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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甩了帽子,轻轻松松的解决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顺便宣布噩耗:这一个星期的队由他亲自来带!
当然,这些是站在病房前举步不前的顾音所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投降
顾音好不容易推开门进去,在看到席言沉睡的容颜后,松了一口气。她急匆匆地来,完全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小心翼翼的在他床边坐下,盯着他苍白的俊颜,心里一阵阵发疼。笨蛋,是有多爱她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早上九点多的阳光还不算浓郁,从窗户斜斜打进来,铺在病床上,更衬得他容颜俊朗安逸,病房内一室寂静,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和她低低地叹气。
顾音握着他的手一直坐到日上三竿,活动活动僵直的背,看看手机,时间也不早了,打算下去给他买饭,万一等会他醒来饿了怎么办。
刚起身要抽出手,却猛然被人握住往回带,她没防备,一下栽进他怀里。
“你又想去哪里!”席言双眼冒火,手里力气不自觉加大,捏得她直皱眉头。其实从她进来那刻他就醒了,欣喜的打算睁开眼睛,却听见她低低地叹气,瞬时从头凉到脚。他怕了,怕她再次不声不响的走开,宁愿就这样干耗着,哪怕,多待一秒也是好的。
可她竟然又打算就这么走掉!
顾音一只手抵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皱眉疑惑盯着他,他眼里哪有一点刚醒之人的混沌,不用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在装睡。
这么希望她留下吗?哪怕用这么别扭又傲娇的方式。。。。。。。
见她皱眉,席言惊觉力道过了,连忙松了劲,却又不舍得就这么放了她的手,虚虚的握着,似有点垂头丧气地低下脑袋,轻而别扭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没有表明自己的心迹让你为难,对不起那天态度不好不该对你发火。。。。。对不起,我爱你。
顾音心底一声轰鸣,炸毁了她所有的防备,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落下。
面对枪林弹雨时她没哭过,不甚被敌人抓住她没哭过,受伤再重再疼她都不轻易掉泪,可是席言,你一定是她的克星,向来无所畏惧的她竟会生出软肋这一东西。
她好像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罢了。。。。
他兵临城下,这次,她只想,卸甲投降。
席言愣住,手足无措的抹着她不断往下掉的眼泪,向来巧舌如簧的席少这时也只会一个劲的说“别哭了。”
顾音呜咽着直摇头,不说话,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他。
他仰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当年父亲退役时,他很不解,席明远当时笑着说:我最见不得你妈哭了,真吵。
那时他还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现在想来,放在心尖上都疼不够的人,怎么舍得她难过。
席言收紧手臂,那是他的命啊,是拼着放走温白的机会,都要护她周全的人,他真傻,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怎么就差点错过了呢?
爱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退一步,海阔天空。
******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窝在病床上一腻就是一下午,席言抱着她,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黑乎乎的脑袋搁在她颈边止不住拱。顾音被他亲得直发软,指间插入他浓密地黑发,红着脸推他。
他来了劲,一个翻身,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邪笑着欺近,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摸进她衬衫里面,抚上她的颤栗,在触到她的丰盈时,身下的人明显僵住。
席言恶趣味的挑逗,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些混账话,顾音脸红耳赤,软绵绵的胳膊轮圆了就要打他,却半路被他没脸没皮的截下含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吮。
顾音大窘,感觉从指间一直麻到脚趾,无奈身体酥酥软软,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瞪圆眼睛无声控诉。
可看在席言眼里,水漾地眸子星光闪闪,媚色回旋,这哪里是控诉啊,明显是赤果果的勾引!
红了眼,俯身就要亲,手机却不和气氛的响了起来。
顾音立马惊醒,攒足了劲推开他,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
席言眼角眉梢含着笑意瞄了一眼手机,故意等到铃声快停止时才接起,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
电话那头,许墨捏着电话的手微紧,“吃饱了吗?”
