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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婚-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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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不是我的身份。”乔晋横不为所动,语气并无起伏,“只有言言生的孩子,才可以叫我父亲。”

温言怔了怔,没想到他态度会如此坚决。

乐乐皮肤白皙,眼睛葡萄似的,有着天然卷的长发束成马尾,简直就像是放大版的洋娃娃,被那样小鹿斑比一样的无害眼神盯着看,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乔晋横却根本当做没看见。

他给温言取下烤肉,淡淡道,“乐乐可以喊我叔叔。”

小孩子委屈地垂着头,眼泪啪嗒嗒地落到桌面上,大洪手忙脚乱地哄着,“哎呀,别、别哭啊你,有什么好哭的,这么想要爸爸……那、那你喊我爸爸吧?!”

乐乐抽噎地瞥了大洪一眼,哭得更加大声,明显就是嫌弃他。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哄孩子,众星捧月地围着她,恨不得把肉嚼碎了塞到小孩嘴里,这才勉强让乐乐止住哭泣,抽抽噎噎地吃烤肉。

小孩子总是女人的软肋,温言垂下眼睫,拉拉乔晋横的袖口,“你……就认她做干女儿,也没问题。”

她很感动乔晋横的态度,但这样对待一个四岁的小孩,未免太残忍了。

她能够想象乐乐对父亲的期待,正如当年父亲入狱时,她也伤心得蒙在被子里哭了大半年。

乔晋横看她一眼,手上翻转烤串的动作不停,低声说,“她会得寸进尺,我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况且我的确不想其他小孩喊我做爸爸,言言,这是原则问题。”

“……”

“我只有你。”他的嗓音低沉,和着春天的风,轻而易举地拨动了她的心弦,“孩子,也只会是你生的孩子。”

“……”

“言言……”他的眼突然亮了起来,“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温言脸上热辣辣一片,低斥道,“谁要帮你生小孩!”

她看都不好意思看他,走到一旁翻饮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以为是乔晋横,头也不回地骂,“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

哪想到转过身去,却和方笑撞个正着。

她双手抱胸,意味深长地和温言对视片刻,笑道,“一直没能和你好好聊,我们之前就见过一次了,对不对?”

她指的是在蛋挞店外他们简短的对话。

温言愣了一会,忍不住沉下脸,回忆到撕心裂肺的痛楚总是不开心的,更何况这个人明目张胆地表达出对乔晋横的觊觎,她同情乐乐是没错,对方笑却没有恻隐之心。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温言拿上果汁,便想越过方笑,在于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方笑伸手拦住她,破罐子破摔似的,“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没关系,我能争取到我想要的,也会珍惜我得到的。”

她顿了顿,对温言笑道,“乔晋横是爱你,可是你对他呢?你们的感情不是相互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温言皱着眉,不想理会她,可她的声音无孔不入地灌入她耳中。

“意味着我还有可能,可以趁虚而入。”

没有人会一直无私奉献下去,付出太累了,唯有回报才能化解那份苦。

人心难测,谁知道乔晋横能坚持多久?

方乐似笑非笑地瞥了温言一眼,抢过她手中的饮料便转身离开,“看吧?不是很容易吗?这东西原来是你的,现在还不是到我手上了?”

温言僵在原地,目送她微笑着坐到石凳上,气得胸口快要爆裂开一般。

什么抢走,她的就是她的,才不会让别人得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乔老大很有原则滴,心肠对该硬的人就是很硬XDDD

第27章



好好的一个野外烧烤因为方笑母女的意外加入而变得气氛诡异,小孩子纵然不明事理,却也看得出大人们脸色古怪,乖巧地靠在母亲身边小口小口地喝果汁,时不时偷瞄乔晋横一眼,满心满意地期待他能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

温言坐在乔晋横身边,自然看得清小孩子期盼的眼神,对方笑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被浇熄一般,都不愿意和她一般见识。

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过去做错了事,导致人生轨迹发生偏差,如今想要扭转过来,为女儿营造一个健康积极的生活环境,是会不择手段的。

叹了口气,温言沉默地吃东西,忽然听方笑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难怪一开始就觉得你眼熟,你也在梦巴黎做过对不对?!”

温言诧异地抬起头,见方笑一脸兴奋,不由疑惑道,“什么?”

