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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变成我挑拨你们夫妻的感情了。”
“嗯,我知道,我会留意的,不过,你说得对,有时候,可能不过是逢场做戏而已。”握着话筒的手很冷,但她还竭力找出理由去说服自己,安慰自己,更是为他开脱。
“你想得开自然是最好的,我快到家,不和你多聊了,你好好保重,过几天,我有采访,会去HK看你的。”
“你也是,别工作太晚,拼命三郎!”
“Byebye。”
搁下话筒,手心的温度还是冰冷,是中央空调又太低的缘故吧。
“兰月。”她唤道。
“夫人,有何吩咐。”兰月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
“是,夫人。”
她拢紧丝绸的睡衣,但,丝绸的薄滑,只让她的肌肤更触到一种如冰的寒冷。
窗外,夜暮如同黑丝绒一样,笼罩着半山区,林荫中,有缓缓驶来的车灯,她认得,是司徒霄的车。
拉上窗帘,她返身,坐在电脑前,指尖冰冷,她试图用游戏来麻痹神经。
今天是他和她正式注册结婚的第一天,她不该被小道消息绕了心神,浦薇薇看到或者拍到的,可能不过是他应酬女客户的场景,所以,她干嘛心里要难受呢。
她让自己静下心来,但游戏一再的Game over却泄露了她心底的烦乱。
很简单的挖雷游戏,她平均半分钟就结束一局,直到他修长的手指覆在她握住鼠标的手上,他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快速准确地替她通了一关:
“看来我的小妻子,还是不擅长游戏。”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很暖,她爱上这种感觉,但,心底的担忧,让她的手指有些颤抖。
“你回来了,今天这么早?”
“是啊,我早些回来陪你,你不喜欢?”
“霄,以后,都可以早点回来吗?”
“如果没有客户,没有紧急会议,当然可以。”
“但,你似乎经常要陪客户哦。”
“那是自然啊,冥远财团,要接触不同的客户,才能有更多的投资机会。”
“你说,象我这样的女孩,可能会变成冥远财团的客户吗?”
他的呼吸灼热地在她颈后传来,带着笑意:
“你是以沈氏企业未来总裁身份和我说吗?”
“就算是吧。”
“有,但,很少。商场,终究还是男人打拼的天下。”
“是吗?”她回头,对上他的眸光,他戴着眼镜,眼神在镜片的闪烁后,让她无法看清。
她有丝惊惶,因为刚刚他说的话。
女客户不多,是否她可以当做,还是有女客户需要因为生意洽谈,与他出现在公众场合呢?
既然,他们会被浦薇薇看到,应该不是私人场所,这是一早她就想到的问题,可,为什么她现在却突然有一丝惊惶呢?
“是。但,我的小妻子以后,一定会成为冥远的大客户。”他望着她认真的样子,笑意更深。
“我可以要求你以后为我推掉所有的应酬吗?”脱口而出的话,让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他一口拒绝,她的心里,应该会由惊惶变成难受吧。
他的手松开她的,将她的身子扳回,面向他,他蹲下高高的身子,与坐着的她保持平视:
“你要沈氏成为冥远唯一的客户吗?”
辰颜凝视着他,并不回答。
“今天你问的问题很怪,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些问题?”
她低下目光,看着他的手,他穿着英式裁减的华伦天奴的条纹衬衫,哪怕入夏这么多天,他还是穿着长袖的衬衫,袖扣是黑色的,里面是G字的花纹,在柔和的吊灯下,闪着如同黑曜石般的光泽,仿佛他的眼眸,是深黝到让人无法探视究竟。
“颜,怎么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放心上。”
“你是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他试探地问。
“我一直待在家里,能看到,听到什么呢?”她抬起眼睛,澄静无波地看着他。
“今天,外公给我电话了,希望我能做通你的工作,让你尽早去沪城接受培训。”
“嗯,我知道,月底,我就过去吧。”
他的手随着她的话,略紧得环住她的手臂:
“颜,等我回来,我陪你在沪城住一段日子。”
“呃?”
“8月20日,我要去法国考察,大概,9月初才会回来,你等我,好吗?”
“下周三?你就要走?”
“是,所以,我希望你等我回来,好吗?”
