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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旁边阮棉棉的小手,曲春情看着远方缓缓落下的夕阳,紧了紧手指,仿佛要赐予她无数力量。
“走吧。”两人互相抚慰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棉棉站了起来,拉着曲春情朝外走去,“我饿了,曲姐姐。”
曲春情无语,果然泪水很消耗女人的体力。但是转头看见女孩兴致勃勃的冲向餐厅的时候,曲春情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没关系,幸福不是去得快来的也快么。
现在,只要她快乐就好。
是的,这样就好了。
“曲姐姐,那不是你家的好超然。”越过街心的时候,阮棉棉惊呼一声,指着前面正往对面西餐厅走进的人影。
曲春情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心不由得狠狠一刺,俊挺的超然身边跟着一个女人,又是那天那个美艳的女人,依然那么亲热的挽着杜超然的手臂,依然那么愉悦的娇笑着。
那么美丽的笑着,好像旁边的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她一生的主宰,她一生的唯一。
【卷二】龙争虎斗 24
最终,吵着饿坏了的阮棉棉也没吃成那顿饭,就在他们碰见杜超然和那女子踏进餐厅的那一刻起,两个女人的心都微微一沉,再也没有吃饭的胃口。
途中,曲春情一脸的意兴阑珊,阮棉棉也感到有些抱歉。本来把她拉出来是为了解决她自己的情事的,不料却让她碰见了自己一直信赖的丈夫居然和一个陌生女人是那么熟稔的挽手吃饭。
阮棉棉心底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果然满大街的不幸福。
两人有些怏怏的走着,直到面前突然出来冲出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人影再看见阮棉棉时,叹了口气,伸手一揽把阮棉棉搂到怀里,嘴上骂着,“怎么不接我电话?我打了一下午?去哪里了?”面上却是松了口气。
说着,也不顾还在恍神的曲春情,男人打横抱起阮棉棉就抛向旁边的车里,自己随即坐了进来。
车迅速消失在曲春情面前,曲春情反应过来时,空中只留下阮棉棉柔柔的声音:“曲姐姐……我先回去了……”
曲春情一直愣愣中,顾不得阮棉棉,脑子里再也想不起其他,只回旋着阮棉棉曾说过的,“一次是巧合,二次是偶遇,三次是奸情……奸情……奸情……”
她已经连续看见那个美艳女子两次了,难道真的是……
巧合,偶遇,世界上有这么巧的偶遇么,有这么经常频繁的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和自己丈夫亲密在一起么?
曲春情无意识的游走着,静静的回想着。
以前的她一直受着曲荡漾的控制,别说异性朋友,就连同性朋友也没有一个。
在嫁给杜超然之后,更是可守本分,几乎没有在外露过面,那时杜超然也偶然不会回家,但是每次都会打电话说明原委,现在想想,他每次说的都是有客户,有应酬,而自己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对杜超然,曲春情几乎是坚信不疑,但是自从那次的晚宴结识了阮家小公主阮棉棉后,外出的几乎才慢慢的多了起来,就短短的三个月之间,她就连续两次碰见了杜超然和那个美艳女子,这到底说明什么。****非凡?手打?kaymeteor****
曲春情心有些发疼,仿佛自己一直坚信依赖的事实正在逐渐的粉粹中。
“叮叮……”电话突然打断了她的冥思。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人名,曲春情手微微一颤,几乎不能握住那小巧的电话。
是杜超然。
咬咬牙,曲春情接下通话键。
电话那头传来杜超然晴朗好听的声音,“情儿,我今晚有客户谈事情,要晚点回家。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小心些!”
曲春情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最后她的话依然脱口而出,“是什么样的客户?女的还是男的?”
电话那头微微一顿,随即很快的笑开来,“情儿,你在想什么啊?客户是男是女有关系么?好了好了,就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啊!”
曲春情依然固执,“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
闻言,那头沉默了下来,就在曲春情以为对方已经挂机的时候,杜超然温柔的声音从声筒那边幽幽传来,“是男的。”
“啪……”曲春情手一抖,小巧的电话从手中摔落在地。
他在骗她,超然居然在骗她!
