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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杨说:“她为什么就要死呢?她恨我,就这么来报复我?”
陆夏说:“人选择死亡有很多种原因,未必就是因为你。宋杨,你放松些。”
宋杨已经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混沌的念叨:“她就是恨我。我就那么招人恨么?丽达恨我,唐欣欣恨我,那些女同学都恨我,连陆敏都恨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恨我……”
陆夏心里难过,他当然知道宋杨以前那么招女同学恨,起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他把宋杨的身子抱得更紧,低低的说:“没有,不是所有人的恨你。宋杨,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宋杨愣愣的看着他,问:“我很好?那你喜欢我吗?”
陆夏低声说:“你说呢?”
宋杨好像出了一阵神,忽然就抬起头来,对着陆夏的双唇映了上去。
陆夏的脑子里“嗡”的叫了一声。人生从来没有幻想过有一天,宋杨会这么主动而大胆的扑将上来,即使现在她的神智比一锅粥清澈不了多少。
“宋杨……”陆夏出声,想让她清醒些。虽然现在他实在有些心神荡漾,但这样的情形之下,多少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
宋杨根本没理会,反而在他说话的空当,颤抖而倔强的探出舌尖,挑逗着陆夏的唇齿。
陆夏颤了一下,反射性的扶住宋杨的后脑,接上了她已经开始一半的工作。
这是一场没人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的纠缠。屋里充斥着一种无形无色的味道,环绕在两人周围,让一切都镀上些朦胧暧昧的味道。呼吸之间,身子越发的燥热起来,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互相感染温润着,带动着混乱的神思奔向一个更加难以控制的方向。
宋杨的手探到了陆夏的衣服下面。微凉的手指攥着衣角,就要往上扒拉。指尖触碰到陆夏皮肤的那一霎那,陆夏抽了口气。
冷静了两秒左右,陆夏握住了宋杨的手。
宋杨抬起头来看着他,混乱的眼神中透着迷茫。
陆夏苦笑:“不行,这样不行。”他是想要她,特别在这样一个时刻,宋杨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躺在离他不到咫尺的地方,半个肩头若隐若现,好像稍微一个触碰,单薄的衣衫就会从身上滑落下去。此时打住,最痛苦的绝对不是意识混乱的宋杨。
宋杨“呜”了一声,手指还想倔强的往里探。
陆夏说:“宋杨,我不能……只要不是你清清楚楚跟我说你愿意,我就不可以。”顿了顿,他低声说:“我要你心甘情愿,绝不后悔的把自己交给我。”他的宋杨,他一定要要得堂堂正正,不叫她受一点委屈。
宋杨停住了一切动作。最后几个字,她是听懂了,在她耳中掀起一股排山倒海的震惊,压住了梦靥里的水声。
宋杨哭了出来。她伏在陆夏的怀里,哭得身子都要散了去。可能除了刚从娘胎里滑出来的那阵,宋杨人生里再也没有哭得如此声嘶力竭的时候。
她念着:“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不想这样……”
陆夏抚着她的头发,“宋杨,谁也不想这样的。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生活还是这样的生活。不过,”他吻了吻她的眉角,“以后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宋杨的眼泪留在陆夏的胸前,贴着胸口,她听见陆夏安定平稳的心跳声,让人心安。她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陆夏带着笑,说:“一直。只要你不自己跑了。”
宋杨勉强扬了扬嘴角。
陆夏擦去她脸上纵横的泪痕,抹掉还挂在眼角的水汽,柔声说:“哭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做了什么梦,也不用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亲密戏无能,但愿亲们看得凑合啊……
希望大家理解陆少的行为,好男人是不能趁人之危滴~
宋杨也会慢慢的蜕变。至于对丽达的死所有的疑问,在接下来的章节会说到的,呵呵,不要着急哦~
群殴即将开始,大家深呼吸~~~~~
要积分的话要提示我“JF”哦,只要字数够俺都会送的。要没送的话请不要大意的再提醒我,因为有时候俺自己也会混乱。呵呵,下章再见~
、番外一:孙昀那些事儿
