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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懂爱,又怎么能让你懂?”
“颜,我们不要再争执了,好吗?我可以向你发誓,在法国的这八天,我没有碰过她,没有背叛你。”
“如果身体的出轨是背叛的一种,那么,精神的出轨,是不是更能视为背叛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碰过她没有,我是不会介意的。毕竟,那是你的自由,也是你一直可以标榜的花心权利。但,我不想在你的保鲜期中慢慢枯萎。所以,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司徒霄的脸色一沉,声音也带了几分低嘠。
“发生了这一切,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如同那个裂开的玉镯,还可能再愈合到没有一丝的痕迹吗?既然不可能,与其以后每次想到,心里都会痛,为什么,不用短痛来结束呢?”
“你想离婚?”他艰难地说出这四个字,每一个字的吐出,心,仿佛就缺失了一块。
“我不想再痛苦,也不想看你遮掩得那么辛苦。”
他的手陡然紧握住她的手,带着颤抖:
“我不会答应!你今天在发烧,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谈这个问题。”
“我很清楚在说什么,我没有力气再去分辨是真是假,我很累,对于你和她,以及从前的一切,我失去了继续观望的态度,我做不到以局外人的姿态漠视所有的发生。”
“你不是局外人,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如她所说,那不过是个看似光鲜的头衔,甚至远比不上她在你心中的位置。”
“你难道,真的看不清我的心?”
“你的心,我不想再看,因为,没有必要了。”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病房内陷入一片沉寂,司徒霄看着辰颜,他的手抑制住瑟瑟发抖的冲动,他的脸色随着她的话,逐渐暗淡下去。
月色如水,带着些许的清冷,在这盛夏的深夜,只有中央空调继续发出轻轻的响声,而他和她,再不说一句话。
许久许久,辰颜轻轻说出一句话:
“我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我就睡在隔壁休息室,不舒服的话叫我。这两个月,你一直身体不太好。明天我安排医生给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司徒霄替她将空调被盖好,最后轻声地嘱咐,“晚上别踢被子。”
辰颜的脸侧向一边,眼帘合上,心底,因他最后一句话,浮起一缕酸涩的味道。
她蜷缩在被子中,强迫自己继续开始进入梦乡,惟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却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和这一切带来的种种创伤。
翌日,辰颜接受了医院安排的一系列全身检查,司徒霄始终陪在一边,在外人看来,他们夫妻没有任何的不对,只是,辰颜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但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弥补了这一切,使得仁心医院上下,迅速传开了,关于大老板夫妻的恩爱生活。
接近中午时,司徒霄进来问辰颜想用些什么,辰颜没有拒绝他这次的好意,淡淡地说不想吃医院里的食物,其他的都可以。
恰巧此时,司徒霄本来沉默了一天的手机又再次响起,他看了下号码,眉心的皱紧,让辰颜十分清楚,这个电话是谁的,包括他临去法国前,家里的电话又是谁的。
他望了一眼辰颜,辰颜的语音依然平静:
“我想了一晚,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那么,今天,你就彻底和她做一个结束吧。我等你。”
司徒霄看着和昨天判若俩人的她,并没有去怀疑她这话语背后的意思,她的眸底一片清澈,包括她的神情,都没有任何的不悦。
他走近她,蹲下身子,凝视着她:
“颜,我答应你,今天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也不会再让你难受。给我最后两个小时,我会把这一切处理完,并带着你会喜欢的午餐回来。”
辰颜这一次没有将目光注于别处,她也望进他的眼底,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当司徒霄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外时,辰颜的眼中,才湮起一抹悲痛的神情,但这些,他看不到了。
她起身,将随身的包带着,换下病服,才要走出病房,Grace却出现在门口。
“小颜,你要走吗?”
辰颜没有料到她会这么早就来到医院,并且仿佛洞察了她的想法一样。
“是。”她并不否认。
对于Grace,她相信,她不会阻止她。
“我送你吧,因为你不可能在戴高乐机场离境,当Yanni发现你不在,一定会去那里等你,而现在,离最近的一班航班起飞还有很充足的时间让他过去。”
“你的意思是?”
