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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我的生命不要长,只要好,可是,没了你,怎么能好。以后不准再做这样愚蠢的决定,看着你疼,我也疼得快要死掉了,要是真出了事,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敢想。”
她的话里透着疲惫,还有恐惧。他捧起她的脸,吻去半干的泪痕,“傻……”
最后,在她还没来得及爬上他的床,顾展朋已经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她半趴在江涛胸口,江涛用没打着点滴的手从背后揽着她的姿势。
“象话吗这!!江涛你在不老实,伤口开了有你苦头吃!!”
一听顾展朋的声音,莫龄龄才像触电般地跳起来,脸上绯红一片,视线落在别处,谁也不敢看。床上的人倒是一脸不爽,只怪刀口处着实疼得厉害,不然他早摔门带着她走了。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这次进来,就好好修养吧,其他检查也都做一做,特别是你那只胃。”
江涛也没接话,自顾自闭目休息。
“莫小姐也回去休息吧,顺便也带点他的换洗衣物。”
这么一提醒,莫龄龄才恍然大悟,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恐怕实在不好看,低下头在他耳边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就匆
50、第 50 章 。。。
匆逃走。在外面吃了东西,回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收拾了点他的衣服,便又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一刻也不愿在与他分开。
这间高级病房,床看似是比普通病床要大一些。莫龄龄和衣缩在他怀里,靠得那么近,她深深呼吸了一口,全都是他的味道,从鼻孔钻入,吸入肺里,顺着血液循环,流便全身。
“江涛?”
“恩。”
“我们以后尽量不吵架。”
“恩。”
“就算我们吵架了,也不要轻易说分手。”
“恩。”
“不要有欺骗隐瞒。”
“恩。”
“不许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恩。”
“你挣很多钱的是不是?”
“恩?”
“我希望你能够挣钱养家。”
“…恩…”他就快忍不住了,“龄龄,别惹我笑,伤口很疼。”
“噢…sorry…可是我的那个考试真的很变态; 我不想……。”
剩下的话让他堵了回去。他轻轻轻轻啄她的唇,“我饿了。”
“唔…你还不能……唔唔,等……你通气了没…。”
“什么?”
“…通…”
回答她的是更深更密的吻。
理性的嘴,感性的心,徬徨的爱,一路相互扶持,俩俩相望,最终都有了美好的归宿。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敲下全文完这三个字,码了这么多,自己都不敢相信。
谢谢大家一路捧场,鞠躬。
什么狗尾续貂,虎头蛇尾,请不要再说,我只能保证,会开几个番外,解决正文里还待解决的问题,大家如果有什么提议,当然也是欢迎的。也许也会有修改,到时会通知大家。
有关另一篇,会更,不会是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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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番外-七夕 。。。
从出院到今天,已一个月有余,江涛仍被扼令在家修养,偶尔开个视频会议。发号施令的自然是莫龄龄。
这天早上醒来,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却环了个空。人呢?睁眼去寻,只见她反身趴在自己身边,胸口垫着个靠枕,盯着电脑,聚精会神,面部表情极为丰富。一会儿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模样,一会儿又嘻嘻笑开了,最后“啪”地一掌打在枕边,“靠!欺负人!!”
江涛早已见怪不怪,莫龄龄最近迷上了言情小说,非常狂热,并十分入戏。
叹了口气,伸手挑了她挂在面颊的长发绕在手指。
“你又说脏话。”
“恩。”那人没啥反应。
“…我醒了…”
“恩。”
“……早安吻呢?……”
“恩。”
江涛眯了眯眼,非暴力不合作是不是,他侧过身靠近,长臂施力圈她入怀。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莫龄龄反抗了几下,逃脱未遂。这下可好,她不得不也侧着身,背脊贴着他的胸膛。姿势完全改变,电脑这会儿在她头顶,轮到她叹气。
“霸道,我还没看完呢……”说着竟从床头抽屉里又摸出只PSP,任他抱着,自己读得津津有味。
江涛苦笑,“你走火入魔了…”
“恩。”
“看的是什么?”
“小说。”
“名字。”
“沥川往事。”
“沥川?什么东西?人名?地名?”
“人。”
“什么人?”
