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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毫无表情地看着她离开,心里不由再次紧张恐惧起来,海飞宇斗得过张慕芳吗?如果张慕芳看到来的不是秦邵璿,又将如何处置她呢?
这样的等待犹如夜里梦魇中掐喉索命的厉鬼,让人诚惶诚恐,让人窒息!
当夏天感觉身上的绳子没有原来那么紧时,继续挣扎了几下,却听到房间响起张慕芳的声音,“别想逃跑,不然我会先断了你的手脚……哈哈……”
夏天一惊,原来这房间里有摄像头,张慕芳正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监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张慕芳却是走了进来,靠近夏天,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真是可惜了……”
夏天不由一怔,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却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彪悍满脸横肉的男子闪了进来,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经过特殊训练后,肌肉发达的力度来,他的脸上俨然还带着疤痕,那双眼眸更是凶残嗜血。
应该是这个恶徒把昏迷的自己从车上扛到这里来的,夏天不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其实,她隐隐猜出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张慕远曾经的手下,因为老大已死,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不服气,便怂恿张慕芳回国,以挟持她来除掉秦邵璿,为张慕远报仇。
“小姐,人来了!”阴狠的男人吐出三个字后,转身站好时,顺手从腰间拿出一只枪,然后在夏天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一个子弹上膛的动作。
夏天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脸上也露出了惶恐和害怕,担心海飞宇的出现,会激怒张慕芳和这个刽子手,那样的话不仅害了海飞宇,还害了自己,她考虑着想要让张慕芳知道来人是海飞宇,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她怕一旦承认自己刚才撒了谎,自己或许当场就会命归黄泉。
“老实呆着,别想耍什么花招!”
张慕芳恶狠狠看了夏天一眼,率先走出房间,那凶神恶煞的男人猥琐的走向夏天,盯着她那傲人的胸脯贪婪的垂涎欲滴,“乖乖,好大,好美,等哥哥解决了秦邵璿,再来吃奶,和你快活……”
“王八蛋……”怒火攻心的夏天刚骂了三个字,就被这个恶徒用一块胶布封住了嘴巴,然后跟着张慕芳出去了。
“唔……唔……”夏天挣扎着,无奈她是被捆绑在一张重重的红木椅上的,想要自救,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海飞宇手无寸铁,此刻送上门来,无疑就是找死,夏天很后悔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张慕芳,但是现在再叫,已经来不及了。
时间比刚才更加紧张难熬起来,四周安静的让夏天感觉随时都有死神降临,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谨慎而小心,她不放过周围的任何动静。
所以当感觉身后的窗帘似乎被拉开,似乎听到玻璃窗被缓缓拉开的声音,虽然看不到,夏天却敏锐感觉有一种被人营救的信号来。
细微的脚步声,随着敏捷的身形,渐渐清晰,当夏天看到殷苍那熟悉的面容,严肃神情,敏锐的目光时,眼底里不由多了一份欣慰和雀跃来,感激的心情不言而喻。
殷苍能来,那么是不是表示秦邵璿知道她目前的险情?!
此刻殷苍眼底里没有任何感情,看夏天仿佛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威严的给相继跳进来的两个警察一个眼色后,拿着枪,慢慢向房门口移动。
一名警察手脚麻利给夏天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另一名赶紧撕下贴在她嘴巴上的胶带,她忍着腿上的疼痛,想知道海飞宇情况如何,却听到外面嘭的一声,夏天的心跟着一颤,忍不住想要冲出去,却被身边的警察给拉住。
她明白自己这样只会添乱,可是心里愈发觉得对不住海飞宇。
殷苍拉了那扇门,没有扯开,然后向其中一名警察示意,那警察即刻走了过去做掩护,殷苍负责开锁,夏天随着另一名警察躲在一边。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打斗声,还有枪声。
夏天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直到房门被打开,殷苍和那名警察就地滚开时,门外有火药的味道,夏天被身边的警察按住了脑袋,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却听到张慕芳的声音,“别动,谁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他!”
他——是谁,秦邵璿,还是海飞宇?
夏天的心剧烈纠结起来,因为身边的这位警察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她根本看不见。
“放下武器!”她听出这是殷苍的声音。
张慕芳冷笑道,“少废话,给我备车,不然,我就打爆他的头!”
