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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一直闷着不说话。言偑芾觑病房里一时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她才缓缓道:“是因为我吗?”
闻珊也看向她,“什么意思?茳”
暮暖一笑,“不是,不是因为你,是我们自己的原因。”
一凡叹了口气,“暖暖,你不用瞒着我,其实你是担心再有什么意外,对不对?其实那个女人来找过我,我大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因为这事儿,你就跟周慕白离婚?”
暮暖心里一疼,看向她,“这不是主要的原因,真的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她四年的痴心等待,依然不能换取一辈子的幸福,虽然他们一直在一起,却一直处在彼此的患得患失里,那种尘埃落定的幸福,好像一直都隔着他们很远。
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舒婉,他的父亲,太多的问题,纠缠着他们,没完没了
。
爱情里头的事儿,有时候也犹如饮水,冷暖自知,她无法跟他们解释,就如她觉得一凡跟卓一航离婚尤为可惜,在一凡的眼里,那段婚姻生活已经将她折磨的痛苦不堪了谋。
她也是,从离别那天起,她就等着他,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却又是接踵而至的太多问题,太多问题。
爱情是自私的,可是她无法让周慕白赔上他的亲情,来成全他们的爱情,何况中间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
离婚,或许真的是件好事,是他们太过执念,是他们把对方想得在自己心中太重要了。
离开住院部,她去了院长室,走到门口,见到傅锐,傅锐跟她说,他父亲可能要接一个大手术一类的。
会议结束,她才进办公室,“一凡好点了吗?”
“嗯。”她懒懒的应着,情绪不高,陆辰远视线落在女儿的身上,“有心事?”
“我想离婚。”陆辰远的思绪一段,“你的意思,还是你们俩的意思?”
“我的意思。”她猜,周慕白也能感觉出来。
“慕白什么意思?”
“不知道……”暮暖抿着唇,顿了顿,“他其实有个孩子,我不知道让他怎么跟我解释……何况,他父亲一直都不喜欢我,想让我们离婚,让他一家三口重圆,与其让他在中间两难,不如就离了,往后,说不定还能在一起呢!”
后面的话,是暮暖安慰自己,其实感情就那么回事儿,相爱的两个人不一定在一起,只要对方过的好,怎么着都成。
陆辰远一直不说话,只是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离就离吧,你自己想好了就成,别后悔。”
暮暖离开陆辰远的办公室,他才深吸了口气,女儿的脾气跟妻子的极为相似,就算今天不离,往后有一天还会离的,周华不点头承认了两个孩子,两人始终会走上这一步的。
与其等到那天来临,还不如现在离了,说不定还有往后的出路。
陆辰远给妻子打了一通电话,妻子在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决定去一趟。”
“这事儿,回家再说吧!”
暮暖走出医院,闻珊说留在医院照顾一凡,暮暖直接去了公司。
“老大,你好了?”高月抱着文件,就怕她身体再有什么闪失。
“嗯,我已经好了,没什么大碍了,对了,你去十八楼看看周总在不在?”打开电脑,她愣愣的盯着电脑荧幕好一会儿。
“我碰到安总了,安总说,周总在会议室开会,等会就结束了。”暮暖点点头,高月离开,她才简单打印了一分离婚协议书,她什么东西都没要。
正盯着那五个黑色的大字发呆,她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愣了有一秒钟,“喂?”
“找我了?”
“嗯,先这样,我上去找你。”签好字,她带着文件上了楼,走到门口,舒婉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湛小姐。”她微微一笑,神色颇为得意。
暮暖看他一眼,推开周慕白办公室的门,不经意抬眼,他白色的衬衣上,有一个类似口红印的东西。
失神不过半秒,神色极为镇定的道:“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签字吧!”
周慕白的手一僵,深眸中的辉芒一闪而过,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敛着眉,没什么表情的当着她的面撕了离婚协议书,“我不想离婚。”
“周慕白,我想离!”
“你真的想离?”他挑着眉问,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是,我想离,恨不得马上就离!”她别开眼,说着违心的话。
“帮我找到下一任老婆吧,像你这样的就好。”周慕白漫不经心的道。
她一怔,“你有病啊,你自己不是有个前度吗,非得让我找?”