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有那么点秘辛,或者因为骄傲;或者因为逞强;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越可能成功的男人,心里越装得下别人眼中的纠结忧郁;就算肚子里已经把社会操爹骂娘的糟践了一百零一遍;面上还永远一副找抽的淡定公子模样。
孙昀在事业上无疑是属于成功的那一类。三十出头的得意年纪,大外企华北地区销售副总监;在北京这一城房价能买下半个美国的销金窟已经有车有洋房,人生这真如铁的雄关漫道;他也算迈出了几乎完美的头一两步。
可算上他的婚姻;这差一点的完美就得打上个折扣。
其实当初;在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出了校门都不知道上哪儿找饭吃的时候;那个要嫁给他的女人几乎就是生命力唯一的亮点。那女人;叫孟静。人跟名字一样,恬静而美好。在他毕业就等于失业的那一阵儿,像所有传统戏文中被歌颂到极致的那些传统女性一般,默默跟在他身后,就差没严丝合缝的踩着他留下的脚印坑前进。
作为一个要立业的男人,孙昀那时用失败来形容他都觉得不太尽兴;但作为一个要成家的男人,他倒是让很多光棍瞠目结舌的羡慕了一把。
还好,他的准岳父大人终于对女儿温饱难测的未来看不过了眼;也还好,他的准岳父有那么俩钱可供他们祸害;更还好,在大学里浑浑噩噩的孙昀,有两件东西至始至终没落下,一件是英语,一件是口才。
后者是天性,让他在一帮同学里混得风生水起;前者是天赋,让他在学校那帮洋鬼子团体里同样混的风生水起。孙昀后来很庆幸,因为这两样东西基本就成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他准岳父说:现在就算在这儿给你找个工作也没什么前途,你就出国吧,带着孟静一块去。于是,他仗着英语底子好,考过了语言的几个考试,怀揣准岳父给他的半副家当,带着孟静一块去了美国。领到学校邀请函那天,他兴奋的拉着孟静去领了结婚证,晚上在升级老丈人家大醉了一场,算是庆祝双喜临门。那时候的孙昀哪儿想到,他人生的感情路其实才刚刚开了个头。
有一些男人,年轻那阵有多混蛋,醒悟过来的时候就会有多成功,据说伟大的美国领袖华盛顿和英国领袖丘吉尔就是这样。但这事儿绝对不能随便套用,因为有更多的男人年轻那阵有多混蛋,到老了也没醒悟过来只是越发的混蛋。例子就不用举了,这世上太混蛋的男人基本谁也叫不出名字,而且混蛋的总比不混蛋的要多那么些个,要不怎么见电视电影里都是一个好人群殴一堆坏人呢?
万幸,孙昀艰难的挤入前者的行列。当孟静怀孕的时候,他终于醒悟了。男人,确实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活着,稀里糊涂那是迟暮老头才应该干的事。
那时,孙昀已经圆满完成了学业,在留美工作还是回国发展的十字路口上挣扎着。从他内心来说,还是比较倾向于国内市场,发展前景大,他的竞争优势也明显,留在美国跟老美拼还是有点吃亏的。但孟静好像更愿意留在美国生活,两年时间她基本已经成了半个本土人,再加上怀着孩子四处奔波也不是个事儿。
最后经过一番思想拉锯,两人终于商量出一个决定:孙昀先行回国为事业铺路,孟静留守美国给即将出生的孩子挣个美国国籍。这个决定在当时真是可歌可泣的男主外女主内之典范,虽然在后来看来真是不咋地。孙昀踏上回国班机的时候心里很是觉得愧疚,他在机场抱了孟静很久,在心里发誓要干个人样出来接她衣锦还乡。
回国后的第一个月,他跟孟静基本每天都打越洋电话,孟静温柔的跟他汇报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描述孩子在她身体里的情况。哪怕每天烧钱听一样的话,效果跟录在复读机里天天重复播放也差不多,孙昀还是每天节衣缩食的打电话。还好窘境并没有持续多久,月末的时候,他已经顺利找到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
渐渐的,工作忙了起来。上班时间基本都在公司客户两头跑,下班时间也要陪客户吃饭喝酒,几乎没几个时候是空闲的。有的时候前半夜陪客户泡着桑拿,后半夜就在桑拿房外赶起了报告。半年不到再去体检的时候,心肝脾肺肾指数都有点不太正常了。
不过这些,他都没跟孟静说。
跟孟静通电话的频率越来越低,每天基本上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已经累的躺上床就能睡着。不过偶尔视频时看着孟静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孟静跟他汇报的内容也越来越简洁。她在美国的生活变得挺丰富多彩,认识了社区里的一帮白人老太太,俨然已经有了些美国土著的范儿。她还在社区里一个汉语活动班做义工,跟一帮孩子和家长打得火热。孙昀偶尔打足了精神想要跟她来个长聊,没工夫的人反倒变成了她,说不了两句就要出门。
有一次孙昀心情不太好,没忍住冲孟静抱怨了一句:“你肚子都那么大了,就不能少出点门,多在家养养?”