“男人。”
箍着她的双臂紧了紧,身后的人微微皱眉,“别人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开始进攻,啃她的肩,咬她的耳垂,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火热火热,喷在脖子上,身体很快开始有反应。
“…等…。。别闹……还剩一点儿就看完了……”
当着他的面竟对别的男人感兴趣,0 TOLERANCE,ABSOLUTELY 0 !!!
“说说,什么人,好在哪儿?”
她其实早听出他的怒意,抿嘴偷笑,不大算妥协。
“他帅。”
“我不帅?”
“他有很多钱?”
“我没有很多钱?”
“他对他爱人很好很爱她。”
“我对你不好?”
“他很温柔。”
“我…不够……这个?……”温柔两字他决说不出口。
“他只有一条腿。”
“我没有……”怀里的人嗤嗤笑得喘不上气,他气结,竟着了她的道。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依我看,那个沥川有的我都有,他没有的我也有,除非你喜欢他的残疾……要不要我也去敲断一条腿?”
他说的认真,她却心
51、番外-七夕 。。。
不在焉,又重新进入文中角色。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恩。”
“龄龄今天是七夕。”
“恩。”
“我们做些什么吧。”
“恩。”
……完全被忽略。
“…我去公司上班好了。”
“恩。”
“…我伤口疼……”
“恩。”
“莫龄龄!!”
火了火了真火了。莫龄龄连忙扔掉PSP,一个转身环住他的腰,凑过去亲他的唇。
“七夕快乐!今天我们做些什么吧。”
见风使舵,转得还算快。江涛哭笑不得,“不看你的沥川了?”
“嘿嘿。快想想今天做什么,要不约程思封璇他们出来?”
“找他们干吗?”
“一起过节啊。Double dating。”
“不好”
为什么不好还没问出口,他已经行动上了,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一下一下地亲,一点一点地吸吮,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不愿放过。边亲边与她说话。
“今天什么日子?”
“七夕。”
“七夕要做什么?”
“还没想好。”
“在家怎么样?”
“也好。”
他的舌已经滑到她胸部,正含着两朵蓓蕾挑逗。她全身顿时麻麻酥酥,感觉温度窜升,娇喘连连。
“就在床上好不好?”
“…好…”
“不找程思他们好不好?”
“…好…”
“不看小说好不好?”
“…好…”
“那个叫沥川的,不喜欢了好不好?”
“…好……”
于是,美好的七夕就这样在床上度过,按部就班,哪个步骤都没落下。事后莫龄龄仔细回想,恍然醒悟,这怕是他早就计划盘算好的阴谋啊阴谋。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福利。祝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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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争吵 。。。
莫龄龄最近觉着特别无聊,开始后悔辞了工作这件事。
她是忙惯了的,没遇见江涛以前,心理医生建议她keep busy,就不会有太多时间想那些纠结的事;遇见江涛以后,自己必须keep busy,才不至于为他们中间的阻碍和她的矛盾伤神。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稳定,她每天的生活重心就是给他调养身体。买一摞食谱,研究各种养胃的菜式,照顾着他的饮食,服药,看着那人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自己也琢磨着出去找个工作。
这天难得江涛回来吃午饭,莫龄龄知道他不支持自己出去做事,正专心想着这次该怎么开口,就听他问,
“什么事想得这么入神?”
“啊?”莫龄龄吓了一跳,这人的读心术已经炉火纯青,才动一点小脑筋就被他发现,“没有,没有…”
“龄龄,”江涛知道她有事在犹豫,干脆放下碗筷,“是谁在我手术后答应以后都坦诚相见的?”
“……”
“龄龄,我们说好了什么事都要商量,没有隐瞒的。”
“那个,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不许专制。”
这话一出口,自己就觉得滑稽。她一向独立自主,怎么如今想重入社会还得这般地讨好着他说话。
“那得看是什么事。你说说看。”这人还似模似样地开了条件!
“我想出去工作。”
“为什么?现在这样不好?”
“…不是不好…江涛,闲下来的日子过久了,会无聊。”越说越小声,特别是最后那仨字儿。
果然还是惹脑了他,看着江涛眯了眯眼,表情逐渐严肃起来,莫龄龄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说得不妥。
“无聊?你把我们现在的生活,叫做无聊?”
