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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然从机场走出,慵懒地提着一个黑色单肩包,一只手把包背在肩上,一只手插在卡其色休闲裤里,缓缓地走出。
他很没有骨气地又回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为什么想要回来,他以为他对乔艺馨就像对着朋友一般,可是她把他气走了,他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墨尔本的温度却让他觉得他越来越孤单了。
他的心里好像装了那么一个人的名字,她的样子总是在他脑中徘徊,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有病”,他出现在她失恋的时候,没有让她的视线转移,却让自己爱上了她,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高速公路上,火红的兰博基尼呼啸而过,留下两行痕迹。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高架桥边的白色身影上,她临江而立,站在大桥上,遗世而独立。她怎么会在这里?会不会想不开?他的心像是被烙铁烙上了一样,急得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去。
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乍响,乔艺馨浑然不知,仍旧呆呆地注视着没有焦距的地方。
“你干什么?有事好好说,千万别想不开啊啊。”程希然二话不说,从后面抱住了她。
“喂,你干什么啊,混蛋,放手啊。”乔艺馨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双手费劲地掰他的手,“你谁啊,你有病啊,你放手啊。”
程希然很生气,立刻放了手,恶狠狠地说:“对,我就是有病,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神经病。”
听到熟悉的声音,乔艺馨恍惚地回了头,惊讶地看着突然间冒出来的程希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走了吗?”
“对,我刚下飞机,就看到了一个疯女人想要轻生!”程希然白皙的脸上涨红了一大片,眼睛死死地瞪着乔艺馨,像是在控诉她的恶行。
“谁轻生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跳下去了。”乔艺馨被风吹得生疼的眼睛微微发疼,泪痕已经干涸,发丝打在脸上,隐隐作痛。
“快回去,是想被当成精神病抓走么。”程希然现在的口气很不好,但是看到她微红的眼睛又有些不忍,最终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拖走了。
“喂,我手腕要脱臼了。”乔艺馨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希然这次回来之后像是换了个性格似的,又冷又凶,谁招他惹他了嘛!
车上,程希然飞快地按下了保险,然后就慵懒地坐在那里,修长的手指像是打节奏般点在方向盘上,他如勾的鼻子英挺地呼出闷气。
然后就在一瞬间,汽车疾驰,即使性能再好,也能感受到身体后仰,后背重重地砸在椅背上。
乔艺馨吃痛,“你发什么疯啊,好好开车,命值钱着呢。”
程希然的嘴角一勾,“刚刚不是还想跳来着么,现在还知道值钱了,你转变的还真快。”赤果果的挖苦和讽刺。
乔艺馨还想反驳,但是车子突然间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吓得她的小心脏难以承受,嗷嗷嗷叫起来……
然后你就会看到在公路上有一辆火花的跑车正在玩转转圈的游戏,高性能的轮胎一直在默默地承受着主人变态的表现欲……
等到汽车停在路边的时候,乔艺馨迫不及待地停下了车,蹲在路边呕吐起来,直吐得连苦水都出来了。喉咙卡得很痛,眼泪也出来搅局,卟溜卟溜地往下淌……
程希然双手插在裤兜里,皱眉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轻哼了一声,去后备箱里取了矿泉水和湿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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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蕴珍终于知道了沈家在找她的事,出乎意料地平静地面对着沈中乾和沈靖谕。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沈中乾饶是岁数大了,越来越承受不住,看到何蕴珍就红了眼睛。
何蕴珍被他感染,鼻子也酸酸的:“不怎么记得了,依稀还记得一些孤儿院里的事。”
沈中乾舒了一口气:“我们找了你四十年,一天都没有放弃过希望,总算老天有眼,让我遇见了时漪,她长得像极了你妈妈年轻的时候,现在见到你,我就更加肯定了,你和你妈妈真的很像很像。”
何蕴珍默默地流出了眼泪,时漪递了张纸巾给她,就坐在一旁。
沈靖谕清咳一下:“我妹妹的右耳耳轮上面有一块小硬骨,是出生的时候就有的,不痛也不痒,和你的正好符合。”
话音刚落,何蕴珍下意识地摸右耳,那里确实有一块小硬骨。
沈靖谕:“你方便把你的左边袖子撩上去一点吗?”
