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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地看着他,夏朵动了唇说:“糖皇甜品。”
他又问:“吃了什么?”
“香蕉手卷。”夏朵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这只狐狸心里在酝酿着什么事。
他的嘴角笑意如丝,冰冷的带着几分嘲笑:“几块手卷就把你收买了?”
这……什么叫收买了?
气鼓鼓地看着他,陆祁昊却不说话了,伸手将一侧的轮椅拉过来,夏朵忙起身去扶他,他也没有拒绝。呆呆地看着他回房,夏朵皱了眉,今天是陆祁昊有些奇怪,知道她和辞呈一起出去了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是不是他也觉得之前做的那些有点梁祝效应了?
舒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夏朵心里想,现在知道她的无辜了吧?
开了电视机,正好《千山暮雪》还没有放完,夏朵窝在沙发上享受着此刻美妙的时光,其他的事,什么都不去想。
……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不过夏朵还是得爬起来做早饭。一切收拾好,她便去周和街了趟周和街,每次打字的时候她都会想起陆祁昊将她的东西都删掉的事情,然后恨得牙痒痒。
不过有时候想起来,又觉得其实他挺幼稚的,堂堂一个公司总裁,居然用这种办法整她一个女生。
“扑哧”地笑出来,搁在一侧的手机有电话呼入。
居然是小姨。
夏朵忽然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才接起来,陶秀凝便开口说:“上MSN,小姨有话要和你说。”
命令式的话,不容夏朵拒绝,电话便是“啪”的一声掐断了。
夏朵心下闪过无数个想法,猜测着小姨找她干什么。
开了视频,把耳机戴上,夏朵也是好久不见陶秀凝了,她忙笑嘻嘻地说:“小姨,你又变漂亮了啊!啧啧,在那般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啊。”
陶秀凝却没有笑,眉头紧锁着:“少跟我贫嘴,还没有问你呢,你和瞿庭怎么了?我打电话给你爸,原本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带他去见见他们,如果没有,笑意也想帮你催着,谁知道你爸居然告诉我,你们分手了?”
这件事迟早要让笑意知道的,夏朵迟疑了下,只能说:“我和他性格上有些不合适,所以就分了。笑意,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你看,我是不是很开心?”冲着摄像头灿烂地笑。
那边陶秀凝依旧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性格不合都是借口,你有事瞒着小姨。你现在长大了,有什么事也不愿和小姨说了。”
“小姨……”
“朵朵,你也别嫌小姨啰嗦,知道你在那个家住得不愉快,苗欣云那个人我又不是不了解,样样都是想着夏香。你爸有时候不太好说话,这点笑意也不怪他,笑意只是想着,你找到了如意郎君,开开心心地嫁出去了,也就不必在家里受气了。”
夏朵的鼻子有些酸,撒着娇说:“知道小姨最疼我,可是嫁人这种事也得看缘分啊,我现在也没在家里住,也不会和云姨有什么矛盾。再说小香以后长大了,也会懂事起来的。”
她才说着,便看见陶秀凝在那边微略伸长了脖子,夏朵皱眉问:“小姨,你干什么?你脖子不舒服吗?”
陶秀凝却脱口问:“朵朵,你现在住在哪里啊?”夏朵虽说不在家中住了,可这地方,如此装修,也不像是出租的单身公寓啊?
夏朵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时,听得身后有人敲门的声音,夏朵下意识地回头,听陆祁昊问她:“你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儿了?”说话这,房门已经被他推开。
夏朵忙说:“哦,是不是在洗发露后面?”她今天整理东西的时候似乎是拿了一下的,倒是忘记和他说了。
陆祁昊应着,调转了轮椅出去。
夏朵还怔怔地想着到底在不在洗发露的后面,耳机里便传来陶秀凝惊愕的声音:“朵朵,这个男人是谁啊?”
经她激动地一问,夏朵这才想起摄像头还开着的事实来。她忙回身说:“小姨,他是我上司,我和他没关系。”陶秀凝刚才那语气,分明就是误会了。
她却不信:“上司?你好端端地和上司住在一起?”