夏天可以想象得出,张慕芳正用枪指着一个男人的头。
片刻后听到殷苍对着通讯话筒吩咐,“楼下注意,对方有人质,疏散人群,准备车子!”
“快点!老娘可没有耐心!”张慕芳不断催促。
没过多久,听到殷苍的声音,“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张慕芳没有说话,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表明她已经押着人离开了,夏天想要努力抬头,身边的警察解释道,“别乱动,对方似乎还有人藏了起来!”
夏天被吓倒,自然不敢乱动,隐约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天天,天天,你在哪儿?”
“是海少!”一名警察小声说了一声。
“走,离开这里!”
夏天起身,随着两名警察缓缓走了出去,门外,有一个络腮胡男子躺在血泊之中,夏天见了血,不由恶心的想吐,连忙伸手捂住嘴,在看见海飞宇后,忍不住叫了一声。
“海子?”此刻见到海飞宇,证明被张慕芳挟持的人就是秦邵璿了,夏天没来由有些昏眩……
“天天?!”见夏天安然无恙,海飞宇脸上满是喜悦和放松,赶紧走了过来,“你没事吧?”
与她拥抱时,听到有一个警察紧张地喊道,“趴下!”
夏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体被海飞宇一下子抱的紧紧的,随着一声枪响,她闻到了子弹穿入皮肉的声音和气味,看着海飞宇脸上瞬间苍白和痛苦的表情。
“海子……”夏天惊呆了。
与此同时,两名警察在第一时间朝着衣橱的方向扫射,只听见数声枪响之后,一道痛苦的惨叫声响了起来,一名警察小心翼翼走过去,侧身拉开衣橱的门,一个奄奄一息的歹徒滚了出来,全身一阵痉挛之后,终于咽气。
夏天没有时间去关注其他,只是担心抱着自己迟迟不肯松开的海飞宇,当她的手摸到了温热的液体,声音不由颤抖起来,“海子……”愧疚和紧张,担心和难受顷刻而至,是她连累了海飞宇。
但是海同学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对夏天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来,“天天,我没事!”
夏天见状,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海飞宇高大的身形,猝然松开了夏天,一只长臂支撑在身后的墙壁上,旁边的警察赶紧扶住了他。
外面的殷苍本来是要急着离开,去营救被当着人质的秦队,因为听到枪声,不得不返回,见此情形,面色严肃地吩咐道,“用警车送他去医院!”
“是!”
车上,夏天握着海飞宇的手,一脸歉意,“对不起,海子,都怪我!”
说到这里,她万分的后悔,她以为抓她的只有张慕芳一个人,她也没有想到,张慕芳还有穷凶极恶的帮手,他们还有枪,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没有被打死,足以说明他和张慕芳一起挟持了秦邵璿。
此刻,她不仅担心海飞宇的伤情,更担心秦邵璿的安危。
“天天,我没事,真的,别担心……”海飞宇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相反,觉得她在危急时刻,能够想到向他求助,他感到很欣慰和满足。
当夏天陪着海飞宇去医院时,楼下的警察以及殷苍正在紧锣密鼓的做着追踪计划,殷苍扯去了防护头罩,英俊的脸上露出的焦虑,显而易见。
“左右包抄,在人群稀少的地方拦截住,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开枪!”
在繁华的大都市,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围追堵截,难度系数太大,必须考虑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去偏郊临江桥!”车后座上,拿枪的张慕芳用枪口紧紧抵靠着秦邵璿的太阳穴,却不忘咬牙切齿吩咐开车的帮凶。
这位帮凶正是之前用胶布贴住夏天嘴巴的那位恶徒。
偏郊临江桥?!无非就是想用秦邵璿祭奠在那里丧命的张慕远!
面对指着自己太阳穴的女人,听着她丧心病狂的话语,秦邵璿的脸上没有多少波澜,淡定的表情让张慕芳有些佩服起来。
“秦局难道不怕?”
秦邵璿并不理会她的称赞,而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来,“你不择手段将我抓来,就是为了你那该死的畜生哥哥!”
