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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邻居家藏了起来。
小伙子们一等二等,只看见新郎不见新娘子,立即知道李家人做了动作,于是,大家围住李勃然逼供。
洪清华夫妇在客厅里陪着张必的父母闲话。美朵快三个月了,一逗就笑会哄人了。此刻,汪建文抱着美朵,李浩然逗着。李香泽在沙发一边腻着张必。
忽然,有两个小伙子走出了新房,大步向防盗门走去。洪清华以为他们等得不耐烦了自动回家了,就假装留客。“别忙着走啊,再呆一会儿吧。”
小伙子头也不回地答:“我们去卖点东西。”砰地关上了门。
洪清华有点纳闷,但没深想,接着和未来的亲家唠。
突然,防盗门被拉开,萧紫玉像个嫌犯似的被俩小伙子架了进来。
李家四口人呼啦一下迎了上去,有的动嘴有的动手拦阻着抓住萧紫玉的小伙子。
两个小伙子就是不松手,一个说:“洪姨你快放开,让俺们痛快地闹。你们把新娘子藏起来的账我们就不算了。”
一个对着李香泽嚷嚷。“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规矩呢,结婚哪有不让闹洞房的?你闪不闪开,再不让开我可动粗了。”
萧紫玉挣脱不了小伙子的控制,又慌又急中她直叫妈。
洪清华慌忙改变劝说方式,软语柔言地跟小伙子商量,“好孩子,你们想吃啥麻溜地说,洪姨一律满足。今儿就饶了紫玉吧好不好?”
小伙子不上当。“不好。闹新房闹新房,不让闹就不是新房了。”
“想让我们饶了她门儿都没有。去年我结婚,李浩然差点没把我们两口子整死,这一剑之仇我能不报么?”
李香泽马上抗议。“有没有搞错,今天是我大哥结婚哪?”
“我不管,弟债哥还。谁让他是李浩然的哥哥呢。”
萧紫玉急了,使劲去掰小伙子的手。结果,人家的手没掰开,倒把自己的手撸得通红。
洪清华一见受不了,焦急地央求两个小伙子,说得好不感人。李久成和李浩然也极力请求,可是这俩小伙子犯了牛劲,说啥也不好使。
汪建文看着看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立刻扯开嗓子,她声音高八度地喊:“李浩然,你还不快点把大嫂拽到对门儿去呀?”穿透力很强的女高音盖住了所有声音,也惊动了新房里的人,关着的门砰地开了,冲出来四五个小伙子,上来不容分说便把萧紫玉“抢”进了新房,哗啦锁上了门。
洪清华焦急地追上去,拍着新房的门大喊:“孩子们,你们闹归闹,可不许胡来呀。”
小伙子们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整治萧紫玉,没一个人理洪清华的。
张必的妈妈过去把洪清华拉回沙发边。“别担心,不会有事。”
洪清华摇下头,呆呆地看着新房的门,倾听门里边的吵嚷声。
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的汪建文,一边磕着瓜籽,一边沉静地看着洪清华在沙发上发呆,心又得意又生气。
“对了,他们怎么知道紫玉在对门儿的?”洪清华突然明白过劲儿来,盯着女儿质问。“你没露底吧?”
李香泽马上叫屈,“当然没有。”
“能不能是孔伟说露了嘴,他可在这儿呢?”李浩然说。
“不会。大嫂在他家只有孙姨一人知道。”李香泽忽然瞅见汪建文有点得意的脸立即问道:“二嫂你没说吧?”
汪建文脸一沉。“香泽你给嘴巴安个把门儿的好不好?萧紫玉是你大嫂,我可是你二嫂啊,我能胳膊肘往外拧吗?”
还真是汪马上建文做的鬼。洪清华对萧紫玉呵护备至快把她气晕了,趁着送茶水的空当,她悄悄指点了下焦急等待新娘子的小伙子中的一个。看着萧紫玉像待罪羔羊似的被抓进了新房,她心里这个乐呀!但一听到小姑子的怀疑,心里的乐立即变成了恼恨。
李浩然见老婆的脸色变了,急忙呵斥妹妹。“你瞎说啥呀?没调查别乱发言。谁稀罕说呀?”
李香泽鼓着腮帮子喊了起来。“那你说是谁走了风?孙姨不会说,就剩咱家的人了。你们没说,爸不能说,难道是大哥自己说的?”
