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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爱,果真是有差别的,可惜,他明白得太晚,所以,注定,会伤害另外的无辜。
辰颜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也不愿意用她的聪明再去猜度他和别人的关系,这一切,会让她觉得,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在电台的那阶段,读多了太多听众写来的关于爱情或伤感,或愉悦的信,久了,疲了,就再不会有感动,为感动而感伤了。
但现在,当她流泪,她清楚,是因为爱,为爱流泪,泪水才会很轻易地灼伤不够坚强的心灵。
于是,安然地在他温暖的怀中沉沦,应该是现在最幸福的事吧。
窗外,雨渐歇,窗内,情意浓。
但,倘若只是一个人的情意浓,另一个人,不过是应付,那,受伤的又是谁呢?
安沐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问题所逼疯,这段日子以来,本以为辰颜嫁给司徒霄,终于可以让她可以不用担心,这个卑鄙的女子会夺走叶风,但,随之而来,她发现,叶风仍然对她保持着疏远的关怀。
虽然,他会娶她,但她要的,又何尝只是一个名份呢?
从那年,她看到这个男子,她就爱上他,那个时候,她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是一定可以成真的。
但,童话故事,原来只是供人消遣的故事,永远与现实是存在着差距,她无助悲哀地发现,他爱的,仅是那个骄纵任性的千金大小姐。
这份悲哀,从那一年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哪怕,此时,他坐在她面前用着餐,眼神,依然很少与她交流。
“你觉得这家罗宋汤的味道是不是做得没以前好了?”她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沉闷。
叶风舀了一勺罗宋汤,慢慢品味,淡淡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沐云,最近你的胃口似乎不太好。”
“有吗?可能,最近公司比较忙吧。”
“再忙还是要注意身体。”他虽然说着关心她的话,但,却带着没有办法亲近的疏远。
“昨天,辰小姐到叶氏总部来了。”她提起这个话题,然后,看到,叶风放回汤勺的手明显滞了一下。
她装作并没有看到他一瞬的失态,缓缓道:
“似乎辰小姐帮助叶氏争取到了东远银行的贷款。”
“嗯。”叶风没有说任何话,仅发出一个单音字。
“其实,我现在回想,当初,是我太冲动了,辰小姐,一直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呢?事实也证明,与她是没有关系的,所以昨天看到她,我很想向她道歉,但是,我发现,她并不愿再多理我。”
她的声音里透着难受,她温柔的眼睛,此刻因为蒙上雾气,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叶风宽慰地拍拍她的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提了。”
她的手反握住他,紧紧地,不让他抽离:
“可,毕竟是因为我,你才打了她,不是吗?所以后来才又发生了那么多事。风,你说,我们的婚礼要不要请辰小姐?我真很想有机会向她道歉。”
自从他答应娶她,但直到叶苍霆出乎意料娶了Anna后,他都没有将他们的婚事排上议程,哪怕叶风并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但心里,她仍然是有着担心的。
毕竟,她现在的身子是不干净的,并不再奢望可以有更好的归宿,而且,叶风的身份,本身对于她们家来说,无疑就是上好的金龟婿。
昨晚,她父母再次从电话询问他们的婚讯时,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才能消除她们的顾虑,才能让自己也相信,他一定会尽快娶她。
“沐云——”他顿了一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对她开口,这一顿,让她的心突然揪紧,但,要面对的始终还是必然要面对,她的脸上依然保持最镇静的神色,唇边还带着温柔的笑弧。
“我想,我们的婚事可不可以不拘泥于常规,我希望能旅游结婚,不再宴请宾客,你觉得呢?”他的手与她的相握,这一握,她揪紧的心终于可以再次舒展开来。
“你做主就好,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你……”随着这句话,她的一滴泪无声坠落,但清晰地落在叶风的眼中,让他心底,有种痛。
“沐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不想面对一些应酬,你能明白吗?我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你始终在我心里,一如往昔。”
一如往昔?往昔的自己,难道,他会珍惜?用这种借口剥夺女人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婚礼仪式,难道,这还不是最大的羞辱?这羞辱,都是那个叫辰颜的女人赐予的。
安沐云的心中升出一种恨意,可她的脸上,却不会将心底所想反映出来。
一直以来,她已经将表情同想法完美的分割开来,因为自幼的贫寒,让她明白,任何心里所想的,都未必能得到,所以,从容不迫的神情,是唯一守护得住尊严的倚赖。
她轻轻拭去眼中的泪,淡淡地笑:
“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不要名份的,真的。只要能看着你,听着你说话,其实,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叶风被她的话,震撼到,他没有办法去拒绝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孩,哪怕,他心里的爱情,没有办法分一丝一毫给她,可,亲情,他愿意,与她分享。
不是有人说过,再美的爱情,都会变成亲情吗?
