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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
“很简单嘛,就是我刚刚说的,明天先跟我拜访爷爷,回来后我会为你安排一切,这是我做的最大让步,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学赛车、学飞刀、骑马和射击,一切全免!”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极为镇定和慵懒。
连翘一听,愣住了,眉头皱了皱。
“你好好想想吧!”皇甫彦爵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哈哈一笑朝前面走去。
连翘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喂,皇甫彦爵——”她大声喊了一下,连忙紧追上前,“我答应你!”
不就是晚几天嘛,她情愿等了。
皇甫彦爵笑了,浅浅的笑窝中有着势在必得,更有着对她那种不知名的眷恋……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朝霞映天,大片大片的红染遍了一方天空,折射在巍峨雄伟的建筑上,倍是好看。
龚氏有些混乱——当然,只是发生在百层高度的总裁室。
“龚先生……皇甫先生、他来了……”
正在处理公事的龚季飏一抬头不难看到总裁秘书那张激动而异样的脸,一偏头,便看到出现在门口处的皇甫彦爵。
心中一下子了然,挥了一下手,示意总裁秘书离开。
秘书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总裁室,然后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咦?工作狂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参观龚氏了?你是从哪里过来的?总部吗?你的速度太快了些吧!”
龚季飏站起身来,走到茶具前,不疾不徐地摆弄着,“不过你今天来的还真是时候,刚刚拿到手的极品茶叶,来自中国,不妨尝尝!”
皇甫彦爵倒是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一句话没说,看着他。
龚季飏娴熟地在他面前展示着精湛的茶艺,倒是不避讳他的关注,反倒是笑呵呵地跟他对视着——
“这种茶呢只能配最好的水源,这水可是采自圣山上的清泉,甘甜不说,泡出的茶也唇齿留香!”
茶香伴着他的话渐渐飘满整个办公室。
这时,皇甫彦爵开了口,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提的话,这个龚季飏总是能将话题扯开很远……
“季飏,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什么事吗?”
龚季飏听他这么问道后,故作不解道:“咦?你还有后悔的事?看不出来……”
皇甫彦爵伟岸的身子缓缓探前,看着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们三个,该死的,凌少堂前一段时间竟然把我敲诈了!”
“啊?”龚季飏故意长大嘴巴,“我真替你难过!”
“你不是什么好人!”
皇甫彦爵见他还是一脸的坏笑,真想将他按在地上一阵暴锤。
“喂,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又没有指使那家伙去敲诈你!”
龚季飏双手举高,一脸的无辜,“不过话说回来,少堂那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们从小长到大,他就喜欢敲诈人了,难道你还没有习惯过来嘛?”
“龚季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四个从小就属你的鬼点子最多,论敲诈人,非你莫属,那个家伙之所以会这样,都是被你从小带坏的!”皇甫彦爵开始翻旧账了。
“喂喂喂,天地良心啊,我从小可是一个小乖乖,老实单纯得简直像个天使一样,都是你们几个把我带坏了!”龚季飏倒是也兴致盎然地跟他翻着旧账。
“你还好意思说?还记不记得我们八岁那年偷跑出去抓鱼,结果一条鱼也没有抓到,少堂气不过便跑到附近的渔场足足偷了近五十斤鱼,这件事情首先是被你知道的,你竟然去敲诈人家,说如果不分些鱼给你的话,你就去渔场告发他的行为,结果,五十斤的鱼被你贪了四十八斤,只留下一条两斤重的鱼给我们,这是你干的事吧!”