李浩然也喊了起来。“那谁知道,不还有人知道么?你的怀疑面也太窄了吧?”说完瞥了眼淡淡看着他们的张必。
李香泽一个高儿跳起来,刚要对她二哥发作,洪清华急忙拉住女儿,“算了算了。大喜的日子,别扯没用的。”
汪建文的脸呱嗒一下吊了起来,呼地站起,一手抓着小被子,一手抱着美朵,冲着李浩然吆喝:“快回家吧,美朵困了。”叫完大步走出了防盗门。
李浩然尴尬地看看父母,然后急忙追了出去。
刚才儿子被无端猜疑,妈妈的心里这个堵啊!见汪建文说走就走,张必的妈撇着嘴说:“哟!这二媳妇的脾气可真不小哇!”
洪清华讪讪着脸没吱声。
新房里,李勃然在跟磨刀霍霍的小伙子们讲条件。“我说兄弟们,不念鱼情念水情。看在平时我对你们宽宏大量的分上,咱点到为止成吗?”
“不成。你就乖乖地听我们摆弄吧。”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李勃然摁坐在椅子上,然后把萧紫玉摁在他的大腿上。萧紫玉不干,撕撕扒扒地要跑,有人立即警告:“嫂子,你给我老实地坐着。今天我们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咱麻溜闹完你们好办事。”
众人哄堂大笑。
“哎,你还动?再动让你来个更刺激的。”
萧紫玉不敢再动了。
“这就对了。嫂子,今儿可没大小,深了浅了你可得担待,绝对不能生气呦。否则我们可就没完了,你们也甭想睡觉了。”
大家又是一阵儿没好声的怪笑。
萧紫玉如坐针毡地坐在李勃然的腿上,惊恐地挡着脸,无招无落地向李勃然使着眼色。李勃然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
把持李勃然的人松开了手,立即有人嚷嚷。“科长,抱着抱着。”
“这是抱着吗?搂紧点儿。”
“告诉你,再偷工减料,就变姿势了。”
“苹果呢,拴上没有?”
“用啥苹果呀,来块糖。对,就那块水果糖。”
“不行,那块太小,没法拴绳儿。来块大虾酥。……”
吵吵嚷嚷中,大虾酥被绑上条长线。一个小伙子站在另把椅子上,手里提溜着线头,让大虾酥在李勃然和萧紫玉的脸之间晃来晃去。其他人一齐嚷嚷:“咬啊咬啊。不许应付。叼着叼着,往哪躲呀你?……”
萧紫玉满脸通红,左扭右闪就是不听指挥。
李勃然嘴上答应却不行动,眼睛瞟着萧紫玉,生怕她忍受不了吊起脸子。
“不听吆喝是吧?”
“得得,动手动手。”有人恐吓,有人果真动起了手。吓得李勃然急忙举起手大叫:“好好好。我自己来。”说着,抓住那块晃动的大虾酥,嘎崩咬下一半,一手搂着萧紫玉的腰,一手把住她的头,低头就喂。等她反应过来,那半块糖已经在她的嘴里了,又羞又恼中,她使劲地推搡着他。
大家又是吹口哨又是鼓掌地起哄。有喊过瘾,再来。于是一出一出花样百出的整人游戏上演了。……
洞房内笑声阵阵呼喊不断,眼看着就十二点了,兴致盎然的小伙子们完全没有收尾的意思。洪清华和李久成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前一后冲进新房,生轰硬撵总算把小伙子们给赶走了。
萧紫玉被折腾得像个花脸猫,脸上脖子上净是吻痕,眼泪汪汪地坐在梳妆台边的凳子上生气。
李勃然更惨,头发纷乱,嘴唇脸上全是口红。腰袋歪扭,白色的衬衫几乎被汗水湿透。
李香泽一边铺床,一边偷着乐。
洪清华怜惜地拍拍萧紫玉。“好孩子,难为你了。这帮死孩子,捉弄起人来花样百出,妈真担心你受不了啊!”