曲春情呆呆的站在透明的玻璃前,玻璃上反射出对面街道靠窗边俊逸的男人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放下电话,随即摆摆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对着面前的美艳女子俊逸的微笑着。
呵呵,见到这刺眼的一副画面,曲春情突然有些好笑。
她抓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亲热的共进晚餐,她也亲耳听到自己的丈夫对着自己一脸漠视的撒着谎,但是她连回头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是转身不停的跑着,不停的跑着。让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疲倦,好像那样才可以压下她心头的刀剐般的痛楚。
世界上,没什么比亲眼看到背叛更加的伤痛欲绝。
曲春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她只是回到那熟悉的房间,倒头就睡。
那是梦,一定只是梦。****非凡?手打?kaymeteor****
梦醒了,就雨过天晴了。
昏昏沉沉中,曲春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曲春情醒了过来。
身子又酸又痛,肚子里好像有一把火在闷闷的燃烧,张开嘴,想说说话,发现嗓子也是疼得厉害。
这时,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见她醒来,眼中一喜,走上前扶住她的身体,温柔的说道:“别起来,你刚刚发烧感冒了。”
仿佛看出她想说话的样子,杜超然端来一杯温热的水,轻轻的喂她喝下。
温柔的水缓解了嗓子炙热的疼痛感,曲春情眨了眨眼,心中暗忖,是做梦吧,刚刚碰见超然其他女人吃饭还对她说谎,只是梦吧。她肯定是下午在院子里睡着了,感冒着凉了。
对,那一定只是梦,一个永远没有发生的噩梦。
杜超然看见曲春情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小脸一会愁一会笑的样子,轻声道:“你啊,睡觉都不知道盖被子,连衣服都没换过来,怎么今天出去很累么?”
杜超然的话好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撞在了曲春情的心上。
她出去过,那么那个梦就是真的了?
超然面不改色的撒谎,超然和那美艳女人谈笑风生……
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不是!
曲春情粉脸煞白,嘴唇抖动得厉害,却是怎么也没说出话来。
超然见曲春情这幅样子,还以为她生病了异常难受,不由得走过去,摸了摸那苍白的小脸,奇道:“还很难受么?情儿?”
曲春情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大眼定定的瞧着面前一脸关切的男人,眼泪滚滚。
杜超然更是心慌不已,扶着她的身子,四处查看,“情儿……别哭,说话,到底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曲春情依然不说话,只是埋首在杜超然怀里,大哭起来。
心里不舒服,很疼,很疼。****非凡?手打?kaymeteor****
就在曲春情鸵鸟般的任那怀疑的种子开始开花的时候,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打了进来,“想知道我是谁么?那你今天晚上8点到xx酒店来!”
【卷二】龙争虎斗 25
晚上八点,曲春情准时来到短信上的XX酒店。
419?一听门牌号就觉得不正常。
曲春情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手放下了又抬起头,如此反反复地复几次后,门却由内自动开了,一阵刺鼻的味道迎面扑来,曲春情只觉得眼前一暗,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
不知道的过了好久,曲春情模模糊糊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光的漆黑。动动身子,好像她的手脚被什么牢牢地缚住,一动也不能动。曲春情张张嘴,发现嘴里也塞着毛巾,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换而言之,她不能动弹不能发出声音,被扔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种种迹象表明,她好像遇见了传说中的绑架。
挣了挣身子,没有效果,倒是折腾出她自己一身的香汗,而且这个地方十分的狭窄,稍微的挣扎过度就会碰到阻碍。曲春情靠着疑似柜子壁的地方,微微喘息着,思忖着。
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曲春情脑子转了个圈,自动地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曲荡漾的仇家又寻上门来了?