“别装蒜!你跟在玲姐后面做过几天公主,我最会识人,绝对不可能记错!”好不容易逮到温言的把柄,方笑得意得不行。她音量不小,隔壁桌的人都好奇看来,一时间只有肉串在火烤下滋滋作响,大洪等人对视一眼,努力憋着笑,而温言窘迫地捂住脸,低声道,“对,我的确……”

她当初被安仁骗到娱乐会所偷拍录像,的确是做了一个礼拜公主,那段时间她还没识破乔晋横的假象,在被他不小心撞到之后,还战战兢兢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和乔晋横一起撞见她穿着小礼服准备去接待客人的,还有大洪。

尴尬地睁开眼,温言瞄了一圈人,果不其然,大家都要笑不笑的,明显是碍于乔晋横的面子,才没有当面嘲笑她。

“那个,我是为了工作,所以才……”

“工作?大家去那里不都是为了工作吗?”方笑打断她,抱着乐乐挤到乔晋横身边,开心地笑,“原来你不介意女人做那种职业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阿横,你看我……”

她每说一句话,就凑近乔晋横一点,女人身上清爽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温言隐约嗅到,不悦地皱起眉头,乔晋横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稳坐如山,照样是帮温言烤食物,嗓音低沉有力,“方小姐,我和你并不熟,你喊我乔先生就好。”

方笑笑意微僵,顺着乔晋横刚毅的下巴看进他深如潭水的黑眸里,“你……”

“言言不论做什么,我都不会嫌弃,因为我爱她。”

“……”

“除了她,我不会对其他人有想法,方小姐……”他看了乐乐一眼,“也请你不要再误导小孩子。”

他握住温言的手,男人指节有力,指腹上有薄薄的茧,是常年握抢磨出来的,“而且,言言去做公主,是为了电视台的采访,你别误会。”

他很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别人听了不仅不会开心,反而唏嘘不已。

到底是怎样心肠的男人,才会在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面前说出这种狠心拒绝的话,婉转一点会死吗?!饶是厚颜如方笑,现下也挂不住脸,乔晋横并不理会,低声询问温言,“吃饱了吗?”

温言下意识点头,不等她反应过来,乔晋横就站起身,牵起她的手,对众人说,“我们先回去,你们慢慢玩。”

春风和煦,户外的阳光温和明媚,温言迟钝地跟在乔晋横身后仰望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团融融暖意。他从不遮掩对她的爱情,将她捧在掌心呵护,她知道,她的安全感,就是从他那里得到的。

两人沿着来路返回,走到转角时,温言回头看了看,人群中乐乐还是被围在中心咯咯笑着,而方笑愣在石凳上,飞扬的神采早已消失不见。

温言心有触动,不禁叹了口气,乔晋横瞥她一眼,“怎么了?”

她犹豫片刻,垂头丧气地说,“你太狠。”

“不狠会被纠缠。”

“话是没错。”

但是……温言欲言又止,在乔晋横困惑的目光中,心底默默地想,万一有一天他对她的爱情消失了,也如此狠绝地对待她呢?

到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

女人一旦动心,便会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这下换成温言心情低落,乔晋横只以为她在介意方笑的出现,还窃喜她吃醋。

这天来到电视台,温言没精打采地往电梯口走,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有道不可置信的嗓音传来,“居然是真的?!你真的是记者?!”

“……”温言转过身,入目的果然是方笑,她化着浓妆,在人来人往的市电视台大堂显得格格不入,其实很是扎眼,她刚刚只顾着胡思乱想,完全没注意到方笑被警卫拦在门边东张西望。

对警卫笑了笑,温言带着方笑走到一旁,“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方笑闷闷地说,明显是在生气,她上下扫射温言两圈,又烦躁又不爽地嘟囔,“你是良家妇女,这样一比,我岂不是更没有胜算?”

温言脑袋一热,甩她一个白眼,“就算我不是,你也没胜算,乔晋横不喜欢你,别再来打扰我们。”

方笑嗤笑道,“怎么,有人来和你抢,你就有危机感了是不是?平时占着茅坑不拉屎,真是讨人厌!”

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奇葩?温言气急败坏地瞪她,“你有没有搞错,破坏别人家庭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我说错了吗?”