皇甫彦爵喝了一口茶,说道。
“哎?彦爵,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当时去偷鱼的可不是少堂,是我,被敲诈的人也是我好不好?”龚季飏挑着眉,纠正着儿时发生的事情。
“这是天煜亲眼看见的,你还否认?”皇甫彦爵也跟他较真道。
“拜托,天煜已经被少堂给收买了好不好?”龚季飏懒洋洋地说道。
“好,先不说这事,这件事一会儿再提,说说连翘,你吃饱了撑的,竟然为她做起了军师,我说老兄,坐在你面前的我,才是跟你从小长大到的朋友,你竟然设计我?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皇甫彦爵摆了摆手,想到这点,他的牙根都痒痒。
龚季飏大手一摊,笑得很是“无辜”,“彦爵,人家小姑娘那么小,我理应帮人家才对嘛,不过的确错在你啊,好端端的干嘛冒充我的名字,对了,针对这点,我应该朝你收些侵权费用的!”
“你以为我喜欢冒用你的名字啊,四个人之中也只有你最花心了,难道我还要冒充冷天煜吗?”皇甫彦爵低吼了一声。
“喂,你说话可以负责任啊,我是风。流,不是花心,不过,遇上我的筝筝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她了……”龚季飏一脸的陶醉相。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呢!”
皇甫彦爵恨不得一拳将他脸上的笑容挥掉,他的笑容看上去刺眼极了!
★★★第四更!
假戏真做:四个大男人翻旧账(2)
龚季飏懒洋洋地品了一口茶,“哎,这茶啊,真是香,也许也只有我能泡出这独一无二的味道了,彦爵,不喝可惜了!”
“该死的,我现在恨不得暴揍你一顿!”皇甫彦爵气得咬牙切齿的。
“年轻人,太冲动会坏事的!”
龚季飏将茶杯放下,看着他,“其实我是帮你嘛,听说你快要结婚了?”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皇甫彦爵几乎快要将他活吞了。
“嘿嘿,因为我也快要结婚了!”龚季飏一脸的炫耀。
“你结婚跟我说的这件事有关系吗?”皇甫彦爵一字一句地咬牙问道。
这个该死的家伙,就不能说点重点?咦?不对,等等——
“龚季飏,你说你快要结婚了?”他这才反应过来。
“当然,我向筝筝求婚了——”
龚季飏笑得好不得意,语气之中竟然还有些炫耀。
“她答应你了?”
皇甫彦爵有些质疑,应该不对吧,据他所知岑紫筝对他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龚季飏反倒是笑得更惬意了,“急什么嘛,日子要一天一天地过,婚要一点一点地求嘛!”
皇甫彦爵彻底被他搞郁闷了,“我说季飏,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你炫耀个什么劲嘛,求婚失败还好意思跟我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喂,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正所谓‘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嘛,筝筝是我的,无论等到什么时候,她都是我的!”龚季飏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该死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连翘呢?”皇甫彦爵瞪着他。
“你真是倒打一耙,我是为你好,让你少走一些弯路罢了,彦爵同学,虽然呢,你的确身边有不少的女人,但是对于爱情呢,你还真是要讨教我了,可以说,你的智商处于天才的级别,可惜啊,情商就达到幼稚园的水准!”
龚季飏一脸可悲地看着他,一副活脱脱的救世主模样。
“你说什么?”
皇甫彦爵一边摆弄着放置茶几上的金棋牌,一边问道,语气之中透着威胁。
“嘿嘿,不要那么激动嘛,那几张牌可是刚刚镶嵌完金边的……”龚季飏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紧张状。
“是吗?”
皇甫彦爵也笑了,拿起一张牌仔细看去,“是哦,这样很好啊,你知道吗,这样的棋牌更适合做暗器呢,一击即中!”
“好了好了,我说实话了!”
龚季飏彻底投降了,唇边邪魅一笑,“你还真是没良心,表面上看我是帮着连翘,但实际上是为你的幸福着想啊,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怎么可能开窍结婚?甚至是不顾一切地——爱上连翘?”
皇甫彦爵闻言后,身子一下怔住了——
“你说什么呢?”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眼神竟然有些不自然。
爱上连翘?
自己爱上她了吗?
龚季飏也不再开玩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没有爱上她,怎么可能想到和她结婚?你现在的神情跟冷天煜一模一样!”
