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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和沈桓之去过海边游泳,沈桓之身材是瘦削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沈桓之不抽烟,沈桓之从来不会这样冷漠的看着她。
她惊了一跳,心中有无数的恐惧席卷而来。这个男人,他绝不是沈桓之!
“不要!”她惊叫出声,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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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晨——人贱人爱(15)
楚骁凑近她的脸,一个字一个字道:“米晨,想玩我可没那么容易,我说过的,惹了我,就乖乖的等我弄死。”
“你想干什么?”米晨心虚得要命,却不肯输了气势,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楚骁扯过被子,把她紧紧的裹了起来,把她包得像粽子一样,她的手被弯在背后压着,没法动,也没法从被子里挣出来,急得脸红耳赤:“你到底要玩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
楚骁一言不发的下了床,走进门口衣帽间,米晨扭着身子,可是被子不见丝毫松动,看来这是他禁锢她的法子。衣帽间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让她心慌之极,扬声道:“楚骁,王八蛋,你放开我!”
楚骁很快走出来,手里拿着好几根领带,米晨愣了下,尖叫起来:“你个变态!沲”
“情趣嘛。”他皮笑肉不笑,过去剥开被子,压住她的身子,灵活准确的抓住她的手脚,用领带栓好了捆在床四角的雕花柱上。米晨成了一个“大”字形,狼狈不堪,又羞又怒又害怕,咬着牙盯着他,“死变态,我不会绕了你,你等着……”
楚骁把她捆得扎扎实实,看着她红透了一张脸,咬牙切齿且徒劳的挣扎着,却没法让她自己解脱出来,那又急又怕,明明心虚了却非要绷着脸骂人的色厉内荏样让他笑了出来:“你要收拾我?你准备怎么收拾我?”
米晨噎住,心中悲愤莫名,奶奶滴,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为了这混蛋动刀子,会把自己赔进去,太不值得了,但是要打他一顿的话呢,刚才这家伙把她摔在床上的手法如此专业,她明显是揍不到他的,让别人收拾?可她认识的最高地位的人就是楚骁,还有谁给她撑腰?就算她豁出去了跑楚骁单位闹事,凭楚骁的本事,最后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而他毫发无损邹。
见她不说话,楚骁拍了拍她的脸:“呀,没话说了?这是怎么回事?渴了?要不要我喂你水?喝饱了继续说。”
“去你的!”
“我能去哪儿啊小乖乖?我女朋友活色生香的在床上躺着,我跑了岂不是辜负了这样的良辰美景?”他说罢,低头“吧唧”一声用力的亲上她脸颊,舌尖还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舔了舔,唔,又软又滑又温热,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他觉得嘴里漾出一丝甜香味来,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见她又开始挣扎,身子绷着,胸前两团雪白随着她的动作颤啊颤的,两颗小红蕊晃个不停,顿时一股火从心里烧了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喉咙也被这股火灼得发干,**又被撩起,恨不得直接埋进她身体里把她欺负得死去活来,可是他一抬眼看到她被束缚起来的手,又深深呼吸,把这焦灼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正事要紧。这次如果不惩罚米晨,今后这妞儿各种蹬鼻子上脸那多没面子,他得让她看到他就各种温顺,他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他说吃面她不敢碰米粒。
楚骁邪笑着握住她的手,察觉到她掌心有汗,眯了眯眼,说道:“怎么,怕了,不敢说话了?”
米晨气焰大减,抿着唇咬了半天牙才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死变态?”
都任他宰割了,还不忘记骂人?这死女人……楚骁磨了磨牙,想瞪她,可是看着她微露怯色的眼睛,心又忽的软了,和刚出炉的蛋糕一样软。
算了,看在你漂亮,就不和你吵了,办正事要紧,楚骁如是想着,捏了捏她的手,说道:“你说呢?你自己想想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米晨道:“你很舒服不是?哼哼唧唧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我就是让你也舒服舒服,享受享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米晨看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身子忽的一颤:“那个……我……我不好这口……”
“宝贝你放心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就算现在不喜欢,等会儿也会爱得要死……”
“不不不……”
楚骁很凶的竖起眉毛,吼道:“闭嘴!你今天逃不掉!你以为就你手指厉害?我也有手,你来评判下,看有没有你的厉害!看看我对人体结构的认识比你这个死医生差多少!”
