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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见面,你给我听好了,咱们宁相一千,不漏掉一个。”
这时,夏天都忍不住笑出声。
黄叔叔一边听一边笑着摇头,看来,他对家里的这种现状是习以为常了。
吃了饭后,夏天被黄芳拉进她的闺房。
“你都相亲了这么多,难道就没看中一个顺眼的?”夏天拿起她床头柜上的一个相册,转头看着将自己直落落甩在床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眼睛看着天花板的黄芳。
“我觉得好的男人,不是结婚了就是有男朋友。”黄芳叹了口气,“为什么跟我相亲的男人都是被别人挑后遗留下来的次品?天天,我觉得吧,这挑男人一定要慎重其事,它不同于买东西。买东西可以一时兴起头脑发热,就算买回来,自己觉得不喜欢,可以退回去,或者放在一边置之不理,也就是几个钱的事。可这挑男人,一旦结了婚,想离吧,太伤神,还挺折磨人的,那比烫手山芋还烫手山芋。”
夏天垂眸,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去劝说她,毕竟她自己的感情问题也是不尽人意。想着,她看了一眼皱着眉头,鼓着腮帮子的黄芳,笑了笑,“我觉得这男人不是挑出来的,而是等出来的,可能是你的有缘人还没出现……”
“哇!”大概是夏天的这句话引发了黄芳的共鸣,这妞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因为动作的幅度有些大,扯到膝盖上的擦伤,不免嗤牙咧嘴了一番,但紧接着发表自己的感叹,“我也是这么想,我觉得老天爷把我安排到这个世界上来,一定给我准备了一位真命天子,所以,我的这位亲爱的一定在某处等我,一定是的。”
劈哩叭啦说了一大串后又重重平躺在床上,“只是太不公平了,我黄芳都在这里苦苦等了二十八年,我的有缘人却还没到。”
乖乖,二十八年?这也太夸张了吧?敢情她还是奶娃子,还在襁褓里吃奶时,就想着有缘人了?
夏天憋着笑,问她,“黄芳,你上次谈的那个男朋友,挺不错的,时间也最长,为什么要分手呢?”
“切,那臭男人就是一个假绅士,动不动就笑,平时也没见他生气过,像个笑面虎一样,我不喜欢这样阴森森的男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嘛,我喜欢那种直接的,率性的,跟我这直肠子一起吵闹打闹在一起的,这样生活多有滋味啊!我还喜欢野性的男人,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类型,我看着别扭。”
夏天挑眉,想想黄芳的性子,她也确实对那种什么淑女啊,绅士啊这种类型敬而远之,动不动就说人家虚伪,她不禁乐了,“要真找到你喜欢的这样的,恐怕难呢。”
“不急,我又不着急嫁人。”黄芳耸耸肩。
“可是你妈妈急呀。”夏天说出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我总不能为了父母,就草率地决定我的婚姻,那样,不止是我痛苦,他们也跟着受罪,唉!这结婚就跟玩股票一样一样的。”黄芳再次坐起来,搂住夏天的肩膀,“不说我了,说说你吧,说说你的那位秦晋阳,真羡慕你,你和你的老公不仅是青梅竹马,而且还……”
“黄芳,人看人好看,你觉得我好,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
“你羡慕我,拉倒吧。”
“真的!”
看到夏天神色严肃起来,黄芳也正经了许多,秦晋阳和张慕芳的事在公司里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她当然也知道,只是不敢说出来,也不敢问夏天,怕她伤心。
一向口直心快的黄芳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只得说了一句,“天天,不要太委屈了自己。”
“我知道!谢谢!”夏天见时间不早,便提出告辞,也预祝她明天的相亲能够成功。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钟。
洗澡后,坐在床上打开电脑,上网看了一会公司的内部资料,又把下个星期的工作进度和任务安排了下,现在公司内部的网页上都发有她夏天从星期一担任夏氏集团的总经理,也不知张蕾有没有为这事和父亲闹别扭。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封邮件,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发件人是彭佳美,约她明天下午四点钟在昔日情怀咖啡厅见面。
似乎很久很久没有收到她的邮件了,上次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但夏天却清楚记得彭佳美第一次给她发的邮件,那一字一句曾经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跳跃的烛光,火红的玫瑰,悠扬的小提琴,此刻我和我的白马王子晋阳面对面享受着美好的烛光晚餐,这如梦如幻的美景让我深深陶醉……这种心跳,这种如痴如醉,这种被晋阳呵护宠爱的美妙感觉属于我,属于我彭佳美……今夜,我不再孤单,不再孤枕难眠,今夜,我将和我心爱的男人合二为一,共浴爱河……”
看到邮件后,夏天在第一时间给秦晋阳打电话,结果对方关机。
那一夜,夏天失眠,觉得头痛欲裂!
