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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缩回视线,全身不禁颤抖着,可能他的到来太突然,她还没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面对这个‘儿子’。
“张总!”张慕远冷厉叫了她一声,这一声拉开了他们之间的磨刀霍霍,昔日非官方时,还可以叫她张姨,叫张总也只有在非常正式的场合,而现在呢?张蕾双眸里不知不觉掠过一抹崩溃。
张慕远瞪了她一眼后,大咧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更是阴霾滚滚,而带来的两个左膀右臂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后,那阵势更有几分骇人。
一个示意,那个满脸横肉的手下屁颠屁颠给他点上一根香烟,不急不慢吸了一口后,将口中的烟气吹散,“说吧,报纸上的报道是不是真的?”
“是的!”张蕾毫不犹豫回答后,小心翼翼坐下来,她还指望着今后能依靠这个能力非凡的儿子呢。
张慕远的唇角,勾起一抹邪寒,“十三岁,成熟的够早的,都能生孩子了,当真一绝啊!”
言毕之后,他自己似乎也微微一怔,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可这正是她带着自己的巨大耻辱。
十三岁,和自己的养父,张慕远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恶心的女人千刀万剐了!
“慕远,我……”那个时候,她还年幼无知,面对养父的强大淫威,她有什么办法,只能从了他。
“知道我来干什么吗?”张慕远的目光再次凌厉。
张蕾摇摇头,从他那表情和眼神来看,应该不是来认她这个母亲的。
张慕远阴阴一笑,那模样就像是地狱来的魔鬼,张蕾不由自主扣紧沙发的坐垫,那惶恐不安的心情,犹如在等待斩首凌迟一般。
“呵呵,既然你是我亲爱的妈咪……”张慕远慢条斯理的说着,同时,眼眸瞟了一眼似乎在等候他发落的张蕾,嘴角勾出一抹又一抹的不屑,其中的‘妈咪’两字,经过他的咬文嚼字后,变得格外邪恶刺耳,“那么儿子继承母亲的财产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张蕾的思维能力一下子被凝固了,她不笨,应该猜出他想要干什么了。
“把你在夏氏的股份给我,还有你这些年在夏氏收刮的钱财全部给我,怎样?”张慕远说得风平浪静,甚至是温文儒雅,可他的话,他的意思,他的行为太过于暴戾残忍。
张蕾应该气愤,应该凛然的训斥他的无耻,他的强取豪夺,可她没有那么去做,不然,只会将矛盾扩大,丑闻一曝光,接下来,她会失去了在夏氏的一切,尽管夏正其得了老年痴呆,可他还没有到彻底糊涂的状态,而那个死妮子夏天肯定要联合董事会的人……
想到这些,张蕾非常了然地开口,“我可以把我在夏氏的股份给你,但这些年,我也没有捞多少钱,再说了,我和唯一还要生活,还要开销……”
“给还是不给?”张慕远不耐烦打断她的话,不想听她啰嗦,只想痛痛快快知道结果。
“慕远……”张蕾下意识攥了攥拳头,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
“少废话,给还是不给?”张慕远脸上微露了笑意,不过,那笑意却是堪比万年寒冰,手中的烟蒂被他用手指一点一点碾成粉末,随之,飘飘洒洒落在了豪华的木地板上。
排山倒海的恐惧和愤怒积压着张蕾,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最终咬了咬牙,“反正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辛辛苦苦赚钱还不是为了你和唯一,既然你需要,拿去就是。”
此刻,她把下台阶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都到孤家寡人的地步了,她敢说‘不’吗?
“爽快!”张慕远咧嘴一笑,那微微露出的牙齿就像是白森森的獠牙,抬手一个响指,阴险狡诈的手下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协议,放在张蕾面前。
原来是有备而来,张蕾脸上再次闪出恐惧和灰败,现在她有一种被儿子“宰”了的感觉。
迫不得已,容不得她退缩,一只中性笔已经递到她前面。
哆哆嗦嗦签完字,张蕾一脸凄惨地看着翘着二郎腿,一副运筹帷幄的儿子,“慕远,妈把一辈子的心血全部给了你,今后,妈可就全指望你了,妈……”
当第一个‘妈’传入张慕远的耳鼓时,他就想呵斥她打住,但为了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些什么,他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暴怒,当一个又一个他最不愿听到的字眼钻入他的耳膜时,忍无可忍,暴吼一声,“闭嘴!”
