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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墓碑上时爸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的样子;时漪笑着对时爸说:爸爸,一定要看着我幸福!
回到市区的时候谭绍旸接了电话赶去处理事情了;最近H7N9病例发现者越来越多,整个城市都人心惶惶的,市委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谭绍旸也是非常忙碌。加上台风对C市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后续的修建措施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划中。
时漪想起了那首经典的鸡之歌:我不想说我很清洁,我不想说我很安全,可是我不能拒绝人们的误解,看看紧闭的圈数数刚下的蛋,等待被扑杀的危险,吃我的肉我没意见,拿我的蛋我也情愿,可是我不能容忍被当作污染,想想命运的苦擦擦含泪的眼,人的心情我能理解。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一样的我们咋就成了传染源。禽流感,很危险,阿嚏阿嚏。谁让咱有个鸟类祖先。孩子他爹已经被处决,孩子他哥抓去做实验,这年头做只鸡比做人还艰难,就算熬过今天就算过了明天,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一样的我们却已不值一钱……
时漪在商场一楼(专卖蔬果)口停留了一下,想起要给家里买几个好看的装饰品就又上了电梯。
在家纺点看中了一套被子,打电话给谭绍旸忙碌中,看着小碎花式的粉红六件套,直接决定买了,脑子里还在脑补谭绍旸看到粉红小碎花那骚包的眼神,真是要多赞就有多赞啊。
正在会议室研究财政大事的谭绍旸没来由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让正在滔滔不绝发言的某女主任幽怨不已。
“时漪?”时漪正自想自乐呢,听到头顶上的声音,狐疑地扭过头,却发现是好久不见的周立恒。
“这么巧?”时漪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结婚后越来越向面瘫发展了,不经意地朝他身后望望,却没有人跟着。
“是啊,我来买点东西,没想到会碰到你!”
“你一个人?”时漪明知故问地问了一个很没营养的问题,她看到他就想起乔艺馨满脸泪痕的模样,话里就多了一层厌恶。
“是啊,有时间吗,我们出去喝一杯?”
时漪愣了一下,然后干笑着:“额,不太好吧,我们好像并没有那么熟!”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能叫不熟呢,只是平常没有机会而已,走吧,难得有这个机会。”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不出去就是没礼貌了,时漪也特别想知道他会跟她说什么,粉红小碎花都没买就走了。
商场七楼有家格调不错的咖啡馆,一进门就有一股浓郁的咖啡的香味充斥鼻尖。
“乔乔现在好吗?”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一听他的开场白就提到乔艺馨,时漪虽然欣赏他的直接可是这样又让她更加烦躁,说话也有些冲了。
“我知道你身为乔乔的好朋友恨我也看不起我,我只是想关心她一下,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乔乔有手有脚会养活自己,她还有个当司令的老爸容不得她受委屈,要不是乔乔拦着,你觉得你还有命举行婚礼,然后在我面前说她吗?”时漪心里像是吞了炸药一样,越想越生气,有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的。
周立恒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么仔细,她只提过她父亲是部队上。”
时漪更加不耻,很想回击一句:那现在知道了她家条件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后悔当初的决定了。可是何必呢,他们已经分手,一个已经结婚,一个已经决定要尝试另一份感情。往日种种再提又有什么意义呢。时漪叹了口气:“你今天就是要问我乔乔的事吗?”
“我曾经很喜欢她,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的张扬和大胆吸引了,她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直爽,刚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接收到她爱意和崇拜的目光就让我的心像要飘起来一样。我一直很爱她,因为在我最贫困最撂倒的时候她一直陪在我身边,她不会温柔地安慰你,却会陪你喝酒陪你打篮球,我一直以为我会和她这样相处下去的。只是时间不是防腐剂,慢慢的,它让很多事都变质了,我是个大男子主义很强的人,而她也是那样倔强,再也没有当初那小鸟依人的感觉了,渐渐地,我开始对她有些冷淡了……”
“停!”看着好像陷入回忆,讲故事的周立恒,时漪怎么看都觉得他嘴角的那抹似有非有的那抹笑容很嘲讽,“我不想听你们的故事,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必要再把它放在阳光下晒一晒,即使拿出来也已经是一股霉味了,我不是个好听众!”