她不敢,甚至害怕去证实这一切,只能任由心被那一字一句剜刮,凌迟……
那种痛虽然已经模糊,但依稀还在,即使选择遗忘、拔掉,也会留下一抹痛。
明天,彭佳美约她见面,去还是不去?夏天合上电脑,想仔细想一想,还没想出一个答案,却睡着了。
秦邵璿打开房门时,明显愣了一下,看看手腕上的表,都凌晨两点多。洗了澡,不敢开灯,借着窗外的灯光,轻轻上床,她果然睡的很沉,很香,轻轻的呼吸,安静的像一只小猫。
尽管秦邵璿怕惊扰到她,可当他轻轻揭开被子时,夏天惊叫一声,“谁……”惊恐万分的坐起。
“是我,天天!”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哄,“别怕,别怕。”
还以为是色狼什么的,认出是他后,夏天眯了眯眼,身子一软,趴在他微凉的怀里。
“睡吧,嗯……”紧紧抱着她,一同钻进被子里。
尽管她穿着睡衣,但她身子的曲线,她的柔软,她的馨香,她的一点一滴就像电流瞬间将他击中,哪怕刚刚冲过冷水澡,那温香软玉在怀里,简直要他的命啊……
尤其,她呼出来的热气还喷在他胸前的皮肤上。
情不自禁将手臂收紧,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怀抱,以这样的方式来压抑体内的躁动不安……
夏天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可被他紧紧一抱,感觉自己都无法呼吸,意识却愈发清醒。
把她抱得那么紧,他的气息,他的温暖将她深深笼罩,她的侧脸被紧紧挤压在他胸膛上,他的心跳便在耳边强劲有力地跳着,并在她脑子里产生了回音,那嗡嗡嗡的一片,让她不知不觉探出手去,环住他的身子。
秦邵璿一阵心颤,吻,浅浅落在她额头和发梢,强力忍着奔腾的欲望,低低叫了她一声,“天天……”
仅仅只是她的名字。
“嗯!”那小猫一样的声音像申吟。
喉咙一紧,呼吸愈发粗嘎,真想一翻身……
夏天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蹭蹭的需要,一时都忘记了呼吸,手心湿漉漉的,开始冒汗。
秦邵璿强压着,煎熬着,极力控制着,“天天……天天……”他将她抱得紧紧的,不让她退后,全身烫得像火一样,无法自抑地在她身上磨蹭,整个人就跟发烧时的症状差不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了,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吻着,轻轻叫着她的名字,一声,两声……
“放开……我都无法呼吸了……”脸颊一片绯红的夏天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呼吸。
“天天……”满含情欲地叫了她一声,然后准确无误含住她微张的小嘴。
终究还是忍无可忍!
不可避免,房间里回荡着她的痛呼声。
这次打死他,他也不会出去了!
不知她是在哭还是在哀求,理智皆在脑中崩溃垮塌……
原来,这感觉!
真的,很美好……
当一切都结束以后,夏天虚脱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而秦邵璿却收获了近乎癫狂的愉悦感!
“天天,我抱里去洗一下好不好?”轻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背,眼里柔光无限潋滟无限。
“别动,疼死了!”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秦邵璿脑袋打了一个卷。
他不否认,开始他也有些疼,可后来,激烈的快慰顺着脊椎骨迅速窜上大脑,嗡嗡的一片,所以,那种疼很美妙,让他如痴如醉想再体验!
