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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肩上搭了一只温热的手,怔住,然后轻轻拨开,坐直了身子,他也睡去了,呼吸匀长,她松了口气,看到他腿上被子的褶皱,意识到自己刚才枕着他的腿睡觉,这样亲密的姿态让她惶恐。
将近十二点了,他说过会有送午饭的人来,她见他睡得沉,不想打扰,决定午饭来了再叫她。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刚想把他微微滑落的被子理好,忽然想起那枚放在他裤兜里的戒指。她害怕他出院的时候又横生枝节,便把被子揭起一点,手轻轻的伸过去,找到他的裤兜,手指缓缓的往里面探。
由于害怕弄醒他,她的动作极为轻缓,一点一点的寻找着,偶尔碰到他的身体都立刻抽出去,看他的反应,不过碰了两下他没有醒来,看来睡得真的很沉,她胆子大了些,往更深处一伸,手指隔着布料接触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怔了两秒,脸倏地红了,刚想拿出手,他却猛地按住,攥着她的手腕往更深处探去,冷冷道:“摸我也不用偷偷的,我从来都很欢迎林小姐这种举动,来,继续摸。”
“我……我找戒指。”她挣扎着,可是他的手和铁箍一样挣不脱。
“戒指?”他松手,从另一边裤兜里拿出那枚温润的羊脂玉,对着光看了看,又收回去,面无表情的说,“林若初,出院一定还你,说话算话,我不想再看到你怀疑我什么,我的忍耐力一向有限。”
她未及答话,门被轻敲,陆维钧的某个心腹走进来,拿了一大袋东西放下,和他问了好便转身离去。她站起来把里面的保温盒打开,都是清淡精致易消化的食物,看起来就很美味。
她盛了饭给他端过去,他侧过脸,冷冷道:“没胃口。”
“刚才的事,不好意思,陆少,还是吃点东西吧,你在生病,不能缺了营养。”她咬了下嘴唇,拿勺子舀了一个鱼丸递过去。
温热的丸子接触了嘴唇,他抬眼看到她怔忡的眼神,嘴角往上一扬,往后避了避,说道:“我是真没胃口,你想起秦风了是吧?估计你胃口会不错。”
她眼神一暗,不知他在北京如何了?为何到现在都不和她联系呢?
他敏锐的察觉她的黯然,眼睛微微眯起,心里似乎淤积了什么东西,血流不畅,说不出的酸痛。她很快回过神,凝视着他道:“陆维钧,我怀疑你,的确是我的不对,可是……这个戒指对于秦风是多么重要,你也知道,他给了我,我必须珍惜。所以……我真的担心……请你原谅我好吗?”
“真是非常感人的情谊。”他扬起唇角,眼中满是讥诮。
“吃东西吧,你早上也没吃什么……”她又递过勺子,他余怒未息,手一挥想推开她。她的病也没好,手上没多大力气,碗一下滑落掉在她裙子上,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洒了她一身。
“陆维钧,你别太过分!”她眼睛发红,死死盯着他,“你这样喜怒无常,到底要我怎样?你自己想想以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我走到街上都觉得抬不起头,我晚上经常做噩梦,梦见你对我……哪怕是最普通的男人都瞧不起我,但是秦风那样优秀的一个人不嫌弃我,还全心全意对我好,我不关心他的安危岂不是太没良心,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我现在和你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她停了停,深深呼吸,又道,“你帮我找戒指,生病了……抱歉,可是这不代表你能随便作践我……你……”她到现在滴水未进,本来就在病中,更觉得难受,忍了会儿太阳穴剧烈的跳动,忽然没了力气争执,把碗从裙子上拿起,打铃让护士送套病号服过来,小心翼翼拾起裙角免得洒出的饭菜滚得满地都是,缓缓走去洗手间处理。
林若初换了衣服走出来,也没了胃口,逼着自己吃了点东西,擦了擦嘴,静静说道:“刚才……你力气还是有的,自己吃饭应该没问题,我记得你的胃也不好,身体是你自己的,看着办吧。我很累,去睡一会儿,有事叫我。”。
说完她站起来往床边走,脚步明显有些虚浮。她上了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紧,背着他侧躺,又看了看手机,依然没有秦风的信息。她的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死死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
渐渐的,她觉得思维又开始混沌,身子蜷成一团,闭上眼睛,觉得无助之极。半睡半醒之间,她似乎听到他在低声说什么,可是她倦极,身体累,心也累,很快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有人在扳她的肩膀,她清醒了一些,听到陆维钧在叫她。她觉得心跳过快,胸口闷闷的疼,低声求道:“我难受,如果……如果没有很严重的事,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秦风的电话,不听拉倒。”他冷冷道。
她怔了一会儿,睡意全无,忍住头疼,转过身拿起他的手机,喘了口气道:“秦风,你没事吧?”