“你做错了!”

“我为乐乐争取一个好爸爸,错在哪里?”方笑毫不示弱,也不觉得良心不安,“如果没有你,他就是乐乐的爸爸!”

“可惜有我存在!”这大庭广众的,两人音量都不低,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温言只觉得如芒在背,没好气地警告了方笑一句“离我远一点”,就怒气冲冲地向安全楼梯走去,也不管方笑在她身后毫无形象地大喊,“你凭什么要求我!我和你不同!我第一眼见到他就爱上他!嘴上说是为了乐乐,其实是为了我自己!你爱他吗?你比不上我!为什么不把他让给能心疼他守护他的人?!”

女人高亢的吼声在楼道里清晰回荡,温言咬紧牙关,三步并作两步地往上爬,可她的话还是一字一句地往耳朵里灌。对,她是不懂珍惜乔晋横的付出,连现在动了心,还不愿意坦率地表现出来,可他就没有错了吗?他当初做的事,又有多清白呢?

办公室在十七层,温言昏头昏脑地爬了七层,扶着墙气喘吁吁,想想又不甘心,咬牙切齿地乘坐电梯回到大堂,定睛一看,方笑果然还在原处没动,她到底是做公主的,在这地方都不忘拉客发名片,警卫被她的美色迷惑,一时间居然没疾言厉色地赶她走,温言气得额角青筋直蹦,大步走过去指着方笑的鼻子骂,“这里不欢迎你!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没说爱乔晋横你就能正大光明地来抢了吗?别太过分了!我喜欢他,他是我的丈夫,我们的结婚戒指还戴在手上,你看不见吗?!我被他捆住了!那个混蛋!”

她又气又急又伤心,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一方面是觉得羞耻,另一方面是难过于自己终于在外人面前承认了她对乔晋横的感情,好不甘心。

方笑愣愣地看着她,眸光复杂,张了张嘴想要说话,还没想好说什么,包里的手机就响起震耳欲聋的铃声。

方笑咳了声,连忙接听,温言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哭相,转身想走,却听方笑忽然惊呼,“什么?!”

“……”

“好、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先送乐乐去医院。”

温言擦掉眼泪,皱了皱眉,走向方笑,“乐乐怎么了?”

方笑挂断电话,脸色惨白地往外走,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都是我不好,方乐乐一个人在家,她打碎热水瓶,烫伤了脚,怎、怎么办?会不会留疤?女孩子该放在金窝里宠的,我却……”

浓妆晕染开来,黑色眼线膏斑驳地流了一脸,方笑焦急地在路边拦车,温言看着她盈满泪光的眼,难免同情她,就拽着她往停车场走,“我开车载你,哪间医院?”

“嗯?第、第一医院。”

“半个钟头能到。”

“那……那你的班不上了吗?”

“我会请假,不用你操心。”

她知道她不该多管闲事,可她脑中无法挥去小孩子被开水烫伤后无助哭泣的脸,只能自暴自弃地载着方笑一路飞驰来到医院,听方笑哭哭啼啼地自责。

房东太太等在急诊厅,早就不耐烦,一看见方笑就冲过来,“作孽啊你,放小孩子一个人在家,乐乐的腿都烫得不成样子了!医生已经推她去做手术,费用我先垫上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方笑抹干眼泪,可怜地倒出手包里的皮夹,翻了半天才有几百大钞,“对、对不起,过两天我就发工资,您能不能……”

“你这个月房租还没有缴。”

“我……”

温言看不下去,拿出银行卡对房东说,“多少钱?我去取给你。”

房东这才笑起来报了个数,方笑尴尬地对温言说,“谢谢你。”

“要真是谢谢我,以后就别打乔晋横的主意!”

撂下这句话,温言冷着脸前往取款机,等她回来送走房东太太,乐乐也从手术室转移到普通病房,小孩子一脸冷汗,在昏迷中还瑟瑟发抖,像是回忆到那份彻骨的痛楚,无助地用软软的童声喊,“妈妈……妈妈我疼……爸爸……爸爸……”

方笑伏在病床旁泣不成声,许久才缓过神来,她帮乐乐拨开黏在脸颊旁的发丝,对靠在门边,看不清表情的温言说,“阿横……乔晋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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