瞧瞧,这男人有时真比女人还敏感,
“不是不是,江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得赶紧解释清楚,要不让他一根筋儿钻进去,生气不算,身体还得遭罪。“白天你一走,我在家里就是做做家务烧烧饭看书上网看电视,等着你晚上回来,很闷,我想找点事儿做,不然老觉得一整天打不起精神。”
“出去转转,约朋友逛个街,不行?”
“…你知道我一向朋友不多……再说,也不喜欢逛街……”
“那来公司,我在财务会计部门给你安排个位子。”说着便推开椅子起身,意思就是,问题已解决,话题到此结束。
“不用!”莫龄龄火了,她本不是小鸟伊人那一类型,更加不会由着别人左右她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他。她爱江涛,为了他们的爱情,她愿意牺牲或者放弃任何东西,条件是,必须值得,而不是现在这样的莫名其妙。她不明白,留过洋,如今又能在商
52、番外-争吵 。。。
界覆手翻云的他,怎么就像那东北大老爷儿们似的不讲道理,并且固执地贯彻他的大男子主义。这思想,简直落后的可怕。
“这个后门不用你开,我还不至于找不着工作。要真那样儿,我就认了,老实在家,哪儿也不去!”正在气头上,语气自然不好。
江涛本是往卧室走的,一听这话,身子顿了一下,印象里,两人吵架都是极少的,莫龄龄从没这样和他说过话。脚下一转,走回餐桌边,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她,目光很是逼人,开口那声音,更是冰冷如霜,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然后“砰”,摔门走了,那样用力,震得莫龄龄的耳朵嗡嗡直响。
这是两人第一次大吵,脾气也都犟,谁也没低头退让,本来眼看着应该是冷战几日的,没想到隔了两天,这事儿就给化解了。
回到那天,莫龄龄憋着一肚子气,收拾完餐桌,闷闷地打算窝在沙发里睡个午觉,却发现那人的外套还在。阴雨天气已经持续了快一周,时已初秋,每下一场雨,气温就降一些。他只穿了件衬衣,可别着凉了。刚担心起来,又觉得懊悔,那么大一人,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病了怨谁?!她取了毯子来,躺下,咪咪彷佛知道主人心情不佳,乖乖地缩在脚边不叫不闹。莫龄龄想着,这事明明是他没道理,这回一定不主动道歉,以前不晓得,哪知道那人竟然这么不讲道理。
想着想着,竟也迷糊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是被风声吵醒的。外面的雨又大了些,风肆虐得很厉害,在房里都能听见“咻咻”声,很是恐怖。电视的时间显示已经快五点了,莫龄龄又忍不住担心起来,怎么办,要是着凉了,感冒倒是不怕,就怕他的胃受不住。她拿过手机,没来电,又检查了座机,没问题,这个生气也是莫名其妙,他气什么,她才是该发火摔门的那个好不好?!
与其在家担心,还憋着一肚子的委屈,莫龄龄一横心,穿了外套,也学他,用力一摔门,就剩噪音在空空的走廊里回荡。
去了许久没光顾的Pub,酒保居然还记得她,笑问,是不是嫁人生子,做了贤妻良母?莫龄龄笑,心想,哪儿啊,这还没嫁呢,那人就如此专横,要真结了婚,她还有丁点儿地位嘛。酒保也没多问,独自来喝酒的十个有十个都是浇愁来的,多说无益,上酒就行。一会儿功夫,一打shots就整齐排列在莫龄龄跟前,她捻了一杯,微微抬杯向酒保示意感谢,便仰头喝下,反手将杯身倒扣在原位。Shot喝起来,不能含糊,得一气呵成,才能尝出其中的爽劲儿。一杯接着一杯,极快速度的仰头灌下,一下子就清空了所有酒杯。酒保问,
52、番外-争吵 。。。
是不是再来一打?她摆了摆手,酒精的刺激彷佛压下了火气,这会儿心里舒服了许多。Pub里的人渐渐多起来,莫龄龄结帐告辞。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过小了不少,她紧了紧风衣,迎着小雨又晃荡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