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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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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霞对李香泽和妹妹指指一侧的沙发,然后对女孩子说:“你看,这个部位要竖着剪,顺着头发丝剪,一点一点地剪。绺不能太大,否则型就出不来。看着,就这样。”边讲边剪,刷刷刷,两分钟没用上,一个时尚的男性头型出来了。

男人很满意,扔下十块钱走了。

女孩子拿起笤帚清扫地上的碎头发。

萧紫霞放下剪刀走过来,李香泽拍着她和萧紫玉之间。“大姐快坐。生意真好啊!”

萧紫霞笑笑坐下。“还可以吧。”

萧紫玉看着不断闲的椅子说:“姐,香泽想洗洗头,给挤个地儿吧。”

李香泽立刻摆手。“不洗了,后天一起洗得了。”

“都来了干吗不洗?来,”萧紫霞牵着李香泽到了刚刚坐在椅子上的顾客跟前,低声嘟哝了几句。顾客立即把椅子让给了李香泽,自己坐到沙发上拿起了杂志。萧紫霞吩咐学员给李香泽洗头。

萧紫玉对过来的姐姐笑问:“你跟那人说了什么?”

萧紫霞也笑了,坐下后说:“我说‘你让这位小姐先洗,我给你打八折’。他立刻同意了。”

萧紫玉摇头,“你真成了商人了。”

“什么商人,商贩而已。”拍拍妹妹,“你也洗个头吧,头发都打绺了。呀!这么多头屑?来来,我给你也倒个地儿。”

萧紫玉拉住其姐。“不用了。晚上洗澡一块洗洗得了。”

萧紫霞知道犟不过她就没再坚持。“你的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吗?”端详着萧紫玉的脸说。

萧紫玉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可能被黄义辉吓的。”

萧紫霞噗哧笑了。“难道黄义辉站起来了?”

萧紫玉长叹一声,然后说了黄义辉的事情。

听完,萧紫霞也长叹一声。“这小子没结婚前那么花花,结婚后却又这么忠贞。小九儿也算幸运哪。”

萧紫玉想起贾美薇,于是说:“姐,他们的孩子死了。”

萧紫霞微微愣了下,转瞬明白,点下头说;“听说了。”

“你听谁说的?我才将将知道啊。”

萧紫霞略略迟疑下回答:“早上他来告诉我的。”

“他又上你这儿来了?没玩没了的想干啥呀?你怎么还理他?”一个接一个质问,把萧紫霞问得一时没了话,嗫嚅了半天才讪讪地说:“他要来看孩子,我咋整?”

“他那是借口,别是想复婚吧?他妈已经把风放出来了,说他们俩三天一小掐五天一大掐的。”察言观色。

萧紫霞忽然恨恨地说:“就是他们掐死几口也不关我的事。我的心凉透了,再怎么也暖和不过来了。”

“既然这样,等我看见他就大骂他一顿,明明白白告诉他别白日做梦了!”

萧紫霞忽然笑了。“你这样做正如了他的意,他现在就盼着咱们家的人能骂他打他呢。”

萧紫玉皱了下眉头。“噢,是吗?”

“他每次来看孩子,我都公事公办,多余的话没有。他却腆着脸想方设法地跟我赔不是,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的,有时还怂恿双龙骂他。唉!也许他真的后悔了,经历了这么多坎坷才后悔是不是有些迟了?”故意用淡漠的声调说着,偏偏眼里涌动着心痛的影子。如果情已了,便不会心痛。看来,她的情还没了。

萧紫玉不能再乱说——假如他们的缘分未尽,自己再反对下去,不是第二个贾美薇却做了贾美薇的勾当!算了,谁的梦谁自己去圆吧。

5 病根所在

从发廊出来,李香泽还缠着萧紫玉要去逛商场。萧紫玉推托头疼才个自往家走去。

在楼门口萧紫玉碰到了汪建文,其实不是碰,是汪建文特意等在这儿,而且是瞄着她的影儿就快速跑到这儿来的。

“哟,汪经理怎么站在这儿呀?”不无讥讽地问。

汪建文大度地笑笑。“你就寒碜我吧你。”

萧紫玉也笑了。“怎么叫寒碜你呢?你这个经理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骗来的,是六十多人选出来的。不管谁叫,你都该大方、骄傲地答应才对。”

汪建文的心很不是滋味,但表情还是装得十分自然。“好啊,就听你的。现在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咱们找个地方吧。”

萧紫玉指指楼上。“上去说吧。”

汪建文摇下头,指指地下室入口。“还是到那儿去吧。”说完领先向地下室入口走去。

萧紫玉没说啥,默默跟了过去。

下了几级楼梯,汪建文没有再往里走,站在入口的光亮处。萧紫玉也站下,歪着头瞟着她。

“对不起!你走喽也没有送送你,不管咋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汪建文说。

萧紫玉摇摇头。“既然是一家人,干吗还要送?”

