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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叹了口气,“没事啦,我们私了,警察先生你们走吧。”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狐疑地问,“真的?别到时候又闹到警署来。”
“真的真的,我不会讹人的,你们走吧,别难为小姑娘了。”
温言可怜巴巴地抹着眼泪,感激大姐心肠好,冷不防路边停下一辆跑车。车主停了几分钟,才像在气自己多管闲事一样,用力推开车门。温言抬眼望去,顺着那笔直的长腿再向上,入目所及的,是齐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挂着那假装的善意微笑了。
温言微愣,张了张嘴,“你……”
齐庸眉头紧皱,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到警员身边,“出了什么事?这位小姐的律师很快就到。”
一个小擦伤而已,居然劳师动众地请律师,两名警员忙摇头,“没、没什么,已经决定私了了,您可以请律师不用来了,请你们在这签字确定,我们就可以收队了。”
齐庸从怀里掏出钢笔,冷冷签下名字,目送两名警员开车离开,又扫向无辜的大姐。
对方瞪着他,“干嘛?以为我讹人啊?!”
想到温言梨花带雨的哭诉,大姐义愤填膺地骂,“你就是这小姑娘劈腿的老公吧?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做事这么不要脸?!不是说受伤了吗?怎么活蹦乱跳的?老天爷真不长眼!别瞪我,瞪我也没用!”
大姐冷哼一声,从温言之前给她的一沓子钱里抽出两张,便将剩余的塞进温言怀里,还掏出名片,“大姐的电话在上面,你要是想揍人,尽管来找我。”
说完,大姐挤开齐庸,没好气地走了开去,徒留齐庸站在路边,脸色铁青地冷视温言,一字一顿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温言错愕地攥着钱,眼角还挂着泪,抱歉地与齐庸对视。
许久,她讷讷道,“对、对不起,大姐……骂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彪悍的大姐点个赞哈哈哈
本来是想写讹人的,但是……还是来点积极的感化社会吧还是好人多的嘛咱坚信~~~
于是今天的更新奉上~~~接下来要去吃喜酒,周末都没得空,所以下次更新是周一妹子们等着昂~~~333
第23章
陡然和齐庸照面,温言难掩惊讶,她尴尬地把钱收好,便感激地对他说,“谢谢你帮我解围。”
说完,她走到摔坏的摩托车便拧了拧钥匙,居然还能发动得起来,齐庸冷冷扫视她,午后阳光中女孩子的脸如同剥了壳的蛋白,剔透且莹白,衬得她哭红的眼皮越发的刺眼。
他顿了顿,又看向她无法站直的膝盖,腮边显出清晰的磨牙痕迹,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上车。”
温言大吃一惊,踉跄地被他塞进副驾驶座,脑子有些懵,“我、我自己骑车就好,不用……”
他不给她机会走开,就快步绕到另一边发动汽车。轰鸣的马达声震耳欲聋,在平整宽阔的大道上车体如箭一般穿过马路,温言瞪大眼睛,“你、你开慢一点,小心撞到人!”
齐庸充耳不闻,他胸口中一团闷气,唯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空间逼仄,气氛紧绷,温言不知所措地扒住安全带,冷不丁听见齐庸寒声问,“那位女士为什么骂人?”
“什么?”
齐庸从后视镜扫来一眼,“别装不懂,你和那姓乔的出了什么问题?”
