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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行,竟然能够挖出这么深的大坑来,而且还找来如此崭新的老鼠夹子,所用的手段跟当时对付龚季飏如出一辙。
她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该死的丫头!
皇甫彦爵攥紧了拳头,他真是恨不得将这个臭丫头碎撕万段的,竟然这么整他?
“啧啧——”
正当他愤恨不已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阵嘲笑声,他循声望去,却看到连翘像是看着小白鼠似的看着自己。
“咦?皇甫彦爵,你走路这么不小心啊,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处阴沟翻船?这是不是就叫做‘恶有恶报’呢,哈哈——”
连翘笑得很是畅快,她干脆盘腿而坐,看着皇甫一副狼狈样子倍感快意。
“真是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心肠这么坏,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会一次次帮你了!”皇甫彦爵真是恨不得将她也扯下来。
连翘闻言后,立刻站起身来,生气地说道:
“哼,你帮我?真是笑话,从头到尾你都是骗我的,你只是在耍我玩罢了,看着我被耍得团团转你很高兴是不是?”
说完,她还夸张地用力地跺了跺脚,四周的泥土松动,随着她的跺脚纷纷落下——
“好了好了,你别跺脚了!咳咳——”
四溢的灰尘呛得皇甫彦爵一个劲地咳嗽。
俏冤家:神秘之夜(1)
连翘席地而坐,笑得前仰后合的——
“皇甫彦爵,你现在知道自己造了多大的孽了吧?哼,竟然冒充龚季飏的名字来骗我,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接受教训才好!”
她的笑声盘旋在他的头顶上,就像是阴魂不散的魔音似的,令他无奈至极,到了今天他才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好好好,大小姐,一切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应该骗你在先,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困我一辈子吧?”
皇甫彦爵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连翘尴尬问道。
想必当时龚季飏掉进连翘的陷阱中也是如此心情吧!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前来帮忙,这样倒好,龚季飏这家伙一定会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了。
该死的丫头,看来这次是来势汹汹了。
连翘闻言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轻尘道:
“你呀,慢慢在这里忏悔吧,本姑娘不奉陪了,嘻嘻!”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
“喂——小丫头——”皇甫彦爵连忙喊道。
“有何指教?皇甫先生?”
连翘故意笑得很是善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不会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吧?”
皇甫彦爵尽量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上去很温和,不至于那么狰狞,起码要先上去再说啊。
谁知——
“不好意思,我刚刚忘了告诉你,你脚上的那个老鼠夹子是越挣扎就会越紧的那种,想比龚季飏的那副简直是高级多了,祝你好运哦,好好在这里思考一下你的人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连翘掩唇笑着,然后潇洒地摆了摆手离开了。
“喂,你给我回来!小丫头!小丫头——”
皇甫彦爵大喊大叫,他的人生怎么会有问题,这就是陷害!十足的陷害!
如果不是龚季飏这家伙纯心挑事,他怎么会落到如斯地步?
该死!
※※※※※※※※
夜晚,淡淡的薄雾四溢,将整个校园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下过自习后,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寝,有的则是继续留在图书馆中挑灯夜读。
整个的实验室大楼里空无一人,这是校长的规定,今天所有的实习课全部取消,虽然众多师生们都很有异议,但也不得不按照校长的吩咐去做。
今晚,港大注定要度过不平凡的一夜,连感到学校的人物也是不同凡响的。
快要接近十点的时候,墨夷染容在校长专门准备好的办公室里准备着解降的物品,只见她脸部的表情极为从容,而一双紫眸也似乎波澜无惊。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皇甫彦殇走了进来,看见她将一件件物品准备好之后,脸上的担忧神情不言而喻——
“染容,这具尸体的杀伤力会不会很大?”
墨夷染容看了看调查过的生辰八字,眉宇间滑过淡淡的担忧,但转瞬便敛去了,她轻轻一摇头:
“虽然没有那么容易,但我想应该不难对付!”
“我陪你一起进去!”皇甫彦殇坚决地说道。
“不行!”
墨夷染容抬眸看着他,也极为坚定地否决道:“那具尸体是中了降头术的,你进去太危险!”
“要你一人进去我不放心,这样,你告诉我都能做什么,我会尽力去帮你!”
皇甫彦殇不受控制地拉过她的小手,英俊的脸颊有着极度认真。
墨夷染容微怔了一下,她的紫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里面有危险他还是要进去。
“其实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否则怎么会将这些东西准备齐全呢?”
她指了指摆放在眼前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
“染容——”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查点一下究竟还有什么落下的!”墨夷染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皇甫彦殇知道再纠缠下去只能耽误正事,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转身离开,下一刻,手臂却被墨夷染容重新勾住——
“你——”
他有些疑惑,难道她反悔了?
“皇甫先生,你的生辰是几点?”
墨夷染容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向他。
皇甫彦殇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午后三点吧,怎么了?”
墨夷染容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放开,好看的柳叶弯眉优美地蹙在一起——
“出了什么问题?”皇甫彦殇担忧地问道。
墨夷染容笑得很是勉强,她摆了摆手道:“哦,没事、没事!”
皇甫彦殇感到不对,他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房门一下子被撞开了,紧接着,连翘鬼灵精怪地探头进来。
“哈罗,我们又见面了!”
皇甫彦殇挑了挑眉:“连翘?你每次出现的时候都需要将门撞得很大声吗?”
俏冤家:神秘之夜(2)
连翘笑而不语。
“阿妹,你怎么进来了?快回寝室去!”墨夷染容见状后连忙说道。
连翘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阿姐,你好没良心哦,人家是来帮你的嘛!”