那么,他与安沐云,便是提前到了这一阶段吧?
如此想着,他温柔的望着她,用同样温柔的语声:
“如果没有名份这样拥有你,不是我的自私吗?”
她的手捂住他的唇,轻轻地,手上的百合香气淡雅地袭过叶风的鼻端,这是她最爱用的护手霜,百合的味道,有着干净的纯洁。
“风,”她轻轻唤他,用和辰颜唤他时一样的称呼,“谢谢你,是你给我再次能活下去的勇气,否则,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现在的一切。”
叶风的眉心因着这句话皱紧,是叶昊的错,才让无辜的安沐云受到了伤害,叶昊的疯狂报复,到头来,害了自己,也连累类别人,更让他没有办法再回头。
如果上一辈的恩怨,真的要有人为此承担后果,他宁愿能代替叶昊去承担,但,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自己的性格所造成,所以,才会有命中注定的说法吧。
叶昊的偏激,让他走上的,是一条不归路。
他的懦弱逃避,让他面对的,是埋葬关于爱的一切幻想。
叶风此时的失神,悉数落在安沐云的眼中,她在心底,无声地,开始笑,不时地提醒他,叶昊所犯下的过错,才能让他,因为愧疚,而永远不会对她再次说出残忍的分手二字。
这样,就足够了,嫁进叶家,是她的第一个目的,灰姑娘不仅可以变成公主,更可以让原来的公主变成人人厌恶的巫婆。
“旅游度假的话,我想去塞班,可以吗?我知道,七月初正好有一趟蜜月旅行团开出。”她兴致勃勃地提议,如果她得到的信息没有错,这也是那位公主即定的蜜月旅游地。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叶风,连婚礼仪式都不愿意给她,仅愿意用旅行的方式做为补偿。所以,这怪不得她了。
这个游戏越来越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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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74.蜜月之旅
七月初?叶风的放下正在切牛排的刀叉:
“十一月不好吗?我们在那个月相识,难道不更具有纪念意义?”
他还是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去组建一个家庭,所以,十一月,不过是托辞。
安沐云的眼中拂过一丝失望,他的表情,他的话语,都证实,他其实根本没有把娶她这件事放上他的议程。
“我……我只是那天下班经过楼下的旅行社,看到,七月初正好是特价游,而且景点介绍真的很吸引人。”
她嗫嚅着,手中的叉子,无措地在通心粉中搅着,她低下的脸,掩住眼底的一种愤恨的目光。
“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参团好了,当是陪你散心。十一月蜜月旅行,另外可以去法国的普罗旺斯,秋天的普罗旺斯,你一定会喜欢。
“嗯,谢谢。那明天你把护照给我,我先去旅行社报名,办签证。”
“好的。”
安沐云抬起目光,依然柔情似水,毫无波澜地露出快乐的笑靥。
这一笑,却并不能让她心底对辰颜的恨,少一分一毫,她一定要让辰颜同样尝到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一无所有!
那一刻,她才会甘之如饴。
辰颜蜷在司徒霄的怀中,午夜梦徊,还是被惊醒,记不清是什么梦,但,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无缘无故被惊醒,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怎么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更紧的蜷进他的臂弯,喃喃:
“没事,吵到你了?”
