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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几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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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采薇看完再忍不住泪意,趴在施然的肩头放声哭了出来,施然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至少她不是最近才特意做的,你可以放心了!而且她还愿意提起林穆,不要太担心,或许她真的只是想通了!”
见她似乎好了些,转念又道:“薇薇,苏凡把戒指都帮你准备好了,你是不是要跟我求婚?”
恨恨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转身瞥了他一眼,只是眼里还带着朦胧的泪意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倒带了些柔媚,施然免不了舔着脸欺上身去。
“苏凡是个好姑娘,一定会好的,薇薇,苏凡会好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服何采薇还是说服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解脱

轻轻拧开卧室的门,苏凡闭上眼睛,空气中还留着他的味道,萦绕于心,久久不绝,光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走着,阳光如水映在地面,如尾尾银鱼在她的脚边自在游弋,丝丝暖意就像是林穆温柔的手轻轻拂过。
终于推开卧室的落地窗,何苦要执着,每一分阳光每一缕风都是他不是吗?苏凡静静蜷缩在地板上,感受到阳光暖暖洒进来,风轻柔拂过,身下渐渐温暖,阿穆,是你吗?
醒来时已是落日西斜,卧室里一片昏黄,许久没有睡的这样舒服,苏凡抱膝坐在地板上,静静看着阳台上依然开的灿烂的花草,一定是蔓藜让人过来照料了,蔓藜一定恨透了她吧,恨就恨吧,只要是阿穆希望的就好,什么都好……
拉开衣柜,她的衣服依然静静的偎着他的,似乎从来也没变过,就像他们久别重逢的第一个清晨,她取出那件青花旗袍细细折好,又拿了那件米色的风衣依旧细细折好收在袋中,转身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那柄桃木梳也静静的躺在盒中,依旧沉默,指尖摩挲,似乎还遗留着他的温柔,取出那柄木兰发簪一起收在檀木盒中,终于轻轻扣上。阿穆,过几日我去看你,就像我们重逢的第一个清晨好不好?
轻轻关上门,留下一室温暖,掩去满心思念,她如他所愿成了别人的妻子,就该照着他的希望尽到妻子的本分不是吗?可以的,她一定可以的。
白谨谦拉开门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她温柔笑着的眼睛,“吃过晚饭了吗?我回来的早了些!”
屋里弥漫了烟草的味道,本打算在她回来前通风散去满室的味道,没想到就这么坐到落日西斜,苏凡皱了皱眉,“你抽烟了?”
白谨谦点点头,“嗯,抽了几支,我以为你没那么早回来,你吃过饭吗?”
苏凡摇摇头,他又道:“那你等着,我把窗户和空调打开换气,我们出去吃饭!”
“好!我去把东西放下!”苏凡说着就换了拖鞋往卧室去了,白谨谦点了头去收拾了一下,苏凡出来的时候客厅的味道也淡了些,白谨谦换了鞋在门口等她。
依旧是相敬如宾,白谨谦细细为她切好牛排递过来,她也柔柔的报以微笑静静接过,任是谁看到都只会觉得这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就连旁边的侍应生为他们上菜的时候也不禁多了些温柔,可是,白谨谦知道,她不是真的在笑,他见过她的笑,怎么会这般的刻意温柔,她以为他真的看不到吗?没关系,只要她在就好,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就好,为什么,都没关系。
“吃饱了吗?”白谨谦递上餐巾纸,宠溺的看着她。
“嗯,很好吃!”透过他,目光看着远方,那里,有人在静静守护着她。
阿穆,我就要去看你了,你会不会很开心?不过,我不想见爸爸妈妈,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阿穆,我根本不敢去见他们,怎么办?
站在镜前,细细的换了那一身青花旗袍,又拿起米色风衣套在外面,抬手拿起发梳的时候,苏凡只觉得自己的手在不听话的抖动,阿穆,你不是说要帮我梳头挽发的吗?终于松松挽成了发髻,插上那柄木兰发簪,吸了口气,终于走出门。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温婉端庄的女子,手里捧着一束紫色的桔梗花,静静的看着窗外,不辨悲喜,他忍不住开口问:“姑娘,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往那边去啊,晚了可是很少有车回来呢!”