“我跟他怎么一样?他爱上上官璇也是很正常的!”皇甫彦爵有些死鸭子嘴扁。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那你爱上连翘就不正常了?”龚季飏笑得很是暧。昧。
“我——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和她有婚约在先,就应该去履行,这才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皇甫彦爵被他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但还是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着。
龚季飏哈哈一笑,“真的假的?你之前可是特别排斥这个婚约的?”
“我、我——”
皇甫彦爵思考了一下,“我只是跟连翘相处后,觉得两人在一起很合适,就这么简单!”
“咦?你结巴了?”
龚季飏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呼小叫的,“我说你紧张什么啊,我又没有向你逼供!”
“该死的家伙,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牌钉在你身上!”皇甫彦爵低吼道。
“OKOK!”
龚季飏安抚着他的情绪,“这样说吧,连翘那么可爱,难不成你只是将她当成是妹妹?”
“妹妹?”皇甫彦爵低喃着,似乎不大像!
难道——自己真的爱上那个丫头了?
好像……真的!
龚季飏怪叫了一声,“哦,那你干嘛阻止连翘跟那个男孩子在一起啊!你只是将她当成是妹妹,没有权利干涉人家自由恋爱的!”
“谁说她恋爱了?再说那个乔治什么的,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他哪能对连翘真心?”皇甫彦爵蹙着眉头道。
“啧啧!你还真是站在圈里数落圈里人呢,别忘了,我们在没有坐上这个位置之前,也被外界人称为纨绔子弟的!”
龚季飏笑着说道:“再说了,是不是真心你怎么那么肯定,连翘要是喜欢他,你也没有办法!”
“谁说我没有办法,再说连翘也不会喜欢他,她爱的是我,不是那个毛头小子!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想要跟我结婚?”
皇甫彦爵说着说着,由一脸的气愤到眼中的骄傲。
“唉,你还真是白痴得可以……”龚季飏一阵哀嚎,“还说你没有爱上?”
皇甫彦爵片刻微怔,随即摆摆手,“算了,别提这个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龚季飏好奇地看着他。
“哦,就是让你送我一辆F1方程式赛车!”皇甫彦爵轻描淡写道。
“咦?你有兴趣了?”龚季飏更好奇了。
“不是我,是——连翘!”他将身子依靠在沙发背上,说道。
★★★第五更!
四个大男人翻旧账(3)
“什么?”
龚季飏怪叫的声音在办公室中扬起——
“鬼叫什么?”皇甫彦爵揉了揉耳朵,蹙了蹙英俊的眉宇。
“老兄,搞什么,你说——是连翘想要?”龚季飏夸张着一张俊脸,看着对面的好友。
“这不废话吗?除了她还能有谁!”皇甫彦爵用一种“你很白痴”的神情看着龚季飏。
哪知,龚季飏更不解了——
“我还是没有明白你的意思,连翘她到底是想玩赛车还是想要一辆赛车?”
皇甫彦爵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修长的右腿叠在左腿上,淡淡地说了句:
“她即想玩赛车又想要一辆赛车!”
“我从来不知道连翘还会赛车!”龚季飏发出一声赞叹,“原来这个小妮子还深藏不露啊!”
皇甫彦爵笑了笑,一句话浇灭了龚季飏所有的热情——
“错,她对赛车应该一窍不通!”
“啊?”
又一声怪叫声夹杂着莫大的不可思议从龚季飏的口中发出,这下子连原本邪魅的眸子也下意识地瞪大了。
皇甫彦爵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
龚季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该不会想要让我教她吧?”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竟然有些发颤……
皇甫彦爵不语,只是笑着点点头。
“老兄,你绕了我吧,虽说我是连翘的军师不假,但你也应该知道你的连翘有多鬼灵精怪的,为她出谋划策这期间,很多时候她都是连威胁带恐吓的,要是她万一学不好或者玩的不开心的话,我的骨头都得被她拆了!”
龚季飏直到现在都记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