“学妹,让我说完好吗,我憋着心里也难受,我从来没想过要抛弃乔乔,只是我们的性格不适合,她除了偶尔的穿着打扮,个性不仅强硬而且很没有女人味。再加上陈丽璇出现的时候符合了所有的条件,家境好,可以帮助我的公司快速成长,我可以比计划少奋斗起码五年;最重要的是她很温柔,什么都以你为先,在她面前我的所有优点都被放大了,她说话从来不会刺你,和她在一起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呵!”时漪现在非常庆幸乔艺馨早点脱离了周立恒的苦海,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嘴上说着自尊,花的却是妻子的钱,还从妻子那里得到那令人恶心的大男子主义,用卖身来得到金钱上的支持,他怎么能好意思说出来呢,时漪都替他害臊,就在他觉得她没有女人味的时候陈丽璇出现了,这个时机多好啊,天时地利人和啊!
“你不用和我聊这些,你只是想要用这些来掩饰你始乱终弃的现实,你不觉得你不仅可恨,而且很可怜吗,你的钱是你岳家的,你的公司是成长了,只是以后别人提起你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曾经是抛弃深爱你的女朋友然后用一辈子的幸福去换取你所谓的帮助,你放心,乔乔不会再想着你,也不会再记着你,当然,她更不会恨着你,她的生活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用将你的抛弃演化得那么美好!”
时漪气极了,脸都涨得通红,恨不得把手上的冰咖啡都倒他脸上去。
晚上和乔艺馨视频聊天,听她说着程家的纠纷和程希然的成长和忙碌。
时漪想起白天和周立恒在咖啡店说的话,看乔艺馨在摄像头那边开心的样子,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有什么说不得的,让你的眉头皱得像蚯蚓似的。”
“我今天遇到周立恒了。”
乔艺馨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木讷地“哦”了一句,两人相顾无言,过了几十秒的沉寂,乔艺馨才托着下巴说:“其实我现在也不恨他了,自从婚礼上见过他之后我也没见过,我好像忽然就觉得心不疼了,憋在胸口的那口闷气也没有了,只是听到他的名字下意识地还会想起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学长!”
“嗯,忘了就好,听谭绍旸说程希然虽然交过无数女朋友,但是心其实不花的,你既然做出了决定就好好待他,别把他当下人使唤了才好!”
“我哪有!”声音拖长,眼睛一闭一眨,鼻子一皱,那浑然天成的娇憨让时漪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了,媚死了,那周立恒是哪知眼睛觉得你没女人味的。”说完之后,时漪突然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他说什么了,快说,什么叫我没女人味了!”
“哎呀,没什么的,真的,都过去了的,你还想他干什么!”
“笑话,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没有找我一次,没有给过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现在还说我没女人味了,我当初怎么没觉得这男人那么贱呢!”
时漪看她冒火的样子,也知道她没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的,只好把两人的聊天内容大致说给她听了。
“靠,老娘当初是怎么瞎的眼,你不看好他的时候我还说是因为你们气场不和呢,这可倒好,老娘没让她赔偿分手费,青春消耗费,精神损失费,他还要指责我的不是,看我回去不揍他一顿,老娘非把他的贱嘴撕烂不可!”
晚上和谭绍旸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时漪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你以为世上男人都和你老公一样身体好,个性好,品质好啊,所以你要抓住啊!”
时漪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脑袋:“也是,谁没爱上过几个渣男呢……”
“什么意思啊你……”谭绍旸一个翻身把她死死压住,让她没有机会辩驳……
第49章 三从四德
D市;程希然握着乔艺馨的手,“我妈想见见你,好不好?”
这才几天啊;就见家长了;很有压力的好吧!乔艺馨眉毛直皱;“不好吧;我当时来只是一时冲动,”看到程希然有些发黑的脸色;赶紧自我漂白;“我是说我虽然现在和你相处不错;可是还不到见家长的地步吧;这样子不好!”