苏凡收回目光,对着善意的师傅笑笑,并不开口,司机也不勉强,一路无话,苏凡付了车费,对司机说了谢谢,便捧着花静静往墓园走去。
日落西斜,墓园里几乎没有人,看门的守卫看她一个人这么晚来,也好心嘱咐她早些出来,入秋了,晚了天凉,而且这地方偏僻,怕没车,苏凡都友好的笑笑,仍不答话,一个人往山上去了。
将花放在墓碑前,静静的倚在碑上,看着照片上的他笑的灿烂,满山的寒意似乎都被这一缕温暖驱走。
“阿穆,我嫁给白谨谦了,你会觉得欢喜的是吗?不过蔓藜好像生气了,她一定很讨厌我,我也不敢去看爸爸妈妈,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阿穆,你看,我穿了你最爱的那件旗袍,你说过的,我穿旗袍很好看,你还记得吗?那天早上我也是穿的这件衣服,你怕我着凉,帮我加了衣服的,阿穆,又是秋天了,你看,太阳都下山了,我们一起看日落吧!阿穆,你这里风景好好,你看,那片云是不是很像我们看过的睡美人,很像吧?你听,这里的小鸟多欢乐,真好,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到!”
苏凡倚在冰凉的墓碑上,静静的闭上眼睛,有风轻轻吹过,夕阳淡淡的暖意洒在身上,阿穆,有你的地方,我总觉得心安!
“阿穆,薇薇和施医生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刚刚知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吗?呵呵,你一定猜不到,薇薇是酒后把施医生给乱了,很彪悍吧,薇薇向来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对了,阿穆,薇薇有施医生的孩子了呢,真好!”
苏凡抬手抚过自己的小腹,忽而看着那人温柔笑道:“阿穆,为什么你不留给我一个宝宝呢,这样我就可以再坚强一点,再多一点,爸爸妈妈也不用这么难过!阿穆,你总是太宠着我了,我又没有那么娇贵,如果不是你非要找医生帮我调理,我们也会有孩子了!”
眼里泛上湿意,苏凡仰起头,闭上眼睛,“阿穆,我不哭,我答应你的,我不会哭,可是阿穆,你是生我的气吗?如果那天我答应你,嫁给白谨谦,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阿穆,你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个人呢,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是不是?”
风轻轻拂过,苏凡闭着眼睛笑了笑,我知道,你一定听得到的,她伸手抱过墓碑,脸静静的贴在他的旁边,阿穆,会不会冷,抱着我睡,好不好?
陆蔓藜看着苏凡静静的偎在墓碑上,面上一片的温柔静谧,她不忍上前打扰,那束紫色的桔梗花刺得她鼻中一阵酸意,绝望而永恒的爱吗?她或许以为自己是怨着她的吧,林穆去世不过半年她就匆匆嫁了白谨谦,再也不联系,其实她何尝不懂,阿姨和姨夫又何尝不懂,她不过是太傻,若你不是真心嫁给那个人,林穆怎么会觉得安心?
静静的走下山去,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和她谈一谈,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要面对的不是吗?林穆想看到的是那个鲜活的她,而不是这样的行尸走肉,至少,她该劝着苏凡和时间赌一把,而不是这样绝望的爱着。
“阿穆,我又睡着了,你看,天都黑了呢!你那里是不是也会天黑?天国是不是一直都是那么温暖光明,阿穆,你在那里过的好吗?阿穆,我很想你,你抱抱我,好不好?”苏凡抱着墓碑的手又紧了些,眼睛依旧深情的看着那个笑的温暖的少年!
“阿穆,我给你背诗好不好?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想到这首诗了,阿穆,你知道吗?见了你,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书里写的那种君子,端方恭谦,温润如玉,就像我一直梦想的那种!”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阿穆,你说是不是这是你的前世?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风不语,苏凡轻轻叹息。
“阿穆,我知道,你不想要我去找你,对不对?可是我真的好想你,阿穆,没有你的地方,我真的好孤单,你知道吗?我回去我们共同的家了,摇椅还在那里,可是我不敢再坐了,阿穆,我怕侧过身要去看你时,抓住的只是空气。”
苏凡忽然笑了笑,伸手拂过虚无的空气,笑的像孩子一样开心。
“可是,后来我明白了,阿穆,每一缕阳光,每一阵风都你在陪着我,是吗?我觉得很欢喜,原来我的阿穆一直都在!