“霄,这么快……”她的手勾住他的颈部,将身子埋进他的怀里,“早点回来,可以吗?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会更加难熬。”
“我会尽早回来,然后,陪你去沪城一直到你培训结束。”
“真的?”她将头抬起,望着他,眼睛里,有喜悦。
“真的,这次回来后,我会把财团的事安排给副总,争取放自己一个年假。”他松开环住她的手,伸出小拇指,“你不信的话,拉勾!”
“才不和你拉,多大了,还这样。”她笑着推开他,站起身,“好吧,你去法国可以,要答应我一件事。”
司徒霄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他怕她提出的事,是带她去,那样,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解决这件棘手的问题:
“什么事?”
“要给我带风铃。”
“风铃?”他有些诧异,她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嗯,对啊,以后你每去一个地方,都要给我带风铃,然后,我会把这大大小小的风铃,挂满我们的房间,每当有风吹过,哪怕你没有和我在一起,有风铃叮叮噹噹的声音清脆响起,我就当做,是你在陪着我。”
“我怎么会没有和你在一起,我答应过你,永远会和你在一起。”
辰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失言了,她的脸上拂过淡淡的忧色,不深,稍纵即逝。
“我的意思是比如你出去考察,或者出差,不在我身边,没有其他的意思。”她解释着,但心里,仍然是种无法言喻的空落。
“好,我答应你。”他继续温柔地笑,但手机铃声还是骤然响起,他望着号码,走到一边去接。
辰颜并没有跟近他,反而朝门外走去,他既然不在她面前接听,想必内容,是不希望她听到的,所以,她何不给他空间呢?
开门,兰月在一边问:
“夫人,要夜宵吗?”
“不用,给先生熬的黄燕盏稍后端来。”
“好,我现在就让厨房温了端上来。”
辰颜晗首,走廊的壁灯纵然开着,还是让她感到一阵阴冷,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手臂,才发现,手臂的温度,不比手心好多少。
在外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估算司徒霄的电话该接完,便重新推门而进。
但他还在打,他的神情那样的专注,她进来,只听到一句话,断断续续地,依稀是:
元朗老婆饼。
他看到辰颜进来,匆匆又结束电话,温柔地对她笑:
“你刚刚怎么出去了?”
“出去替你准备宵夜,怎么,是谁的电话?”她问出这句话,如同所有关心丈夫的妻子一样,带着随意,内里却有着刻意装出的从容。
“是财团的副总,说今天去元郎买老婆饼,还替我带了些。”
“老婆饼?”
他走近她,笑得依然那么好看,那么柔情似水:
“是啊,是HK的特产,老公买给老婆吃的饼。”
她也笑着,但笑里,有一种司徒霄看不懂的清冷:
“哪有你这么解释的。”
他抱住她,低声,带着绵绵的情意: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解释,明天,我会老婆饼带回来,你一天吃一个,等到吃完,我也该从法国返回了。”
“你不怕我又吃坏肚子?”
“这次一定不会。吃了药,胃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有些困,我想先睡,你处理邮件吧,别去书房,就在这好了,不用关灯,我睡得着。”
“不,我今天不处理邮件,在去法国前的每一晚,我所有时间都只陪你。”
辰颜看着这样的他,心底的担忧愈来愈深。
男人,如果突然改变他日常的习惯,甚至放下公事,或许,是因为他做了对不起女人的事,这是她以前在主持节目时,曾说过的一句话,今天,突然浮现出来,心底,还是有所动容。
她的小手蹭了一下他的脸,笑得很轻:
“随你。反正我困了。”
“你最近怎么这么犯困?听兰月说,你下午都睡了四个小时。”
“原来,她果然是你派来监视我的。”她不以为意地说出这句话,走到床前,才要将空调被铺开,腰,被他搂住:
“我只是想知道你每天在家做的一切事,就好象,我在你身边一样,没有别的用意。”
“呵呵,我知道你对我好,现在,让我好好睡一觉吧。乖。”她将他的手松开,带着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度。
是啊,最近真的太贪睡了,她走到床边,柔柔软软地躺下去,感觉他替她脱掉拖鞋,盖上空调被,在她的额际印下一吻,接下来的一切,便都被睡梦所覆盖。
而,这样的夜,却有人还没有睡,或者,确切地说,正坐在酒店最高的地方,随着景致的旋转,俯瞰整片夜色中的鹏城。
叶苍霆独自一人坐在霆曜酒店的顶层,望着下面,由各种车灯汇成的一条车海,心里,品得到一抹辛酸的苦涩。
