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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这帮人比他们经常欺负的那帮人还要老实,一个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乖乖的回过头去。阳子拎起房峰一扔很远,摔的房峰嗷嗷直叫,抓了一个姑娘是吗?
房峰吓得直打哆嗦,是,是,我还没动她,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阳子梆梆又是两拳,你这样的人还谈什么喜欢。
真的,真的,我是玩弄过过不少的姑娘,可是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我已经追求她几年了,可她就是不同意,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把她弄到家里来,我是迫不得已,我受不了那种一天看不见他的煎熬,自从认识她以后我把每个和我上床的女孩子都当成她,真的我的别墅,我的车都可以给你,把这个姑娘给我留下吧。梆梆,又是两拳。好嘛,这两拳仿佛给这个疯子充了电,越打越是站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向阳子扑过来,你欺人太甚了,我和你拼了,一个气氛的男人可以有比平时更大的斗志,可是再有斗志的公牛也不会是一辆装甲车的对手。阳子一脚把他踹出去十几米,然后又过去抓着衣领把他提起来,说,把那个姑娘藏在哪里了?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我就是为她才活着的。
阳子一拳把他砸晕。然后又到楼下问,被你们绑架来的姑娘在哪里。
没有人吱声。
润一随手拿着一个瓶子在桌子上敲碎朝一个大个子走过去,二话不说对着脑袋扎过去。疼的那家伙嗷嗷乱叫。
别说他们,就是阳子和小杰看到润一这么生猛都呆在哪里了,在他们心目中润一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像一个真正混社会人一样血性。润一又向另一个走去,还没到他跟前呢,那个就大喊起来,我知道在哪里,我知道在哪里。
润一对他指指阳子,快带他去找。
一个大块头屁颠屁颠的走路可真让人看了发笑,他带着阳子去找校花,被润一用酒瓶扎了头的那个还在捂着头流血,润一给他从沙发上撕了块布扔过去。
阳子被带到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那大块头指了一下房间小房间里面那个套门,他说我没有钥匙,那姑娘就在这里面,阳子说:你撞开他。那家伙看看样子,明知道撞不开可以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用足了力气撞上去那扇门还是纹丝不动,又接连撞了几下结果也是一样,他看着阳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阳子抓着他的衣领说: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混呀,说完,抓衣领的手换做抓脖子,另一只手连腰带肚皮一并抓住,双手一用力用大块头的身体朝门装过去,轰隆一声连墙都撞到了好大一块。这家伙的身体真够结实,换做别人恐怕要撞报废了,他那里还能疼得大喊大叫。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是房峰专门为顾云音隔出来的的一个房间,他本想哪怕顾云音永远都不接受他,他就一直把她关在这里,给她好吃好喝,什么时候想她了就过来看看。房间的一大片房顶是用很厚的玻璃打起来的,在玻璃的中间有一个隆起的部位,隆起的部位是担负着的院子和外面的空气进行交流的责任,它能让外面的空气进来,也能让里面的空气出去,但不会漏进雨来。
玻璃的下面就如一个小院子一样,有花,有草,还有几只散放着的鹦鹉,里面是一个小房子,房子的风格很复古,类似土坯房的那种风格,门口的两边还挂着两大串剥了皮的玉米。这个院子和房子似乎是独立于整栋别墅以外的,小而精致,这个房峰可真是煞费苦心,看来他是动真的了,这么一个浪荡子难道也会有真爱,每个浪荡的人都不是天生的浪荡,之所以浪荡是因为他还没找到一个他觉得值得为之死心塌地的女人。
那一声巨响,把那个房子里的女人吓了一跳,她从房间里走出来,对阳子来说她那可不是走出来的,在这样一个环境的衬托下,再配合上她白色的长裙简直就如飘出来的一样。看得出来她刚刚哭过,她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哭腔喊道:你是干什么的?阳子说: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他伸出手。这仙女一样的姑娘从声音里已经辨别出这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发出的声音,她过来抓着阳子的手跟着他出来。
阳子先让顾云音上车,小杰也上了车,阳子说等会儿,我还有点事,他想把房峰和他这一伙儿人一块带走,可是又想起金链子和他说的房峰想去他家的饭店里报复,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就要让他去报复,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把戏演好,注意打定以后他招呼润一一起上车。
第 112 章 大战之前
在车上顾云音想这三个人头套后面的脸会是什么样的呢,他们三个人竟能把房峰和他那一伙大块头都打倒,他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救我呢?应该不是警察吧,警察办案不用带头套呀,可听声音也不像是坏人的声音,他们还是专程来救我的,她一下子想起来前几天房峰几个被绑在十字路口,那几个人就说是和鱼人是一伙的,看来这又是他们了,一想到这里他兴奋了,她怯生生的说:你们是和鱼人一伙儿的吗?