“我不会有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好好养病,别多想。我尽早回来。外公就在花园,马上回客厅,我不和你多说了,把电话给他。”
陆维钧接了过来,又和他说了几句生意上的事,那一头换了陆戎生说话,又谈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通话。
他转过头,坐在她床沿,深深看着她:“对不起……我……”
我不喜欢你在乎秦风的样子。
他终究没有说出口,只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头发,又恢复了淡漠的模样:“我联系了他,满意了?不要做出这委屈样,看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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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得差不多了,该进入正轨了,该来的总会来,该虐的总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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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把自己算计进去
更新时间:201253 11:04:13 本章字数:4680
他的脸离她的脸很近,她看到他嘴唇上干裂的白色碎皮,深深吸了口气,撑起身子挽了挽头发,迟疑了一下,拉起他的胳膊想把他带回病床。稽觨他坐着不动,她不解,隔了两秒,他往后一仰,直接上了她的床,闭上眼道:“累,不想动。”。
她抿了抿嘴,终究没有说什么,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低声道:“你嘴唇都干了,喝点水吧。”
他慢慢坐起来,就着她的手喝水,她鼻子一痒,咳了起来,手一抖,水撒了些在他衣服之上。她慌忙放下杯子,拿来纸巾擦拭,他却径自把病号服上衣脱了扔一边,把她的被子拉到胸前,声音微微的沙哑:“你累了就去我床上睡。”
林若初抬起他的手臂塞进被子里,又把被子往上拉好:“有空调,这样露着肩膀睡,容易疼。”
他隔了一会儿问:“刚才烫着没有?”
“没有。”她隔着衣服轻轻抚了一下腿,上面隐约有灼烫的痛楚传来。
盛饭用的瓷器是隔温的,拿着碗还不觉得,可是饭菜的汁液透过裙子渗到腿上的时候,很疼。
刚才她清洗的时候观察了下,没有烫坏,但是红了一大片。可是,对他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会内疚?在他心中自己不过就是个任他操控的小玩偶,是宠爱还是虐待都随他心意罢了诔。
陆维钧看着她:“昨天晚上你累坏了吧?”
林若初静静道:“陆维钧,你早点好起来就行。”停了停,她又轻轻的说,“谢谢你帮我联系他。”
陆维钧闭了闭眼,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她的气息已经深入纤维,随着布料的摩擦又发散出来,包围了他整个人。
“林若初,你想事情想得太简单。虽然你不爱听,不过,我还是告诫你,秦风的确是有决心和你一起,但是决定你们结果的不是你们两个的决心。”
她不言,他刚想讽刺她几句,又猛的咳起来,良久才止,刚想说话,可是看到她端到自己手边的水杯,胸一闷,忽然觉得说不出话来,隔了好一会儿才低低说道:“林若初,你会后悔的。”
林若初扭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才死心?我不会再受你摆弄……”
看到她冷漠的神情,他的心蓦地一绞痛,忽然伸手把她拉到床上按住,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脸。她用力挣扎却无能为力,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眼中的狂热渐渐冷却,讥嘲一点点浮上面容:“我怎么可能让秦风从我身边弄走一个女人?”
“陆维钧,你放开!”
他压得更紧,她几乎连呼吸都无法持续,耳中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他就这样讽刺的看了她很久,眼睛微微一眯:“林若初,你和他一起,只会害惨他。不信走着瞧,到时候不要哭。”
她被压得难受,喘息着说:“你现在精神好了是吧?不如赶紧办出院手续,这病房哪儿有你的豪宅舒服……”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反正我病好之前你都得照顾我,的确,这里条件不太好,你想去我家照顾我?”