说完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幽秘,就着刚才两人纠缠得火热的时候溢出的汁液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她惊叫一声,声音微颤,然后咬住了下唇不肯吭声。他瞟了她一眼,冷笑一声,直接深入进去,慢慢的探索着。她体内又软又热,湿润紧致,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含着,感觉到手指被层层包裹,他喉结动了动,回想起刚才的,心里更恨了,死女人,要她打岔!
这样一想,他手指便用了些力,米晨轻呼一声,松开了唇,含嗔带怒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就像要滴水了一样媚,双颊飞起可疑的红霞,他一眨眼,在那个地方着力按了按,见她秀丽的双眉轻轻蹙起,呼吸带了喘息,便笑了:“小亲亲,是这里,对不对?”
她咬住牙。
“我猜是的,你说我猜对没有,乖乖,心肝儿?”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肉麻?”米晨用力的磨着牙,很想把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咬几个洞出来,什么亲亲乖乖心肝宝贝的,他还真叫得出来。
“哎,做这么甜蜜的事,肯定要说点甜蜜的话助兴嘛。”
“俗不可耐!”
楚骁一点也不在意:“我这人从小语文就不好,写作文能把老师气个半死,我也想和你说一点浪漫的,像莎士比亚,或者是纳兰容若什么的,可是我把脑子想爆了也想不出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之类的酸诗,你就忍忍吧,俗有俗的可爱,接地气,这也变相说明我这人实诚是不是?小甜心。”
米晨气得半死,一边被他的手指折磨得骨软筋酥一边呻吟着顶回去:“少装蒜,还知道莎士比亚纳兰容若……你明明就是故意恶心我的……去你的只如初见……”
“哎,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诗还是背得出几首的嘛……你猜我最喜欢哪句诗?”
“去死……”
楚骁贴近她耳朵,缓缓的吹气:“芙蓉帐暖度……”
“死开……啊……”她闭上眼,只觉得他的手指实在可恶,时快时慢的按压旋磨,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意志,随着他的指尖游走,她渐渐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子绷着,四肢被束缚得难受,可这种无可奈何又莫名的让她更加兴奋。
楚骁见她脸颊的绯红都漫到了脖子,知道她快到了,便故意放慢了速度,逗弄着,偏偏不给她最后的痛快,她终于睁开眼,又羞又急,愤怒的盯着他,他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了?”
“你……你到底要干嘛?”
“休息下手指嘛……”
米晨几乎要气晕了。
“怎么了,米晨你很难受啊?难受就说啊,不说我就继续休息了?”
“……”
“看来还可以忍受啊,那我就放心大胆的休息了……”他一边说一边作势欲抽出手。
“你……”米晨咬了咬嘴唇,睁眼看着他,眼圈儿有些发红,怪可怜的样子,两人对视几秒,她投降了,轻轻道,“给我吧……”
“没听见,大声点。”
她简直要哭了,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
楚骁得意的笑了笑,俯下去亲了亲她,手指用力,把她送上了顶峰,听到她失控的声音,他心里莫名的满足,一边继续动作延续她的余韵,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感觉着她的颤抖,过了一会儿,她平静了下来,他笑眯眯看着她:“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敢用你的小爪子动我不?”
她轻轻的喘息,闻言咬牙一笑,身体满足了,底气也重新的聚集了起来,恨恨道:“你大爷的!”
楚骁噎了下,眯了眯眼:“精神不错嘛,看来刚才对你太好了一些……”说完他又伸手下去,米晨惊住,又被折腾一通之后,他轻抚她潮红的面颊问,“服气没有?”
她硬撑着冷笑:“伺候得不错!”
他也被她的倔脾气气得发慌,咬了咬牙,再次伸手,末了问:“知道错了没有?”
“你也就这点本事……”
“好,再来……还嘴硬不?”
“你以为我会怕你?”