“阿穆,白谨谦其实真的很好,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我不想伤害他的,你告诉我,怎么才做得到?时间吗?时间不行的,你看,他用了十年,都没有办法忘记我,我还有和你的那么多回忆,我又怎么可能忘了你?阿穆,我真的做不到!”
“阿穆,我给你带了花来,你喜欢吗?老板告诉我,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你感受得到吗?永恒!”
“阿穆,薇薇说爸爸妈妈都很好,我会面对的,我会代替你好好爱他们,妈妈一定会偷偷哭的,阿穆,你看,你的苏苏多坚强,她从来没有哭!”
守陵的老人们商量半晌,终于决定上山来找苏凡,何况还有另外一位在等着她呢,早过了关门的时间,若不是山下这个小姐帮她拖着,早该叫她下山了,入秋了,晚上总带着点凉意,而且墓地总归是阴冷的地方,冻坏了可不好。
等他打着手电筒走近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一团白色的影子静静的抱着墓碑,他忍着突突的心跳走近去看,还好,苏凡的脸上带着平静温和的笑意,仿佛是睡着了。老人的心里也不落忍,看着墓碑上年轻的男子,目光温和,眉目清俊,这小姑娘这样,看在心里真是让人酸的慌,这么想着,便放低了声音轻轻叫着:“姑娘,关门的时候到了,这里天凉,别冻坏了!”
苏凡抬头,看到方才山下那位老人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面上笑容不变,也不说话,静静起身,跟在老人的身后下了山,一路上仍是不说话,只一味的笑着,似乎周围的人和物都不存在。待到了山下,几个守卫看到她目光也未涣散,就静静的笑着,不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老人家难免有些迷信,忍不住对旁边等着她的姑娘说:“你家嫂子这该不是被鬼魇了吧,看着好像不大对劲儿,你过去看看!”
陆蔓藜这才抬起头来,苏凡静静的越过她走到大门外,似乎是没有看到她,脸上依然挂着刚刚在林穆墓前见到她时那种平静安然的微笑,她一时也觉得心惊,只能愣愣看着,待看到苏凡直直往马路走过去,想要去追时却已经晚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那个米色的身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轻轻的飞出去,就像枯叶坠落,最后的舞蹈,可是她分明看到苏凡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亮。
是的,苏凡看到那个少年,在一片白光中,静静立着,对她伸着手,“苏苏,过来!”
阿穆,你来接我了吗?你不舍得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坠落的瞬间,苏凡脸上的笑意愈发的灿烂,她终于解脱了,终于可以和阿穆在一起了。
奔跑过来的陆蔓藜和守卫的老人,还有惊慌失措的司机看着眼前不断晕开的红色,女子脸上灿烂的笑容和她眸子里明亮的色彩,都让他们失了神,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了这一片平静肃杀,“苏凡!你不能死,你答应林穆的,要好好活下去,你给我起来,起来呀!”
歇斯底里的陆蔓藜被老人们拉住,苏凡转过眼睛看着她,嘴巴轻轻的吐出一句话,在这片宁静中听得格外清楚,她说:“他来接我了!”
陆蔓藜红了眼睛,拼命的想去抱住她,摇醒她,她要告诉她,好好活下去,可是,身后的人紧紧拉着她,她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缓缓的合上,面容安详,终于,一切都安静了,只有血,只有那片红色,不断的蔓延,蔓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爱情

苏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记得梦里那一片白光,还有白光里那个温润和煦的男子,她的阿穆。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白谨谦低头静静看着她,不防她居然睁开眼睛,傻傻的愣在那里,苏凡转了转眼,才发现眼前的男子,想了想,脑子仍是一片空白,开了口,声音沙哑。
“你是谁?”
他是谁?为什么眼里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更重的是浓浓的担忧和重重的哀愁,还有化不开的深情,她呆呆的看着,渐渐觉得心神似乎都被那潭墨色吸了进去,静静伸出手去抚上他的眼睛,不该是这样的,那双眼睛应该是清澈的。阿穆说,有人在等着她回去,会是他吗?
我是谁?白谨谦不由得反问自己,眼里多了些嘲弄的神色,终究是他强求了吧?就算救得回来又怎样,她的心早就随着林穆去了,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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