“你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呆些日子再说吧。”淡淡地,不想深谈。

“也好。家里家外的事够你受的了,你就趁此机会好好歇歇吧。”似乎好心关怀,其实转弯讥讽:你有啥得瑟的?自己的爷们都看不住,还有闲心奚落别人?

萧紫玉一阵尴尬,想了想说:“家家卖烧酒不露是好手。我们那位是露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小心提防李浩然,有其兄必有其弟呀!外边的事是我自愿的,那个破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一个月挣两个小钱,还得受老色鬼的骚扰。太不值得!我要的就是清清亮亮地做人。”

这回轮到汪建文尴尬了,幸亏此处光线暗淡,萧紫玉看不到妯娌红红的脸色。

汪建文咯咯两声,先捋捋头发,然后慢腾腾拿出一只小盒递给萧紫玉。“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现在完璧归赵。”

萧紫玉接住小盒,心里猜到分但还是故作困惑地问:“啥呀?”要打开小盒。

汪建文及时摁住萧紫玉的手。“别看,等我走了你再看。这个东西折磨我好几年了,每次看见它我都有被针扎一次的感觉,我不想再看见它了。这是我一时愚蠢干的事,为的是报复,可惜得不偿失啊!我不仅为此度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还失去了本不该失去的东西。以前就想还给你来着,却一直鼓不起这股勇气,现在你走了,可能再也不用天天面对你的缘故吧?收好吧,再有个闪失,李家的列祖列宗要怪罪的可就是你啦。”

借着入口的光亮,萧紫玉仔细打量揣摩妯娌发暗的脸,一个问题在心上窜来窜去:既然昧下了为什么还要拿出来?看来看去她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有一点她清楚的知道:不管什么事这个妯娌都能干出来,这一点自己永远望尘莫及!

萧紫玉走进门,见李勃然躺在沙发上。她没问他为啥没去上班,自顾自地进了卧室。打开衣柜,她先把那只小盒放好,然后拿出柜底下的一只小皮箱,接着往里捣腾衣物。

李勃然推开卧室的门,愁眉苦脸地进来。

萧紫玉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问:“咋没上班呢?”本想不问却还是问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无声无息地牵扯着她的心,不管他伤她有多重,无论她装得多么的不在乎,那不知不觉的关怀却总会悄然地跑出来。

“你都要走了,我哪有心思上班呀?”

萧紫玉不出声了,默默地装着衣服。

“真的要去么?”实在不甘心,若能说服她不走该有多好!

“难道我就这么呆下去吗?”

“有啥不行的?我养得起你呀。”

萧紫玉又不说话了,继续装衣服。

“隔山隔海的,一千多里地,人生地不熟多让人担心哪?”

萧紫玉还不说话。

“不去了行不行?在家好好休息休息,等呆够了想上班了我再找人安排。”

萧紫玉停住手,斜着眼看着他,语气沉重而不耐地问:“让我再回去穿没完没了的小鞋吗?再去被那双脏手挥来使去吗?”

“他敢!即使他再色胆包天这次他也不敢了,否则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凶狠地铿锵地决绝地说。

萧紫玉沮丧地盖上皮箱的盖子,坐在床上,烦躁又激动。“是我自己要走的,怎么好意思再回去,大家会怎么看我呢?再说那个破工作我实在也干够了,整天不是写些虚假的东西胡弄下边的人,就是给当官的填一些乱七八糟的票子。公司连着好几年亏损,领导照样吃喝玩乐!就这样下去,不出三五年准得倒闭,到那时肯定会有人出来要问个一二三。事情一闹腾起来就得查账,那些烂票子几乎都是办公室的人填报的,当官的嘴一歪歪,我们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难说清了,不如早早远离那个是非圈子,落得一身清净。”

李勃然沉默了,过了好一阵才走到耷拉着双肩的妻子跟前,声音柔和着说:“既然上班这么不开心不上也好,想干啥就干吧。只是,大京太远喽,能不能换个近点的,比如水南的百计,广告不是一直在打么?这样,我要是实在想你了随时都能去看你。”

萧紫玉慢慢抬起头。“好吧。”

一股狂喜卷上心头,李勃然情不自禁地握住萧紫玉的双肩拥她入怀,轻声呢哝:“让我抱抱,让我亲亲好吗?”

