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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暖掩嘴笑的清淡,“顾总监,你知道追女孩子的四草原则吗?”
三草原则
“什么?”顾温帆一怔,不知她此话何意。
“追女孩子的四草原则。”她任顾温帆的手臂搭在她肩上,不动声色的引导他,明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他略蹙眉,视线不由落在一侧周慕白的身上。
暮暖再笑,“顾总监,想知道吗?”
“愿闻其详!”
“把手拿开。”她淡淡说道,身后周慕白唇角染笑,顾温帆哪是这小东西的对手。
顾温帆放开她的肩,暮暖双手漫不经心的插在裤兜里,沉吟半晌,“这……一草原则:疾风知劲草;二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三草原则:好马不吃回头草;四草原则:天涯何处无芳草。”
明眸半眯,唇角一勾,迈开步子,“第四草原则,正好适合你。”他笑了,见她要走,抓住她胳膊,“那,湛总监,你自己呢?”
暮暖身子微微一僵,几秒钟便抬起头,对着顾温帆再次浅浅一笑,“坚决……不吃回头草!”
言毕,她步履轻快的走出办公室,没见着周慕白犹如星夜的眸覆上一层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顾温帆没料到她如此回答,转身看着若有所思的男人,“太子爷……”
他敛了心绪,神色无波,“什么?”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你依然对她情有独钟,万里迢迢的回来,只为赌一把!”顾温帆走到他的身边,微微叹息,“只是,你可能要输了,太子妃不吃回头草,你说,这可咋办呢?”
他没应声,只是转身面对幕墙,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找不到焦点,他深潭一般的眸子里,仿佛埋藏千年孤寂,苍凉而幽然。
“不吃回头草?”许久,他才打破太过静谧的沉寂,唇角染上几抹讥诮,“是因为草太多了,扔在荒山野岭,要饿了,别说回头草,草根也剩不下。”
顾温帆一笑,“呵,你们真是绝配。”
“如今,她长大了,也学会了言不由衷。”他迷离的眸光,似陷入某段回忆中,神情幽忽。
“也不怪那啥那啥不肯吃回头草,哎……”叹息一声,“太子爷,照如今局势来看,太子妃一口一个周总喊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与你完全是在社交距离中甚至朝公共距离上发展,一点亲密想法都没有。”
周慕白半合的眼底,有一抹让人不能理解的星芒在闪烁,淡淡一笑,“顾先生,几点了,八卦的够可以了吧,这么强的好奇心不去做娱记真是可惜呀!”
“喂,我这关心你好吧。”
“哦!”周慕白点点头,“你还记得吧,前不久我刚刚收购一家报社,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话没完,顾温帆扔给他‘阴险’二字,就灰溜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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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奉陪
暮暖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身子靠进沙发背中揉着额头。
她习惯了利用午休的时间在办公室浅眯一会儿,放松紧绷了一上午的情绪,让下午有个好的状态。
他来了,一切似乎变得凌乱毫无章法。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
如果单纯的为银行的采购单,何必让顾温帆试探对他的态度,如果是为她回来,他又安然的宛如一个陌生人。
暮暖闭闭眼,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讥诮,从见面开始,她已然走入他设定好的大网里,他太了解她,对她一贯的步调了若指掌,将她诱入其中,不过是看她如何将这出戏进行到底。
好马不吃回头草?呵,他恐怕早已耻笑她言不由衷。
周慕白呀,周慕白,你还当我是十九岁呀?暮暖冷哼,要玩你自己玩吧,恕不奉陪了!
“老大,你的午餐,杨经理已经给你打包回来了。”高月敲了敲门,探进头。
暮暖懒懒的抬眼,“放那吧,不想吃。”
“老大,你怎么回事啊,自从周总来了之后我看你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是不是银行的那件案子压力太大了。”
暮暖一怔,浅浅一笑,“真聪明,那可是上亿的采购单,那是在总部也难得一见的大单,落在咱们这座小庙里,赢了那是一举成名,输了咧,我以后恐怕也不是你们老大咯!”暮暖转身走出会客室。
高月沉思半晌,慌忙追上去,“喂,喂,老大,这午饭又不吃了?”