他眸光锐利,轻而易举便看穿了她的伪装,温言垂下头,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冲击掉的痛楚又汹涌奔来,她深吸口气,哑声说,“我正要去找他问明白。”
“……”
“前面路口让我下车就好。”
她迫不及待地要走,好似早就走出了过去,唯有他还活在那不知所谓的回忆中。
他不该是弱势的那一方,从懂事起,他就是众星捧月,前呼后拥,没有女孩子能抵抗得了他,除了温言。他以为她是不同的,没想到到最后,她还是给了他狠狠一拳。
可悲的是即便如此,他在无意中看见她在路边哭泣时,还是没办法视而不见。
克制着将心情平缓下来,齐庸淡淡道,“你受了伤,我先送你去医院。”
温言犹豫几次,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拒绝,她点了点头,出神地凝视他的侧脸,许久不见,他似乎瘦了些,眉眼间染上凛冽,已然没了初次见面时的戏谑和捉弄。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十多公分,却像是隔了层厚重的雾霭,她摸不到他,看不穿他,也没了心思弄明白他。
她想在被占据全部心神的,是乔晋横的伤怎样了,还要去找他问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了她。
到了医院停车场,温言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对齐庸说,“谢谢你。”
齐庸一言不发地锁上车门,抓住她的手臂向急诊大厅走,温言愣了一愣,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指节上,好似他攥紧的不是手臂,而是她的心。
她不紧张,不羞怯,有的是愧疚和不甘。
温言鼻头发酸,咬牙咽去哽咽。她知道,那份曾经的悸动,单纯的喜欢,已经在时间的打磨下消失不见了。
“我、我自己去就好。”温言挣了挣,“乔、乔晋横正好也在这里,我、我去找他问明白,你……”
她的话浅显易懂,齐庸忍了又忍,额角蹦起青筋,“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他都背叛你了,你还喜欢他?你眼睛是瞎的吗?!”
男人撤去温和的外表冷酷狰狞,温言后退一步,不敢和他对视,齐庸用力捏住她的肩头,拽着她往入口走,完全不管她蹭上了腿,脚步并不利索。他气疯了,恨不得找到乔晋横揍他一拳,痛斥他滥情花心,让她看看她当初到底做了多愚蠢的选择。
“齐庸,齐庸,你等一下,我一个人就好,你不用……”
齐庸只当她是对空气说话,沉着脸阔步向前走,温言焦急地四处张望,终于在冲进电梯时,可走出来的大洪撞个正着。
大洪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小、小嫂子?这什么情况?”
他刚从乔晋横的病房里出来,见不得老大郁卒地缩在病床上打点滴,就准备开车去报社找温言把她带过来。他是迟钝,但不代表脑袋不好,温言接到电话时的冷淡反应,他自然听得出来。本以为能找来温言,在乔晋横面前邀功,这下可好,人是找到了,还附带了一个赠品。
大洪不悦地瞥向脸色铁青的齐庸,“这位先生,你拽着我家小嫂子的手做什么?”
齐庸淡淡看他一眼,“和你无关。”
说完,就跨进电梯。
大洪愣了愣,立刻跟上去,按下7层的按钮,一把推开齐庸,强行挤到两人中间,“小嫂子,老大手臂中枪了,你是特意来看她的吧?”
齐庸猝不及防,险些撞到铁壁,温言忙拽住他,又像被针扎到一样丢开他的手臂,“对、对不起。”
她伸出手掌,大洪才看见她的擦伤,“这是怎么回事?”
温言笑了笑,“路上出了点事。”
大洪狐疑地扫视两人,瞪着齐庸,“喂,该不会是你撞到我家小嫂子了吧?”
齐庸冷哼一声,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便走了出去。温言呼出口气,疲倦地往外走,大洪倒是兴高采烈,“老大看见你来一定很高兴,对了,要不要先去处理伤口啊?”
免得乔晋横看见,他又要遭殃。
温言摇摇头,每走一步,心跳就快上一拍。
她很怕接下来要面对的事,顾不上齐庸意味不明地相陪,一步一挪地来到病房门外。透过磨砂玻璃,她能看清里头有人影晃动,大洪疑惑地嘟囔,“奇怪,我刚刚走的时候还没客人啊?”
他说着,就想推开房门,随之响起的,是一道略微熟悉的女声,“来,乖一点,叫爸爸。”
好似有人投了个炸弹在脑中轰然炸开,温言愣在门边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她唇色尽褪,下意识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她曾经见过的女人。
即使是受了伤,乔晋横还是那副冷酷的模样,不同的只是吊着左手手臂,脸色略有苍白,病床边堆满了鲜花和果篮,而女人坐在一旁的软椅中,身旁有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不过四五岁的样子。乔晋横三十出头,有个女儿,倒是不稀奇。
温言颤抖地深呼吸,心脏都痛到麻痹,滚烫的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乔晋横听见声响抬头看来,见到温言和齐庸前后而立,瞳孔猛地紧缩,“言言……”
他最见不得她和齐庸在一起,可不等他的醋意冒出来,温言就泣不成声地冲进病房,用尽力气给了乔晋横一巴掌,“你混蛋!”