这时三个人一起把头套摘下来。
顾云音吃了一惊,这三个人她都认识,虽然不曾讲过话,润一是因为在他那里吃饭认识的,他看过小杰打球,觉得他的风格很像韦德,知道阳子还是那天看他和龚宏明那场比赛。那天他的表现确实太振奋人心了,让人看得热血澎湃的。最让人激动的是他一场比赛竟然赢了100万。
小杰说:大美女认识哥几个吗?
认识,你们这么有名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阳子说:我们几个很有名吗?
引得那么多人为你喝彩能没有名吗?
我成了名人了吗?
小杰说:你早就成了名人了。
顾云音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杰说:我们是三q的。
顾云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三q?
小杰说:怎么和你说呢?我们这个组织就是为鱼人打工的,专门干一些鱼人腾不出空来的事情。
也就是说那天把房峰他们绑到行刑柱的也是你们了?
当然。
你们不怕他报复吗?
任何一个党派的出现,在开始阶段肯定存在这样那样的危险,要想存活下来,就不能畏惧这种危险,你觉得我们这个组织能壮大起来吗?
顾云音面露难色,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了?是不是对我们没有信心?
我觉得你们的出发点很好,只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
润一微微一笑,这位同学,你想没有想过一个人是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
顾云音被润一这么一问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她摇摇头。
阳子说:一哥你一下子把人家问懵了,这么玄之又玄的问题这么一下子问出来叫谁都会懵。
润一还是那样笑笑,我先说说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怎么活着,我觉得一个人应该活的最起码不重复,明天就像是从今天里复制过去的,明年就像从今年里复制过去,那有什么意思呢?然而也不能因为寻求不一样的生活而胡作非为,所以我们尽可能多的做一些对自己,对别人,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正好我们的鱼人需要我们和他合作,他很支持我们这种想法,所以愿意给我们经费。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明白了,你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鱼人还给你们钱呀。
小杰说:必须地呀,要不我们车烧油从哪里出。我们还有外找儿呢?
什么外找儿?
比如今天这部车就是我们就是从一个黑社会那里弄来的,后备箱里还有五十万。
怎么?这车和钱就是你们这个三q的了?
车归公,五十万现金算我自己的了。
你们这不是非法侵占别人的私有财产吗?
阳子说:你是学法律的呀,他们的钱都是非法占有来的,我们再占有他们的,占有过来再分给需要的人,这样不是很公道吗?
你们分吗?
小杰说:当然分了,阳子那天和龚宏明那场比赛本来是说输者从赢者的胯下钻过去,可是龚宏明愿意出钱不愿意钻。
这件事我知道,他给了这个于阳子一百万,你这钱挣得可真容易。
小杰说:那一百万分了。
分了?
是啊,我们班的同学每人一万块,和谐吧。
真是太和谐了。
润一说:现在我们这个党有十几个人,其中有三个女生。
还有女生呢?
有啊,女生也有为社会多做贡献的热情。
你们这个党就是这几个人还是继续扩大呢?
润一说:任何一个组织和党派都希望不断的壮大,哪里只能就现在这么多人呢?
对想加入的有什么要求呢?
阳子看看润一,小杰松一脚油门儿也回头看看他俩,眼里都是心照不宣的眼神。
润一说:怎么你也想为这个社会付出自己的热情吗?