“帮我?”
墨夷染容哭笑不得:“你这个丫头哪会什么降头术呢,不要给我添乱就可以了!”
“谁说我会添乱了?呐,我可是把人给你带来了!”
连翘歪着头抗议着,话音刚落,便用力地推进来一个大男人!
“喂喂喂,连翘,你这么用力推我,我可是会闪了腰的!”
男人慵懒邪魅的声音扬起,好听得如同美酒般醉人。
“喂,龚季飏,你有没有搞错嘛,这才不到十点而已,你不要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不好,是你说的无论什么忙都会帮的嘛!”
连翘用力地甩动着男人的胳膊,一脸耍赖地说道。
龚季飏大手一摊,俊魅的眉宇也好看地一扬——
“这句话是我说的没错,但也不代表我要去做诱饵嘛,万一那具尸体兽性大发把我给撕成两半怎么办?”
“怎么会呢?还有阿姐在呢,放心吧,在你被撕成两半之前,我阿姐一定会降住那具尸体的!”
连翘笑得很单纯,两只小虎牙也闪烁着如水晶般纯净的光芒。
皇甫彦殇和墨夷染容不明所以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过了好久后,皇甫彦殇才反应过来,他大步上前道:
“龚大哥,你怎么来了?”
龚季飏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两个人,慵懒的眼神只是扫过墨夷染容后便落在了皇甫彦殇的身上,他指了指身边的连翘——
“问她喽,我正准备休息,就被这个鬼丫头在电话中叫了出来,我现在可是困得很!”说完,还极其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墨夷染容定睛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龚季飏,原来他就是四大财阀中的龚氏!
这个男人不简单!
这是墨夷染容的直觉!
刚刚这个男人虽是漫不经心地看了自己一眼,但从他的目光中,她已经察觉出来与众不同的精明和深邃!
只不过——连翘把这个男人扯进来做什么?
“阿妹,你到底搞什么鬼?明明知道我今晚要做什么,还拉无辜的人进来冒险?”墨夷染容嗔怪道。
连翘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阿姐,虽然我不精通降头师,但也知道在解尸降的时候,必要要有一个生辰为阳性之人在身边比较好,呐,这位龚季飏先生的生辰就是属阳的,他完全可以令尸体有反应的!”
她的话音刚落,龚季飏和皇甫彦殇震惊了,而墨夷染容则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龚季飏被连翘搞得昏头昏脑的,他可是一连开了两天的会议,连着两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了,这下子可好,被她扯过来帮助做什么法,拜托,虽然他的确很好奇,但目前睡觉对于他来讲才是天大的事情。
“喂,小丫头,你过来!”他扬了扬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连翘连忙上前:“怎么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龚季飏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地问道:
“听你刚刚的语气,似乎真的那我做饵呢,什么叫我令尸体有反应?”
连翘一脸兴奋地说道:“龚季飏,你知道吗,你简直是活宝耶,还记得尸体诈尸那晚吗?”
“嗯,记得!”
龚季飏懒洋洋地点了一下头,就算他忘了所有事情,想必那晚他也不会忘记。
尸体竟然自己会蹦起来,简直是太骇人听闻了!
连翘翘起小脚,两只小手用力地固定住龚季飏的脑袋,摇了摇,似乎想让他清醒一些——
“那晚的事情多诡异啊,当初我还以为尸体是冲着我来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的出现,尸体才会突然蹦起来的!”
“什么?哪有这回事?”
龚季飏被她这样猛然一晃,也顿时清醒了不少,听闻她的话之后,更是清醒了!
墨夷染容闻言后,身体微微一怔,她上前问道:“真有此事吗?”
连翘小脸一扬,“当然了!”
墨夷染容有些激动地看着龚季飏,立刻问道:“请问,龚先生的生辰是几点的?”
龚季飏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全身上下充满着说不出的神秘感,但看她的眼神却有着极度认真的神情,于是便开口道:
“应该是晚上十二点!”
“真的吗?”
墨夷染容闻言后,声音陡然提高,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真的!”龚季飏有些奇怪一个出生时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太好了太好了,龚先生,这次你一定要帮这个忙才好!”墨夷染容似乎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语气也极其恳求。
“等等——”龚季飏连忙打断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不会什么降头术,怎么还要求他来帮忙呢?
俏冤家:神秘之夜(3)
墨夷染容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到早已经备好的物品前说道:
“龚先生有所不知,实验楼的尸体是中了尸降而成,因此,如果不及时将其毁掉,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已经查过了,这具尸体的主人生辰是正午十二点,也就是说是在阴气最重的时刻出生,想要降得住它,必要要有一个阳气最重的人跟它相生相克,既然连翘说那晚尸体是因为龚先生的出现而发生了异样,这就说明尸体是与龚先生您发生感应的,尸降跟灵魂不同,它需要吸纳一些阳气方能成事,所以想必那晚是尸体想要吸纳龚先生的阳气完成降头术的整体过程!”
龚季飏和皇甫彦殇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皇甫彦殇,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染容问自己的生辰是多少了。
“等等——”龚季飏走上前,满脸的疑惑——
“那具尸体的主人是正午十二点所生?大白天生的应该阳气重才对,怎么反倒是我这个晚上出生的人阳气重呢?”
墨夷染容笑了笑:“降头之术本来就是违背阴阳规律的法术,再说,一个人是属阴还是属阳不是看他是否在白天黑夜出声,而是根据整个人格运势来推算的,龚先生出声在阳气最重的时刻,因此自然会助我一臂之力,只要尸体有了反应,我便可以直解降了!”
龚季飏似乎若有所思,他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