迎面碰上顾温帆跟周慕白,高月一笑,“周总,顾总监。”
看着高月手里提着的午餐,他皱眉看着已走远的纤柔倩影。“她,经常这样?”
“是啊,经常这样,她有胃病,又忘了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了。”高月叹息一声,朝周慕白一笑,“周总,我先让她把饭吃了。”
他眉宇间的折痕愈深,薄唇优雅一抿,看不出真正情绪。
周五下午,周慕白看着CRM软件中报上来的数据,他合上电脑,身子的重心后落,幽邃黑眸淡淡一眯,薄唇抿的紧紧的,微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
同用一间办公室,从周二开始,他在办公室竟再没碰到过她,他早上上班,她的电脑已经在办公桌上,他晚上下班离开,她都会在市场部开会,躲他躲得无迹可寻,遇上了,她总是清浅一笑,距离掌握的完全无可挑剔。
他手指似漫不经心的扣着桌面,幽深的眼底像是一洼充满威胁意味的深潭,他眸子一合,四年了,终于回来了。
暖儿,如果你没有留给我机会,我怎么敢笃定你还爱着我!
我的心,你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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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人
“杨丽,你觉得这个季度,我们能完成任务吗?”会议室里,暮暖脸孔微仰,看着幕布上的报表数据。
“很难。”杨丽如实回答。
“我看了我们部门的销售机会,就算新人能上单,我们完成这个季度的任务也难,除非……”
“除非汇创银行的采购大单。”暮暖接话,淡淡一笑,“多少家公司惦记着这块肥肉,汇创银行是经批准设立的省唯一一家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地方性股份制商业银行,据说,其中一位股东与中慧集团的交情颇深,想吃下这个案子……”暮暖没再说话,抬手,看了看时间。
“好了,可以下班了,银行的案子我会跟,晚饭算我账上,散会。”她低下头,将电脑关了。
“老大,你明天还来公司吗?”
“我最近精神不太好,看情况。”暮暖淡淡说,抚了抚额头,以往,每周六都会来公司。
她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每天都会在市场部开会到八点多,以前习惯的生活节奏,如今却让她疲惫不堪。
她揉着额际,上了十七楼,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对周慕白,倒是没有刻意的去躲,作为公司的销售部总监,每个季度能完成任务并非靠的运气,靠的是她与团队共同的努力,所以,她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工作。
如今的忙碌,错开了与周慕白的时间相对,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暮暖走到门口,刚要推门,虚掩的门泄露细微的声音,“别闹,这办公室呢!”那磁性低沉的好听男音,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暮暖的手僵在半空中,白皙容颜一霎间惨白至几近透明。
“不是早就下班了嘛,人家想你。”清柔媚语,让暮暖身子僵硬,终,抬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他俊雅的面孔含笑,深眸含着几分宠溺之色看着坐在他腿上绝丽佳人,浅敛了眉眼间飘渺的苦涩与酸涩,暮暖浅浅勾唇,“周总,还没走呀。”
“嗯,看了几份文件。”
暮暖安静的收拾东西,室内一片沉寂。
“暮暖,晚上,让慕白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舒晴搂着他的脖子,身上不禁流露出的幸福让暮暖不堪。
她一顿,淡淡道,“改天吧,我先走了。”转身之际,那清浅的笑容便维持不住,明眸朦胧一片。
“满意了?”办公室的门关上许久,周慕白挑起眉看她,眉眼里冷然一片。
舒晴耸肩,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会儿,毫不矜持笑起来,“呵,看这方案,若不是签着她的名字,就算是顾温帆都会以为是出自你之手。”
“你羡慕吗?”他淡问。
舒晴抚着他好看的眉,笑的别有深意,“周总,你觉得我会吗?我现在是你的情人。”
爱她什么
“情人?”周慕白不觉讽刺地扬起唇角,黑眸幽幽深深潜藏着不可参透的波潮,像最古老、最誘惑的魔咒,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辉芒并未逃开她的眼睛。“不屑?”舒晴神色微微不悦的质问。
“好吧,那,情人……你可以起开了吧,人已经走好久了。”他淡淡扬眉,示意她从他腿上离开。
她撇撇嘴,走到落地窗前,冷哼,“那么宝贝她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湛暮暖哪儿比我好,要说漂亮吧,我是公认的美女,她算颇有姿色,有几分飘然出尘的气质,说家世吧,我爸爸是市长,而我自然是人尽皆知的名媛淑女,她爸爸只是个医生,当地算是比上不足不下有余吧,无论是比爹,还是跟我比,那都是云泥之别,性格呢,我乖巧懂事,她顽皮倔强,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呢?”