“陆维钧,你休想,你……”
“我虽然在住院,不过上床的力气还是有的,你再乱磨蹭……”
林若初闭上眼,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纤细的手指用力抓着床单,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把她拥进怀里,拉过被子把她也盖得严严实实,下巴抵在她头顶。她的脸贴在他胸前,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了温热湿润的液体在胸前晕开。
他抱得更紧了。
‘
林若初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脑袋正靠在他腿上,而他已经倚着枕头坐起来,正和人说着什么。她不敢动,只能静静听着,或许他感觉到了她的清醒,大手伸进她的发丝,轻轻的梳理着,暖暖的温度透过头皮传来,状似亲密。
他的声音却很镇定冷静,有条有理的和助理交代着工作,这样从容的气度却比挥斥方遒的霸气更让人觉得值得依靠和信赖。
有人在,她不好意思抬头,渐渐的习惯了他的抚摸,竟然有一种被宠爱的舒适感。
争执毫无结果,他不痛快,她决心已定,两人之间相处益发的安静,偶尔的交流不过是端水或者吃饭,她觉得度秒如年,但是一天多的时间终究还是过去了。王秘书已经回到A城替他办各种手续,他在病房里换衣服,阳光从窗户洒进来,他沐浴在强光之下,面容虽然清减了一些,却依然高大强壮,静静一站便有种令人臣服的压迫感。
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随手理了下短短的头发,目光落在林若初身上,她也换好了衣服,玫瑰紫的丝绸很艳丽,而她的神情却清清冷冷的,眉宇之间含着重重思绪。她正在往脖子上套那枚穿在红线上的羊脂玉戒指,线已经换过,衬在皮肤之上,极细的一条鲜红,让他眼睛莫名的发疼。
林若初随着他上了车,一路往秦风的住处而去。陆维钧一句话都没和她再说,只同王秘书商谈公事,车在别墅区门口停下,她低声道了谢,下车。
陆维钧的车缓缓开走,却在路口的树荫之下停了下来。他目光定定的落在别墅区的大门口,她的裙子被风吹起,鲜亮的颜色夺人眼球。秦风家的佣人正出来遛狗,他看到那只长大不少的白色萨摩耶撒着欢的绕着她的小腿打转,她蹲下来抱住,隔得虽远,清亮的笑声却仿佛响在耳边。
怔怔看了许久,他收回视线,眸光渐渐敛去了柔和,看起来深沉冷漠,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他静静开口:“走吧。”
‘
秦风三日之后回到了A市,林若初自然担忧的问这问那,他说得精炼而平静,她却难受的握住他的手。
陆老爷子知道了郑康的事,大为光火,而郑康虽然曾经也是无奈涉黑,做的事情当真翻出来了,也足够判死刑,老爷子的意思是,一了百了,永绝后患。秦风自然不同意,争执许久,老爷子更加恼怒,两人便僵持着,若不是陆维钧说了情,秦风不可能这么早回来。
“那……郑书记的事……”
秦风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外公终究是不肯让我太难过,但是,干爹的政治前途肯定毁了,还好,能保命。具体能做到哪一步,判几年,或者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退休,要看我的本事了。”。
林若初捧着杯子,看着热水里的菊花渐渐被泡开,等水温能入口的时候递给他:“喝点水,清清火。秦风,郑书记不会有事的,我想,陆老先生既然让你回来了,自然也不肯让你忧心太多,肯定帮你打点了不少。政治本就复杂,多少人全心投入却丢了性命,郑书记能急流勇退,未必不是好事。”
秦风轻轻抚过她发丝:“我明白。这次干爹出来之后,我尽力想法子送他去国外,免得再起什么岔子。只是……你跟着我这么久,一直担惊受怕,终究是我无用。”
林若初心里虽然涩,却依然露出个微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你努力点,赶紧搞定一切,让我早点过上没心没肺的日子。”
秦风一笑,刚想说话,手机响了起来,是陆维钧的来电。
依旧是直来直往,寒暄都没有一句:“下午四点半,我和桓之在大学城的圣贤路的四海国际酒店三楼的茶餐厅等你,如果没有推不开的事,准时过来。”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