正当脑子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柜子外,暂且称它为柜子好了。柜子缝里突然隐隐地射进一丝光线。
曲春情倾着身子,循着光线望过去,面前浮现出一张大床,床头亮着暗淡的壁灯。原来,这就是柜子里光线的来源。
曲春情眼睛转了转,在视力的有限范围内,看了看房间的摆设,这应该是酒店吧,这么说来,她被困的地方就是酒店大床边的浴衣柜。
就在曲春情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的角落里,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裹着浴巾走了进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曲春情眼睛倏地一亮。
是她,是这些日子和超然亲密在一起的美艳女人。
她怎么在这儿?不是约好和自己见面的么?怎么会……
美艳女人拨了拨波浪状的长卷发,妩媚地往床上一躺,玉脚横陈,泛着亮光,曲春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双妩媚的大眼好像瞥了她在的地方一眼。
就在曲春情胡思乱想,心思一片混乱的时候,掩饰着的门被从外推开了,紧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没有等曲春情看清他的模样的时间,男人迅速扑到床上,压住那美艳女人就开始了狂肆的动作。****非凡?手打?kaymeteor****
明显马上就有一场活春宫了,曲春情知趣地侧过脸,给他们留下私密的空间。
哼哼唧唧,嗯嗯啊啊……一片银浪声……
简直是无形地煎熬啊,曲春情靠在柜子壁,觉得腰酸背痛,浑身都是蚂蚁在爬。
这时,外面的美艳女人突然亢奋地浪叫起来,“啊……超然……超然……超然……要我……快点……要我……啊……”
女人明显充满情鱼的声音柔媚万分,刺在曲春情心里却是寒冰般的痛心。
超然……
她在叫超然……
是同名同姓么?
曲春情想努力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但是眼睛却好像怎么也闭不上的感觉,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直直地朝外面的床上的身影看去。
只消一眼,曲春情如遭雷击。
虽然在昏暗中,虽然只是侧面,但是那熟悉的轮廓,如雕刻般的轮廓,真的和超然好像,太像了……
那一刻,曲春情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好想掉头不要看。
不要看那熟悉的大手处处以在那女人身上制造着热潮,不要看那性感的薄唇游走在女人白嫩的脖颈,不去看那精瘦的腰迅速地向前挺动着……
什么都不要看,不要,不要……****非凡?手打?kaymeteor****
为什么闭上眼睛,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下来,什么都停止不了,只有那颗心好像已经停了跳动,死灰一片。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吼,那交合处被撞击得潺潺的水声,都像一把把刀在凌迟着她,只剩痛,漫天的痛……
曲春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两人的喘息逐渐停止,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爱恋地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就像每次超然最爱后对她做的那样,然后翩然离去。
曲春情已经没了感觉,麻木地看着男人的动作,眼泪再也止息不了。
男人离开一会儿之后,柜子门突然被打开,美艳女人裹着浴巾,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曲春情,妩媚地笑道:“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
“喝口水吧。” 曲春情呆呆地坐在沙发里,任由那美艳女人递给她一杯热水。
女人气质翩翩然在曲春情时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扬起一抹妩媚的笑,“我还没自我介绍过,我叫胡桃,身份想来我不用再介绍了吧。你不用用一副妻子见到第三者狐狸精的样子看着我,你先知道我和超然的事后,再下定论不迟。”
曲春情握着水槽的手紧紧,嘴唇微微地张了张,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最终,她低下头,轻轻地低下头,轻轻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热水。
胡桃把曲春情的缄默看在眼里,轻轻地笑了笑,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我和超然是青梅竹马,我们在一个孤儿院长大。那时我家家道中落,父亲和朋友合伙做生意失败,跳楼自杀了,母亲伤心欲绝,精神恍惚,最终在一个夜晚出去之后,被……轮X致死。”停了半晌,胡桃从口袋拿出烟,正准备点上,又突然问了对面的曲春情一句,“你介意么?” 曲春情一愣,随即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烟雾缭绕着,一张明艳的娇容的在袅袅青烟中若隐若现,胡桃轻轻地吐出一个烟圈,接着说道:“那是我进孤儿院的时候,只有八岁,我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在幸福的家只剩下我一个,我很害怕,也很不知所措。在进孤儿院的那一年里,我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医生说我得了自闭症,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