“没了?”他懒懒的问,顺手关了电脑,起身将西装外套穿上。
“喜马拉雅山跟小土丘的差距,你觉得还有必要再比吗?”舒晴不屑的弯弯唇角。
他不说话,岑冷的目光看着舒晴,她靠着身后的玻璃幕墙翻阅着手中类似开会笔记的本子。
“周慕白,你曾经是如何宠着她的,竟让她这般爱你,就连字迹都能循着你的几分影子,你可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可是全国规范汉字书法大赛每年的冠军,那字可是自成一派。”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慕白有几分不耐,平静无波的深眸已卷起波澜。
舒晴放下手中东西,看着他,“周慕白,你到底爱她什么?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我很是不理解,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一点戏都没有,看看她刚才那反应,太冷淡了,她不是以前的湛暮暖,她变得……就是变得……”
他冷笑,“请问,你们很熟吗?据我所知,你跟她认识的时间没我长。”
舒晴一愣,“反正,我觉得,她现在不爱你,还特恨你,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你回去吧,没人拦你。”他的声音太疏离,仿佛她是事不关己的陌路人,提着电脑走出办公室。
“喂,你等我。”
“别忘了锁门。”
挽着他胳膊进了电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嘛,好不好?”
他没说话,就站在电梯一角,完美如神祇,又如天边寒星,那样的有距离感,他脸孔微扬,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识趣的也没再问,跟他走出电梯,去取车。
看到停车格里白色的奥迪Q5,周慕白脚步凝止,不由挑了下眉。
“我以为她走了呢,原来没走,你……要上去找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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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再见
周六一早天没亮,暮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卧室进了客厅,抚着干涩生疼的嗓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整个人缩成一团窝进沙发里,她懒懒的打开电视,习惯的将频道锁定CCTV新闻频道,不是因为她关心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她热衷CCTV13的时事新闻,是因为此频道广告最少,时间一久,倒也成了习惯。
她喝着水,清水短暂的湿润并未缓解她喉咙的症状——喉咙像是卡着橄榄,酸酸苦苦的,又涩疼的让她难受。
她视线一落,看到昨天回来随意扔在地毯上的背包跟电脑,胸臆无声无息漫开一股惆怅,她品着那滋味,静静别过眸,盯着杯子内水面上闪烁的灯光。
喉咙痛,头也痛,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昨夜里,她傻子一样的在顶楼露台待了3个小时,回到家东西一扔就上了床,不感冒那就奇怪了。
现在想来,昨天她处事还是不够冷静与成熟,甚至幼稚到了极点,不过三个小时的风倒也没白吹,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想象中的复杂,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幸福不能依靠男人来给,四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在孤单中坚强,在绝望中坚持,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将自己的心交给别人,那是软弱的开始,是受伤的开始,她真的怕极了再度受伤,她不能再受伤了,因为她知道,顾劭阳也早已没了勇气再从生死边缘拉她第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