张慕芳见自己被揭穿,脸上愈发阴狠了许多,“现在你知道了,可惜晚了!”
扣着扳机的修长手指微微动了动时,秦邵璿的眼皮只是略微抬了抬,似乎对这世上的事情,别无留念一般。
“就算你打死了我,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从打算回到T市的那一刻,我就没准备活了,呵呵,今天有你这个大帅哥在阴间作伴,我也算是赚大了。秦邵璿,你知道吗?我在韩国,因为账户被冻结,整天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所以我没有一天不在恨你!不错,我哥曾经是很变态地对待过我,但他却让我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想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毫不犹豫去给我摘,哪怕我去了韩国,我的银行卡上从来不缺钱,但因为你杀死了我哥,便彻底颠倒我的生活,让我一夜之间穷困潦倒!”
秦邵璿听了没有说话,张慕芳却是自言自语说道,“我真傻,我怎么就没另外办张卡,以备不时之需呢?”
她曾经是世界名模,因为与张慕远的丑闻曝光,一直没有接到任何签约,经纪人也离开了她,在韩国,她试着想要去重操旧业,但在这个强肉弱食的社会,她的这个年轻对于光芒四射的T台来说,已经是属于老人了,没有哪个模特公司愿意要她。
所以,她将满腹的怨恨归功于秦邵璿!
被枪指着太阳穴的男人没有说话,车子依旧加速前进,只听得张慕芳很好奇的问道,“秦邵璿,你不是要和周思琪结婚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救夏天?”
秦邵璿脸上微微变动,却是什么都没有说,隔了片刻之后,才缓缓的道,“不管是谁,我都会来救,除暴安良,打击犯罪是我的职责!”
“啧啧啧,这话若是夏天听了,一定会伤心死了!”张慕芳极为夸张的冷笑。
秦邵璿抿紧唇角,留意着路况,原本冷冽的眸子里都是警惕和萧杀。
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比秦晋阳更混蛋
“歹徒挟持着秦局……好像是准备驶向偏郊临江桥!”开车的警察着急了起来。
“跟上去!”殷苍只是简洁有力的命令着。
话落,拉着警笛的越野警车像离弦的箭,当秦邵璿听到后面飙驰的警车声是自己的座驾时,唇角一勾,笑了出来,却是清冷凛冽,帅的迷人,之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担心殷苍没有救出夏天,现在应该是殷苍赶上来了,说明夏天已经成功被救,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你笑什么?”看着自己的第一眼爱情这个时候居然笑得出来,张慕芳真是又爱又恨,握枪的手开始紧张得冒汗。
“我笑如果我们到了阴曹地府,张慕远肯定会冲上来二话不说扇你一个耳光!”
这样惊悚的话说出来,张慕芳难免不大惑不解,“为什么?”她给哥哥报了仇,哥哥应该高兴,为什么会扇她耳光,她不明白秦邵璿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全身的神经愈发绷紧集中在用枪指着这个男人太阳穴的点上。
“你哥只是做了别人的替罪羊,T市的黑老大另有其人!”
张慕芳听了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你可以选择不信!”
张慕芳听了却没有说话,但是许久之后,却是突然间开口道,“那个人是谁?”
秦邵璿一笑,什么也没说。
开车的歹徒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由也好奇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秦邵璿依然抿唇不说。
夏天看着海飞宇被担架抬出去后,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半个肩头,自个完全忘记了恐惧和疲惫,一直追随左右。
当疾驰的车离临江桥越来越近,张慕芳还在追问秦邵璿,她的哥哥做了谁的替罪羊,因为她知道几年前,张慕远多数时候都是从张蕾手中接些工程,充其量也只能算一个暴发户,根本不可能和国外那些黑道上的人来往,还做什么T市的黑老大,如果真有其事,只能说明一点,有人在暗中牵线搭桥!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张慕芳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微颤动,激动的她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你问他!”秦邵璿面不改色心不跳用眼神示意张慕芳问开车的恶徒。
他?他不是哥哥的心腹吗?他怎么知道?就在张慕芳一直紧盯着秦邵璿的视线骤然移向开车的男人时,秦邵璿攥紧的右手准确无误的出击,枪响,子弹打在了车顶上。
秦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