“天天……”抱着她轻轻俯首下去吻她的脸,一下一下,深深地眸色越来越灼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天浑身虚弱的连手指都无法动弹,湿透的眼睫上沾染着薄雾,缓缓睁开,带着一丝心酸的委屈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乞求道,“让我睡觉,好不好?我真的又累,又难受。”
秦邵璿察觉得到她的委屈,心下一片疼惜的柔软,灼热的黑眸半阖,带着一丝愧疚缓缓覆上她的唇轻轻吻她,柔声道,“对不起,我刚刚没能控制力道……”
夏天咬唇,水眸里一片剧烈的颤动,他岂止是没控制力道,他的身躯又重,身上的骨节又硬,硌地她浑身都痛。
秦邵璿的吻最终在她耳后停下,亲昵地收尾,他不知道自己数了几万只绵羊,才迷迷糊糊睡着,可能是生物钟,他很早醒来,而夏天还在昏睡。
淡蓝色的被子下,露出一张皎月般的美丽小脸,凌乱的卷发散落在枕头上,猫儿似的睡样,却有着倔强无比的性子。
他轻轻掀开被子下地,然后拿起他的衣服出了卧室,还不忘掩上房门。
夏天醒来时,艰难地睁开水眸,才发现浑身僵硬酸涩得可怕。双腿间有着异样的难受,唇瓣也是干裂的。她很想翻个身,再美美睡一觉,却发现自己还一丝不挂着,而且,而且身体上,床单上,总之,黏糊糊,稠乎乎的,哎呀,完全是乱七八糟稀里哗啦,无法用言语描述。
努力支撑着身子起床,听见秦邵璿在客厅打电话,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冷硬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应该不是打给丰泽年的,难道是为了昨天他说的什么凶杀案,也不知凶手抓获归案了没有?
穿上掉在地上的睡衣,狼狈地打开房门,便撞上那双被她瞬间定位为色迷迷的眼睛。
“天天,怎么不多睡会?”瞧他那得瑟样,用眉开眼笑神采飞扬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一小步一小步走进洗手间。
就在她要关门时,秦邵璿扬眉,撩唇,很暧昧问道,“还痛吗?要不,让我看看?”
夏天大羞,他怎么可以这么流氓?!想看人家那种地方……
彭地一声,洗手间的门甩地震天响。
某厮更是心情愉悦,春意盎然!
等到夏天从洗手间里出来,秦邵璿已经收拾妥当,连床上的床单、被套和枕套都已经换好了。
看她出来,他又把换下来的床上用品抱进洗手间,放进洗衣机里,并调试好,让洗衣机运转起来。
来到卧室,站在一边,看着已经换了衣服,却没准备出门的夏天。
“怎么?你?”夏天这次发现他貌似在等她。
“昨天那起凶杀案的凶手已经成功抓获,今天星期天,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昨晚,秦邵璿虽然没有淋漓尽致的尽兴,但怎么说,他也是满足了一次。
夏天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忽然一暗,“我不想出去。”
“为什么?”他黑眸幽深地睨着她,丢过来一句,同时也走过来,蹲下来,与坐着的她对视。
“不为什么。”夏天垂头,十指纠缠在一起。
“看着我!”秦邵璿忽然托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躲闪的眸子,“是不是因为我是秦晋阳的叔叔,你不敢和我走在一起。”
这话一出口,明显感觉夏天纤细的身子微微一僵。
秦邵璿的心口忽然一疼,就像无数的针尖同时一起狠狠扎过,他叹息一声,握起她微凉发颤的小手。
终于要面对这个问题了,她不说,但并不表示她没想。
一路将她牵到床边,他坐下,然后长臂揽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微微用力,她的身子便坐在他的双腿上。
“天天。”秦邵璿的一只大手轻轻并执着扳过她的脸,看着她一向清澈的眼睛里泛着淡淡的阴郁,他的眼神深沉而柔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正是顾及到你的感受,我一直强忍着不敢要你,直到你和晋阳离婚,也就是昨天。天天,从我决定来T市的那一刻,就想好了,只要,只要你肯和晋阳离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秦邵璿的,哪怕你成了晋阳的女人,我也要你,我也会娶你!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要娶你,我要和你共度一生,和你白头偕老,生死契阔!”
秦邵璿这话说的时候有些沙哑,而生死契阔,说的沉重,夏天一直以为这样的词语,不过是书上才有,不过是在生命走到头时,才有的感悟罢了。
可是此刻由秦邵璿说出来,是何等的具有张力。
生死契阔,他想过与她生死契阔吗?夏天心头一颤,有一种感动和悸动。
“况且你和晋阳根本就没什么,所以,这比我在来T市的路上想象的要简单的多,我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