着残缺的椅子撬门,撬了半天没把门撬开反倒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还摔了个大屁股。我生气的踢了两脚门,懊恼地坐在地板上想着怎么办。
房屋是木质结构的屋顶,有梁木,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便再无其他,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
这要怎么逃?上帝跟我开的玩笑也太大了吧?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小门动了,然后我看到门上有一双碧绿的眼睛发着幽灵般的光芒,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绿眼睛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靠到墙边去了。
我去,奥黛拉的府邸是有幽灵还是怎样啊!!!
幽灵看到我鼻腔里发出粗壮的喘气声,然后他警惕的朝我走过来,它进来的时候把支架弄倒了,因此屋里恢复了黑暗。我贴着墙看着它朝我不怀好意的走过来,我都想爬墙了。
汪汪汪——幽灵突然朝我叫了起来,我的恐惧瞬间僵硬在脸上,然后化作无限的愤怒。
靠,居然是条狗!
靠,这居然是个狗屋!
亏奥黛拉想的出来,她还真把我当狗囚禁起来了!
门外响起窃笑的声音,我愤怒的都快进化成一头绿色大怪物了,我气得将拳头捏得噼里啪啦响。奥黛拉真的惹怒我了,所以当那条幽灵狗朝我扑来的时候,我看着它碧绿的眼睛一拳狠狠的击中它脑袋所在的位置,从脑袋的大小我可以判断出那是一条并不大的狗,所以我一脚踢在他的身体上,像踢足球一样砰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