“这……”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不过笑意没再她面前提五十万的事,看来爸爸并没有说,那她也不能说。一时间没想出用什么借口来搪塞。
陶秀凝郑重地问她:“朵朵,你实话告诉小姨,你和瞿庭分手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什么?
夏朵的眼睛撑了撑,她没听错吧?小姨怎么能这样认为呢?
忙解释着:“不是的,小姨,真的和他没关系,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陶秀凝却是重重地烤箱椅背,开口说:“其实你跟谁在一起,我是你小姨,肯定会支持你。瞿庭我虽然只看过照片,可也觉得人长得挺好的。可你的这上司,不管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都好,朵朵,可他是个残疾人啊,你这也太……太……”她有些激动,再是说不下去了。
夏朵则半张着嘴,错愕地看着视频中的陶秀凝。
残疾人……
“小姨,你太有想象力了吧?什么残疾人啊!”要是陆祁昊此刻在旁边听到了,飞把她电脑砸了不可。、
陶秀凝坐直了身子:“难道不是吗?虽然漂洋过海,可摄像头不会骗我吧?”
夏朵是彻底败给她了,不过经她以提醒,她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和上司同居的理由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人家不是残疾人,OK?那次我和他出去吃饭,顶上搭建的帐篷突然倒下来,他为了拉我伤了腿,打了石膏,这才坐的轮椅。所以我暂时住在这里,方便照顾他咯。”
那边的陶秀凝似是还在消化她的话,半晌,才问:“真的?”
“真的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她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脸上也染起了笑:“你吓死我了,我们朵朵那么能干漂亮,可不能找个残疾人。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之时照顾他这么简单?”
夏朵吐了口气,就知道新一轮的盘问又要来了。她点着头,然后说:“你也别总问我了,我还想问问你呢,那个Andre怎么样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头上来了?”
夏朵笑着:“小姨关心我,我也想关心笑意啊,那Andre不是挺好的吗?人长得又帅,对你又好……”
“哎,好了好了,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小姨有事,先不和你聊了。”末了,她又说,“对了,你和瞿庭分手的事,自己想清楚,不要遗憾。”
这件事没什么好想的,她要是再和瞿庭在一起,才是错误的决定。宠着陶秀凝笑,夏朵应着:“知道了,小姨也是,好好考虑,不要遗憾哦。”
断开了连接,夏朵长长地舒了口气,拉过一侧的资料敲打了几个字,突然想起陆祁昊来。推门出去,见他房间内的厕所门关着,透过半透明的玻璃还能看见里面的身影。
“找到了吗?”夏朵问着。
陆祁昊应着,夏朵又问:“你要出去吗?”
听他否认了,夏朵吐吐舌头,不出去刮什么胡须,臭美的狐狸。转而,又想起小姨的那句残疾人,夏朵捂着嘴偷偷地笑,天冷了,他腿上盖着毛毯,也难怪小姨没看见他那打着石膏的腿。
下午的时候,带着U盘去周和街。回来的时候又下起雨来,幸好夏朵带了伞。走了几步,听见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回头的时候,见贺如铭的车子缓缓地跟上来:“朵朵,你去哪里?上车,我送你。”
夏朵忽地朝他的车内看了看,贺如铭知道她在看什么,忙开口:“上来吧,她不在。”
夏朵却是笑了笑,摇了头:“我还是不上来了,这边坐车很方便的,谢谢你啊。”陈可柔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她不在,夏朵想想也还是不要上贺如铭的车。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万一被她知道了,又得闹得不可开交。
贺如铭没有强求她,怔怔地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他的嘴角突然露出苦涩的一笑。他与她,果真是远得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挤了公交回去,才到公寓下面,张欣萌突然给她打电话过来。夏朵接起来,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夏朵,陆总在吗?我打他手机没人接!”