“还差一点。”
“哦?那我这电话打的还算巧。”
席言换了只手接,好整以暇的半靠在病床上,吃的还算可口,也就懒得和他计较,直接问:“有话快说。”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节制,顾指导员上午才五公里越野过,有可能,体力不支。”这么暧昧地话,从许墨嘴里说出来,无端端带了冷意。
席言还没来得及回嘴,许墨就收起了调笑,包含怒意地话清晰从话筒传来,“还有,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接着,就“啪”地把电话给挂了。
徒留席言靠在床上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
顾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水,粉面娇红,哪有平时身为指导员的雷厉风行。捂着胸口上蹿下跳的心脏,深吁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
听到外间席言低沉的嗓音,奇迹般安静下来,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对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抄两把水拍拍脸,整理好情绪,推开门出去。席言见她出来,把手机放到一边,对她招招手。
一般他不招惹她的时候,顾音还是很听话的,当下乖乖走过去坐下,当然,以防又擦枪走火,她后怕地坐在了床尾。
席言眉毛一竖,伸长了臂去拉她,牢牢钳在怀里,恼怒地在她圆润地翘臀上不重不轻拍了下,“竟敢嫌弃我!”作势低了头就要亲,顾音真怕了,连忙笑着讨饶。
他哼了哼,被捋顺了毛,也就没跟她计较,安安分分抱在怀里,像抱着至宝。
“昨天五公里越野了?”
顾音正甜蜜蜜地享受着某人的怀抱,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立刻联想到他要关心自己云云,马上开心的点头。
“带伤负跑?恩?”语气已经带了浓浓地不悦。
她背上一凛,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迟疑地再点了点头。
席言薄唇紧抿,黝黑地瞳孔里染上危险气息,一个用劲翻身,她已经在他身下。
“既然顾指导员体力这么好,那我们就来干些比五公里有意义的事。”他压近,结结实实堵了个彻底,顾音想到刚才浑浑噩噩被他按着吃的惨状,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立马假装背疼呼痛。
席言也就是吓吓她,看她皱眉叫痛地样子,哪还有心思,快速起身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有事没事。
顾音拽住他伸向她后背的手,笑嘻嘻地认错。然后,心虚地把昨天早上的事交代了一遍,还很小心眼地夸大其词了许墨怎么坑她的罪行。
席言越听眉拧的越狠,怪不得刚才许墨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事,原来是早有预谋。看来前几天踹他的两脚还是太轻了!
这时,巡房的护士象征性敲了两下门,捧着病历表不耐烦地站在门口吼席言:“我说先生,你这住院都一个多星期了,没什么大病就早点出院,轻微脑震荡而已,年纪轻轻窝在医院里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出院手续给办了,这里好几个病人等病床呢!”
护士大姐中气十足的吼完后,踩着老式皮鞋吧嗒吧嗒的扬长而去。徒留一屋子被震到的两个人。
顾音半晌反应过来,扭头狠狠瞪他,指骨捏得嘎嘣嘎嘣响,“席言,你敢骗我!”她早该想到,许墨既然跟他是至交,那他这次来上侦察课还跟她说这么多,完全是怀柔政策,两个贱人合起来骗取她同情心!
席言暗骂一声,大呼失算,解决了年轻貌美地小护士,忘记了油盐不进的中年大妈了。脸上赔着笑,打哈哈,那啥:“媳妇儿,你帮我收拾收拾东西,我去办个出院手续,过会我们出去吃大餐哈。”
说完,随便撒着拖鞋一溜烟蹿了出去。
等席少饱受众人奇怪眼神回来后,顾音已经麻溜的整理好,坐在床边抱着胸生闷气。
席言装蒜,没脸没皮地换好衣服后,牵了新上任女朋友的手就走,任她怎么挣就是不放,怎么样,有本事大庭广众下,你咬他啊!