她劈头盖脸地打他,眼泪一颗颗飞溅在他手背上,刺得他心口生疼。
他这才记起刚刚女人的胡话,“言言,言言你听我说,是误会。”
“误会什么?我之前就在街上看到过你们!你说是出去做任务,实际上是和她幽会了对不对?!你怎么能这样?!有女人就罢了,还有孩子?!”她绝望地打他,“我们离婚,离婚!”
离婚两个字彻底激怒了他,乔晋横面上如罩寒霜,不再容忍她的打闹,一个用力便将她压到床上,堵住她的嘴。她柔软的唇瓣上满是泪水咸涩的味道,他心疼地吮去她的泪,动作又温柔又窝心,她喉头发苦,缓缓停下动作,圈住他的脖子任他轻抚她的发顶。
“你听我解释。”
“……”
“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我。”
那对母女早就被见势不妙的大洪拉了出去,透过薄薄的门板,乔晋横能听见大洪气急败坏地怒吼,“你神经病啊?!成天缠着我们家乔老大做什么?做陪酒女还不够,现在还要拆散人家家庭吗?给你女儿做个好榜样行不行?!”
齐庸仍在走廊中,脸色阴鸷可怖,大洪余光瞥见他,立刻帮自家老大正名,指着那神色颓丧的女人烦躁道,“她是我们征用公寓的户主,做任务这几天都和我们在一起,见我家老大正派帅气,就要死要活地缠着她,没见过她这样厚脸皮的。”
他的话说得狠,女人却是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小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害怕得想哭,大洪无奈地拍了脑门一下,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别哭别哭,你妈不是好东西,乐乐还是挺可爱的,乖啦,和叔叔去吃好吃的。”
大洪空出一手拽住女人的手腕,抬脚便走,还不忘叫上齐庸,“喂,别在这打扰人家夫妻和好。”
齐庸凝起眸光,深深地看向乳白色木门,仔细聆听也分辨不出里头还有吵闹声,想必温言是被乔晋横哄好了。他记起大门合上之前瞥见的场景,她被他压在身下,哭得泪眼模糊,却习惯性地抱住他的腰,把他当成支柱,那是她从未对他展露过的脆弱和依赖。
时至今日,他才真正相信她是爱乔晋横的。
而他,败给了一个不善言辞,还沉默寡言的男人。
齐庸扯了扯领带,吐出一口浊气,在家族和教养的熏陶下向来笔直的脊梁,终于有了一丝弯折。他沿着墙根缓慢地走,在越过大洪时,低声说,“温言的车撞坏了,你去人民中路的路口去取,帮她修好。”
大洪愣愣地“哦”了一声。
“她很喜欢那辆车,帮她把漆上好,尽快。”
“好、好的。”
大洪抱着小孩,目送齐庸渐去渐远,听见女人在他身边叹了声,“又是个被伤害了的可怜人。”
大洪回过神,恶狠狠地瞪向女人,“有时间同情别人?还没教训你呢,跟我过来!我要你好看!”
两人骂骂咧咧地往电梯走,全然不知温言在病房里听完乔晋横的解释,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是她太冲动了,没有再做确认,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她掌心都在发麻。
乔晋横压住她,手臂的绷带因刚刚的动作都松散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她懊恼的表情,哑声说,“那种事我只和你一个人做过,怎么可能和别人有孩子?”
温言呼吸一滞,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
从一开始,那活他就做得利索熟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乔晋横好笑道,“是真的。”
他本来就是冷情的人,认定温言的那几年更是严于律己,除了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想她,从未做过出格的事。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看她终于信了他的话,乔晋横转移话题,“你哭什么?吃醋吗?你在乎我,对不对?”
温言咬住嘴唇,愤愤道,“我、我不是吃醋,只是……一直围着自己转的小狗突然变心,换、换谁都会不好受!”
她口是心非,乔晋横气得不行,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将她锁在身下肆意侵犯。
她把他比作狗,没问题,他就让她看看犬类发起疯来,是怎样厉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好了/(ㄒoㄒ)/~~
冬天到了,窝也有了想冬眠的节奏,变得好懒散。。。
这样不行啊哭瞎。。。
第24章
男人在床上一向是狠,温言慌张地挣扎,“等、等一下,现、现在还在医院!”
场合不对不说,他还受了伤,这种人怎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龌龊事?
温言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