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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丹青愣道:“皇上,不出兵?”
“爱卿能有壮我沈唐,教训蛮人这份热情着实令我欣慰,可是爱卿难道忘了现在沈唐势力不强。贸然出兵,只会自讨苦吃。所以我现在要你去练兵操练已被后时知需啊。”孝义皇帝眼睛眯着,一丝精光迸射而出。
刘丹青心急的道:“皇上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皇上既然有操练士兵的意识就已经表面皇帝已经有南下剿敌的决心,刘丹青以为皇上现在虽然犹豫不定,可是很快皇上就会命令自己出兵。刘丹青认为这最迟的日子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
“几年以后吧。”孝义皇帝悠悠叹道。
刘丹青彻底愣掉,几年以后?谁能保证这中间能回出什么变故?没准不出一年,人家蛮人摸清了沈唐的强弱,就会率大军前来进犯。再说,你不下令出兵那你现在叫我来干啥?我手下的士兵可是每天都操练的,就算你不要求我操练士兵,我也会时刻的训练他们的,这就是我大将军的职责,还用你提醒?
当朝皇帝昏庸无道,刘丹青也只能在心底干着急。
孝义皇帝当然听不见刘丹青的心里话,他自顾自的指着一旁的张敬元笑着对刘丹青道:“来,刘将军啊。我考虑到你一个人训练军队难免忙应不过来。而且军务事多,你一个人也太过操了。我看以后啊就让张敬元跟在你身边。往后军队的事物就交给你和他共同管理了。”
张敬元朝刘丹青拱了拱手,笑嘻嘻的道:“大将军,我初来乍到,对军里的事物还很陌生。以后还得指望刘丹青多多照顾啊。”
刘丹青猛地觉得后背一凉,蓦地从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原来如此。
皇上这次召见我来的真是目的恐怕不是商讨什么扩大士兵,训练出战斗力强的军队。他的真是目的原来是想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一个言官来监视我。”
皇帝开始放心不下刘丹青了!
刘丹青权高位重,手里又掌有沈唐近乎一半的军权。在这么一个濒临混乱的年代里。孝义皇帝又怎能放心的下?
“呵呵,以后有张大人在一边协助我,相信我以后会做得更好。”刘丹青心思转动。躬手说道。即便是违心话,可刘丹青还是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反感。君命如山,只要是皇上认准的事儿,任何人也是改变不了的。
“哈哈哈。以后有两位爱卿相助,我相信咱们沈氏王朝还能屹立千年而不倒。哈哈哈”孝义皇帝大肆的笑声充斥在小亭中缭绕不散。
孝义皇帝的做法无疑让刘丹青寒了心,想到自己忠肝义胆,一心向朝,到头来还被皇帝有所怀疑。刘丹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闷着怨气回了家,管家叶钦远远的就看见了他,笑着迎上前去:“将军回来啦。”
刘丹青“嗯”了一声,二话不说的从叶钦身边走过。径直就奔着书房里去了。甚至连瞧也不没瞧他一眼。
叶钦虽说是将军府的下人,可是这管家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下人能够比的上的。在将军府里,叶钦宛然成了刘丹青的左右手。平日里刘丹青对他很是亲密,现在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还是很少见。
目送着刘丹青的身影远去,叶帆掳着胡须。颦蹙着眉头,暗道:“大将军这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了?”
刘丹青把房门关上,在屋子里一闷就是两个时辰,就连午饭也未出来吃,搞得许多人还以为刘丹青不在府里。
过了很久。书房门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想一个人静一静却被打扰的刘丹青岔岔说道:“谁?”
“是我!”门外响起了冷青阳恬静平淡的声音。
刘丹青起身去开了书房门,就看冷青阳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静静地站在门外。托盘上放着一碗粥和一碟子的小点心。
两人走进屋子,冷青阳主动道:“听叶帆说将军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有一个时辰连午饭都没顾得着吃,我就给将军来送些过来。将军赶快趁热吃吧。”
刘丹青虽然一丁点的食欲都没有,不过看在是冷青阳送来的份上,他还是象征性的把粥给喝光了,至于那些果腹的糕点他一口都未动。
一声不吭的看着刘丹青锁着眉头强喝完了一碗粥,冷青阳简单的把餐具收拾放到一边,随后坐在他对面,淡淡道:“能把你的烦心事儿说给我听听么?”