短短两个月内,家中的变故,俩个儿子相继出事,终于将他心底的防线击溃,但,他的外表在日间处理集团事务时还是保持以往的冷静和干练。
惟有,在这些天的晚上,他习惯一个人坐在这,静静地,将思绪在这里慢慢的沉淀。
“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一边侍应生的声音响起,有明媚的女子说话声打断他的平静:
“叶总,好久不见。”轻柔的问候,如同六年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地点和心境,都因着其中一方的刻意不再相同。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一瞬间老了许多,可,还是有着令她心醉的眼眸,和令她心醉的味道。
她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爱这么长时间,爱到,忘记厌倦的滋味,爱到,滋生出一种无望的恨。
叶苍霆淡淡地拂过她,然后移开,仿佛当她不曾存在般,并未说任何话,只慢慢地将面前剩下的半杯苏打水一饮而尽。
舌尖微微辛辣的刺激,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
“苍霆,在你这样难受的时刻,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的眼神还是没有看向她,望着窗外的车灯,他的唇甫起,声音中任她怎样辨析,都没有一点的哀伤情绪,这让她有些失望。
他不是该痛苦,刚悲伤的吗?为什么,他还是这么镇定自若,反而让她现在,有种被看穿的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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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79.负心忘情
“我和你之间,没有话可说。”
他连一丝目光都吝啬给她,这使楚彤心中多年蕴积的恨意,没有办法不演绎成如今的恼怒。
“苍霆,如果当年,你肯听从我的建议,或许,今天本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不幸。”
“楚彤,倘若,你认为这些报复可以让你觉得快乐,那请继续,但既然你报复的目的是我,就请不要殃及无辜!”
叶苍霆径直在空空的杯又注满苏打水,眼神依然没有望向面前这个冶艳的女子。
“无辜?那个丫头算无辜吗?她的母亲是沈梦璃,所以,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啪!’随着楚彤含着恨意说出这句话,叶苍霆的手突然将杯子握碎,玻璃的碎屑和着苏打水,缠绕在他的手上,有种血腥的芬芳。
或许砸碎玻璃并不需要多大的力,但是,捏碎一个玻璃杯,所需要的不光是力,还有一时心中所掠过的绝念,只有这份绝念所带来的爆发力才可以瞬间将坚硬的玻璃杯捏碎。
楚彤惊愕地看着叶苍霆流血的手,这么一瞬间,她的心还是感到一种疼痛,原来,恨由爱生,她忘不了的,始终是眼前这个带给她最深伤害的男子。
因为,这二十多年,她第一个爱的男子,毕竟是他,那么深,充满绝望的爱。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才要递给他,叶苍霆已漠然地用置放在水晶碟中的餐巾冷冷地擦去手上的鲜血,以及玻璃的碎屑。
过往的碎屑,他也早已拭去,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偏执意地试图将那些碎屑拼凑起来,以为,那便是爱。可,既然碎成一地的残屑,即便能拼凑起,已是无法圆满的爱。
稍远处的侍应生虽带着诧异地不解,但都熟悉大老板的脾气,他需要安静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打扰,所以,也都站在旁边,保持这一定的距离,并不敢上前。
这样的距离,使得他们只能看到俩人在说话,但又听不清究竟说的是什么。
这同样也是霆耀酒店对于所有顾客一种额外的隐私保护权,顾客不愿意被打扰,或者不愿意被人听到的谈话,哪怕在公共的旋转餐厅,都可以做到如包厢一样隐私。
因为,诺大的餐厅,仅可容纳的顾客不过二十位,并且每桌之间都有很好的隔音设施。
纵观国内,这样的注重人权,也惟有霆耀酒店特有,所以,它才可以跻身于一线的酒店业,源于名流商业人士的推崇。
“楚彤,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伤害到她,否则,我会保证,你一定会付出你根本付不起的代价。”他缓缓启唇,清冷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