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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漪笑笑:“怎么,你男朋友对前女友还有兴趣,你都不着急吗?”
林雨梦“反正我们也结婚了,我有什么可着急的?”
这是时漪从未听到过的,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时候?”
“六年前。”怪不得他当时那么着急地走掉,时漪苦笑了一下,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因,心底里却再没了从前的怨恨,“你……爱他吗?”
林雨梦:“爱谈不上,喜欢倒是有,他是我所有备选男友里最优秀的,也是我父亲最中意的,他父母也中意我,所以就这么简单。”
时漪:“林小姐是广东人?”
林雨梦:“对呀,祖籍广东,不过在C市长大的,我告诉你哦,这几天路航过得一点都不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估计就是形容他的,他还和他妈妈大吵了一架,为了我以后的婚姻生活少个强有力的小三,所以我今天约你见面。”
不得不说,叉烧都已经进化了,时漪嘴角一勾,“你觉得我屑于去做小三吗?”
林雨梦:“你不屑,并不代表他就能忘了你,他要是精神出轨,对象也只会是你。”
时漪嘴角有些抽搐:“林小姐似乎太难得起我了,我们分开了六年了,不是哪一段感情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特别是我已经有了家庭,过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段映像而已。”
林雨梦叹了口气:“也许你知道了他当年离开你的原因,你就能原谅他了。”
当年么……
2007年,他们已经步入大三,身边的同学陆陆续续地开始找工作,路航一毕业就要回家里的公司上班,所以实习并不着急,而时漪已经收到了市里有名的服装设计公司的通知书,所以两人相约旅行。
他们从南京出发,爬黄山、游方特,又绕道浙江,游西塘,逛乌镇,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又转到江西九江去看庐山真面目,最后到了湖南。那是一段美好的旅程,两人拿着地图一路向西。
到凤凰古城的时候已是黄昏,两人找了家临江客栈,那时候两人虽然拥抱、接吻,却约定不到毕业结婚的不进行最后一步,两人开了两间房。
第二天时漪起床后去找路航,却被告知路航一大早就走了,只给她留了一张“急事回家”的字条,那时候的手机还不在学生中普及,时漪拿着蓝屏的摩托罗拉一直拨打路航的电话,只是一直都没有通。
正当时漪害怕是否是遇到匪徒要报警的时候,路航电话来了,他说家里有事,他来不及找她。等她再拨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关机。
她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却被告知路航已经出国,他妈妈轻蔑地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时漪至今都记得当时刺耳的声音:路航去美国订婚啦,你快走吧,我一会儿也要赶过去了,以后别再来了,真以为我儿子会看上你啊。
再多的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她怎么能够相信前一秒还对她脉脉温情的人下一秒就要和别人订婚,她找了路航所有的朋友,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
原来大家早已经知道,就好像她一个傻子一样让大家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所谓的旅行也只不过是他给她最后的相处时光。
每次一想到这些时漪就觉得愤怒,一种被欺骗、被隐瞒的悲哀,可是现在却听到的原因是当时他父亲的公司陷于严重的经济危机,他家面临破产,而他父亲也要被起诉,甚至是坐牢。他迫于无奈去了美国,卖给了能拯救他家公司的美籍华商。
他花了六年时间去打拼,在美国自己开公司,在华尔街占据了一席之地,也用金钱砸向了那段婚姻。
“他回来找过你的,就在那个冬天,他说去要回国过年,可是我知道他是回来找你的,可惜当时你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并没有找到你。”林雨梦幽幽地说道。
当时心灰意冷的时漪并没有继续念大四,得到了系里与巴黎设计学院的交换生机会,她毅然出了国,而且一待就是两年,那年过年都是何蕴珍去巴黎,陪她一起过年的。时漪苦笑:他们毕竟是错过了。
林雨梦抿口一口咖啡:“去年,他回到国内,遇到了你,而你还是单身,他就在筹划着怎么跟我离婚了,呵呵,可惜他低估了我的家族,他并没能和我离婚,今年他义无反顾地回了国,找到了你,而你却不再理他,当他准备好一切想要和你重新开始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