怒发冲冠站起来,不徐不疾地朝着惊恐万分的张蕾靠近,一双嗜血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张蕾,你跟我听好了,也牢牢记住了,我张慕远的妈早就死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在他人面前,在媒体前面胡说八道,否则,我也把你送到精神病院,或者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口!”
那阴寒,森冷的气息密密实实将张蕾缠绕的水泄不通,她拼命的张嘴,然而喉咙里却是无力地吐不出一个字眼,全身像筛糠一样剧烈抖瑟……
“什么都不许说,就当自己是哑巴,记住了吗?”张慕远锐利的犹如鹰隼的双眸冷鸷的盯着她,口气不高不低,但散发着骇人的威胁和逼迫,似乎执意要让她回答。
张蕾老老实实点头。
看她还算听话,张慕远的唇角情不禁掠起了一个阴鸷的弧度,冷酷无情的眼神在她看起来惊惶不已的面颊上来回扫射,“这段时间,不要出门!”
丫的,张慕远好歹毒,竟然要将她禁足!
第一百一十一章 随身带着杜蕾斯
“慕远,我就算不去公司,但……”
张蕾试着张嘴,可抗拒的话还没问世,发现张慕远的脸上陡然之间闪过一种能让人心跳骤停的阴狠,想挽回,但已经迟了,感觉眼前一晃,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呼吸瞬间被截断……
本能伸手去掰他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适得其反,张慕远的手越收越紧。舒殢殩獍
张蕾痛苦地张嘴喘息,却怎么也呼吸不到空气……
冷然的,张慕远似笑非笑看着张蕾垂死挣扎的表情,哼!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恐吓她的吗?
张蕾绝望看着他,这一刻,她似乎才明白,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可恨可怕,更是魔鬼的化身……
“放开我妈!”
不知何时,夏威夷已经伫立在二楼的楼梯口,她临危不惧的大吼声全然将危险的局面给怔住了,余音久久在空旷的客厅里荡漾……
其实,当张慕远带着手下走进夏宅的时候,她就悄悄躲在楼上偷窥,尽管她很厌恶妈妈的所作所为,但张蕾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妈妈!况且此时此刻要杀她妈妈的还是同母异父的哥哥!
张慕远回过头看着夏威夷从楼上走下来的同时,大手松开,并用力一推,脸色惨白的张蕾便瘫软在沙发上,双手护着脖子使劲苟延残喘着。
“哟,这不是我漂亮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吗?”张慕远盯着夏威夷,邪邪一笑。
后者毫不示弱看着他,却不开口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很厌恶这个男人,现在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一时间,客厅里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开口,张蕾脖子上是一片火辣辣滚烫的刺痛,还有,喉咙里也难受之极,可身体上的痛哪比得上心里的痛,要知道,刚刚想活活掐死她的可是她的亲生儿子,要不是女儿及时出现,她可能就命丧黄泉了,所以,肉痛和她心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只是,危险的沉默片刻之后,张慕远的再次开口,犹如给她裂开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夏威夷妹妹,接下来,你可要利用你美妙的身子好好为你哥哥的事业冲锋陷阵啰,就像你那个张慕芳姐姐一样,要乖乖的,哥哥让你伺候哪个男人就伺候哪个男人,知道吗?”
“做梦!”夏威夷狠狠啐了他一句。
“是吗?”