一番话毕,刘丹青拍着桌子,微微动怒道:“皇上这是在怀疑我,武将在外,最忌君臣心口不一。皇上现在派这么一个人在我身边监视我,就好像是在我的心中别了一把刀,往后就算是带兵在外,我这心也放心不下来了。”
冷青阳一介女流之辈也确实看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在她的眼底,皇上只不过是调了个人在他的身边,他依旧是沈唐的大将军。
刘丹青知道权势和政治跟冷青阳说也说不明白,他就举了个通俗的例子,小声道:“青阳,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下很闲诛杀他亲弟弟沈万忠一家么?”
冷青阳以前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当时在皇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亲王谋反案”,就道:“沈万忠不是犯了谋反罪么?”
刘丹青凝视着她,缓缓道:“这个案子远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虽然当时的审判此案的官员是以谋反定沈万忠一家的罪,可是内情的人都知道这个案子还有诸多的疑点都没有侦破,很多人都怀疑沈万忠一家是被皇上误杀了。”
“误杀?”冷青阳陡然怔住了。那沈万忠可是沈孝义的亲弟弟啊,这孝义皇帝怎么就忍心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看着冷青阳吃惊的样子,刘丹青继续道:“沈万忠身为亲王,不过他领兵打仗却是一把好手。记得那时南蛮人尚还未成气候,北方的也厥人进犯我朝,当时皇上就派遣亲王万忠前去御敌。就在沈万忠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之际,当时沈万忠的亲家,也就是现在的晋王沈德中就在背后禀告皇帝说沈万忠有谋反之心。所以沈万忠万万也没有想到他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竟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刘丹青继续道:“亲王沈万忠的人品咱们朝中的人又岂会不知,可是当时的皇帝已如惊弓之鸟,未加审断就匆匆忙忙把沈万忠下了大狱。后来我估计是朝中小人所为,最后还真审出了谋反的结果。”
冷青阳忽然道:“不是说那沈万忠还有一个小儿子逃走了么,我记得要不是你为了追查那小儿子你也就不会到青阳村,也就不会遇见我了。”
想到两人的邂逅,刘丹青的神经以不如方才的紧绷了,他笑着说道:“说来也是缘分,我要不是一路追踪那逃走的小子,我就也不会遇见你了。不过实话告诉你,我虽然是一路追去可是我真的没有想逮到他,因为我知道沈万忠很有可能受了冤屈。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朝廷看而已。”
想到自己,刘丹青的脸又阴沉了些,叹息着声音:“而我?我现在的样子不正和当日的沈万忠很相似吗?皇上现在不信任我,这要我还如何放心在疆场上作战?我的脑子会时时刻刻担心是否会有小人在背后陷害我。”
刘丹青一副疑神疑鬼抓狂的样子很让冷青阳揪心,以前在她的心里,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煞神的样子。现在听他诉说自己的苦事,看着他无助的样子,冷青阳恍然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很真实,他不是神,他也有自己担心的一面,也会有烦恼忧愁。
“将军,不该来的不会来,该来的躲也躲不掉。皇上虽然不信任你,可是将军本就没有别的心思,料想那言官也不敢肆意的胡诌乱扯。时间久了,皇上总会发现将军的一片苦心。”
刘丹青凝视着冷青阳叹息道:“希望真是你说的那样吧。”
张敬元被安插在刘丹青的军队中,多多少少会给刘丹青带来些不便。不过还好,刘丹青的这支军队是他一点一滴的训练出来的,军中的将领也是由刘丹青一手提拔出来的,所以对于这新来的言官,军中的大多数人大都未拿他当回事的。
当初孝义皇帝把张敬元安插在军队里其实也只是想让他监视一下刘丹青,皇帝也没有指望他一个言官去管理兵将。
皇帝虽没有这种心事,可是这张敬元倒还真的把自己当根葱了。每天除了上朝外,还准时的会到兵营里去转悠,得瑟都快把头扬到了天上了。
可是很快张敬元就发现了,军中的郎将甚至是小小的士兵都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儿。
这些兵将见到刘丹青都是会站定行礼,可是迎面碰到自己,这些人就像是没看见他似的,连驻足都不驻足就更别指望他们像自己行礼了。
张敬元气的胡须都快立起来了,搞了半天感情就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在别人的心里,压根就没有他这号人物。