林雨梦像是说故事一样交待了他和她错过的六年。
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荒唐,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伤心,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样的一种定位,只是如今他已婚,她已嫁,再相见也只不过是一句“你好”。
“林小姐,请你放心,我没有想要破灭你们婚姻的意思,就算你告诉我他那时候离开我是因为家里出了变故,可是我仍然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不能明确地告诉我呢,原谅不原谅什么的早就已经无所谓了,他离开我六年不也是过的好好的,只不过是心里还有一份执念而已。”
林雨梦:“也对,只不过这执念他不肯放下,时漪小姐,如果有机会你好好跟他谈谈吧,他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
时漪已经不再把林雨梦当作是一个为了爱人来为难前女友的傻女人了,她爱他,只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仅仅是把那段关系加了一个被家族左右的状语而已。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中都是一个主角,这个城市每天都在演绎不同的故事。缘来如梦,缘去如水。
看到一个博客上说: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谁都是那筵席上的一员。当我们觥筹交错,笑语喧哗时,会暂时忘记那徘徊于门外的始终不曾离去的阴影。当繁花落尽,万事阑珊时,眼前只剩下一桌残席,数滴烛泪。那曾说要陪你到白头的,只给你留下一张空着的座椅;爱情里本来就少有完美的结局,曾经拥有过也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又这么过去了,早点睡觉,开始新的一周!向上吧,骚年~
第28章 要吃红烧肉
晚上谭绍旸从医院接了时漪出来。
路上谭绍旸就谈起了以后的生活问题;“过几天妈妈就可以出院了,让她出院后住在我们家吧,明天下午我和你去看房子;买个大一点行不?”
“这样好吗;要不我明天先问问我妈吧。”
“也行;不过妈妈就你一个女儿;不和我们住我们也不方便照顾,你尽量说服她吧。”
“嗯;不过也不需要买房子吧;现在这个也挺好的啊。”就是有点空;时漪饶有兴趣地笑了一下。
“媳妇儿啊;你咋这样就知足了呢,不用给你相公省银子啊。”谭绍旸转过身捏捏时漪的脸。
“是是;您老领养我吧!”
两人一路斗着嘴回去。
回到家时漪提着买来的食材进了厨房,谭绍旸跟小狗似的跟在时漪屁股后面,拱着时漪的肩膀撒娇,“今天要吃红烧肉,啊呜!”
“乖,洗澡去,姐姐做饭哈。”时漪像哄小孩似的拍拍谭绍旸的脸,恶趣味地想象着某个男人穿着女仆服,手指绞着蕾丝花边,娇滴滴地说:“啊呜,讨厌,要吃红烧肉啦!”一下子笑喷出来。
谭绍旸被严重忽略的男人自尊如何能忍受这样的调侃呢,黑着脸去挠时漪痒痒,时漪最怕痒,谭绍旸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就“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手里的大塑料袋掉咋地上,两人哪里还顾得上,时漪扒开他,钻着缝隙就逃,谭绍旸仗着手大身子大,把时漪锁在怀里,正好方便他上下其手。两人在客厅里追来赶去,直到时漪被压在沙发下的地毯上。
“矮油,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痒死了……啊,你快放开我。”时漪笑得有些岔气,在谭绍旸怀里不停地折腾。
“嗯?来,叫个‘官人’听听?”谭绍旸冲着她的胳肢窝挠得时漪怕得不行,还在她耳边吹气,让时漪恨不得把他揉扁了。
“官人,官人,官人,官人,不玩了不玩了,快停下啊。”
“哈哈……”谭绍旸乐了,把她压在身下,“老爷我还没玩够呢,娘子怎么能这么快就放弃了呢。”手不老实地从她宽松的卫衣下伸进去,在她身上挠痒痒。
“啊哈……谭绍旸你放手啦!”时漪痒得不行,又动弹不得,在地上直打滚,谭绍旸压在他身上,渐渐地开始气息不稳起来。
忽然,他低头稳住了她,他含着她的舌头恶意地挑逗,吸一下她的,伸一下他的。他的手已经深入到她的打底衫,在光滑的面料上留下火热的手感。
渐渐地,他含住她这个舌头,激烈地交缠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手上的热度越来越高,时漪被他大力地揉着后背,不舒服地轻声哼了哼。
等到时漪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正光着身子与她坦诚相见。她身上还留着一件粉红色的内衣,粉粉嫩嫩的,像是只娇羞的苹果。