何蕴珍看了时漪一眼,撩起了衣袖,只是沈中乾和沈靖谕再也忍不住抓着她的手臂就痛哭起来。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妹妹)!”
何蕴珍:“这是?”
沈靖谕哪里还有一点稳重的样子,红着眼睛:“这是小时候我带你偷跑去玩,你被稻田里的镰刀割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我吓坏了,被爸爸责罚,就一直哭一直哭,反而你红着眼睛一次都没哭,说‘不痛’……后来那里就留了一块疤痕,像是新月的形状……”
何蕴珍的眼泪刷刷地下来:“你们真的是我的爸爸和哥哥,我不是孤儿。”
沈中乾很激动,不停地抹着眼泪:“孩子,我对不起你,当前把你弄丢了,这一找就是将近四十年啊,你能认我吗?”
“妹妹,要怪就怪我当时没照顾好你,没找到你妈妈死不瞑目啊,妹妹。”说到这里,沈靖谕已是泣不成声。
这不是谁的错,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谁也不是故意把孩子弄丢,只能怪命里的劫难,而且这一家人是真心实意找人的,再说她和时漪都渴望亲情,所以何蕴珍只是哽咽了一下,然后轻声地唤出口:“爸爸……大哥……”
原来被亲人记挂是这样神奇的感觉,在这一瞬间温暖了这个心扉,何蕴珍淌着泪叫出了口。
“哎!”
“哎!”
沈中乾和沈靖谕高兴地落泪。
“我找了四十年,总算是找到了,现在就是死也没有遗憾了,到了地下也能见你妈了。”沈中乾抓着何蕴珍的手,痴迷地看着何蕴珍。
时漪做了很长时间的布景,见三个人已是哭得不能自已,她的眼泪也漱漱直掉,擦干眼泪,笑着说道:“外公,舅舅,这是好事,不能再哭了。”
“对,对,这是好事,我的好外甥女!”沈中乾抹了一把满是褶皱的脸,慈爱地看着时漪和何蕴珍。
“以后我们就是至亲了,时漪,以后就有舅舅了,有什么委屈什么事都有舅舅,知道吗!”沈靖谕已经恢复过来,又换上了一贯的面容。
何蕴珍也已经控制住了情绪,平静地说起了记事以来的遭遇,让几个人落了无数次泪。沈靖谕提出带何蕴珍和时漪回趟老家祭拜祖先和母亲,再去时维钊坟上上柱香。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了耶,当然不是指这个啦,重生叶落谁家也更新了,嘤嘤嘤,勤快了一把!祝大家晚安~
第34章 参加婚礼
这几天谭绍旸似乎非常忙碌;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天黑了,时漪每次看到他疲惫的脸也不多问了。
请的假已经快到时间了,时漪接了一个给一个女艺人设计慈善晚会的单子;赵定均特地允许她可以在家工作。
晚上谭绍旸一脸酒气地回来;噼里啪啦一阵响。
时漪跑出去的时候就见他傻傻地坐在门口的地板上。
时漪跑去扶他;漫天的酒味熏得她直皱眉:“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媳妇儿……”谭绍旸像是在黑夜中抓住了一束光一般;拉着时漪要抱她。
“哎呀,你快起来;臭死了。”时漪伸手去拽他;却让他抱得越紧;“谭绍旸;你给我起来,别在这里发酒疯。”
“媳妇儿;你别生气,媳妇儿!”谭绍旸感觉到时漪生气了,傻咧咧地去抚摸她的背,给她顺气。
好不容易把他推进浴室,时漪才拿着他脱下来的西装准备拿袋子放着,第二天送去干洗。
口袋里的手机“滋滋滋”地响个不停,时漪一摸,看到是个陌生电话,跑去悄悄浴室的门:“谭绍旸,你电话响了,我要接吗?”
“……”
看手中的电话跳个不停,固执地可以,时漪按下了通话键:“喂,你好,请问哪位?”
对方传来莫名的沉寂,时漪又“喂”了两声。
陌生的女声传来:“请问是谭绍旸的电话吗?”
时漪有些疑惑:“是的,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是哪位,一会儿我帮你转告一下。”
“嗯,好的,我叫方倩雅,我回国了,什么时候有空聚聚,就这么跟他说吧,麻烦你了。”
对方应该是个骄傲的人吧,时漪这样想着就挂着电话。
“老婆,我的睡衣呢?”