孟静回了一句:“你懂什么?这边的孕妇都是要临盆了还健身游泳呢,多运动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不费劲。不说了,她们叫我了啊。”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孙昀听着电话的声音,这才意识到现在的孟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了。孙昀心里有点惆怅,却又有点欣慰。虽然他对这样独立的孟静并不是很习惯,但总算可以放心些,她可以照顾好她自己。
算着孟静要临盆的日子,孙昀顶住压力向公司请了个大假,想要偷偷飞去美国给她个惊喜,迎接自己孩子的出生。可惜这个惊喜并没有惊出来,因为就在孙昀兴冲冲的订好机票准备出发的时候,美国那边突然传来了消息:孟静早产,生了个女儿。
孙昀立刻改签飞到美国。迎接他的,是一个白嫩嫩皱巴巴的女婴儿和一个虚弱的老婆。孙昀看着孩子忽然就很热血沸腾,看着病床上的孟静又觉得很歉疚,那真是一种复杂的痛并快乐着,比从他自己身上掉下一块肉还切肤。
不过孟静看见他时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欣喜若狂。她只是虚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嗯,来了?”
不过孙昀并没有将那种陌生的冷漠太放在心上。他将之归结为产后不良情绪,然后就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巨大喜悦中。
回国之后,孙昀用不多的积蓄付了套小房的首付,心心念念的准备迎接老婆女儿回国。但跟孟静商量这个事的时候,孟静却并没有表现出他期待的热情,反而冷冷的扔下一句:“再说吧。”
这一再说就几乎说了小半年。每次孙昀提出要她们回国,孟静就会以他经济条件还不好为由推脱过去。后来孙昀跳了一次槽,从一个最基层的销售人员升到了主管。生活条件的改善让他更想把孩子接到身边,经过几次恳谈,孟静终于答应带着孩子回来。
不过这就酿成了一段不那么愉快的经历,也是所有问题爆发的开端。在美国生活近三年的时间,让孟静几乎已经不能适应国内的生活。她每天都在抱怨,抱怨房子太小,车子太多,到哪儿都要排很长的队。到最后甚至连烧个水都会发火,理由是在美国都不用烧水直接对着管子喝就行,就像她从小到大都喝自来水一般。
但孙昀对这些抱怨统统都忍了。他跟女儿相处太过愉快,把孟静的那些不满都忽略了过去。他顺理成章的觉得,再过段时间孟静就习惯当回中国人了。
不过孙昀并没有等来这个好时候。基本是每过半年时间,孟静都要带着孩子回一趟美国。少说一个月,多则两、三个月都不回来。孙昀工作忙起来也没有时间理她,全当她带着孩子旅游去了。女儿四岁的时候,孟静提出她要搬回美国去。
孙昀觉得她是在闹脾气,试图温柔的宽慰她:“我现在事业正到关键阶段,要现在走,之前几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孟静说:“我不管,我在这里住不习惯。”
孙昀有点怒:“那么多年苦日子你都住过来了,现在有车有房,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孟静满不在乎的说:“我要的不是那些。再说女儿马上要上学,我不想让她在国内接受教育。”
那孩子说事儿是戳中孙昀的死穴。但公司马上就要升他做营销经理了,现在他绝对不能走。“你就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等?怎么等?我都等了你多少年你自己说,女儿都四岁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可以只关心你的工作,但我不行。上次回去我已经托人为女儿联系好了社区学校,提前适应美国的教育。这绝对不能再拖了!”
这次孙昀再怎么说也没了作用,半个月后,孟静领着女儿回了美国。再过了一个月,孙昀等来孟静一个电话:“我们离婚吧。”电话那头那个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就好像不是在说离婚而是在说扔一颗白菜。
孙昀震惊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