她还真敢咬。。。。。。不过是在车里。期间席言已经打过电话通知人送车来了,黑色西装司机竟然长的还不赖,顾音生气之余,顺便多看了两眼。
席少瞬间化身醋坛子,面色不善地吼走了还在一旁待命的帅哥司机,把她塞进副驾驶,吵吵闹闹大打出手。
结果,当然是席少抱着小女友心满意足的按在车坐上啃,虽然被咬了一口,但还是笑眯眯地继续偷香。
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啦,顾音这才深刻认识到,他不穿鞋久矣。
性能良好的轿车滑入车道,华灯初上的街市热闹非凡,席言不时转头看向靠在车窗上的她,心里一片安然,二十多年的夜晚,从没有今日的温柔迷醉,让人欲罢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咳,隔了好几天才更新,抱歉啊。最近实在是事比较多。。。。
恩,说好的甜章美美的放上来了~~~
不过,说好的肉肉,得等一等了。。。。最近大家应该都听说了,一片和谐之风。。。。
面包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表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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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
顾音因为一直兢兢业业,攒了许多假期,这次回来干脆以伤未好继续休养为由,连着请了一个星期。
席少傲娇的撇唇:“才一个星期啊。”
对于这种给点甜头就上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头棒喝,顾音抿着唇,摆出不悦的表情,转身就要走,却硬生生被他拉了回来。
席少恬不知耻,立马狗腿的献殷勤,嘴上开花,说了一大推好话,抱着自家媳妇儿撒娇。
顾音嫌恶,戳他脑袋: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他淡定摸她爪子揩油,美滋滋昂着头炫耀:要脸干什么,我就要你!
月光浪漫,两人携手一起去锦源吃饭,席少大手一挥,开了间包厢,搂着她往电梯处走。
正巧,旋转门处传来一阵热闹说话声,一群西装革履年近四十的老大叔簇拥着一个人走进来,言谈间极为客气。
顾音下意识转头去看,为首的男子大衣折在手臂里,银灰色西装笔挺,短发利落,正微笑着跟旁边人说话,感觉到她的目光,眼神锐利地扫过来。
也只是一瞬,高大的身躯一僵,又不动声色的恢复自然。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梁辰,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局长入狱后,他升职是众望所归,年轻英俊有为,立马获得人民拥护,也算保住了警界颜面。顾音看到新闻后,多少有点替他难过的,想了许久,还是默默发了条短信跟他说恭喜,想来他也很忙,并没有回复。
最近大家一直各忙各的,没有联系,这次偶遇,不禁唏嘘。
眨眼睛,一群人已走至眼前。梁辰淡淡地对顾音点点头,温和的笑意挂在嘴角,不到眼底。
顾音有点尴尬,怎么说也相识一场,正打算开口介绍席言,却被人抢了先。
“额,席总,这么巧啊。”站在梁辰身边的一秃顶老头不自在的对着席言打招呼。
席言从梁辰进来时,脸色就不好看,牵着顾音的手也改成搂住她肩,很占有性的姿势。秃顶跟他说话,他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恩”了一声,随即不屑地撇开头,看都懒得看。
这些清远董事会的老东西,又耐不住寂寞开始攀关系了,若不念在当年跟温清打过天下,他绝对不会留面子。他刚开始接手清远,内部不稳定也很正常,这几个董事每次开会都跟他唱反调,平时忍忍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胆子大了跑到梁辰面前做文章,真是找死。
“席总,久仰大名,不嫌弃凑一桌?”一直默不作声的梁辰突然开口打破平静,身边几个人立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好不容易求到这次饭局,难不成就这样毁了。
若搁在平时,席言也就无可无不可的吃了这顿饭,对于没事给看不顺眼的人添堵,他一直干的得心应手。只是今天席少心情好,没心思跟他们逢场作戏,待时机成熟,分分钟弄死他们。
席言扬唇笑的得意,“今天恐怕不方便,佳人有约,您先忙,改天梁局得空,我亲自做东。”
“那我们先走一步,后会有期。”梁辰抬抬唇,笑的有些牵强,举步走至电梯,没有再看顾音一眼。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梁辰眼神有意无意扫过来,里面好像有什么在支离破碎。
顾音抖抖眉,下意识去看席言的表情,果然,嘴角的笑意淡了不少。
“顾小姐桃花缘不错。”这话,满满地醋意别扭。
她心里乐了,怎么醋坛子这么大,掐了掐他的脸,笑开:“我用这么多桃花换你一个人不好嘛。”
她赖在他怀里,水眸含笑,小巧的下巴在灯光下莹润白皙,仰着脸看他的样子,真让他想立刻把她吃了。
当然,这种旖旎幻想也只能想想了,席少咬着特制的排骨郁闷。
一顿饭,顾音在他眼神压迫下连厕所都没敢上,生怕跟梁辰来个“不期而遇”什么的,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她表现良好加上饭菜可,席少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酒足饭饱后,席言神神秘秘的说带她去消消食,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