哼,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点些火来,你们这些老兵油子还真当我是吃素的。
在张敬元的挑刺下,还真有几个倒霉的士兵被张敬元抓到了把柄。
第二百六十六章 新官上任要点火
到了饭点,军营里的伙房一向很混乱,兵将们训练完毕了,吃饭扯呱也就成了一种很好的放松形式。
伙房里,刚刚训练完的士兵们*着肩膀,额头鬓角还停有汗水,一边大着声音说话,一边还不住的往嘴里塞馒头。偌大的伙房中都充斥着这种吵吵闹闹的喧嚣。
张敬元双手背后,挺胸扬头,慢慢腾腾的走在桌与桌之间空隙的走道上。走到两边的士兵还正沉浸在与同伴的话题中,扯着声音聊天,聊到开心的地方还会忘我的大笑几声。谁也没有注意到张敬元这个虚职长官。
伙房里的饭菜再好也比不上自家的饭菜,张敬元完全没有必要来这吵吵嚷嚷的伙房中用餐,可是自以为是他自认为在军中担任要职,就要有与将兵吃喝同住的精神。其实他无非就是想耍耍威风,找找受万人敬慕的感觉。
张敬元虚荣心爆棚,士兵们压根就不买账,一向气量很小的张敬元受不来如此落差,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
张敬元就这么生着闷气的往自己的特定的餐桌上行去,走到半途中突然闻到了一股酒香。
张敬元纳闷,在军中因为顾及到次日的训练害怕误事,所以士兵们是不准饮酒的。谁人这么大胆,竟然公然敢违抗军令?
左右瞧瞧,就见就在自己的旁边,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唾沫横飞的跟同伴们闲扯,他的身前摆放着一个小瓶,酒香正是从那小瓶子中飘出来的。
一心想烧几把火的张敬元可逮到了机会,他在那人身边停下脚步,轻咳了声嗓子,冲着那人冷冷的道:“是你在这儿饮酒的?”
那人还正在跟同伴们哈哈的胡扯八聊,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何时站了一个这么人物。张敬元的声音又小。早就被他的大嗓门给压下去了,哪里还听得见?
他虽然没有听见,可是他对面的同伴却是看到了张敬元。轻咳嗽一声。冲他使了个眼色,眼睛直往一边瞟去。
“老郭啊。你这是怎么了?”吃酒的这个汉子还不明所以,顺着同伴的眼角往一边瞧去,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顺势在朝上望去,就看着张敬元目光灼灼的朝他望来,一张脸也黑如锅盔。
“张副将。”
张敬元道:“营中明文规定不允许在军营中饮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违反军规?”
张敬元就是在没有实权,那他也是皇上钦点的副将。饮酒那人心里提了小心,面上陪着笑道:“张副将我这小瓶装的酒量很小,就算是喝光了也醉不了。不会误了事儿的。”
军中的确是有禁酒的命令,不过刘丹青认为将兵们都劳累了一整天了,喝点酒水解解压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对此就睁只眼闭只眼,他没有大肆提倡可是也没有下令制止。所以在军中就有了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量不大。将兵们还是适当的啄饮几杯的。
张敬元这人非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反而拐着弯的替自己开脱,自我感觉被轻视的他大为恼怒,指着这人,喝声道:“你在军中可担任什么官职?”
饮酒的那汉子心头暗觉不妙。可是他还是如实答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
张敬元道:“那好,从现在起,你这个百夫长别当了。还是安心当个士兵吧。”
“张副将,我只不过是喝了一口酒而已,区区一口酒你就撤掉我的官职,属下不服。”那饮酒的汉子显然也是脾气上来了。眼前的这个张副将,名头虽然吓人可是却是个只会靠嘴的言官,这样的人没有经历一层一层的攀爬却直接被任命为副将,根本就没有任何威望。
“混账,你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的将官是谁,你看我不把你从这军营中踢出去。”张敬元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感情他这个副将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纸老虎,连一个最为底层的百夫长都敢跟他这么说话,这样下去还了得?
很多在用餐的将兵也注意到了这里,已经有人开始对此指指点点了。其中的声音大都是批判张敬元的,说他一个文官,没有任何功绩却升了这么一个官阶。只会在皇帝面前卖弄嘴皮子,哄皇帝的开心。
事情越闹越大,那名百夫长的将官也被张敬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