“怎么了?发生额什么事,你慢慢说。”张欣萌一直以来都是乐呵呵的,听她这样,夏朵也吓住了。
张欣萌便急急解释着,说她刚才在街上看见一个跌倒的老人,原本是好心上前去扶,谁知那老人竟说是她撞倒了他。在交谈中得知张欣萌是TP的员工,还说要去TP投诉她没有到的,张欣萌哭着说赔钱是一事,要是这件事弄不清楚她是要被TP解雇的。
夏朵上楼跟陆祁昊说这件事的时候,见他的脸色沉沉的。
赶去现场的时候,见沈伟凡也赶来了,正在一侧安慰着张欣萌。交警早就在了,说是因为下雨天的缘故证据不清,那老人却一口咬定是张欣萌勾了他一下他才摔倒的。
送了老人去医院,说是手臂脱臼,腿骨骨折。当天就住院了。
交警说会回去立案,到时候要不要起诉就要看老人了。
张欣萌还是一个劲的哭,沈伟凡拍着她,听她哭着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朵的心里突然难受不已。她是愿意相信张欣萌的,可是她却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做好事。
其实网上关于这样的事件很多,夏朵之时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边。陆祁昊的脸色尤为难看,夏朵见他转身进了病房,开口询问老人事发的经过老人说得有板有眼,最后朝陆祁昊说:“年轻人,做事得凭良心啊!”
他沉默片刻,才开口:“老先生,这件事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递了张自己的名片给他,才出了病房。
外头,张欣萌站了起来:“陆总,我发誓我没有撞倒他……”
陆祁昊没有停下,只低声说:“先回去。”
回到家里,陆祁昊进了书房,一直在打电话,夏朵因为担心着张欣萌的事,便大胆地贴着房门听着。里面用的全是英语,TP是国外品牌,他大约是在和公司的高层汇报。
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然互里面安静了片刻,随即听得陆祁昊的声音有些高。
他说不能解雇张欣萌。
夏朵吃了一惊,听他又说,中国有句古话“疑罪从无,疑赏从有”,TP那么大的公司为什么就不能保护员工的利益。夏朵贴着门认真地听着,忽而对他生出了敬佩来。
她也知道这次的事很麻烦,因为不能证明是不是张欣萌撞的,陆祁昊即便是心里相信她,对上层汇报的时候也只能实话实说。他要公司代为赔偿,上面的人不肯,听这意思大概是趁事情没有闹大,就赶紧地把张欣萌辞了。别让这件事影响了公司的声誉。
别说里面正在讲电话的人生气,夏朵没有听全也已经火冒三丈。
里面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戛然而止,接着传来“砰”的一声响。夏朵忙推门进去:“陆总!”
他的手机被摔在地上,书桌上明显有了一处凹痕。陆祁昊的脸色铁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看起来是气得不轻。
夏朵忙上前将他的手机捡起来,小声说:“你别太生气,公司的领导不过是不想麻烦……”
他猛地抬眸与夏朵对视一眼,那一颗狠戾的目光看得夏朵浑身发颤。他却是冷笑一声说:“中国人都不肯放过中国人,更别想指望外国人!”
他的嘴角是讥诮的笑,话语里溢出了悲哀。
夏朵被他的话说得愣在了当场,等她反应过来事,发现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
这一夜,陆祁昊房内的灯亮到了很晚,后来夏朵再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房间的灯灭了。她瞧瞧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声响不断。
夏朵也睡不着,回想着陆祁昊最后的那句话,他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大清早张欣萌给夏朵打来电话,夏朵知道她不敢问陆祁昊,所以来问她。夏朵只能安慰着她说陆祁昊会给她想办法。
出门的时候,见陆祁昊的房门早开了,她才想过去看个究竟,却不想他竟从书房出来了。见了她,淡淡地说:“去医院。”
张欣萌和沈伟凡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四人去了病房,在门口,陆祁昊却说让张欣萌她们留在外面。夏朵推了他就去,老人一般都习惯早起,病床上的人正喝着粥,见他们进去,怔了下,然后问:“这钱你们赔不赔啊?”
陆祁昊破天荒地笑笑,开口说:“这肯定要赔的啊,撞到人的事必须负责。不过老先生,赔钱给你的另有其人,你不知道吧,昨天那个地方正好安装了摄像头,把撞你的人给拍下来了,一会儿警察会过来做笔录。”
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叫夏朵吃了一惊,果然,病床上的老人听他这样讲,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眼睛像是亮了亮,脱口问:“真的?”他长长地松了口气,“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
陆祁昊又说:“