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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传来一个女子惊怒交加的声音:“那个姓林的,她怎么在这里?”
陆维钧又升起车窗,淡淡道:“她的腿长在她自己身上,爱去哪儿,还不是随她。”
许晨咬了咬嘴唇,冷冷一笑:“说不定是因为你最近忙忽略了她,A大男生比例高,她不知廉耻的……”
“有这闲心扯这些,不如自己好好想想期末考试的事情。”陆维钧双眉一轩,声音里带了一丝严厉。
“我……我真的不想住宿舍,维钧哥哥,我保证去上课,不再出去瞎玩了,求你……”
他打断她的话:“上次期末你挂了四门课,许叔叔对你期许那么高,你这样也不觉得丢人?开学的时候你是怎样保证的?结果你竟然翘课一个月去欧洲享乐。看在你哥哥份上,我不能任由你这样下去,而且我也答应你父母,尽力关照你的生活和学习。这段时间我事情多,没空看着你,是我失职,七月就考试了,只剩两个月,不逼紧点你不行。我已经联系过教授给你补习,你好好去上课,补课,晚上空了就去自习,别让我知道你又去泡吧!”
到了宿舍楼下,司机拉开了后座门,陆维钧盯了她一眼:“305寝室,你所需的一切已经打点好了,上去,和同学好好相处,少耍大小姐脾气。如果这次考试你合格,你的钥匙我自然还给你。”
许晨眼神里带了祈求:“维钧哥哥,我……”
“下车,我晚上还有应酬,别耽误我时间。”
见他神态没有一丝缓和的迹象,许晨眼圈儿红了,却不敢不从,委委屈屈下了车,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林若初走得很急,可是荷塘离校门口至少要走一刻钟,她害怕再遇到陆维钧,一路忐忑得要命,到了校门口她又傻了眼,往日门口都会有几辆等客的的士,今日却一辆都没。地铁站在两站路之外,用走的又要费时间。她咬了咬牙,一边快速前进一边在来往的车中寻找空出租车的踪影,同时期盼自己别看到那辆拉风的迈‘巴‘赫。
看来她运气不错,陆维钧一直没赶过来,地铁站就在街对面,她数着秒,红灯一转绿便往街对面跑去。
大学城不在闹市区,来往车辆并不太多,车行进得肆无忌惮,很顺畅。一辆车忽然左拐过来,开得飞快,林若初吓了一大跳,往侧身往后一退,动作太急,不慎摔倒在地,车轮在离她脚不到两公分的地方碾过,加快速度跑得不见踪影。
手肘和膝盖痛得她全身都是冷汗。她摔倒在路中间,眼看着红绿灯马上就变,又急又怕,勉强撑着地面站起来,才发觉脚踝已经扭了,她拼着最后一股劲走了五米的样子,坐在主干道中心的绿化带边缘,再也走不动了。
她额头上已经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咬着牙等痛楚缓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秦风打电话,拨号到一半才想起中午的时候秦风来电告诉她,郑康的事情已经发展到对他不利的局势,他得去某城市拜访一位官员想想法子。
现在秦风应该在飞机上吧。。
她难过的闭上眼,刚想打120,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她旁边。她抬头看到汽车晶亮的漆和流畅优美的线条,惊惧的想站起来,可是脚腕的痛让她腿一下软了,又重新坐了下来,痛得她眼前发眩。
陆维钧已经打开了车门走下来,目光落在她惨白的脸上,冷漠的神情里透出一丝诧异,又一看她的膝盖,卡其色的薄棉布长裤已经磨破,血迹沁了出来,眼神一暗,握住她手腕把她拉起来:“赶紧走。”
她刚站起来,脚腕的痛让她身体软软往下坠,陆维钧眉头一皱便把她打横抱起坐进车里,对司机道:“去医院。”
已经五月初,陆维钧穿了一件墨蓝斜条纹衬衣,林若初身上也是一件半袖丝质衬衣,他的体温很快透过两层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身上。他的手臂还托着她的背,目光直直凝在她身上,更让她觉得热得发慌。她不耐的推他:“放开我,陆维钧。”
“都这样了还倔什么?”陆维钧面无表情开口,拨了王秘书的电话,让她找某个副总代替他去晚上的酒会。
林若初闻言蹙眉:“陆少还是工作为重,谢……谢谢你送我去医院,把我丢门诊就好,不必……”
他不答,径自托起她手腕检查伤势,皮肤已经破皮渗血,四周一片淤青。他伸手,把她的裤腿往上卷,可是紧身铅笔裤卷了几圈便不好往上弄了。林若初的脸又开始发红,推着他的手臂道:“皮外伤,真的,别看了别看了。”
他依然不理她,嘴唇抿得更紧,手指捻起裤脚,直接用力一撕。
林若初怔了两秒,忍着疼拼命挣扎:“你干什么!”