周慕白身子懒懒的靠在软椅的后背上,“宝贝,我不会跟她结婚,不是你说的吗,一个成功的男人要有三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一个是自己的情人,还有一个是自己的红颜知己,这些年,你是我的老婆,是我的情人,也是我的红颜知己,既然你想离婚了,麻烦你帮我把老婆找到,情人,我已经有人选了,就是舒婉,至于红颜知己,想必也不难,只是这老婆颇有点难度。”
暮暖心一紧,他其实早有察觉了她的意图,却没反对,默认事态的发展,他也只不过是让舒婉提前成了他的情人。
心口撕扯的厉害,她死死咬着下唇,“好,我帮你找!”
【咳咳……其实周慕白是有阴谋的!】
——
打架进局子
更新时间:2012…5…17 1:03:35 本章字数:7311
“我打算把工作辞了,一切走人事程序,你不能插手。言偑芾觑”暮暖说完,也不禁佩服起自己的镇定来了。
“好。”周慕白没什么表情的答应下来。
暮暖转身离去,周慕白的手才不觉的颤抖起来,只是他的脸上瞬间充满了绝望,心里忽然就哀痛不已,让他只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口处的剧痛再次攫住他,那感觉很不好,就一如四年多以前,那种孤独与绝望。
他好像还是把她给弄丢了,这一次他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茕。
他明知代价有多大,还是一往无前。
如今,他别无选择,哪怕真的失去她,这也是他们的命。
他颓然靠在软椅上,整个人的神情疲惫不堪,杨一刚要抬手敲门,看着他这种神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呐。
他只不过是想好好的爱一个人,上天却总是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终于撑不下去了,你们都满意了吧?
他闭上眼睛,眉宇间纠结着的是无尽悲凉与怆然,这要真输了,他就这么着一辈子,他倒要看看,他父亲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后悔?!
暮暖走出写字楼,眯着眼睛遥望着十八楼,她擦干了眼泪,想必他现在恨极了她吧,他那样宠着她,护着她,她还是不识好歹的要离婚,长痛不如短痛,给不了彼此幸福,纠缠在彼此间的是无尽的纠结与痛苦,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她不是不明白,周慕白让她找到她下一任妻子是给了他们之间一个机会,他不过想看看,她是否能狠下心来真的跟他离婚。
或许离了,一切真的就会尘埃落定。
“这么伤心?看样子你听我的话了。”舒婉不知何时从背后冒出来,暮暖眨眨眼睛,不打算搭理她。
“慕白跟我说了,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跟在他的身边。”舒婉继续说,神情极为欢喜,半嘲弄的看着暮暖。
暮暖本来心情就极差,看着太阳照耀下,那张极为迷人的脸,她心里就更加的不痛快,只觉得一把火烧的她胸口都疼了,“舒婉,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暮暖笑容浅浅的开口,舒婉虽有些迟疑,却还是走到她的面前。
暮暖微微笑着,唇角的笑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终抿成一条线,舒婉半仰着脸,她一把抓住她长长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后仰,她发愣之际,将她的手钳制在背后,让舒婉后背抵在车身上,压制住她的腿,不准她乱动,如此的任人取舍的姿势,让暮暖颇为得意,抬手一巴掌招呼在她脸上:“让你幸灾乐祸,让你幸灾乐祸,既然当初离开了,为什么回来,天下没男人了,为什么偏偏是周慕白,你背后爱搞小动作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跟你一样背后搞消动作,我会明着打你,你现在倒是再嚣张啊,再嚣张给我一个看看,情人,我打的就是小三……”自从上了大学,她就没这么疯疯癫癫过了,今天是她是积压了太多的怒火,她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快涨破了,急需发泄,想起舒婉每次嚣张的模样,她就更火,一巴掌巴掌的全数招呼在她脸上。
“我让你她找人调。戏尚一凡,我让你找人破坏我刹车,我让你来威胁我,我让你来嘲笑我……”暮暖一边说着,下手一下比一下狠,她只觉得自己的手麻了,舒婉的嘴角也渗出血。
周遭聚集了好多人,窃窃私语声开始交错。
舒婉挣扎着,却又动弹不得,“救……命!”