萧紫玉的身子立即变僵,眼神也惊慌起来。呼吸加重,双手发凉,咬紧牙根她不让自己吐出那个“不”字:为子就应当尽妻子的义务,不是吗?不要反感,不许反抗,一定要忍耐……

李勃然抱着萧紫玉躺在床上。

萧紫玉的头皮阵阵发麻,脊梁簌簌地冒着凉意,心脏狂猛地跳动着,脑子走马灯似的想着:这张嘴曾经吻过另一个女人,这双手曾经抚摸过那女人的身体,还有这具身体……蓦地,一股呕吐感排山倒海地冲了上来,顷刻就过了嗓子,她奋力推开他,伏在床边哇哇大吐。

李勃然呆住,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吐。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是你让我再也无法接纳你了,你知道吗?”喊完便呜咽起来,边哭边捶打着床铺。

李勃然愕然片刻,接着忙不迭地把她抱进怀里,痛心疾首地道着歉——终于明白这半年她拒绝他的亲近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他种下的恶果。原来他不仅伤害了她的感情,还重创了她的心灵!泪水迅速模糊了他的双眸,悔和恨像两头倏然出现的怪兽,转瞬间就把他的心给撕碎了。

第九章 1 委曲求全

故事叙述到这里,本人有必要把苦难深重的李浩然提一提了。

自从汪建文升任副经理,李浩然的心就没安生过。

——公司有才能的人不是她一个,为什么单单她当上了副经理?而且没有找任何的门路,没送过一分钱的礼品。说是选举,狗屁选举!就凭她那张黑嘴冷脸,能有六十多人选她?有个二三十票就烧高香了。大嫂那么仁义的人,才得到三十八票啊!这年头没有利益谁肯替你办事呀?这里一定有鬼,到底是什么鬼在作崇呢?

怀疑还没有消退,上任妻子的皮包却变成了生钱的宝贝,隔三差五的就会有大把的钱从包里掏出来。于是,家里的家俱换了,没有的电器有了,时尚的衣服买了。再后来,小三室一厅的房子住上了。他被扔进了浓浓的迷雾之中。这些钱来得太容易了,不能不让他产生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于是,忍无可忍中他问了妻子。妻子却极不耐烦地抢白他:“反正不是我偷来抢来的,你管那么多干啥?该你享受你就悄悄地享受得了。”他不再问了,但却挡不住越来越重的疑虑。

一天下午李浩然正在干活,工长过来告诉他晚上加班。他赶紧去给妻子打电话晚上去学校接女儿。

加完班已经十点多了,工长带领所有加班的人,七拐八转地到了一家通宵营业的小饭店吃饭。

一桌菜没吃几口,一位同事捅捅李浩然,暧昧地指指一个雅间,“你看,那里边的人是谁?”

李浩然顺着同事的手指看了过去。

餐厅内,靠一头隔断出一排雅间。雅间只有围栏没顶没门,一块块长及地面的白布帘充当着门阻隔着内外食客的视线。按常规这些布帘不该撩起来,可是,服务员们为了进出方便,把客人让进雅间后就撩起布帘搭在门框上,然后点菜上菜。酒菜上完,细心的服务员能放下布帘,粗心的一忙就给忘了,都要客人自己去放。此刻,靠里边的雅间的布帘没有放下,服务员给忘了,里面的顾客酒意正浓,目挑心招,亲昵细语,虽然隔着一张桌子,可是两个人的手时不时地互相触摸,四条腿偶尔还互相地摩擦,一副缠绵难舍的画面,哪有闲瑕去撂下布帘呢。

李浩然像被蜂子突然蛰了似的,缩回目光冲着那个同事怒吼:“你他妈的没见过吃饭咋的?”

熟悉而狂怒的声音吓得汪建文一哆嗦,转目一看,她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惊恐地跳起来躲到一角,咬着嘴唇踢了云鸿飞一脚,焦急地指指布帘。

云鸿飞不仅不去放下布帘,还慢悠悠地说:“你快坐下,否则就是不打自招了。”

汪建文一想也对,众目睽睽之下吃饭谁敢说个不字。忙坐下,故作镇静地叫过来服务员要了包牙签。

这边,同事的脸也撂了下来,刚要骂回去,工长却急忙打圆场。

饭继续吃,酒继续喝,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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