他皱眉按下一个按钮,隔板缓缓降下,后座成了个密闭的空间。林若初彻底慌了,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你看伤至于把老张隔在前面吗?”
“你这样叽叽喳喳,影响人开车。”他甩开她的手,继续撕开她的裤腿看她的膝盖,眼神更加深沉,抬眼看着她道:“怎么摔成这样?”
“没被撞已经是命大了。”她没好气的说。
陆维钧伸手按了按她受伤的脚踝,伤筋动骨的痛是皮外伤不可比拟的,她忍了半天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隔了一秒钟才发出痛极的叫声。他冷哼一声:“受伤了就乖乖的歇着,收起脾气。”
感觉到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她气急,却无可奈何,想诅咒他,可是他毕竟救了她,也不能太狠毒,只能窝在他怀里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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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击的脆弱
更新时间:201253 11:04:03 本章字数:3315
“你是怎么被撞的?闯红灯,还是?”。
“是绿灯,那车忽然左拐,开得飞快。稽觨”
陆维钧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些,缓缓道:“记得车牌吗?”
“跑太快,没看清。”
他颔首,她又不自在的皱皱眉,想试着从他怀里挣脱:“放开我行不行,你这样抱着我不合适。廓”
他嘴唇微张,刚刚说出“你是我”三个字,林若初狠狠瞪他:“你做梦!我重申,我是秦风的女朋友,你这样对我实在是不自重,请放开!”
陆维钧的手臂依然紧紧环在她肩膀上,脸上浮起淡淡的讥讽:“迟早要分手,和过家家差不多,我不会承认你们的关系。”
“我和他不管如何,和你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她用力的挣扎,受伤的手肘蹭到他的衬衣扣子,痛得瞬间失神。他不耐烦,低头含住她的唇一吮,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眸中仿佛燃起两簇火苗。他扬起眉梢看着她:“别逼我堵你的嘴。杰”
她低低诅咒一句,别过脸不再看他,直直盯着窗外往后飞速掠过的树木和路灯。
行至医院,陆维钧又把她抱了出去,一直到了病房才放下来,等医生给她处理伤口,手肘和膝盖的伤只是外伤,还不打紧,脚腕扭得有些厉害,已经高高肿了起来,还好骨头没有伤着,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医生开了几瓶外用药,又嘱咐了点注意事项便欲转身离去,林若初拿出手机给秦风家打电话,想让他们来接应,陆维钧却直接夺过她的手机:“你还想回去?”
“那是我家!”她站起来,脚踝传来钻心的痛,只能坐回去。
“你家?既然是你家,为什么爷爷来的那段时间你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去?”陆维钧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色,冷冷道,“他同你共有财产又如何?捅到爷爷那儿,陆家有的是法子让你吐出来,即使秦风也无能为力。林若初,先别得意,他现在根本没有护住你的能力。”
林若初攥紧手指,过了几秒,平静下来,开口道:“他尽力了,即使他最后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都不会怪他,我会一直感激他为我付出的一切。还有,陆维钧,现在我把话给你说清楚,以前那段恶心的关系,固然是你胁迫我,可是我清楚我自己也有责任,我太怯懦了,也没有意识到你这样的人从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即使无底线的退让你也随时可能毁了我。我走错了路,我不会继续走下去,没有秦风我也不可能回来找你。你实在要把我绑走我现在也没办法,我的力气没法和你抗衡。可是你那么忙,不可能随时看着我,当然,你可以叫人监视我,我还是那句话,有机会,爬也要爬出去,在你那的时候,我也保证不让你安生。你想在家里养个危险人物,尽管试试。”
“你准备怎样玩?”他微微躬身,鼻尖几乎接触到她的鼻尖,呼吸热热洒在她脸上,眼眸极亮,讥诮的冷意刺得林若初往后仰了仰身子。
“你说过,你不会再闹自杀,那么你也不至于纵火,烧着自己了怎么办?砸东西的话,更没关系了,我不缺这点钱,你喜欢听响声,我买一车的花瓶,你慢慢砸着玩。对我动手?我一根指头就能解决你,你能怎样闹腾?绑你回去?好主意,绑着玩很刺激,谢谢你提醒,下次咱们试试如何?”