身上传来的凉意让时漪骤然间脸红了,“我菜还没洗呢,你快起来。”大白天□裸地相对,时漪心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先吃了你,好不好。”他回答的时候头已经慢慢低下,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锁骨上。
四月份的天气屋子里还是凉飕飕的,即使有厚地毯,时漪还是感觉到了冷,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结在一块儿了。
谭绍旸的体温就像是个火炉子一样,覆在她身上就像是冰火两重天。
谭绍旸也感觉到了她的凉意,直接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
时漪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有些难为情,挣扎着要自己起来,然后华丽丽地把额头撞在了茶几上。
“啊哇,嘶……”时漪痛得圈起了膝盖。
“不痛不痛啊,我看看,我看看。”谭绍旸拨开她的头发,扒开她死命捂着的手,“还好还好没破皮。”边说边朝她的额头吹着气,手覆在她额头上缓缓地揉。
他身上就剩了一条平角内裤,把他结实的某个部位隔了一层黑布呈现在那里。他心疼地蹲在她面前,让无意中看到这个的她恨不得挖了眼珠子。
谭绍旸一直看着她,看到她突然涨红的脸,然后顺着她之前的目光低下头去,暧昧的一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羞得时漪拧着他的脸,势要刮下一层皮来。
“你这个色胚,没得救啦!”
“那你让你看看色胚的力量。”谭绍旸“嚯”地一声站起,脚步带风地把她一下子甩在床上。
时漪在半空中弹跳了一下之后就被他牢牢地压住了。
“白日宣淫!”时漪的手被他压在两边,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动动嘴皮子。
“呵,我们多试试,正好房子买更大一点,生个双胞胎。”
“你呸,你个大色狼。”时漪被他无赖的样子撩拨的难受,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还敢咬老爷,老爷要吃你的肉!”然后,谭绍旸真的在她的胳肢窝嫩肉那里咬了一口,又痒又疼,让时漪无尽折磨。
“这里红烧……这里清蒸……这里用来烧烤……这里就水煮……”谭绍旸一口口咬在她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时漪恨得咬牙切齿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你个大坏蛋,呜呜,疼啊!”
谭绍旸不理她,身体在她身上一遍遍的摩擦,用实际行动来“吃肉”……
一番激战,谭绍旸吃得心满意足,时漪累得连翻身都没有力气,她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乖,老爷去给你做晚饭,你先谁会啊!”谭绍旸神清气爽地把时漪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搬下来,给她盖好被子。
“嗯……”时漪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
“下次涂上一层蜂蜜或奶油,甜甜的,一口一口吃下肚去,在你身上放下寿司,吻到一个地方就吞掉一口……”谭绍旸窝在她的肩窝处,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唠叨。
时漪一想到欲望都市里萨曼莎□着用寿司装点身体重要部位,就感到一种恶寒,这、这、男生也看这种女性电影?
她一只手伸出去,捏住了他的耳朵。
“啊,啊,你怎么还来这个啊,快放手,快!”谭绍旸疼得去拽她的手,又怕把她拽疼了,轻轻地呼呼。可怜的耳朵红得像做错事似的,由内而外散发着火热啊。
厨房里,谭绍旸看了一下食材,定下了菜单:叫外卖吧!他实在是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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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艺馨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只见她头发耷拉在脑门上,泛着油腻腻的光,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大眼镜,眼睛直直地盯着,一眨不眨。
“笨蛋,要被炸死了,笨蛋,左边啊!”突然,操起桌上的小熊公仔,朝对面扔去。
坐在对面的程希然,可怜兮兮地捂着被砸到的额头,刚想说话,就被另一只大象公仔砸到了。
“笨蛋,你怎么不动啊,快动啊,要被炸死了啊喂!”
程希然看看自己的手,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