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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那使力的大掌,焦急的摇摇头。
曲荡漾眼见自己要的人儿已经回到身边,听话松了手,微微用力把童话话推到旁边的柳其言的怀里。
“姐,我好想你。”曲荡漾抱紧面前的小女人,满意的感受这温香软与刚刚暴戾的神色尽数的褪去,现在英俊的脸上浮现满满的温柔宠溺。
曲春情感觉拥着她的手臂微微的颤了颤,不由得推开面前的曲荡漾,娇羞的笑了笑,摇摇头,表示没事。
曲荡漾握着那白玉小手轻轻的吻了吻,理也不理旁边那挨了一巴掌,满脸不可置信的男人,牵着曲春情的小手儿就要准备上车离开。
身后的杜超然因为先前的刺激一直是呆愣愣的看着那因为看见曲荡漾而露出美丽笑颜的女人,幽深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置信。怎么会,他的情儿怎么会打他,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毫无顾忌的挥掌相向,怎么会……怎么会……
杜超然一直盯着那两人拥抱纠缠的身子,伤痛满怀,一时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刺眼的一幕,身子却像被定住了一般,什么动作也使不出来,直到眼见两人就要携手离开,杜超然的心才开始变得莫名的恐慌不安,仿佛如果再不留下她,那一掌挥掉的就是他们的永恒,所以想也不想的,杜超然开口喊道:“站住!曲荡漾。你要把我的妻子带到哪去?”
曲荡漾高大英俊的身子一僵,但是没有回头,只是拥着怀中的小女人迅速的往前走去。
杜超然要仰头大笑才能止住那要溢出眼眶的泪,“曲荡漾,你以为你能带走她么,我告诉你,她不仅法律上是我的妻子,就连身体也是我的妻子……情儿,你难道忘了那晚,那销魂的那晚么?”转过头,杜超然望向那怀中的小女人,喊道。
杜超然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是那么费尽心机的掩盖住那晚她孟浪的事实,但是今天看见那两人就要离去,那曾经千方百计掩盖的事实却成了留下她的手段之一。
果不然,曲荡漾身子一僵,低头看见旁边的小女人一脸的苍白,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跌倒。想也不想的,曲荡漾搂紧那颤抖的娇躯,安慰道:“姐,没事,没事,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曲春情眼泪啪啪掉下,本来以为那晚只是梦,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当时的她还为自己平生生的做春梦而羞愧不已,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告知这个梦居然是真的,一时间,她羞愧难当,心中的愤恨爆到了极点。
本来,他囚禁她这么久算了,结果还趁她不能反抗恬不知耻的占了她的身子,最可耻的是,事后还用尽手段掩饰,只为在她和曲荡漾团聚的那一天,狠狠的打击他们么?
曲春情倏地回过头,满脸泪水让杜超然心猛然一痛,只能呐呐的说着道歉,“对不起,情儿,不要怪我,我……”
杜超然喃喃的道歉着,忽地,他眼光一狠,指着曲荡漾大声说道:“是他,都是他,是他骗你的,情儿,他只是你的没有血缘的弟弟,根本不是你所谓的丈夫和爱人。我,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情儿……”
杜超然边说着,便从怀里摸出一红色的小本,“看啊,情儿,这是我们的结婚证,看到没有,我们三年之前就已经结婚了,情儿……”
“杜超然,你说够了没有!”曲荡漾搂紧怀里的曲春情,厉声打断杜超然的话。随即,好像没事一样,温柔的对旁边的曲春情说道:“姐,走吧,别理这个疯子,我们回家吧。”说着,拖着曲春情就往车里走去。
杜超然不死心,喝住曲春情,“情儿,接着!”