“你,你无耻!”
“现在我的确很忙,没心思调教你,你继续和秦风做梦吧,等我空了,自然会叫醒你。不去我那儿也行,要回秦风家是吧?好,今天我就住他那里,和你一个房间。爷爷来的时候我去过,看得出来,他主卧都给你了,我想,在他那张大床上和你睡觉也是一件刺激的事情。”
林若初抬手挥向他的脸,他如常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床上,牢牢摁住,倾覆过去笑问:“还回秦风那儿不?想威胁我,你不够资格!”
她死死忍住眼泪,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圈已经发红,眸中水光潋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直起身打铃叫了护士,淡淡道:“安排住院。”
林若初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咬着枕头竭力让自己平静一些,过了会儿,她揭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陆维钧,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麻烦把我的包拿来。”
“秦风?远水救不了近火。”
“我得告诉家里佣人,让她们别给我准备晚饭了。”
他冷笑一声,把手机递了过去,她迅速的点开短信功能,飞速打了几个字:“车祸,不严重,但陆维钧在,无法回家。”
刚刚点了发送,陆维钧冷冷瞥了过来:“点了那么久,磨蹭什么?”
“手机开得太久,有些慢。”她低头不让他看到自己闪动的眸光,找到佣人的电话拨了过去,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
陆维钧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拿过她的手机缓缓说:“手机慢,短信发得到快,别在我面前说谎,林若初。”
她揪紧床单,想着,能让秦风知道就好。
关节的伤火辣辣的疼,她往床中心动了动,直接躺了下来,闭上眼,静等秦风的回应。
她忽然觉得疲倦不堪,秦风如此珍视她,可是她值得吗?她不能给他提供人脉,也不能提供资金,也无法对他的事业出谋划策,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做他休憩的港湾,却无法抵御住陆维钧的羞辱。
那个傲慢的男人正坐在床角,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她的脸。她又想起自己被抱了一路,这对于秦风,又是多大的侮辱?
她真的不配。
想得昏昏沉沉,自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倏地坐起,陆维钧转过头,面无表情,眼中浮出淡淡的讥诮,把她的手机拿在手中抛了几下,接起道:“表弟,心疼了?”
秦风对他接电话的事实仿佛并不意外,声音平静淡漠,隐隐含着压力,气势一点也不输于他:“当然。我明天就回来看她。”
“你真平静。”
“我没必要暴跳如雷。你觉得我现在可怜,无助,可是你想想,你是不是更可怜?不丢下你的骄傲死皮赖脸的呆在她身边,不依仗你比她强大得多的力气,你能碰到她的衣角?以前都是女人来缠你,现在轮到你缠女人了?陆维钧,少炫耀,你没资本,把电话给若初,我有话和她说。”。
陆维钧的嘴唇越抿越紧,秦风话语的每一个字都直击他自己都没法正视的痛处,他貌似给了秦风羞辱,可是他的成就感脆弱得不堪一击。上一辈的仇恨到了他们身上越结越深,争斗永无终结,迄今为止他一直是胜者,可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看不到一点胜利的曙光。
占有身体又如何?一个女人没有心甘情愿的臣服,那么在游戏里,他就一直没有胜利。
他不允许自己失败,这个小玩具他一定要夺过来。
“你准备和她说什么?坚守阵地,还是不论发生什么,你都爱她?”他冷冷的讽刺,另一只手轻巧的挡着林若初夺取手机的动作。
“给你听也无妨,设免提,就怕你不敢听。”秦风轻蔑的笑。
陆维钧冷冷道:“我看你狗嘴里吐什么象牙。”说罢,他按了免提,秦风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同陆维钧交锋时的冷漠嘲讽全然消失,恢复了春风化雨的温柔。
“若初,能听到吗?”
她因为挣扎,伤疤又裂开了,痛得她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鬓发濡湿在脸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