“怎么不好了?”程希然明显有些生气了,自己难得认认真真谈个恋爱;这女人居然还这么别扭,“你之前不是羡慕时漪结了婚有了稳定的家庭吗,我们也可以啊,我保证一定好好爱你,不欺负你,不挤兑你,你说东我就去东,你说吃饭我绝不喝水,好不好!”
乔艺馨睁大的眼珠子圆滚滚地转了一圈:天呐,他说什么,他居然说结婚,她就算答应了交往也没往这个方向上想啊,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措手不及,她还来不及思考。
“好不好嘛!”某男幽怨地盯着乔艺馨,撒娇的那个嗲啊,汗毛都钻出来了。
“我,我……”乔艺馨已经愣了,实在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了。
“你看我都下好了新时代男人的三从四德,你听啊,老婆逛街要随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说话要盲从;老婆打骂要忍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交代要记得,老婆购物要等得。”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的人吗!”
“哪能啊,乔乔美丽性感,知性典雅,温柔体贴,善良大方,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也!”
“哼,这才差不多!”(这还是人吗,这还是女人吗,确定不是指雕像?!)
程希然在家和乔艺馨腻歪了半天,接到程皓然的电话便去了约定的地方。
钱柜KTV的最顶层豪华大包里,程希然进门的时候看到歌声嘹亮,程皓然却靠在沙发上神游般,右手上的烟蒂已经留了很长一截,他却像没发现一样任由它落在高级西装裤上。
“大哥!”程希然礼貌地喊了一声,打开了KTV里所有的灯。
“你来啦!”程皓然像是突然惊醒一般,伸手把烟头碾在烟灰缸里,指指身旁的长沙发,“坐吧!”
程希然点点头,坐在他边上,两人中间隔开了大概二十多厘米的样子,“大哥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程皓然分出一根烟给他,程希然摆摆手没有接,然后他自己把烟在茶几上敲了几下,“叮”地点上火,然后就在把玩手上的打火机。程皓然只吸第一口,任烟头自己燃烧。
程希然淡淡地看着,没有作声。
好久,等一支烟就这样烧到了末尾,程皓然又把它扔进烟灰缸,来沉声说道:“希然,我不想再和你斗了!”
程皓然示意程希然别开口,“从小到大我都背着私生子的名头,虽然没有受尽屈辱,也是没有感受到父爱的,爱我的母亲因病早逝,让我更加憎恨那个生了我却不能负责的父亲,来到程家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对我笑的人是我的弟弟,我很想跟他一起玩的,但是他是少爷,而我只是下人口中的皓然少爷,区别一下子就明显了,我不喜欢那个调皮捣蛋的弟弟。自从我进了程家后,父亲从没在物质上亏待我,阿姨除了对我不热情也从来没有虐待我,我只是恨,恨我的父亲没有责任心,恨他让我的母亲早逝,所以我已在严格要求自己,考最好的分数,上最好的学校,读最能赚钱的专业,没错,我要赚钱,只是我一直不快乐!”
程皓然吸了口气,把眼里的湿意逼退,“我过了这么多年才忽然发现我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我有钱可以声色犬马,寻找刺激,可是那种平平淡淡的幸福我再也没感受过,小时候和妈妈吃一个烤地瓜的幸福再也没有了,看你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混,我是乐见其成的,那样子你就容易失去继承人的资格,只是没想到我的父亲不负责任到这个地步,他早在接我回来的时候就安排好了,我不忿不平,想要把你踩下去,可是你居然丝毫不在意,就像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样,守着黑夜到天明的时候我赫然发现我活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天开心的日子,所以我不想再争了,不想和你斗下去了,城东的刘氏,城西的钱氏,城北的李氏,都恨不得把程家分了,好一人独大,我们这样自己斗来斗去的我厌倦了。”
自从程父醒来,律师拿来遗嘱后,这是两人第一次私下见面,也是二十多年兄弟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
程希然是感动的,因为程皓然以前虽然有过小动作,却都是无伤大雅的,并没有那么自私自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