曲春情惯性的伸出手,那泛着红光的小本就这样落在她的手上。
只是瞟了一眼那本子,曲春情的身体顿时僵住,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脑袋。
“情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情儿,我不会离婚的……”
“情儿,我爱你……”
突然声音好像又变了一个,邪魅的男声。
“小耗子,我抓住你了……”
“姐,你又不听话么……”
“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宠物……”
破碎的图像在曲春情的脑子里不停的回旋,有杜超然温柔的喂着粥的样子,还有曲荡漾把她压在床上为所欲为的样子,还有支离破碎的照片,满天的红色血液……
啊,好痛,好痛,曲春情蹲着身子,使劲的扣紧自己的脑袋,好痛,那里好痛,好像要炸开般。
这样的变故让两个男人一时愣了动作,纷纷僵在原地。
原本呆在柳其言怀里大力喘息的童话话看见曲春情一脸痛苦的样子就知道要出事,偏偏这两个死男人还在争斗个不停,眼见女人晕倒在地,两男人却好像吃了傻药般,一动不动,心中怒火狂飙,吼道:“你他妈的,还站着干什么,小情快死了。”
这时,曲荡漾才如梦初醒,手一搅,抱着曲春情迅速的往医院冲去。
【卷二】龙争虎斗 57
医院。一片的静悄悄。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响起,阮棉棉拖着脸色发黑的叶轩辕快步从走廊的那头本来。
走廊的这头,曲荡漾靠在墙边上,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眼睛血丝满布,带着无数的担忧与悲痛,同时还夹杂着隐隐的狠戾,他眨也没眨盯着那铁门,好像要视线穿过那厚厚的门直接投射到屋子里那生死未卜的女人身上。而旁边的杜超然垂着头,坐在椅子上,西服外套被胡乱的扔在旁边的椅子上,铁灰色的衬衣已经皱皱巴巴,领带斜斜的挂在脖子上,整个人也是雕像般,动也不动,别样的颓废,也别样的性感。旁边的凌晟插着手靠在墙壁上,罕见的沉默。
阮棉棉看见男人站得站,坐的坐,就是没有一个人理她,不由的抓住旁边唯一的女性童话话,问道:“那个,请问,那个曲姐姐,她现在怎么样?”
童话话瞥了验阮棉棉,朝那紧闭的门努努嘴:“正在抢救。”
阮棉棉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温柔甜腻的声音首次让人发寒,“谁干的?”
童话话一听,也来了气,玉指点了点旁边坐着的杜超然,恶狠狠道:“我就是说衣冠多禽兽,看他一副斯文皮相,就知道不是好人!”
转头看见阮棉棉两眼水汪汪盯着自己,不由得浑身一寒,“你……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
阮棉棉使劲点点头,伸出小爪子握了握童话话,“不,你没错,这简直是不用实践证明也能成立的真理,我真是好崇拜你哇!”边说着,迷蒙的大眼还猛冒着崇拜的小星星。
两人志同道合,迅速打成一片。接着,童话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阮棉棉大致的讲了一遍,最后,童话话清了清嗓子,瞪了眼那两个男人,狠狠的结尾,“小情真是遇人不淑,两个男人都不是他妈的好货色!说禽兽还便宜他们了,要说,应该是禽兽不如!”
可能是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彻底惹恼了一旁倚着的曲荡漾,他狠狠地砸了砸墙壁,怒目吼道:“吵什么!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阮棉棉胆子小,被曲荡漾这么一吼,害怕的向旁边的叶轩辕怀里钻去,小嘴儿一扁,轻轻的啜泣,“大哥……他……他欺负我。”
叶轩辕没有说话只是不悦的瞪了眼曲荡漾,同时还收紧了怀中的软绵绵颤抖抖的小女人。
童话话可不是软弱无能的阮棉棉,别说婚前养在城堡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她,就算是婚后也是被妻管严的柳其言宠的上了天,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主,哪能就这么轻易罢休!本来今天无缘无故被绑来当人质就够怄气了,结果看见自己的好姐妹被合群死男人气的昏迷,到现在还生死未卜,心中的怒火是焚烧啊焚烧,妈的个春天,到最后,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连开口埋怨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怎么,做错事还怕人家说么,不要说杜超然不是什么好货色,我看你也一样,除了伤害她你还能做什么?”旁边的柳其言见曲荡漾脸色已经铁青的骇人,偏偏这个小女人还少跟筋的火上浇油,不由的上前拉了拉童话话的袖子,轻声说:“表闹了!话话。”
童话话心中的气愤简直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上,甩开柳其言抚慰的大手,“你给我滚开,柳其言,我早就说过,小情在我的店里的事情不要和杜超然说,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而且还帮助这个浑蛋弄走小情,我告诉你,你这是助纣为虐!我跟你没完!”