他的手搂住她的肩膀,带着一丝笑意:
“怎么会,不过,你一醒,我自然就醒了。”
“那还是我吵到你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睡不好,精神一定差,要不,我到隔壁睡吧。”她征求他的意见。
他用力地抱住她:
“傻瓜,如果因为这样,要和你分床,我情愿做个不称职的总裁。”
“口是心非。”她嗔怪。
他突然将手移到她纤细的腰上,轻轻把她一带,她的人就被他提到他的身上。
辰颜一惊,才要继续蜷下去,他的手却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眸子灿若星辰,凝视她,微微笑着:
“我对你,始终如一。”
她趴在他的胸口,纵然黑暗里,他看不到她脸上的红晕,可她仍然将脸伏下:
“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半夜说这些。”
“看着你,我就没有一点睡意。”他笑吟吟地用手抬起她的脸。
“看一辈子你就知道厌字怎么写了。”
辰颜将头偏过,故意不去看他,抬着头看透过厚厚窗帘一角射进的月华,有些清冷地照进来,司徒霄看到那月华映在她的侧面,是如雪一样的白净,她的眼眸,闪烁间,带出一种让人沉醉的静好。
他收住她的手臂,蓦地一翻身,将她复压在身下,辰颜被他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惊,蝶翼般长的睫毛在她雪样的小脸上投下一道阴影,刹那间,司徒霄,只看到这,绝对的皓白与墨黑,她小巧嘴唇上那一点红润是唯一的色彩。
“你压到我了。”她推着他,嘴微微嘟起,他准确的嚼住她娇俏的唇,将她没有来得及曳出的惊呼一并化为悠缠的嘤咛。
他将丝毯下她的睡袍解开,覆上那处柔软的高耸,辰颜的手却在此时按住他的,被他吻地断断续续地道:
“饶了我……不要……再不吵你……”
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许久许久才松开被他吻到窒息的辰颜,柔声:
“我突然发现,我们似乎没有去登记注册哦。”
“呃?”辰颜睁大眼睛望着他。
“也就说,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不受法律保护。”
“啊?”她的再次惊呼让他不自禁地又吻住她,仿佛永远都吻不够她的芬芳,他溺在这从未有过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辰颜不是不知道,注册意味着什么,本来嫁给叶苍霆,也是准备在婚宴前才去注册,当时想的,不过是结婚注册和仪式在同一天,会更有意义。
但,当她成为落跑新娘,再嫁司徒霄时,她刻意没有去提及注册的问题,因为,那意味着,自己的人生将会因一纸红页,彻底和另外一个男人联系上。
在那时,她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愿意嫁给他,可能,不过是一时权宜的逃避。
本以为司徒霄也忽略这个问题,但,他确是记得的。
“你不是昨晚提到小三吗,所以,我刚发现,不能让我的小妻子连小三都不如。”
“你——”辰颜被他的话气到噎住,小三不如,亏他想得出来。
“所以,你说怎么办好呢?”
“哼,”她轻轻哼了一声,笑得灿烂无比,“那正好,是你提醒我,我现在还是自由身,所以呢,我可以再多选择选择。”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他顺着她的话,逗她。
“同居。”
“在HK没有结婚证,你是连探亲证都无法申请,通行证每次一签到期,我们不是不分居两地。”他晓以颜色地振振有词。
“那更好,我可以回鹏城,继续享受人生,霄哦,真是要太感谢你提醒我了,呵呵。”她笑得没心没肺,得意地,看到,撑在她身上的男子,终于眼底蕴起不悦来。
谁让他先气她的呢,现在也算是扯平。
但,午夜梦徊的她还是忽略了,这个男子,是色狼,还是头有文化,有智慧的色狼,他眯起眼睛,下一刻,突然大手继续攻城掠池,恣意拨弄她的敏感。
“唔……”该死的,她竟然发出这要命的声音,她咬住嘴唇,让自己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时,看到的,是他更深的笑意。
“那在你享受人生之前,我考虑是否要把你永远禁锢在这,因为,我不打算,让多一个人知道,你的美好。”他的话语带着只有辰颜听得懂的暧昧。
辰颜气气地瞪着他:
“别忘记,啥叫有法可依,执法必严!”
“我只知道美色当前,万般皆可抛。”
他不满足拨弄她的敏感,用他的吻将她的敏感含住。
“不要,不要……你饶过我今晚吧。”她哀声求饶。
“好,明天陪我去律师楼。”
“干嘛?”她扬了下眉,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