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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一副呆如木鸡的神情后,性感的唇角再次忍襟不住微微勾起!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各位同学,大家好——”
片刻后,他将目光从连翘的脸颊上移开,缓慢地开了口,低沉而优雅的嗓音透过话筒简直美若天籁——
“很高兴今天能与各位才子们见面,我是龚氏财阀总裁——龚季飏!”
所有同学都屏住了呼吸,女生们则一个个都心跳急速,脸红不已。
一句“我是龚氏财阀总裁龚季飏”如当头棒喝,一下子将连翘惊醒,她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台上的那个邪魅男子,对着菲儿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怎么会是龚季飏?菲儿,这、这怎么回事?他不是皇甫、皇甫彦爵吗?还有——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巨大的震惊已经令她来不及思考太多了,一双紫眸瞪得大大的,真像是看见鬼似的。
俏冤家:第九节 身份揭露(2)
菲儿也是从震惊中刚刚缓过来——
“连翘、我、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无法回答连翘的问题,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乱成了一团。
原本是皇甫彦爵的男人竟然当场说自己是龚季飏?
这——什么跟什么吗?
连翘感到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看着台上的那个男人嘴巴在一张一合的,却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
怎么会是这样?
他才是龚季飏?
那——那前些日子陪在自己身边说自己是龚季飏的那个男人又是谁?难道、难道他才是真正的皇甫彦爵?
想到这里,一股深深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漾在眸间瞬间化作是怒火!
他怎么这样?难道喜欢看着她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吗?
还有——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欺骗自己?难道,她真的就那么不堪?
连翘攥紧了拳头,脑海中全都是皇甫彦爵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找到他质问一切事情!
她连翘可是眼里容不下半粒沙子的!
不过——除了两个男人的身份外,还有一点令连翘接受不了——那就是,台上的那个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
连翘一下子想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那天晚上她因为好奇偷偷跑到地下室去看那具尸体,没成想尸体能够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情,她敢百分百肯定,那是因为死者是中了降头。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台上的这个男人是中了降头的,一个死人中了某种降头术起死回生是完全有可能的,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个“起死回生”的人不是真的活了,从严格意义上讲,他已经是一个活死人,是一具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甚至连饭都不用吃的行尸走肉。
他现在坐在台上,想必一定是受了降头术,一定是有人想要利用他的尸体来准备做坏事了。
连翘越想越觉得全身发冷,她虽然能够看出什么人中了降头,却没有本事来解降,所以,在遇上这种情况下,她唯一能够做的便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菲儿,我们快走吧!”
她二话没说,拉过菲儿的小手便要站起身来。
“喂——”
菲儿连忙将连翘拉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你疯了,校长可在上面呢,你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不想活了?”
她可不想被校长当众点名,然后再实施惩罚扣分,很丢脸耶,更重要的是——那个令她魂系梦牵的男人就在台上,她怎么可能舍得走呢。
连翘见状后,一脸焦急状:“如果你不跟我走才会死了呢,我可不想跟鬼接触!”
“连翘!”
菲儿有些不高兴了,“龚先生他根本没死,你不要这么说他好不好?”
“菲儿,我可是为你的生命着想啊,好了啦,不说了,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嘛?”连翘没想到菲儿这次会不支持自己,着实大吃一惊。
菲儿坚定地摇了摇头——
“连翘,我不会走的,别说龚先生是活人了,就算他是死人,我也不怕!”她极为肯定地扬声道。
连翘简直是要被她气炸了,她冲动地说道:“好,你不走,我走!”
说完,便一鼓作气地弓着身子离开座位,趁着大家都激烈鼓掌的空挡窜到了过道,像只过节老鼠似的准备逃离。
在她心中可是打着小算盘呢,她深信只要自己离开,菲儿一定会跟着自己的,她才不相信菲儿会扔在自己。
“连翘——”
果不其然,菲儿一脸焦急状,她紧张地看了看台上,又看了看过道中的连翘,压低声音喊道:
“你别闹了,会被发现的——”
哪知,还没等菲儿的话说完,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便在礼堂的空间回荡——
“连翘——”
这种被直接点名的感觉一下子如雷击般砸在连翘的头上,她正要像只老鼠一样逃离,听到这道声音的点名后,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什、什么?
谁在叫她?
这个声音是……
连翘战战兢兢地回过头,却一下子与台上那道含笑的眸子对视上了,只见眸子的主人正噙着了然的笑容,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而更令她感到汗颜的是——所有人的目光全在这一时间聚在她的身上,众目睽睽之下映着想要逃跑的她!
连翘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紧张咽下口水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果不其然,她的这副窘态落在校长眼中简直是辱没了港大的荣誉,脸色一沉,厉声道:
“连翘,你在做什么呢?龚先生已经选中了你,还不上台来?”
呃?
连翘闻言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校长是什么意思,她呆呆地看着台上龚季飏那双邪魅的黑眸,周围那一道道嫉妒家羡慕的目光几乎刺痛了她的内心。
“不——不,我、我不去!”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连忙用手抱着其中一个椅子,就像是要逃命似的。
“什么?”
校长当场震惊,而全场则也是一片哗然……
俏冤家:有仇必报
所有同学的目光全都落在连翘的身上,而台上的龚季飏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怒反笑,眼中的表情就像是猫逗老鼠似的。
连翘死死地抱着椅子,打死她都不上台,暂且不管台上那个男人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他可是龚季飏啊,当初被自己当成是皇甫彦爵耍得够呛,难道他还能放过自己吗?