周慕白跟顾温帆杨一一行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杨一刚要上前,周慕白见着吃亏的不是暮暖,便抬手示意他们别多事。
暮暖气喘吁吁,也没了力气,“疯子,你……”舒婉身扭着身子歪在地上,她只觉得自己的手疼的厉害,看着舒婉狼狈的瘫在地上,她一向举止温婉,如今这么头发乱了,白皙的脸都肿了,最重要的是再没那么嚣张,她止不住的笑出声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此时此刻,暮暖觉得自己挺可怜的,像极了一个疯子,活生生给人逼疯了。
反正疯了就疯了,她一边笑着,啧啧两声,看着她,“舒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打架,你两个都打不过我……把你打成这样,我真的高兴极了!”从小时候起,她就是个孩子头,知道怎么打架自己吃不着亏,今天大街上甩了她大嘴巴子,她真的是高兴极了。
“Boss……”杨一动了动唇,“上去,就当没看见。”周慕白神色不明,转身带着两个人进了电梯。
刚进了电梯,周慕白抿着唇,“给陆隽迟打电话,就说湛暮暖跟人打架了,还有关了我所有手机,谁找我都说我不在。”
杨一沉思一秒,像是瞬间了解了什么,依言照做。寰宇大厦在市中心黄金地段,人来人往的,暮暖又占着上风,群众总是同情弱者的,自然有人会报警,周慕白手机关了,派出所里,现在联系不到人。
暮暖一边哭一边笑的,蹲到她面前,“怎么,这滋味不好受吧?”
舒婉抬手想给她一巴掌,暮暖冷冷的攫住她的手腕,“想打我,舒婉,你身上这点疼算什么啊,不及我心里的十分之一,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偏偏让你们搞到了离婚的地步,着点头,算什么?”她心里现在是刀子割一样的疼。
暮暖吸吸鼻子,看着她红肿的脸,“这脸,硬生生的跟个猪头一样,真难看……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尽管再来找我事儿,见你一次,我收拾你一次!”她一边说一边笑,反正,她是豁出去了。
不多会儿,就听到警笛的声音,暮暖哈哈大笑着,不忘在她脸上戳几下,疼的舒婉大叫。
警察到场,把暮暖架到一边,皱了下眉头,连同舒婉一块塞上警车。
回警局的路上,暮暖看着舒婉还是一边笑,笑的格外欢畅。“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一名警察很不客气的呵斥她。暮暖还是笑。。
舒婉则是楚楚可怜的落着泪,那没有谁看着都会忍不住的心疼。
暮暖就是忍不住笑,忍不住高兴,虽然手疼的厉害,心里却是一阵畅快淋漓,其实偶尔这么疯一次,把她仇人打的像个猪头一样,就算是关进去,她也觉得值了。
半个小时以后,暮暖被带到派出所,舒婉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据说是给她处理伤口去了。
一个女警审问她,“为什么在大街上行凶?”
暮暖愣了下,“我没行凶,我没凶器,她活该!”她淡淡的回答着,丝毫不配合审问。
漂亮的女警,见着她一身中规中矩的打扮,怎么这态度像个十足的太妹呢?“为什么打人?”
“是她活该。”暮暖想了想,还是这么一句,总不能说,那女的打算抢她丈夫吧。
问了好几次,湛大小姐很有骨气的就一句话,那女的活该。女警打量着她好一会儿,暮暖抿抿唇,别开眼:“我不是精神病!”
女警拿她没办法,她又是个女的,只好关着她。
暮暖很听话,人让在墙角蹲着,她就在蹲在那里,一声不吭,像个孩子似的,在她地上画圈,指甲都磨平了,还是不停的画。
她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一蹲就一个小时,女警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她蹲在那儿,腿都麻了。站起来直直腰,正好被进来巡视的女警看到,呵斥她蹲好了,她只得又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