正愣神呢,谭绍旸就穿着一件平角裤,光溜溜的出来了。
他的身上还滴着水珠,头发湿漉漉的,滴在肩上,真是活色生香。时漪不由地红了脸,暗叫幸好何蕴珍这几天不在,不然谭绍旸就等着挨揍吧,想到这里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谭绍旸收到时漪的怒视,委委屈屈地说:“伦家睡衣呢,好冷哦。”边说双手来配合着去摩擦双臂,身体扭得像根麻绳。
时漪心里怏怏的,她都快转型成职业家庭主妇了,“不会穿浴袍啊,真是难伺候。”
时漪刚走过去,却让他一把从后面拦腰抱住,然后谭绍旸在一瞬间华丽转身,扛着她往卧室冲去。
时漪的头朝下,血液往头上泳,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当然,谭绍旸绝对有实力让她整个人都红光四射……
一场持久战之后,时漪已经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嘟嘟哝哝地说:“刚有个叫方,对,方什么雅的打电话给你……”
谭绍旸给她擦身体的手一滞,看她面色柔和,已经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了,试探地问:“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唔,没有。”时漪很讨厌睡眠被打扰,脑袋拱了一下,挨着枕头就沉沉地睡了。
谭绍旸翻开了通话记录,朝最近期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谭绍旸,我回国了。”
谭绍旸微顿了一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对方停顿了一会儿,“什么时候出来一起聚一聚吧,老朋友。”
“好……”
夜空里飘着黯淡的几颗星,正孤孤单单地望着地面上的人们,谭绍旸扬着手里晶亮的液体,仰起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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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千金出嫁,一时之间报纸、八卦网页的封面都是周立恒和陈丽璇的身影,因为陈家的背景雄厚,谭绍旸也收到了请柬。
婚礼将在C市最昂贵的庄园里举行。
乔艺馨手里拿着那张大红鎏金的请柬,笑得那样虚幻。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上下巴已经凸起。时漪看着不免叹气。
“我没事了,他不是还给我请柬吗,那我就去呗,没良心的又不是我,我不去不是代表我胆小么。”
庄园很大,水清草绿,环境非常温馨。
婚礼的舞台是女孩子钟爱的粉色,大支大支的盛开的蓝色妖姬被装点在彩带上。
长长的红毯两边是美到极致的千叶玫瑰,粉的异常精致,清新怡人。时漪不由地咋舌,真是资本家的生活。
谭绍旸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怎么,羡慕了,要不,我们也举行一个?”
时漪见他没正经的样子就来气,手重重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嗷嗷嗷,疼死我了,放手放手你。”
时漪冲他得意一笑。
婚礼的嘉宾都是重量级人物,比如哪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哪个银行的行长,哪个部门的部长。看到谭绍旸上来寒暄的人也很多,时漪一直挽着谭绍旸的手笑得庄重地得体。
一个将军肚的西装男捧着高脚杯,笑得那叫一个巴结啊:“夫人很漂亮嘛,谭副市真有福气啊,平时藏得也太严实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夫人呢。”
“也是啊,这么美丽的夫人,要是放在外面,还不怕被抢走啊,谭副市艳福不浅。”……
时漪不知道哪个是真心的,哪个是虚情的,干脆一句话也不插,在一旁陪个笑脸。
“哎,各位叔叔伯伯,快放过我吧,看新人都快出来了。”谭绍旸装作受宠若惊又为难的样子,把大家引开了。
时漪摸摸笑得僵硬的脸:“是不是将军肚那个的权力比地中海的大?”
“嗯?”谭绍旸挑了挑眉,喻示着:你怎么看出来的?
时漪得意地一笑:“他最会巴结呗。”看了一圈,座位上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诶,乔乔怎么还没来啊?”
谭绍旸拍拍娇妻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出不了事。”
刚说完,就看到入口处缓缓走来的一对青年男女。男的一身银色西装,就像是阳光洒下焕发的层层银辉,搭配着淡紫色的领带,潇洒中带着魅惑,一双桃花眼勾起了一池的春水。
而他身边的女孩子一身淡紫色的抹胸长款礼服,一朵层层叠叠的淡紫色花朵在腰间盛开,将纤细的腰身勾勒地极致完美,下摆是一层一层的左旋状向下重叠的花朵,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