柳其言是好脾气,安抚着怀中的喷火龙,“话话,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助纣为虐,别生气了,对你身子不好,我扶你到那边坐坐……”
童话话的怒气岂是这么容易,柳其言的三言两语就能安抚下来的,再度甩开柳其言的双手,童话话狠声道:“柳其言,我要和你离婚!”
平日里,柳其言都好说话,毕竟是自己发誓要宠溺一辈子的女人,自是从骨子里娇宠疼爱了,但是好脾气的他唯独不能接受“离婚”两个字。闻言,柳其言也不顾还有一堆人在旁边,扣着童话话的朱唇就狠咬下去,声音却是温柔至极,“话话,要是我再听到这两个字,我就杀了你儿子!砍掉你的双腿!”
如此狠厉的话语,让童话话倏然抬头,本想破口大骂,但是在看见对方认真的眸子时,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这个男人是说真的!
有些害怕的,童话话往旁边躲了躲,柳其言眼眸一黯,伸手把那个小女人拖到自己怀里,叹息一声,“话话,别怕我,别怕我,你知道,你知道的,我心中的魔性只有你能压抑的住,话话,别再说离婚,我会害怕,我会害怕……”我会不择手段的砍掉你飞走的翅膀,纵使是血肉模糊,但是我不在乎,纵使是互相伤害,我也要把你死死的困在我的怀中。
童话话也是微微叹息一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有再说话,伸手轻轻的环住那男人宽阔的健腰。
算了,这辈子就这样算了吧,她没有离开他的机会,这,她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柳其言感觉怀中的身子的放松,轻轻的抚了抚童话话柔软的发丝,细细的说道:“话话,你身子弱,我们下去休息一下吧!”
童话话闻言,挣扎的逃开了身子,甩甩头,“我不要,我要等小情醒来。”
“好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等她醒了再走!”一瞬间,柳其言又是好言好语,变成一个妻管严的好老公样,温柔的话语,讨好的笑容,仿佛刚才那暴戾的男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一时间,现场又恢复了安静。
很静。
静的好像针尖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着结果的时候,抢救室上的灯熄了,扬扬摘下口罩,一脸疲倦的走出了。
几乎同时,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姐,她没事吧?”
“情儿,她怎么样?”
扬扬揉揉额心,没好气的瞪了面前的男人,说道:“还没死!”转眼看见两人同时松懈下来的样子,又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不过也还没醒。”
“扬扬,你不是说她没事了么?”曲荡漾抓住扬扬,一脸焦急的问道。
扬扬面无表情,“我只是说她还没死。至于醒不醒,那是她的事!”
“如果……不醒会怎么样?”杜超然心一颤,挣扎的问出一句。
扬扬摊摊手,冷笑道:“那就成植物人喽!”
“你……”
看了看里面,扬扬推开面前的两个男人,说道:“她现在的身体状态还不宜见客,你们请回吧!”
曲荡漾咬牙切齿:“我不走!”
杜超然也停在原地,没有要走的迹象。
“那也是你们的事!”扬扬甩下一句话,大步离开。
柳其言看了看那个僵立在病房面前的男人,摇摇头,转身对童话话请示:“老婆,既然她没事了,我们回家吧,宝宝都饿了!”
“柳其言,你哪只耳朵听说她好了。你没听见那蒙古医生说她不醒来就是植物人么?”童话话刚刚平息的怒气又是疯狂的爆发了,心中不爽,使劲的掐了掐旁边的柳其言。
这是,旁边一向聒噪今天却罕见沉默的凌少轻轻的说了一句,“大家都回去吧,或许明天,那美人姐姐就醒了。”
“明天?哼!”曲荡漾冷笑一声,“要走也行,他走!”曲荡漾瞪了瞪旁边的杜超然,想也没想的一拳挥了过去。
杜超然被曲荡漾突如其来的拳头揍了个踉跄,跌坐在旁边的地板上,大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毫不在乎的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曲荡漾更是怒火,越看那笑容越是欠扁,举拳再度挥向那跌坐在墙角的男人。
凌少和叶轩辕见状,上前隔开曲荡漾,“曲小子,这是医院!你美人姐姐还没醒……”
“就是这个混蛋欺负她,不然我姐会成这样生死未卜的状况吗?”曲荡漾在两男人的劝阻下,还想大力向前冲,打扁那个还在大笑的男人。
就在一片混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