萧紫玉低下头惭愧地在心里说:“有几次我真的要翻脸,幸亏你儿子及时掩盖过去了。”
李勃然体贴地帮腔,“紫玉很识大体,一点儿也没表现出不耐烦。”
“好了,赶快洗洗休息吧。”洪清华说完拉着女儿出去。
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边,紧张得脖子发僵双手冰凉的萧紫玉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惊慌焦急地思忖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恨不得立即躲到大衣柜里去。
李勃然轻轻带上门,轻轻向萧紫玉走来,当他粗壮的手臂碰到她的身体的瞬间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做出要跑的样子。
李勃然温柔地搂住萧紫玉,接去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擦头发。“别怕,宝贝儿。我会小心。”贴着她的脸柔情地说:“宝贝儿,从今晚开始,我们要把彼此交给对方,毫无芥蒂,无论是思想还是肉体,就如同一个人一般,直到白发如雪,直到岁月消失,我们都永不分开。”说完,温情地吻着她的头发、耳朵、脖子。手随着亲吻的深入,慢慢地解着她的衣扣。
虽然被李勃然吻得头晕目眩,可当他的手去探索萧紫玉少女的禁区时,她还是本能地想反抗,可惜她没能成功,但是,有一句话还是挤出她软弱的双唇。“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要欺骗。”
“好哇!在我们新婚之夜,你竟敢跟你的丈夫我说这样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他咬牙切齿地说,大力地横着抱起她,然后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
陆琛没有参加萧紫玉的婚礼,他在家又把自己灌成了一滩泥。
第五章 1 略施手段
江林服务公司为了提高机关人员的整体素质,准备从基层抽调一些文化高,办事效率强的年轻人来充实进各个科室。
陈杰瑞喜欢萧紫玉,李勃然早看出来了。恼怒之余,他想的第一件事是尽快把萧紫玉调出陈杰瑞的视线之外,所以结婚以后,每天晚上他都帮着萧紫玉锻炼左手——揉、搓、按、捏之后,还软硬兼施地迫着她抓这抓那,把萧紫玉弄的直急眼,他却偏偏不放弃。两个月过去,萧紫玉的左手除了怕冷不太好看之外,干啥活儿都不成问题了,于是,李勃然开始活动给她调工作的事。
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勃然的行动还是被汪建文知道了。
周日,张必受他父母之托把李久成两口子请去商量和李香泽的婚事,萧紫玉回了娘家,家里只有李勃然一人。他看了会儿电视,翻了翻书,然后躺在床上想老婆。
有人敲门。
李勃然看看手表——九点二十,婚事不可能这么快就谈完了。紫玉说了要过了中午才回来呀。会是谁呢?想着便走去开了门。
汪建文绷着小脸站在门口。
李勃然一时无措,不知如可是好了。
“怎么,不想让我进去吗?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家的人哪。”硬气霸道地说。
李勃然只能闪开让汪建文进来。
“那个,爸妈不在么?大嫂她——”门里门外判若两人的汪二小姐晃着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兴奋地问,可是,让她添堵的是李勃然竟然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的话。
“有事快说吧,一会儿我得出去。”靠在门边的墙上,抱起膀子,李勃然毫无表情地看着弟妹说。
汪建文大方地坐在了沙发上,抛给李勃然一个挑逗性的媚眼后说:“你就这么讨厌我么?我怎么得罪你了?打从你回来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你正眼都没瞧过我?我就这么让你不屑一顾么?”声调平稳,表情幽怨,小圆杏眼里竟然含着隐隐的泪光。
李勃然转头看着电视机,口气郑重得近乎冷漠地说:“弟妹,有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
汪建文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搧李勃然两个耳光,忍了忍压了压,喘了两口长气,她以低沉却带着明显怒气的声音问:“听说你要把萧紫玉调到公司去了,有这事吗?”
李勃然不耐烦瞥汪建文一眼,嘴角讥讽地翘起,“有。”
“请你把我也调去。”没有犹豫,也没有含糊,说的直白得近乎命令。
李勃然阴森森地盯着汪建文问:“我凭什么把你也调去?”
汪建文也盯着李勃然,眼神大胆而放肆,大有不顾一切的意味。突然,她的表情变得哀伤,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弟弟吗?就因为我能常常地看见你,因为你是我的初恋始终让我无法忘怀,既然得不到你的人,若能常常见你一面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可你却对我绝情到底,当初你冷酷地拒绝了我,现在你又冷漠地质问着我。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吗?请问,喜欢一个人就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了么?你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就是看在你弟弟的分上,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待我呀?过去的一切我可以勾掉抹掉,就当啥也没发生过我早就想离开商店了,正好公司要人,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我家里的人没这个能耐帮我,你弟弟更帮不上我,你是李浩然的哥哥我不找你找谁?如果你不答应帮我,我只好把当年的事抖出来,一切后果只能咱们共同承担了。”
李勃然突然感到响尾蛇逼近的威胁,脊背上的汗毛一阵簌动,看着汪建文那似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