校长见到这一幕后,气得脸都绿了,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当初为什么一时大意会接收这样的学生?
“连翘!赶紧给我上台!”
他的咆哮声再次从话筒中传出来,震得连翘头也晕晕的。
连翘拼命地摇头,大有顽强抵抗的毅力。
“你——”
校长恨不得立刻就跳到台下去亲自将她揪上来,这个丫头究竟在怕什么?天知道下面有多少同学羡慕她呢,她倒好,竟然对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毫不在乎。
“龚先生——”
他将头转向龚季飏,不好意思地说道:“您看要不要换个——”
校长的话还没说完,龚季飏便轻轻抬手打断了他——
“校长,让其他的同学都散了吧,我亲自跟连翘同学谈谈!”他一身慵懒地说道。
“好、好、好!”
校长拭去额头上的汗连忙答道,天哪,这个小祖宗可千万别把这个财神爷得罪了。
“呃,现在散会!”
他大声宣布着,当看到正要溜的连翘时,连忙喝道:“连翘,你留在原地不准动!”
连翘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眼神却极其矛盾,其实她很想一跑了之,但是她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她就在这个学校里混不下去了,校长非砍了她不可。
同学们纷纷离开,几乎都是带着嫉妒的眼神看着连翘,尤其是茱蒂,满眼都冒着怒火,她冷哼一声和死党们离开了。
菲儿、庄凌和秦馨趁着人流来到连翘面前,菲儿一把拉过她的胳膊,一脸焦急地说道:
“连翘,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为什么不上台,这下子怎么办,万一受到校长惩罚怎么办呢?”
“是啊是啊,连翘,有多少人都希望得到这次机会啊,你为什么不珍惜啊!”庄凌也一脸可惜地问道。
秦馨这时连忙说道:
“连翘、连翘,我想校长把你留下一定是谈去龚氏财阀的事情,你到时要机灵些啊,不要再拒绝了,听到没?”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连翘真想自杀了,不是她不想去,而是——不敢去啊!
在校长的催促下,同学们都纷纷离开了,最后偌大的礼堂只剩下龚季飏和连翘两人。
龚季飏懒洋洋地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微微一探身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台下的连翘吓得顿时来了精神,一双紫眸也充满警惕地看着他!
他?
他要走下来了吗?
似乎在迎合着她的心思似的,龚季飏一步步从台上走下来,朝着连翘的方向走来,唇边还挂着一如既往地撒旦笑容。
“喂——”
连翘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身子一下子跳开了,小手指着他道:
“你、你别过来哦,否则——否则——”
一时间,她还想不到自己应该怎样对付他。
龚季飏唇边扯开笑容:“否则怎样?难不成你真是将我当成鬼了?”
看她一副避让三舍的样子就可笑,当时只是逗逗她嘛,竟然能吓成这样。
连翘闻言这句话后,眼神之中有些许疑惑,虽然暂时不逃避了,但警惕的眼神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不断走近的龚季飏。
“你——你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龚季飏完全走到了她面前停了下来,好笑地挑了挑眉说道:
“放心吧,我是人,还没有那么短命变成鬼!”
连翘怔愣了一下,紫眸间也是半信半疑,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真的假的?”
龚季飏不语,只是含着笑看着她。
连翘咽了一下口水,壮了壮胆子来到他身边,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如葱段般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手臂上——
是温的耶!
似乎真是人的体温啊!
她的心开始渐渐放松下来,紧接着小手一扭——
“啊——”
龚季飏一声吃痛,他蹙着眉头瞪着始作俑者:“我又不是僵尸,你这么掐我会很痛的!”
这丫头下手还真狠,想必被她掐过的地方一定青了!
“呀,你真的是人啊,不是鬼,吓死我了!”
连翘用小手拼命地拍着胸脯,似乎打了一场打胜仗似的,但只消几秒,她便扬起拳头狠狠打了龚季飏一拳。
龚季飏又是一阵惊呼:“你这个小姑娘有暴力倾向啊?”
这几天的种种,他一定要记在皇甫彦爵的头上不可!
连翘这时倒是不慌不乱地对着他说道:
“哼,这只是个小小教训罢了,谁让你装鬼吓我了,还学得那么像!”
俏冤家:灵降(1)
连翘这时倒是不慌不乱地对着他说道:
“哼,这只是个小小教训罢了,谁让你装鬼吓我了,还学得那么像!”
龚季飏呵呵一笑:“你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那么恶作剧对我,难道我就不能反击吗?”
连翘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过——”
龚季飏话锋一转,说道:“你看到的那具尸体的确存在的!”
一句话说的连翘再次紧张起来了,她猛地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道:
“的确存在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那具尸体真的有问题?”
“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龚季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
连翘沉默了一下,她看了看龚季飏,欲言又止。
“没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他笑得很是和善,开口说道。
连翘思考着应该怎样开口,弯弯的柳眉轻皱在一起。
末了,她才说道:“我怕说出来你会不相信的!”
龚季飏耸耸肩,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情——
“只要你说的,我就信!”
连翘轻叹了一口气,一双迷人的紫眸像是在回忆当晚的一幕——
“其实,如果那晚不是你假装尸体的话,那么那具尸体一定就很有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我怀疑是——降头术!”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期待能从龚季飏眼中看到些许惊讶或者是其他表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