“我们去里昂,然后经由那里再转机。”
“好。”
“你身体撑得住吗?”Grace搀扶着她,问。
“没有问题,烧退了。”
Grace望着她,不知道这次帮她是对还是错,尤其是现在,带她离开司徒霄的身边,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毕竟,昨天下午,她在离开病房时,忽然觉得,可能司徒霄并非是那么蠢钝如猪的男人,从简短的对话中,以她的直觉,似乎他对辰颜还是有着一些感情的。
但,现在,已经不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既然她要离开,那么她愿意帮助她,毕竟,在法国,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如果司徒霄背地里再欺负她,也是没人知道的。
回到国内,至少,她还有一个商场上,人见人怕的沈傲,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Grace想到这,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维真的开始有些不正常,明明是让这个女子到巴黎来受点挫折的,怎么最后反倒变成她帮助她逃避悲伤了呢?
看来,真正蠢的人,还有自己。
所谓物以类聚,果然是有磁场效应的。
这样想着,她们已走到车前,一路虽然有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但因为Grace本身也有投资于这家分院,所以,见到Grace,是没有人往深处去想,她此刻的举止,是带着大老板的妻子逃之夭夭。
辰颜坐进车内,她的神情十分地安静,只是,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车窗外的景致。
别了,巴黎。别了,她的梦碎之地。
关于爱情的梦想,终于清醒现实地碎在这个香水之都。
没有谁对谁错,如果一定要说错,只错在自己太坚持,坚持感情的纯粹,必须是以忠贞做为基础,再容不得其他人。
她淡淡地在唇边浮起一抹笑意,手捂住心。心,一下下地跳动中,她发现,他其实,已经深深地印在那里,不会因为一时的绝情负心,再能遗忘的。
她对他付出的,原来,真的是爱,而不是喜欢,或者其他的感情。
Grace望着此时的辰颜,知道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但,她们谁都不知道,这阴差阳错的再此逃避,会带来的,是另一场不该有的情劫。
如果留下,或许,一切都会有所圆满。
但是,离开,注定,有些事,会以另外一种态势发展,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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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82.辰颜怀孕
司徒霄再次返回仁心医院,才下午一点多。
在香榭里舍酒店的皇家套房,他并没见到楚彤,打她手机也是关机状态。但,他没有丝毫的紧张,他太清楚彤,重视自己远胜过任何人,她永远不会做任何自己伤害自己的事,不过是因为他今天对辰颜的在意,使她无法容忍,才会不告而辞。
他没有再去寻找她,两个女人之间,他明白,今天被真正伤到的是辰颜。所以,他径直返回医院,顺路给辰颜到中国餐馆带了她喜欢喝的小米粥,以及几样粥菜。
走到VIP病房,床上却空无一人。
他转身,用纯正的法语问在一边的值班护士:
“夫人呢?”
“司徒先生,你上午走后,蓝小姐带夫人随后出去散心。”法国小护士笑着回答他。
正在这时,突然医生兴冲冲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司徒霄的眉心蹙了一下,这么快就亲自把报告拿来,难道辰颜的身体有问题?
思索间,那医生已走至跟前,嘴角挂着笑,但脸上却有些许不自在地说:
“祝贺你,司徒先生,司徒夫人已有孕两个月,并且夫人目前并没有其他的病症。”医生将一张报告递给司徒霄,司徒霄看着报告,先是一怔,紧接着是欣喜若狂。
初听时他有一瞬觉得是不可思议的!毕竟他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还那么短,但,仁心医院的医生倘若连这个都诊断错误,那么这名医生也根本不可能通过层层挑选并最后成为仁心医院的一员。
他终于有了和她的孩子,这个孩子,不仅是上天恩赐的礼物,同样,也将是他们如今紧张关系的舒缓,她对他的误解和生气,因为孩子的来临,应该可以消退一些了吧,毕竟,他也是孩子的父亲。
有了孩子,家才真正有了家的含义,他和她的婚姻,必然能因此重新开始,他的生活,也将回到洒满阳光的正轨上,告别以往的阴暗。
“真的,我有孩子了?真的?”他看着报告,没有办法抑制内心的喜悦,一叠声地求证着。
“是的,司徒先生,你有孩子了。”医生看着司徒霄完全不同于往日沉稳的样子,生生地把一些才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在此时说这些话,无疑是刹风景的,并且,目前还并不能判断,这个胎儿会有问题,医生更不想因此牵涉进所谓的医疗事故,毕竟彼时第一次挂水,曾问过夫人是否有不适用药的症状,但夫人的回答也是没有。既然如此,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再说,虽然,他很清楚在孕早期,吊水对于胎儿的影响。
兴奋的喜悦袭来时,司徒霄突然心底灵光一闪,那种灵光关于是喜悦之外的另外一种涵义,问一边的护士:
“你刚说,夫人在我走后就和蓝小姐一起出去散心?”