张慕远不怒反笑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可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好似知道老大每一个心狠手辣的动作似的,高大的身子一转,走过去,将准备躲开的夏威夷像老鹰拧小鸡抓到张慕远面前。
“我漂亮的妹妹……”张慕远皮笑肉不笑抓起瑟瑟发抖的夏威夷。
“你想干什么……”话没说完,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就堵了上来,夏威夷惊恐的不可思议,瞪大眼,眼前是……同母异父的哥哥正在忘情地吻着她……
“啊啊啊……啊啊啊……”“啪嗒”一声沉闷的声响,是惊愕到极点的张蕾从沙发上滚落在地上的声音,“不要……慕远……她是你的妹妹……”
张蕾竭斯底里的呜咽声刺痛着夏威夷的耳朵……她知道那是她和这个正在吻自己人的共同母亲拼命阻止的呐喊……
可夏威夷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头发被张慕远的大手扯得生疼,她不得不张开嘴,对方湿润的舌头伸进来了,在她口内肆意翻搅、吮吻,搅着她的舌,带着烟草味的深吻占据了她的呼吸,唇舌间,感受到的是他变态的吮吻,而紧攥着她头发的手,却告诉她,你的性命在我手中捏着,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夏威夷的呼吸气若游丝。
“天啊……天啊……”张蕾想要冲过来,却被张慕远的一个手下给按住,没办法,她只能痛苦的用额头撞击着地面,“求你了……慕远……张总,张总裁……”
她深深知道这个自己十三岁生下来的儿子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
在夏威夷严重缺氧,就要窒息时,张慕远轻柔一笑,放开了她,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她那丰润红肿的唇,温情的将她抱在怀里,“记住,芳芳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给我好好留着,嗯?”
夏威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目瞪口呆看着这个杀千刀的变态!他们可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怎么可以接吻,还要……
张蕾在听到儿子这番惊骇世俗的话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妈……”夏威夷凄凉地尖叫一声,扑向昏倒在地上额头满是血的张蕾。
随后,张慕远一个阴冷的转身,“好妹妹,别忘了哥哥说过的话,否则……”迈开修长的腿,朝着门口疾走而去。
*
因为T市晚报的一则《豪门孽情》导致张氏和夏氏两大集团的股市暴跌。
特别是夏氏,因为夏正其的病情,外界议论纷纷,若是张蕾执掌了夏氏的帅印之后,她很可能会挥旗倒向张氏,所以,第二天,夏氏弱势不改,暴跌逾百点,直逼史上最低纪录。
尽管秦邵璿和丰泽年早有预料,也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担心有人乘机大量收购夏氏的股票,天籁拿出一些资金投进去,可截至收盘,夏氏的涨势幅度不大。
夜深人静,秦邵璿深思熟虑后,拿起手机,这个时候,也不知老爷子睡了没有,但不管如何,打扰他一下,也是应该的,谁叫他是自己的老爸。
经过霍华琳一事,他算是明白了一个理,欠老爸的可以,但不能欠别人的,哪怕是自己的大哥大嫂,都不靠谱。
秦老爷子睡得正酣,忽然被电话吵醒,脾气一下子暴涨,恨不得摔了这电话,可一看屏幕,是刻在他灵魂深处的三个字‘倔小子’,睡意加怒气通通烟消云散。
儿子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他能不激动吗?!
“小子,你的电话是不是打错了?”调侃的声音里难掩一丝兴奋。
“哦!是打错了,对不起,我挂了。”秦邵璿说得一本正经,可眉眼间染着几分促狭。
“混蛋!”老爷子一听火了,也急了,不管儿子是不是在戏弄他,老爷子担心他真把电话挂了。
秦邵璿笑了笑,就知道老爷子会有这样的反应。
好半响……
秦老爷子没有等到儿子的回应,摁了摁额头,有点无奈,“怎么想起给老爸打电话了?”更多时候,老爷子喜欢在儿子面前自称老爸,感觉特威武,特精神!
能让倔小子给他主动打电话,一定有事,并且还是非同小可的事,老爷子如此笃定。
“能不能把你的积蓄拿出来买夏氏的股票?”秦邵璿虽然是天籁的幕后老板,但也不能倾其所有去买夏氏的股票,他得顾全大局,为天籁的几万员工考虑。
还‘能不能’?秦老爷子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种商量的口吻和他说话,不由鼻子一酸,说实话,儿子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向他开口,想当初,秦邵璿在创办天籁时,向霍华琳开口借钱,也没找他帮忙,老爷子为此还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次儿子开口了,他却心酸了,秦老爷子揉了揉眉心,“邵璿,周丫头的事,你如何解决?”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把你攒着准备娶儿媳妇的钱拿出来买夏氏股票。”秦邵璿倒是干脆利落。
周思琪的事不用**心?说得倒轻巧,身为你的老爸,名符其实的‘老’爸,我能不操心吗?
秦老爷子翘了翘胡子,“小子,不是说,股票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吗?老爸这辈子从来没玩过股票,你想让老爸‘晚节不保’吗?”害怕惹儿子不高兴,老爷子说话的口吻格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