顾云音点点头。
阳子说:您的所有标准都符合我们的要求。
也就是说我可以加入了,有没有什么凭证。
润一说:只要把你加到我们群里,你就是三q党的人了。
顾云音把qq号告诉润一,润一把她加上了,其实顾云音之所以想入三q,一个是因为好奇,一个是怕将来房峰再找骚扰她,这样她可以受到他们甚至鱼人的直接庇护了。小杰问把顾云音送到哪里去,顾云音说:回学校好了。润一说:不要见一下我们的其他成员了吗?顾云音说:回头在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再见吧,我真的有点累了需要调整一下。润一说好吧,你就留一个手机号,有任务我直接打电话给你。顾云音把电话号告诉润一。润一直接给她打过去,她的手机响了,润一说:是我打的,你记得存起来,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把顾云音送下后他三个回了润一的饭店,小杰说:一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啊,觉得我会有戏吗?
小杰说:既然一哥有心,有戏也得有戏,没戏咱也让她有戏,有哥几个在这件事必须成,说实在的,第一眼看见我就觉得你俩真是太合适了,就像是为彼此生的一样。
其实我从早就对这个姑娘有好感,可不知道怎么入手,我觉得今天这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机会,拒绝上帝这么明显的恩赐是一种罪过,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要争取一下。说到这里润一眼睛直直的看着窗外,阳子和润一也都随着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他两个都会意,原来他是在憧憬着即将发生的爱情。
阳子说:你不是有她qq号吗?加上了没有。
加上了,说什么呢?
小杰说:这都不会,要不我先给你聊,热乎儿了你再自己聊。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吧,现在她心神不宁的,回头再说吧。
你可真会体谅人。
他两个在这聊着,阳子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他在想,房峰要袭击他家这件事情要不要和他们说,最后他还是决定不说,就他自己更轻便,多弄上几个人,就会多出发生危险的几率,这几天,他要时刻关注房峰的动向。
话分两头,房峰伤的也并不怎么重,都是皮外伤,最关键还是他的心伤得厉害,他的女神被救走了,还是被一群像是野兽一样的不肯露脸的人救走的,如果她在他们手上,他是休想再把她弄回来了,这个梦真的就这么破灭了吗?他从来没对任何女孩产生过类似对她的那种感觉,在认识她之前姑娘无非就是用来泄欲的,从她们那种快乐和不快乐的尖叫中体验征服的感觉。有的人从爬山中体验征服的感觉,有的人从很年轻的时候为自己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从追求到实现中体验那种征服的感觉,有的人通过竞技比赛来体验征服的感觉,是多么不同,他从女人的身上体验征服的感觉,这样的人也配谈爱情。
他翻来覆去的想是怎么招惹了这帮人,难道他们是专门保护顾云音的吗?他和他的喽啰们商量这件事情,有的说就是专门保护好顾云音的,说顾云音这样的仙女一样的女孩是受天神保护的。房峰说:你的意思是那带着头套的三个人是天神了?那喽啰说:要不打的咱们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以前那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另一个大块头说:我看他们是不是真就是和鱼人是一伙儿的?房峰说:你什么意思?你说于阳子和鱼人是一伙的,那三个人就是于阳子他们。大块头摇摇头,不,不可能,对付于阳子那么多人我们都差一点就打赢了,可是这回一点机会都没有。出了点小事也不能改变总的计划,你们都没事吧。都说没事,让阳子托着撞门的那个都没事。这样吧,后天行动,开一辆推土机,一个大挖掘机,给他平了,多带些兄弟,房峰咬牙切齿的说,我这回非要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是不是三只眼。
他们要行动的前一天晚上,阳子爬到房峰别墅的顶上,捏一下右边的耳垂,听到了他们在明天准备行动的消息。他只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行动就行了,至于开几辆推土机和挖掘机他不管,哪怕你开一个航空母舰战斗群来他也有信心把它们统统击沉。
从房峰的别墅阳子直接踩着他的五个硬币去了跨海大桥,他跳进了大海然后向深海游去,在大战之前他要在海水里泡一下,苦涩的海水浸润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