“是的,先生。”
司徒霄转身,走进病房,拿出手机,翻找Grace的电话,竟然是关机,心里的不详预感骤然加深。
他立刻吩咐人去查看医院的录像,得到的回复是,11点的时候,Grace的车从医院的西侧门离开。
果然如此!这个疯狂的Grace又拐走他的夫人,他早该明白,这位蓝大小姐经常会做出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来,甚至连她的弟弟,蓝皓对此都头疼不已。
他的手捶在病床的床杆上,力度过大,使得他手的关节处起了一些淤青,但,他并没有在意手上的疼痛,他的眸底似乎有怒火要灼出,但,隐忍着,使得他本来幽深的瞳眸更加的邃黝。
“Yanni。”柔柔地呼唤,纪如初转着轮椅出现在门口,她的病房离这并不远,听到这里的声音,Grace又突然不在她身边出现,聪明如她,自然猜到,这位蓝大小姐又作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所以不由转着轮椅过来。
其实,她很清楚,这些不过是她的借口,她此时来,只是想看一眼,她最爱的男子,但,为了最后的骄傲,她必须要找出这些借口做为理由说服自己有勇气走出这一步。
司徒霄的眼神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的话也如同这眼神一样的淡:
“如初,腿伤恢复得如何?很抱歉,来法国,都没到这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医院的护士。”
“Yanni,我腿上的伤,或许,还没有此时你心里的伤严重吧。”纪如初因他的冷淡有些介怀,但转瞬即逝。
自己不再是他的女友,又有什么权利要求他依然重视呢?
今天来到这,本来,和自讨没趣的意思也差不多,但与其活在思念的煎熬中,不如痛定思痛,用他必然的冷漠彻底断了念想吧。
“我心里的伤,你都看得到?”司徒霄唇边有着笑弧,但冷冷地,映着他谑笑的眸底,将目光凝向纪如初。
“我怎么会看不到呢,你的一举一动,曾经都是我关心的重点,如今,也一直是。但,我知道,你关心的重点,始终是其他人。”纪如初自嘲地笑了笑,迎上他的目光,“为什么你一直只想得到,却不想着放手呢?今天这样的局面,倘若你早一点取舍,其实,都不会发生。”
“你究竟知道多少?”司徒霄眯起眼睛,望着她,想起几个月前旭日电视台车库的那一幕,如果她不跟踪自己,她的保鲜期应该还能再长一些。在辰颜正式接受他之前,每个女子除了楚彤之外,都被他加上三个月的保鲜期,保鲜期一到,立刻换人,绝不留恋。
这是他刻意制造的花心假象,但,没有想到,也是今天,导致辰颜伤心欲绝另外的催化剂。
“Yanni,我从来没有蓄意跟踪你,或者找人调查你,那晚在车库,不过是巧合,我想见你,结果,见到了更多的‘惊喜’,如此而已。我有我的骄傲,但,遇到你之后,这份骄傲,化成了虚有,我相信,辰现在也和我一样,所有的骄傲自尊,都刹那地归零,是我拜托Grace带她去皇家套室,因为,我认为,与其让她空守一份关于爱的假象,还不如让她正式面对这背后的残忍,更能保护她的自尊。这么做,伤到你的话,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毕竟是我的主意。”
她第一次喊辰颜为“辰”,不同于任何唤她的称呼,两齿微微并合,轻轻地,便发出这个音节,带着一种回味的余音。
“如初!”司徒霄低吼着喊出这句话,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