“那我换只手继续……”
最后米晨被折腾得受不了了,全身瘫软得像水,带着哭腔服了软,他也忍够了,解开她的束缚,抱紧她,用力的进入,她腿软得要命,简直没法缠住他的腰,他有点心软,可是想起她刚才如何对待他的,又决定继续惩罚,动作得又快又狠,她一开始还咬他,后来连咬他的精神也没有了,软绵绵的呻吟不休,让他恨不得就化在了她身上。
满足之后,他神清气爽,她却已经眼神朦胧,怔然对着落地窗,看着江对面的东方明珠塔。
蓦地,一点亮光升空,然后炸开,成为一朵绚丽之极的焰火,很快,各色各样的焰火不停在深蓝天幕绽放,她茫然的看着。
楚骁从后面抱紧她,轻轻的说:“新年快乐,我的女朋友。”
“你的目的达到了,别装了。”她有气无力,快乐?她如何快乐得起来?
、米晨——人贱人爱(16)
“陆维钧,把一个女人逼上绝路算什么男人!”
陆维钧微一眯眼,想起陆桓之失魂落魄的伤心样,眼角余光轻蔑的在林若初脸上一扫:“女人?她也配为人?”
秦风大怒,面色却益发平静,淡淡道:“忘记恭喜你了,你得了个非常会讨好卖乖的好弟弟,要不要我揭了他那层皮给你看看?”
陆维钧站直身子,缓缓踱到秦风面前:“我容忍你这么久的原因,你得记清楚,休想诋毁桓之,也别想庇护这女的,否则——阄”
两人之间凛冽的恨意让林若初全身如浸泡在冰水之中。这两人早就认识,而且关系必定不凡!
陆维钧已经转身往车走去,冷淡的声音悠悠传来:“秦风,你手下那么多人,和她比起来,孰轻孰重?”
秦风手指微颤,冷笑道:“陆维钧,你够狠。”
“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觉得远远不够。”他用力关上车门,一路飞驰而去。
秦风深深呼吸着,转头看着林若初。酒吧的后门处在一条背静的小街,深夜已经少有人行,她的每一次呼吸都那样清晰,他听到水珠坠地的声音,啪嗒一声轻响。
“风少,对不起,我……我不能连累你,不能再来唱歌,我马上就毕业,工作……今后发了工资会打到你卡上的……哦”
秦风伸手,她却往后一退,手臂背到身后。这样疏离的动作让他心狠狠一揪,那对被泪水洗得透亮的眸子含着满满的绝望。
“怕我?若初,你……”
林若初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你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一定有自己的不得已。风少,谢谢你的照顾,我不能连累你……”
她转身便走,裙摆在夜风中扬起,步子越来越快,转过一个弯便消失在视野之外。
秦风一闭眼,想起三个月之前,她站在自己面前清歌,神态勉强维持镇定,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惧怕。
一曲毕,他久久才回过神,问:“这么怕,为什么选择来夜店唱歌?”
“爸爸病了,我……”
“别说了,你被录用了,放心,这里来往的未必都是好人,不过有我在,你不会出事。”
他属于暗夜,却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光明。直到那一夜,他知道她即将完全属于另一个人,他醉倒在房间,没有听见手下急促的敲门声。
然后,她的尊严被那个男人肆意践踏。
秦风抬头望着夜空,觉得自己无能之至,在那个男人面前,纵横市的风少是不堪一击的,连第一次动心的女人,他也无能为力。
彻底被孤立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往日的友好和玩笑全部消失不见,宿舍的姐妹虽然未刁难,却对她避之不及。走在校园里,那种轻蔑和探究的目光织成一张大网,罩住她的呼吸。
林若初痛苦了几天,再也没精力自怜自伤,她接到父亲的电话,如坠冰窟。
尚未痊愈,却因为医药费不足,必须出院。
她竭尽全力劝说他再等两日,挂了电话便匆匆往辅导员办公室跑去。
“张老师,请问,奖学金的款要多久才能打到账上呢?”
辅导员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那样鄙弃的眼神让她身子一凉。流言竟然已经传了这么远!
她忍住屈辱,咬着唇等待答复。
、米晨——人贱人爱(17)
米晨心中一口气涌上来,全部憋在喉咙,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瞪圆了一双美眸,就像要把他看出两个窟窿一样。
楚骁笑眯眯的把袜子放在一边,说道:“米晨,你想把衣服拿完的话,自己算算还欠多少。”
米晨不得不在心底算了算,内裤,,打底裤,牛仔裤,打底衫,羊毛衫,羽绒服,还有帽子,两只手套。她敢打赌,他铁定会先给她帽子手套充数的!现实让她头晕目眩,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